词条 | 杨镜明 |
释义 | 简介1972年12月,杨镜明出生于云南大理世代农耕的白族之家,家中排行老大,贫寒的家境使他自幼就懂得他持家的责任。农家子弟的远大理想莫过于能上个大学,今后赚钱养家。1993年9月他终于如愿以偿,考进了华东地质学院,学习应用地球物理勘探专业。那时,他是村里的骄傲,也成为家庭的希望。 毕业时正逢地质行业不景气,同学中转行的人很多,他也感到茫然。可这时他遇到了一位老者。 一天在苏州的大街上走着走着,突然幻觉般地听到了白族话,感觉好亲切。寻声找到了说话的老者,用白族话上前招呼。当得知他们同是大理洱源县白族同乡时,没想到老人竟激动地拉着他的手,哭了。他参加过抗美援朝,带着儿子离开家乡很多年,是自己教会了儿子白族话。 同族亲情让他感动,那一刻,在他的心里留下了民族的烙印。 回顾多年的人生经历,他意识到,不同民族构成了多元的世界,他生活在我们这个多民族融合的国家,非常幸运地感受着国家对少数民族同胞的关心和照顾,同样少数民族老一辈也在为国家做着贡献。作为年轻的一代,只要能发挥一技之长,为国家安宁、民族强盛尽职尽责就是幸福的。 职业生涯1997年7月从华东地质学院毕业后,杨镜明来到二一六大队,从事核技术和地球物理勘探工作。十一年来,他参加了多个可地浸砂岩型铀矿勘查项目,及钾盐矿、金属矿、煤矿勘探项目。目前是大队地科公司的一名地球物理高级工程师,项目组长。 杨镜明是那种做事沉稳、有思想见地却不张扬的人,他吃苦耐劳、执着追求、任劳任怨的工作作风给人留下很深的印象。 工作以来,从崇山峻岭的天山南北、干燥炎热的吐鲁番盆地,到风沙肆孽的塔里木盆地和准葛尔盆地,到处留下他的足迹。地质队每年几个月的野外工作,条件异常艰苦,而仪器的搬运又给测量人员平添了许多辛劳。 几年前在西天山一项激电测量工作中,工作点离宿营地绝对高差1000余米。因山势陡峭,杨镜明他们只有用马将仪器驮运到工作点。在艰险的山路上,曾经几次马失前蹄,将测量所用的发电机摔到沟里。为了保证仪器的完好,不得已大家带上干粮,在山顶支起简易小帐篷,一住就是半个月,待工作完毕才回到山下基地。 在找铀找矿测井工作中,有时测井工作量大,他与同事们几天几夜奋战在工地,最多时一周要完成近万米测井工作。当仪器出现故障时还要帮助仪修人员检查维修仪器,常常通宵达旦工作,从来不因个人或技术及仪器故障问题延误地质项目工期。 在地科公司搞物探剖面,他们住过羊圈;在西天山搞铜矿时,他们住在海拔3000多米的高山上,半夜突来的山洪威胁着他们的生命;由于长期风餐露宿,体质很好的他落下胃病,往往在工作最艰难时,都要忍着胃痛坚持下去……。可这一切没有让他退怯,他认为一个人能力越大,责任也越大。因工作出色,2006、2007连续两年被大队评为 “双文明先进个人”。 在业务上他总是主动思考探索实践中遇到问题的解决办法。工作之余他大量阅读专业书籍,并向前辈和同事请教,甚至在个人条件不宽裕的情况下自费学习工作所需的各种专业软件和野外物化探工作方法,并在职学习取得了工程硕士学位。近几年撰写的《小波变换在砂岩型铀矿地面氡气测量中的应用》等多篇论文在《新疆地质》、地球物理学会年刊上得以发表。 面对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大山和荒漠,杨镜明则以苦为乐。对音乐无师自通的他,让那谙熟的笛声和悠扬萨克斯《回家》的旋律,给枯燥单调的野外生活注入浪漫的色彩。同时,也因为地勘工作是一项脑力兼体力的劳动, 181cm、体魄健壮的他,一有时间就和那帮地质硬汉们驰骋在驻地简陋的篮球场和羽毛球场上。 他说:“许多人为了追求名利做他们自己不喜欢的事,他们表面可能很风光,但这只是一种利益趋使的结果。而我,每每将野外第一手资料解释成图写完报告后,内心会产生莫大的喜悦;每每接到新的野外任务时,那种对工作的热情、责任心越来越强;每每看到那些被风雨漂白了黑发、仍然坚守在一线的老地质工作者们,都进一步坚定了自己的职业信念。我做了自己喜欢的职业,虽然很艰苦、很平凡,但我觉得很幸福! 在上大学前我是种地的好手,父亲说我是离不开土地的。是的,我离不开‘土地’,只是用不同的工具和方法打理它而已。在二一六这个和谐大家庭中工作生活,能找到事业成就感和归宿感,我想我这一生是离不开我所热爱的地质事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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