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引路师 |
释义 | 内容简介一个绝症病人为复仇而残忍的杀死了草菅人命的庸医,他被判处死刑,当死刑药剂注入他的血管时,他发现,原来真的有另一个世界的存在,死亡的世界。 作品信息类别:西方奇幻 书号:155429 授权级别:驻站作品 本周贵宾推荐:0 本周被阅读数:44 本周收到鲜花:2 本月被阅读数:175 本月收到鲜花:2 初章试读第一卷 跨跃生死之门民国初年,在河北有这样一个事,当然,我也是听来的。说有个叫张宝财的人,老爹是个财主,家境很是殷实,张老太爷一心想要儿子撑起这份家业,可这唯一的儿子就是不争气,吃喝嫖赌抽大烟样样都好,而且他还是个戏迷,花大把大把的钱去捧戏子,胡琴到是拉得不错,可在老太爷的眼里,那也是不务正业,为了让这位张大公子收收心,家里给他娶了房媳妇儿,虽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却十分的贤慧,一年后生了个闺女,可贤妻爱女并不能拴住张大少的心,人家依旧我行我素,每天进赌场,逛窑子,抽大烟,捧戏子,张老太爷被气得大病了一场,没多久就死子。 张宝财接过了家业,就更加的没了顾忌,花钱像流水一样,媳妇儿劝他一句,便会挨他一顿打骂。没有几年,若大的一份家业被他败个精光。还欠了一屁股的赌债。人家每次追债,都会打他一顿,顺便拿他家里几样东西,搞得家里已经没什么值钱的了。 后来,张宝财挨不住打了,竟然把自己的媳妇儿卖给了债主顶债,赌债是还上了,可大烟却诫不了,家里的东西抽没了,房子抽没了,最后把八岁的女儿也卖进了窑子。又过起了四处躲债的日子。一个亲戚实在看不下去,便给了他一点钱,让他去别的地方讨生活。 还好,张大少爷也不是一无是处,他会拉胡琴,不久,就在一个走场子的戏班里作了一名琴师。 这戏班子不大,没什么角儿,所以只能在乡下跑跑场子,挣点小钱。张宝财在镇上有个小院儿,是他亲戚借给他的,虽然说好了要给点房租的,但张宝财却没怎么给过,那亲戚也不太在乎这点钱。大少爷富贵日子过惯了,住不惯乡下,每次去乡下跑场子散了戏,无论多晚,他总是第一个回镇上。 俗话说,夜路走多了,只不定会撞见什么呢。 这年三月,戏班子去乡下给一个地主家唱三天的堂会,这地主抠门儿得很,让戏班的人住了三天的柴房不说,伙食也不好,赏钱给得也不多。三天的堂会唱下来,大家都很累,打算在地主家休息一宿,明儿一早回去,可张宝财嫌地主给得赏钱少,柴房又太冷,说什么也不再住一夜。大家没法子,就让他一个人回去了。 这里回镇上要翻过两座山,这条路张宝财曾经走过,所以他敢一个人回去。衬着月色,他翻过了第一座山,走得口渴了想找人家讨口水喝,可在这山里,哪那么容易找到人家?只能忍着向山下走,突然,他看到东面的山坳里有灯火,像是有户人家,张宝财渴急了,便向东走了过去。过了一顿饭的功夫。张宝财看清了,确是一户人家,他现在又饿又渴,加快脚步向那户人家走去。这是个小院,土坯的院墙只有胸口那么高,院内有两间俭陋的房子,正房亮着灯,另一间可能是柴房。 “有人吗?屋里有人吗?”张宝财边叫门边探头往院里看。 “谁呀?这么晚了,是谁来了?”里边一个老太太答了话。 “我是过路的,又渴又饿,大娘能给口水喝吗?” 院门开了,一个灰白头发的老太太把张宝财让了开去,老太太有些憔悴,头发没怎么打理。“先生是迷路了吧?” “不是,这山我走过,今天走得晚了,来讨口水喝。” “噢,先生请进吧,家里还有几个馍,先生要是不嫌就吃点吧。”老太太低着头把他引进了屋。 这户人家不太富裕,一套老旧的桌凳,窗户纸和墙上的年画都已经破了。炕上躺着个人,全身盖着白布,炕沿上点着长明灯。张宝财被吓了一跳。 “先生别怕,这是我家老头子,今天刚没了,我儿子不在家,又没个拿主意的。先生坐吧。”老太太让张宝财坐了,从外屋取了几个窝头给他吃。那张宝财也确实饿了,就吃了起来。 “先生慢点吃,别咽着。”张宝财谢了一声。又接着大口吃了起来。“先生看来是累了,就在这歇歇,也求先生帮我老太婆个帮,我要出去找儿子,请您帮着看着这长明灯。我去去就回。”正是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手里正拿着窝头,不好拒绝,只得答应。 老太太谢了他便出了门。张宝财吃饱了,坐在椅子上打盹,夜里风大,窗子又不严,时不时的被吹省。突然来了一阵风吹破了窗户纸,将炕沿上的长明灯吹灭了,张宝财从身上掏出洋火,打算点了,便走到炕前,那盖着白布的老头子竟然笔直的坐了起来,张宝财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哇哇大叫着向屋外爬。到了屋外,他挣扎着站了起来,大着胆子回头看了一眼,那死老头撞破了窗户蹦了出来,一蹦一蹦的冲他来了,张宝财的身子已经凉了半截,他疯了似的往院外跑,也顾不得走门了,直接翻了墙出去。口中不住地大喊“诈尸啦!”那老头的尸体也跟着要从墙上蹦过去,可跳得不够高,双脚撞到墙头,摔了下来,便不动了。 张宝财出了院子,也不敢回头看,也不有没有路,只是拼了命的确良向前跑。直到两腿发软,实在是跑不动了,向身后瞟了一眼,见没有追来,便歪在一棵大槐树下休息。山里面夜里静得吓人,伸手不见五指。张宝财越想越怕,于是就想拉拉琴给自己壮胆。他太累了,拉了一会便打起了盹儿,山里凉,睡不实,隐约觉着头上有什么东西在晃,可能是树枝,他揉了揉眼睛,抬头一看,刚刚回来的魂又被吓飞了,哪里是什么树枝,是个吊死鬼的烂袍子随风摆动,挂到了他的头。这死鬼双眼突出,舌头伸出老长,面上已经干枯,只是那双眼睛死盯着张宝财,吓得他三魂丢了七魄。也顾不得东南西北,只要两条腿还能动,便疯了似的跑了。索幸一路跑下了山。 山下有一片瓜田。边上有个小瓜棚,里面有盆炭火,张宝财踉跄着进了瓜棚,一头栽倒在地,缓了好一会才勉强坐了起来。看见棚外结着大西瓜,便摘了一个,拣了块石头,扎了下去,西瓜开了,却溅了他一身的血,瓜里根本没有瓤,只有一滩血洒在了地上,他吊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又撞上了邪门儿的事。这时,沾血的地上竟钻出了一只手,已经腐烂的手。此时的张宝财已是不成人样,他挣扎着向外爬了两步便口吐白沫,昏死过去了。 早上,瓜农发现了他,有人认出他是镇上的琴师,便把他送回了家,他已是人事不醒。戏班子替他请了大夫,吃了几付药也不见好,后来就连药也吃不下了。撑了几天就死了。知道他的人都说他这是现世报,躲不过去的。 这故事是本人小时候从姥姥那听来的,我胆子小,自从听了这故事,晚上就不敢上下楼了,那时候楼道里没有灯,总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跟着自己。即使到现在,还是有这样的感觉。所以我得出了一个结论:千万不要给小孩子讲鬼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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