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韦其麟 |
释义 | § 人物简历 韦其麟 韦其麟(1935~ ) ,现代壮族作家。广西横县人。历任广西文化艺术联合会干部,南宁师范学院、广西师范学院副教授,广西民族民间文学研究室主任,广西文联副主席,中国作协广西分会主席。1983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是第六届全国政协委员。著有长诗《百鸟衣》、《凤凰歌》。[1] § 生平经历 少年时代即喜爱民族民间文学。1953年考入武汉大学中文系,1957年毕业。学习期间根据壮族民间传说写成长诗《百鸟衣》,1955年发表,1956和1959年两次出版单行本,引起广泛的反响,并被译成英﹑俄等文字。1957年大学毕业後,先後做过地方文艺刊物编辑﹑《民间文学》的蒐集整理工作及基层行政工作。在此期间,陆续发表了一些诗作,如以广西民歌形式反映广西壮族人民革命历史斗争生活的长诗《凤凰歌》(1964)等。 韦其麟是壮族作家的杰出代表,称得上是一位早慧的天才诗人,他在20岁时,就以一部《百鸟衣》享誉国内外,奠定了自己的文学史地位。《百鸟衣》发表时,韦其麟还是一位在校的大学生,作品以优美的文字、神奇的想象力、深刻的内涵征服了无数的读者,反响十分强烈,随后被翻译成德意日俄等13国文字出版。之后,他又相继出版了《凤凰歌》《寻找太阳的母亲》《含羞草》《童心集》《梦的森林》《苦果》等作品。他呈献给读者的是一批精美的精神食粮,可他仍然谦虚地说“我的生命之树没有累累的甜美的硕果,枝头只零星地挂着些不成熟的苦涩的果子”。 § 个人简历 1957-1958,广西壮族自治区民族学院干部。 1958-1959,广西壮族自治区贵县平山木场干部。 1959-1969,广西壮族自治区文联民间文学研究会干部。 1969-1970,广西壮族自治区"五七"干校劳动。 1970-1975,广西壮族自治区防城县马路公社干部。 1975-1978,广西壮族自治区医药研究所植物园干部。 1978-1980,广西壮族自治区文联创作员、自治区文艺报编辑。 1980-1987,广西壮族自治区南宁师范专科学校教师、副教授、教授。 1987-1991,广西壮族自治区师范学院民族民间文学研究所所长,自治区社科联副主席,自治区文联副主席。 1991-1995,广西壮族自治区文联主席、党组副书记、党组书记。 1995-1996,中国作协第四届理事。 1996-2001,中国作协第五届副主席,中国作协第六届副主席。第六届全国政协委员。 § 个人作品 《百鸟衣》、《凤凰歌》、《寻找太阳的母亲》、《含羞草》、《童心集》、《梦的森林》、《苦果》、《壮族民间文学概观》。 § 代表作品 《百鸟衣》 《百鸟衣》为韦其麟的代表作,它描写一对壮族青年为了追求爱情和幸福而向邪恶势力坚决斗争并取得胜利的故事。青年古卡和美丽的姑娘依俚相爱著,可是蛮横的土司抢走了依俚。古卡爬过九十九座山,射了一百只雉鸡,用雉鸡羽毛做了一件神奇的“百鸟衣”,杀死了土司,救出了依俚,终於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长诗取材于民间传说,采用壮族民歌形式,反映壮族人民的生活,具有鲜明的民族特点和强烈的浪漫主义色彩。曾获少数民族文学创作诗歌奖。 § 获得奖项 《凤凰歌》1981年获全国少数民族第一届文学优秀作品奖。《寻找太阳的母亲》1985年获第二届全国少数民族文学优秀作品奖。《童心集》1989年获第三届全国少数民族文学优秀作品奖。《壮族民间文学概观》获1990年中国少数民族文学学会首届少数民族文学研究优秀著作奖。[2] § 作品评析 《寻找太阳的母亲》 韦其麟曾长期在大学里教书,后来出任广西文联主席、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认识韦其麟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把名利看得很淡,却把写诗看得极神圣的人。他宁愿一年半载没有诗作发表,也不会粗制滥造写一些无聊的应景之作。在这个显得过于浮躁的时代,在诗歌越来越边缘化的今天,韦其麟仍然保持着对诗歌那份童真般的执著和真诚,这是超越了功名羁绊的智者方可达致的大境界。 韦其麟已是年逾古稀的老人,但这部新出版的诗集却让人感到,他的生命里依然涌动着年轻的血液,燃烧着青春的激情。他依然在寻梦,尽管他的梦境未免过于苦涩,甚或是怪诞的噩梦。然而在诗人的笔下,一个个光怪陆离的梦境折射出的却是现实世界浮世绘般的人间百态。《在荒原的沼泽》《在河流上》《乡关何处》《古庙》等等诸多关于梦境的诗篇,都能让人感觉到诗人那直面社会现实的勇气和坦诚。 一个有文化担当、有使命感的诗人,绝不会只关在自己的独屋里浅唱低吟、自艾自怜。韦其麟深情的目光总是时刻关注着民族的兴衰、民生的疾苦。在诗集中他总是以闪烁着智慧光芒的文字,真诚地讴歌真善美,无情地鞭挞假恶丑。捧读韦其麟的这些诗作,我的心灵一阵阵地震颤。“烈士碑前,呼啸的松涛雄浑而庄严。/那是天地的发言——/你的灵魂洁净么?/你的双手干净么?/如果你的灵魂已经龌龊,/如果你的双手已经肮脏,/如果你已玷污烈士曾经高举的旗帜,/如果你已恣意践踏烈士献身的初衷,/如果你丑恶的行径已引起人间的愤懑 /离开,远远的!/烈士不接受虚假的敬意,这是侮辱,/烈士不接受伪善的花圈,这是亵渎。”(《烈士碑前》)。窃居高位者的惺惺作态、虚情假意,总是躲不过诗人的慧眼,诗人的无情批判,使伪善者原形毕露。诗人以直指人心的诗歌力量,对现实中种种丑恶现象进行无情地揭露、嘲讽和批判。 《依然梦在人间》文字极其干净,字里行间处处闪耀着哲思的光芒,透着作者强烈分明的爱憎。诗人不是一只只会唱赞美诗的夜莺,他更像一只目光犀利、耳朵灵敏的啄木鸟,为了人类森林的繁茂,为了参天大树永葆青春和活力,他总能发现躲藏在阴暗树皮里的害虫。他真诚得就像那个直白地说出皇帝没穿衣服的孩童。他告诉人们,那个被捧为救火勇士的“英雄”,其实就是真正的纵火犯(《纵火者》);那个被啧啧称赞的颇有爱心的谦谦“君子”,其实正是一个职业扒手;那只被称颂为光明追求者的“蛾”,其实正是仇恨光明的“虫豸”(《蛾》)。 收录在这部诗集中的诗作并没有固定的格式,有自由体诗体式,有散文诗体式,也有童话体式。正如作者在后序里的自谦:“这些诗不像诗,散文不像散文,故事不像故事的东西,算什么呢?我也不知道,写时亦未考虑,只是随心所欲。”然而这或许正是作者深得诗歌写作奥妙后的举重若轻,是不愿再戴着镣铐跳舞的自由飞翔,也是他对内容决定形式这一写作观念的执著践行。一个成熟诗人的作品总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大气,一种“从心所欲不逾矩”般的灵动洒脱。 广西素有歌海之称,壮族人民能歌善舞,出口成歌,特别是歌仙刘三姐的民歌更是充满了无穷的魅力。韦其麟深得壮族传统文化深厚的滋养,他的血管里流淌的是壮族生生不息的鲜红血液,所以在他的作品中,必然带有鲜明的民族性和地方特色。比兴和象征是壮族民歌中最常用的艺术手法,可以说,比兴和象征手法是否用得好,是衡量歌手水平高低的重要标准。壮族民歌的比兴和象征之美,是世人所公认的。 “山歌好比春江水咧,不怕险滩弯又多”。 “山中只见藤缠树,世上哪见树缠藤,青藤若是不缠树,枉过一春又一春。”“竹子当收你不收,笋子当留你不留,绣球当捡你不捡,空留两手捡忧愁。”这些广为传唱的民歌,给人们留下极深的印象。在韦其麟的作品中,运用得最多的也是这些艺术手法。《蜘蛛的歌唱》《虎之死》《蛆之歌》《榕树的悲剧》等等,都是一些具有深刻象征意义的篇什。 韦其麟半个多世纪的文学生涯,一直坚持自己认定的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创作道路,文笔优美,感情真挚,文浅义深,富有哲理,形成了自己独特的创作风格。他始终热情地拥抱生活、关注现实,始终坚信文学具有滋养心灵、启迪心智、道德教化的功能,这是他笔耕几十年而不知疲倦的原动力之所在。[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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