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昨日遗书 |
释义 | 图书信息出版社:现代出版社 作者:罗大佑 著 出版时间:2002-04-21 I S B N 7-80028-780-7/I.184 作者简介罗大佑(1954年7月20日-),台湾省苗栗县的客家人,祖籍广东省梅县,是台湾地区的创作歌手、音乐人,有“华语流行乐教父”之称。曾创作并演唱〈恋曲1980〉、〈恋曲1990〉、〈童年〉、〈光阴的故事〉、〈鹿港小镇〉、〈爱人同志〉、〈亚细亚的孤儿〉、〈野百合也有春天〉、〈皇后大道东〉、〈之乎者也〉、〈海上花〉、〈是否〉等国语、闽南语、粤语脍炙人口的歌曲,对1980年代后期到1990年代初期校园民歌及整个华语流行音乐风格转变有划时代的影响,其歌曲也是许多歌手争相翻唱的对象。 其他图书作品昨日遗书(1988年8月1日),繁体字旧版,台湾英文杂志社 童年(2002年12月2日),联合文学 罗大佑自选辑(1995年12月8日) 内容简介《昨日遗书》——心情故事 这是一本有关成长、家园、爱情与艺术的书,收录了罗大佑二十年间创作的散文、随笔,完整再现了罗大佑作为作家、诗人的另一面。当代中国乐坛,没有哪一个人能像罗大佑那样将中国人的血液化为现代民谣辽远、恒久的声音,在这本书中,罗大佑真实记录了青春的成长和漂泊的身影。 书中收录当年《昨日遗书》的全部内容外,还有大量以前没有公开发表过的散文随笔、演出手记等。另外随书赠送一张CD,CD共收录9首歌曲,包括8首老歌和一首新歌《往事2000》。这首《往事2000》为钢琴人声版,是罗大佑为此书特别录制的,和专辑《罗大佑Ⅱ》中收录的版本不同。 自序活着太久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告别而去的,究竟又怎么了? 曾经以为不可能被盼到的二○○○年、竟已被如沙的时光悄悄地隐埋;回头看时,了无痕迹。 那么,我们有没有长进一些聪明才智,与人生的顿悟呢? 真的不知道——也许这样比较好。 歌是语言绽放出的花朵;但这样的花朵,即使再娇艳,也并不能保证她不凋零,归根而去。 所以,答案可能在那颗小小的种子里。 但这个时代的小朋友们太快乐了,不可能体认到真正的快乐其实来自受过苦的心灵。 就像,这宇宙里最珍贵的东西,不但是钱买不到,也甚至是摸不到或看不到的,一样。 昨日已逝。这里有我上个世纪写的一些遗稿,看看倒也仍像些文字。对于说罗大佑在吃老本儿的人而言,我必须给他们更多的把柄来捉,否则大家什么也捉不着。包括自己在内,大家白忙半个世纪。 没有了存在,就不能接轨。在一九九八年二月父亲过世的那段日子前后,我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生死。这个接轨,是在一些死亡的状况以后完成的。相信父亲在天之灵不会介意我不打算有小孩子的不孝行为。 在二十一世纪初的北京长安街上的饭店内写这样的一片序文,不但是一种缘分,也可能是一种历史的必然。对在大陆靠行文为生的朋友们先说声抱歉,我真的不是要来捞过界抢饭碗的;二十年来如果靠的是写文章过日子,罗大佑早就饿死在资本主义大都会的某个阴暗的角落里了。日子要过,饭要吃,戏得上演,歌得唱。还有些可以的旋律在后头,但要把手头上的账款先清一清,吃饭毕竟不能作为人生的终极目标。 序幕再度拉开,乐队兄弟们已准备出场。二十年来歌手生涯,最怕的本来就是开演唱会,担心一横倒突然想到,咦,一个死去过的灵魂难道还怕鬼吗?何况台下坐着的还是一堆活生生的冲着你来的支持者呢! 好吧,弟兄们,上喽!一个民族的生命得延续,大家得过得理直气壮。吉他弦已调正,干吧! 谨将此书献给过世的父亲。 我们,没白活。 罗大佑 2002年2月26日于北京 目录自序 昨日遗书 美丽的宝岛 家(三) 成长印记 音符旅程 梦魇 大凉好个秀 人物素描 明天会更好 香港 罗李罗嗦 现象 纽约 一九八四 京城夜 跋 文摘书摘 相片 这张全家福照片,发黄了。二十多年只会使一张纸变得黄一点,但足够让你惊讶了。 其实我们全家每一个人还跟相片里的神情一样,没有变。只是后来哥哥成了一个医生,去了美国;而姊姊也变成了一个药剂师,去了美国;我后来变成了一个——我不知道怎么说。但现在一个人在台湾的这个家看着这张照片。发呆。哥哥小时候就留着照片里那种和我一样的马桶盖似的头发。他的成绩自小一向优秀,他到英国去拿了博士学位,后来转到美国去做内科医生。在我刚开始成长的初中阶段,我常和他吵架,或打架,当然是我输。后来我上大学后,他一直很关心我的医学课程,常为我的不用功而发脾气。他的脾气真的不太好,当他和任何人发脾气时,他通常是差不多已经准备要让步了,所以他非发那个脾气不可。我还记得他小学毕业旅行回来时,替我带回来一把佩有腰带及子弹的手枪。又有一次,家里没有办法送便当来学校,他拿了一张五元钞票来给我,说是妈要我去买面包吃。他的表情有时候总会那么不自然一下,好像他也有点搞不清楚他和我之间的关系本应有的态度,是要和我再更亲热点,还是用更自然的方式来递给我一些什么东西?他甚至有点别扭。但这是我们的通病,我们全家都不太善于向彼此表达感情,连电视里那种情溢于辞的“谢谢您!爸爸!”或是小男孩飞奔搂向妈妈并哭喊照片里,爸一只手抓着姊姊的手臂。爸一向比较疼姊姊。她是家里的公主。当然我从来没有感觉到任何分配不均的不平等待遇,但爸是比较疼姊姊的,那是一种感觉,我说不上来,但存在的。姊是我们家最健康活泼的,她在学业、身体、脾气、做人各方面,显然是孩子里面最均衡的。家里如果有她在时,总是显得比较活泼而有朝气。她嫁给了同校的同学,医生,两个人现在都在美国。姊大我一岁半,和我比较能聊;后来在我事业及情感出问题时,她是我最重要的精 神支持者。姊在家里和每一个人的沟通都最好,任何两个人中间出了什么问题,她一定是协调者。有一次父母吵架,看情形很难收拾,但她只一哭,爸妈就马上停止争议,马上去安抚她。如果要问我的话,其实,女生,还不错?爸妈,他们只是生我到这个世界上来的人,到现在我还无法描述他们,我只能说,我无法在这世界上找出更令我感谢的人。爸妈都已逐渐老了。 门 五六年前哥姊相继踏出家门以后,就几乎再也没有回来过。我仿佛看到哥出门时的背影,他那时身材就有点微微发胖,略吃力地将行李放在汽车的后厢。他脸上还是挂着那不大自然的笑容,尤其有那么多人来送他。妈哭了,但她可不是那种哀伤的哭法。我绝少看到妈流泪,她确实是全家族里面最强的人。在爸妈有一段不和的时间里,她用双手包容了所有酸楚与困难。我知道她心里有种像海一样的东西,使所有的情感汇集在那里,然后她用她身体的热度将它蒸发,没有人需要看得见。天下大概没有什么事情是她弱小的身躯扛不来的。她哭得显然也不很自然,你知道她也不是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的;但我觉得她的哭法就应该是那样,我想我的母亲只有一种流眼泪的方式。她让你知道她是坚强的,而且恰如其分。我后来才知道,所有真正坚强的人,都是比较吃亏的;你必须花那么大的功夫,才能学到她那么一点。我说她的眼泪恰如其分,但也足以暗示我,这个家已经在稀释中,也许它已经在变成另一种东西了。当有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后,那道门似乎就永远将它隔离了。住在里面的人仍然按时在清晨将这门打开,在晚上把它关上。仍然有人守住这扇门,使它的内部多少保持完整,使它维持住最起码的,家的感觉。 我看到晕黄的光亮,桌上的灯柔和地轻抚着每一件看得到的家具。一套轻型的沙发上,坐垫不经意地摆着。木条的地板掉了一些深褐色的漆,闻来有一股经过例行清洁的淡淡木头味。每一道棱角依然整齐;茶杯覆盖在那儿,像在等人随时取用。墙还挺挺地拥抱住整个内部的温暖。床静悄悄地卧在那里,所有的椅子规规矩矩地并坐或对坐着,窗子半合了眼帘。门,仍然坚定地挡在那边。 这里的确发生过一些事情。 许多年前有一对年轻男女,相爱而结婚,他们开始慢慢经营出一点空间,属于他们自己的空间。他们开始抚养他们自己的儿女,小心整理每一道射入室内的光线,使它们在四壁间反射出一种熟悉的、带有情感的光泽。后来屋内的情绪变化开始频繁,有时炙热,有时清冷。门,就这么开开关关个不停。整个内部变得一片生命的流动体,即使没有人在内时亦然。家具都知道的。 后来有人终于陆续留下了背影在门口消失,而且不再回头。它开始慢慢维持住起码的余温,保持尚称得上柔和的昏暗光泽。那一对男女终于变老了,但他们仍捧得住那余温,抚得出那光泽,即使外人根本感觉不出来。 这里的确发生过一些事情,但也只有那昏暗而柔和的光所照着的全家福相片能证明它曾经那么确确实实发生过。你可以在空气中略略闻到一股淡淡的气息,优雅而庄重。这是人类的故事的轨迹,这是我的家。 家族 记录一下这样的事,可能也挺有趣的。 祖父《八十年回忆》内载,因族谱失散,故仅知他的祖父万史公约两百多年前迁居到台湾时,是在苗栗海岸登陆,而定居于关西。历时一百多年,再迁往桃园新屋乡之埔顶。万史公两百年前是由广东梅县迁往台湾的。 我和父亲是客家人。父亲与籍贯台南县的母亲结婚。母亲的祖籍却是福建漳州人,详情待考。 我在台北出生。五岁时住过宜兰约两年。宜兰市乡土民情特别淳朴,我童年的田园印象镜头几乎全来自此地。 后迁回台北读小学。初二下,即十三岁时迁往高雄念完初中及高中。大学考上的医学院在台中,所以求学过程在台中念完学业,而又回台北见习及实习,并从事音乐工作。一九八○年大学毕业后一直住台北——直到一九八五年三月十三日移民往美国纽约。 移民就当然是件大事了——“革命事业一切从头做起”,将人生的观念、价值与做事的目标与态度,做了一个极大的修正——接受资本主义的生活方式,为时未晚。 据说客家人其实是血统极纯的中原人,于五胡乱华时集体南迁居住,梅县是其中重要的聚会点。 上次在柴湾坟场看那许多墓碑上的记载:江西的、广东的、河南的、黑龙江、海南岛。整个故事是个老阿灿(阿灿为香港电视剧中的一角色,这个词类似“土老帽儿”。作者注)、阿灿的子孙聚落的阿灿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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