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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村上朝日堂是如何锻造的
释义

本书是日本作家村上春树随笔系列之一,共55篇。内容大致可分为3类,一是对当今某些不正常的和奇特的社会现象提出批评,发出议论,前者如情人旅馆竞相使用怪异名称、主妇裸体做家务等。二是对一些文化现象提出褒贬意见。

基本信息

村上朝日堂是如何锻造的(村上春树随笔系列)

作者:(日)村上春树 著,林少华 译

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5-9-1

ISBN:7532737527

字数:110000

印次:1

版次:1纸张:胶版纸

定价:15 元

编辑推荐

《村上朝日堂是如何锻造的》“村上春树始终在追索日常行为所包含的哲学内涵。这种‘追索’或者‘哲学’构成了其随笔的基石。”这是一本他随笔系列中的一本,以善意或者爱提炼了生活中的琐事,包括其电光石火般的艳遇以及他的猫!

作者简介

村上春树(1949年1月12日-- ),日本小说家。美国文学翻译家。29岁开始写作,第一部作品《且听风吟》即获得日本群像新人赏,1987年第五部长篇小说《挪威的森林》在日本畅销四百万册,广泛引起“村上现象”。村上春树的作品展现写作风格深受欧美作家影响的轻盈基调,少有日本战后阴郁沉重的文字气息。被称作第一个纯正的“二战后时期作家”,并誉为日本1980年代的文学旗手。

曾在早稻田大学文学部戏剧科就读。1979年,他的第一部小说《听风之歌》问世后,即被搬上了银幕。随后,他的优秀作品《1973年的弹子球》、《寻羊冒险记》、《挪威的森林》﹑《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等相继发表。他的创作不受传统拘束,构思新奇,行文潇洒自在,而又不流于庸俗浅薄。尤其是在刻画人的孤独无奈方面更有特色,他没有把这种情绪写成负的东西,而是通过内心的心智性操作使之升华为一种优雅的格调,一种乐在其中的境界,以此来为读者,尤其是生活在城市里的人们提供了一种生活模式或生命的体验。

目录

译者短语

体罚

沙滩上的钥匙

安西水丸的秘密森林

空中飘游乐不可支

报纸、信息等等

Heineken啤酒的优点

跑步俱乐部通讯

裸体做家务的是是非非

作为爱好的翻译

公司再好不过?

空中飘游俱乐部通讯(二)

田纳西·威廉斯何以被人看扁

全裸主妇俱乐部通讯

村上新闻社与酒厂参观

长寿猫的秘密

印加的无底井

条件反射的可怕

跑步俱乐部通讯

虽然我也是喜欢喝啤酒的

空中飘游俱乐部通讯(三)

不受伤害

窥一斑而知全豹

文学全集风波

长寿猫的秘密·生育篇

长寿猫的秘密·梦话篇

音乐的效用

抽屉中恼人的小狗

文科和理科

辞典更有人情味也未尝不可

大白天黑乎乎的旋转寿司店

脸朝下走路

日本什么都贵

跑步俱乐部通讯(三)——到底是闲人啊

脱发问题

万宝路男士的孤独

取个笔名就好了

一天之内也会彻底转变

开心的意大利车

日本公寓暨情人旅馆名称大奖揭晓了

未遂的心愿

两片连放的确不错

旅行的伙伴 人生的伴侣

投诉信的写法

永远一成不变的东西

“牛也知道的……”

村上也烦恼多多

生活在“Obladi,oblada”地流淌

礼仪背后的东西

汉堡的触电式邂逅

不怎么喜欢学校

请别在更衣室里讲别人坏话

我们这代人并不那么糟

赠品(一)旅馆名称再探

赠品(二)倒不是讲随身听的坏话……

投诉信·实例

后记

附录 村上朝日堂月报“关于温泉的无意义谈话”

文章选读

序言

闲来翻看村上同读者之间的伊妹儿通讯,发现日本读者的提问真是五花八门。有的问有外遇和一夜风流的区别,有的问持续当女孩儿的条件,有的问村上是不是“恋爱至上主义者”以至性欲不强(何苦问人家这个?看来当作家也真不是好玩的!)。而村上对这些提问并不支支吾吾闪烁其辞或虚晃一枪落荒而逃,而大多以村上特有的语气和幽默一一认真回答。例如一个二十六岁的女职员问村上喜欢哪一类型女性,村上说他欣赏“好像没有浆磨过的、款式简洁而有档次、不俗的白色棉质衬衫那样的人”。这个村上式回答倒也不令人费解,但我总想进一步探个究竟,到翻译这本随笔集时,终于如愿以偿了。他在《汉堡的触电式邂逅》一文中明确表示:“我觉得自己不至于为长相端庄的所谓美人型女子怎么动心。相对说来,还是喜欢多少有点破绽的有个性的脸型——有一种气势美。”并进一步交待说:“漫长的人生当中也并非没有电光石火般的戏剧性邂逅。准确说来,有过两次。”至于这两次具体有何作为,我就不想多嘴多舌点破了,还是请读者自己在这本书里慢慢查看为好。

总的说来,村上的日常生活也是相当单调的,毕竟不可能天天有那种电光石火般的艳遇。村上自己也说过:“小说家的一天是极其平凡而

后记

想写的正文里也都写了,应该没有什么可特别交待的了,但最后不说两句总好像少点什么,就简单说两句。

这本书里收录的是我从一九九五年十一月开始在《周刊朝曰》连载一年零一个月的随笔。说实话,我不擅长给周刊写连载随笔。十年前同在《周刊朝日》以同一“周刊村上朝日堂”这个专栏名称和同一个安西水丸连载了一年,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迄今为止)。

为什么说不擅长写周刊随笔呢?因为一想到每周每周都要正经写点什么,脑袋就没办法放松。要考虑题材,又有交稿期限,如此一一挂在心上,搞得我无法沉下心写小说。也许是禀性的关系吧,我写小说时不投入全副身心是写不出来的。

不知幸与不幸,去年没有写小说的安排,加上想写的东西积攒不少,心想差不多可以干一场了,于是相隔十载重归旧巢。水丸也痛快地表示愿意画插图。不管怎么说,没了水丸的插图,就无所谓“村上朝日堂”。

原想十年前的连载不会有谁记得了,不料连载刚开始就接到许多来信,热情鼓励我“重开朝日堂开得好”。多谢!说“有人缘”大概不大合

《不受伤害》

———选自村上春树的《村上朝日堂是如何锻造的》

很久以前在美国一本杂志读到一篇报道,上面说性欲随着年纪增长而渐渐下降并非坏事。一个男子坦言想告:“上了年纪后得知自己终于从性欲这个蛮不讲理的监牢中解放出来,对于我堪称一大惊喜。”那时我才三十几岁,心里惟感叹而已:嘿嘿,可是真的?

如今我已四十过半了(岁月流逝得如过水面条一样快),对上面的说法有了作为一个接近老龄者的感想:有可能那样,但绝不尽然,事情没那么千篇一律。更具体的因为说起来罗嗦,呃——,在这里就免了吧。

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或多或少下降的东西不仅仅是性方面的潜能(potential),精神上“受伤害的能力”也在下降。千真万确。例如年轻时候我在精神上也曾频繁遭受伤害,碰上一点点挫折眼前便漆黑一团,谁的一句话扎在胸口就觉得脚下地面像要整个塌陷一般。回想起来,日子过得够艰难的。看这篇文章的年轻人里也可能有人现在正同样地度日如年,甚至有人担心自己能否度过将来的人生岁月。不过不要紧,用不着那么烦恼。因为人这东西随着年龄的增长一般不至于再被伤害得肝肠寸断。

至于何以年龄大了受伤害的程度随之下降,原因我不清楚,就连对我本身是好事还是坏事都稀里糊涂。但若问哪个好受,无论怎么想都是少受伤害好受。如今纵使被谁说得一无是处,纵使被原来以为是朋友的人出卖,纵使出于信赖而借出的钱有去无归,纵使一天早上打开报纸见上面写道“村上连跳蚤屎那么点儿才华都没有”,我也不会太受伤害。当然也不至于满心欢喜,毕竟不是受虐狂,但情绪绝对不会一落千丈,一连数日痛苦不堪。心想“有什么办法呢,就那么回事”,直接忘去一边了事。年轻时候则做不到。想忘也难以忘掉。

归根结底,区别恐怕在于能否认为“有什么办法呢,就那么回事”。就是说,那种事反复经历过几次之后,无论结果如何都只管认为“什么呀,和上次不是同一码事嘛”,而不再一一计较一一烦恼,觉得那样未免傻气。这样好里说是变得顽强了,往坏里说是自己身上纯真的感受性磨损掉了。总之厚脸皮了。不过非我辩解,以我微不足道的个人体验说来,想带着某些纯真的感受性在我所属的职业世界里求生的尝试,就好比消防队员身穿人造丝衬衫跳进熊熊燃烧的火灾现场。

不过我之所以年龄增长后不再那么受伤害,我想并不仅仅出于脸皮厚了这个缘由。某一日我忽然认识到“年龄大了的人还同年轻人一样遭受精神伤害,是不怎么光彩的事”,自那以来我便有意识地训练自己尽可能不受伤害。关于如何达到这一认识的,因为说起来话长,这里就不说了(不说的太多了,抱歉)。但我那时深切感到:精神上易受伤害,不仅是年轻人身上常见的一个倾向,而且也是赋予他们的一项固有权利。

不用说,年纪大了心里受伤害的事也任凭多少都有,只不过把它露骨地表现出来或总是耿耿于怀同年龄相应增大的人不相符罢了。我是这样想的,所以纵然心里受伤火蹿头顶,我也刻意做出黄瓜一般清凉凉的面孔。一开始很难称心如意,但随着训练次数的重复,就渐渐变得真的不再受伤害了。当然这就像鸡和鸡蛋,也许因为不再受伤害了才使得训练成为可能。何先何后分辨不清。

“那么,现实中最好怎么做才能不受伤害呢?”如果你这么问我,那么作为我只能这样回答:“即使事情令人讨厌,也装出没有看见没有听见的样子。”

这就是所谓立竿见影的村上春树个人版“彼得定律①”。“先从妻子开始,世人迎刃而解”。至于没有妻子的人……我不知道。

假话的心脏:村上和水丸两人都是罗珊娜·艾奎特《突击战士》的影迷。不知何故,村上喜欢《入侵者,愤怒的翅膀》中的她,看了三遍。

注① 认为人总是由“有能”变化到“无能”,因此社会上总是充斥着无能者的 “定律”。见于罗莱士·彼得和雷蒙德·哈尔所著的《彼得定律》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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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0 20:57: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