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说学逗唱 |
释义 | 说学逗唱为相声的基本功。说:能说绕口令,贯口,会念定场诗,数来宝等。学:能学各省方言,各种地方戏曲,曲艺,流行歌曲,大小买卖的吆喝,学口技等。逗:会说单口,能逗哏,能捧哏,能泥封,会双簧(前脸,后身)等。唱:会唱太平歌词,开场小唱。 概述罗荣寿在《相声表演漫 谈》中指出:相声中说、学、逗、唱这四门口技,就是模仿曲艺信角鼓里的特点。这个曲种从它的形成上讲,是以唱为主,以说当先。不管它是学,或者是唱,在它的正题开始之前总是先说一个铺场的小段,说完之后才进入正题,所以它占有说字。它的学是双学一人,名为双簧。前面也使铺场小段,学是主科。逗是用熟练的艺术语言技巧,引出丰富多彩的幽默笑料。唱是它能唱出各地不同的各种曲调。相声用不着乐器伴奏,所经它只用八角鼓里的说、学、逗、唱这四门口技来充实和丰富上演的节目。 说包括说、批、念、讲四种手法。说,指吟 诗、对对联、猜谜语、解字意、绕口令、反正话、颠倒话、歇后语、俏皮话、短笑话、趣闻铁事等。曲目主要有《熬柿子》、《五星楼》、《天王庙》等。批,批的曲目主要有《批生意》、《歪批三国》、《批聊斋》等。念,指”贯口”,曲目主要有《菜单子》、《地理图》、《洋药方》等。讲,讲的曲目主要有《讲帝号》以及单口相声《解学士》、《化蜡钎儿》等。 学各种口技、双簧,摹拟方言、市声以及男女老幼的音容笑貌、风俗习惯礼仪。曲目主要有《学四省》、《学四相》、《规矩套子》等。摹拟方言,又叫“倒口”,过去也叫“怯口”,是为表现人物的愚昧憨厚。最初大多摹拟河北省深(泽)、武(强)、饶(阳)、安(国)一带的方言。当时,某些北京人讥讽从这些地方来京作工的人“怯”,诬为“一嘴蚂蚱籽,两腿黄土泥”的“怯勺”,带有明显的鄙视成分。后来发展到摹拟山西话、胶东话、天津话、宝坻话、唐山话。三十年代初,又扩及上海话、苏州话、广东话。四十年代中期以来,又增加了学英语。解放以后,又出现了摹拟外国味的中国话、华侨说普通话等。学做小买卖的吆喝,又叫货声,主要摹拟卖大小鱼儿、卖茶鸡蛋、卖熏鱼炸面筋、卖硬面悖悖、卖馄饨、卖布头、卖估衣、卖包子的吆喝声。 逗就是抓哏取笑。甲、乙二人,一宾一主,一智一愚,以滑稽口吻互相捧逗,褒贬评论,讽刺嘲谑。曲目主要有《论捧逗》、《找堂会》、《老老年》等。清末,英敛之《也是集续篇》中就曾提到相声演员是”滑稽传中特别人才”,形象地描绘了”逗”的艺术魅力,说:”该相声者,每一张口,人则捧腹,甚有闻其趣语数年后向人述之,闻者尚笑不可抑,其感动力亦云大矣!”可见,那时候的相声已经把”说”的形式、”逗”的内容、”学”的手段熔于一炉。 唱唱主要是以太平歌词为主,视为【本门唱】,现在只有相声演员仍然在唱太平歌词,而流行歌曲,京剧,评戏,梆子等因为有专业的戏曲人表演,归入【学】的行列。 历史发展从历史发展的角度看,相声的“说”、“学”、“逗”、“唱”与”全堂八角鼓”有密切关系,也可以说,“全堂八角鼓”是相声的”说”、“学”、“逗”、“唱”的根,因此,这里以”全堂八角鼓的形成和发展以及对相声的“说”、“学”、“逗”、“唱”的影响略作考察。 康熙、雍正、乾隆是清代的鼎盛时期,为各种杂耍技艺的繁荣提供了较充分的条件。这些皇帝都曾提倡宣读《圣谕广训》,以巩固统治;演唱《大有年》、《万民乐》,颂扬”八旗一统,国泰以安”。虽对各种小曲屡颁禁令,但,他们自己却热衷戏曲、杂耍,耽于享乐。乾隆皇帝曾六耳江南,到处观戏听曲,征召评弹等艺人进京献艺。每年坤宁宫祭灶,还坐在正炕上,自击鼓板,唱《访贤》一曲,这就推动了民间伎艺的发展和交流。同时,承平日久,旗子弟逐渐废弃射骑生活,加以按月友取饷银,生活富裕。当票友,走票局,演唱”全堂八角鼓”,自娱娱人,蔚成风气。民间艺人学唱后,开始进杂耍馆,走堂会,实现了汉族民间伎艺和满族伎艺互相交流。 八角鼓是全堂八角鼓的简称,属于综合表演的伎艺。全堂包括“鼓”、“柳”、“彩”,具体形式有五音大鼓、杂牌子曲、琴腔、大岔曲、逗哏、枣核儿腰节、联珠快书、拆唱八角鼓、双簧、变戏法等。此外,民间伎艺还有口技、评书、十不闲、莲花落、南板马头调、京韵大鼓、北板大鼓等。“全堂八角鼓”中的逗哏,“滑稽突梯,令人喷钣”,对相声的形成和发展有重大的影响。八旗子弟演唱的“拆唱八角鼓”不以正旦、小旦为主要角色,而改以丑角为主要角色。”拆唱八角鼓 ”有正、丑两种角色。根据故事内容,人物多少,由三至五人分包赶角,一般以三人演唱的节目为多,弹弦的也兼唱一两个角色。演唱时,仅丑角一人化妆,即以丑角为主。唱词之外穿插了很多插科打诨的主白成份。这些插科打诨大都游离于故事情节之外,只是为了逗笑。“拆唱八角鼓”包括“说”、“学”、“逗”、“唱”、“吹”、“打”、“拉”、“弹”八项技艺,其中又以”逗”最为重要。从现有的资料看,丑角的”逗”与相声所使用的“三翻四抖”、谐音打岔、俏皮话等十分类似。“拆唱八角鼓”的丑角的”逗”可能源于北京流行的高腔戏的丑角的插科打诨。“拆唱八角鼓”的逗哏由三个人表演,与今之相声的”群活”酷似。旗籍子弟演唱的“全堂八角鼓”形成以后,民间艺人纷纷效法,作为谋生手段,到杂耍馆或走堂会作艺。 说、学、逗、唱的启示相声艺术讲究的是“说、学、逗、唱”。“说”指的是笑话、故事、灯谜、酒令;“学”指学人言、鸟语。市声、叫声;“逗”指插科打诨,抓哏逗趣;“唱”指唱“太平歌词”、戏曲小调。相声艺人把“说、学、逗、唱”当作培训相声演员的“四门功课”。比如,通过说“绕口令”或“贯口”,练习语言节奏,矫正发音部位和发音方法。通过学“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凫的,草棵里蹦的”,练习摹拟生活的本领。通过你来我往,舌剑唇枪的打诨逗趣,练习抖落“包袱”,制造笑料。通过唱“太平歌词”、戏曲小调,练习演唱技巧。有的相声艺人还进一步以“说。学、逗、唱”囊括整个相声艺术的特点,认为相声艺术的一切都离不开这四个字,显然是不妥的。 实际上,“说、学、逗、唱”并不是一种科学的分类方法,它既不能概括相声艺术的内容,也不能说明 相声艺术的表现形式。这四者之间没有平列的逻辑关系。 相声艺术以幽默讽刺智称于世,对敌,是匕首、投枪;对友,是良药、香糖。如果讽刺可以分为“内部讽刺”和“外部讽刺”的话,相声艺术的内容不外乎“外部讽刺”、“内部讽刺”和“歌颂赞扬”三类。相声艺术的形式则分为“单口”、“对口”和“群活”三种。而“说、学、逗、唱”呢,虽然它们之间有着某种联系,但仔细分析起来,各有所指,内容是不一样的。“说”是指形式艺术的表演方式,也就是说,相声艺术是“说法中之现身”的语言艺术,而不同于“现身中说法”的戏剧艺术。“逗”是指相声艺术的喜剧风格,也就是说,相声艺术是具有这样风格的语言艺术,而不同于其他风格为特点的说唱艺术。“逗”的内容是借助“说”的方式来表现的,否则它的喜剧风格也就不存在了。至于“学”和“唱”,则是相声的两种重要的艺术手段。它必须为组织“包袱”服务,纳入相声艺术的喜剧风格的轨道。相声艺人说:“唱得再好,没有‘包袱’,也是不行的。”这就是说,精湛的学唱技艺必须跟巧妙的“包袱”结合起来,鲜明地表现出相声艺术的特色。如果脱离了“说”的统领,脱离了相声演员对事物的分析和评介,孤立地“学”或“唱”,那就不成其为相声艺术,而是口技或戏曲了。 特点相互依存总之,在表现方式上,“说”统领着“学”、“逗”、“唱”;在内容特点上,“逗”又制约着“说”、“学”、“唱”。有人据此把相声段子分为“说逗”和“学唱”两大类,把“说逗”归入“语言技巧”类,把“学唱”归入“摹拟表演”类。其实,这两类并不能平起平坐,“学唱”还是依附于“说逗”的。“学唱”如果不打诨,就不能算作相声的“柳活儿”。“说”、“逗”之间也不能“分庭抗礼”,而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互为因果。“说”如果不具备鲜明的喜剧风格,那就是评书或故事了。反之,“逗”如果不是通过“说”的方式来表现,也只能是喜剧里的插科打诨,仍然不是相声艺术。 相对独立可是,在实际演出的相声段子特别是传统段子里,“说、学、逗、唱”四种因素又是相对独立的。单口相声以及对口相声里“一头沉”的段子显然以“说”为主;对口相声里的“子母哏”的段子又以“逗”为主;单口相声或对口相声的“柳活儿”则以“学”、“唱”为主。有时在一个相声段子里,这四种因素同时存在,互相渗透。它们的相对独立性可以帮助人们了解相声的艺术品种和风格流派的多样性。比如,有的相声段子通过有故事有人物的叙事来表现;有的相声段子又以舌剑唇枪的对话为特色。有的演员以“学、”“唱”著称,形成了潇洒、俊逸的“帅”的风格;有的演员又以“说”、“逗”见长,形成了冷漠、含蓄的“怪”的风格。它们的相互综和又使我们看到相声揭露矛盾的艺术手段是如此之多,组织“包袱”的途径又是如此之广,从而进一步掌握相声艺术是规律和特点。由此可见,“说、学、逗、唱”是相声艺术是四种因素。它既构成了相声艺术的大的经络,又构成了相声艺术的小的细胞,而这经络和细胞之间又是相互联系、彼此纽结的。以“说”为主的相声艺术,同时具备着“学”、“逗”、“唱”诸的因素,而这四种因素结合一起,是为完成相声艺术反映社会生活的任务,表现相声艺术是一种独特风格服务的形式。 同名广播节目《说学逗唱》 北京文艺广播的一档晚间栏目 播出时间:21:00——22:00 主持人:小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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