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王香 |
释义 | 王香,女,1972年10月出生,教授,从事专业为材料科学与工程,黑龙江省热处理学会理事。2001年获哈尔滨工业大学材料加工工程博士学位。2002至2005年在哈尔滨工程大学力学博士后流动站工作。近年来为本科生,硕士生和博士生讲授材料设计学,材料科学基础,工程材料,材料加工过程控制,功能材料等课程。主要从事铝钛合金及金属基复合材料的合成与性能表征的研究工作。 教授王香承担和主要参加省级和校级科研课题7项、教学研究课题3项。发表学术论文20余篇,其中SCI,EI收录7篇。主编和参编教材2部。 湖北黄石东创公司经理王香简介王香,女,年龄不详,湖北黄石东创公司经理。 采访黄石:劳务输出费屡讨不回 ( 2006-01-03 18:22) 火凤网(现在直播) 在黄石,有三名安徽农民工和一家境外就业服务公司签定了境外就业合同,还交了3万元的劳务输出费,谁知在办理相关手续时却搁浅了,农民工多次讨要劳务费,一直没有结果。 唐思安、张好振等三人于今年5月10号通过安徽的一所技校介绍,与 黄石市东创境外就业服务有限公司签订了赴南非务工的协议,并且每人都交了3万元的劳务费,合同规定该公司在3个月内输送他们劳务输出。 唐思安 :" 第一次承诺在6月底,然后8月底,10月底,现在12月底,后来还在推。 " 东创境外就业服务公司对劳务输出时间一推再推,难道这是个骗局吗? 东创境外就业服务有限公司总经理 王香 :" 就是因为是首批工人,签证没有得到一个文件,需要内政部再签发一个文件,这样中途混乱,第一批工人办理签证时间计划3个月之内,在10月份是可以的,现在这个时间超过了原来预计的时间。 " 因为多次咨询出境未果,加上又到年关岁末,办理当时手续的有效时间已到期,唐思安、张好振等三人再也不想耽误时间了,便要求解除合约。 唐思安 :" 再推我们受不了,我们不想去了,我们要退出。 " 这样一来,唐思安、张好振三人就不想再出国了,记者从他们出示的各种票据上看到,他们交的三万元钱有的是通过银行贷款,有的是向亲朋好友借来的。这不出国了,自然是想要回这笔高昂的劳务费,可没想到的是东创境外就业服务公司把他们的发票也拿走了。 曹红伟 :" 你们把发票给我,我说行,我们把发票给他了,他说你回去吧,我们再把钱汇到你的帐上来,到现在我们把发票给他了,钱还没退给我们。 " 为什么不当面退钱,而要人走后再把钱打到帐户上呢? 东创境外就业服务有限公司总经理 王香 :"我们公司是跟他们当地一个技校合作的,那么我们退钱应该退给他们的技校,由技校来退给他们个人。" 可据介绍,安徽技校的负责人已经就退钱一事协商过,也没有结果。 东创境外就业服务有限公司总经理 王香 :" 我们同意办理,我们办理有个过程,前期筹1万块钱退给他们,还有2万元从南非那边退保险回来,可能在两个月内会到,我们答应退款,答应全额退款。 " 今天上午,多次讨要没有结果的三名安徽民工再次来到东创公司,要求立即退款,否则就会做出偏激的事来,可东创公司对此依然没有任何回复,情急之下,其中一名青年民工就打破了一只玻璃杯割破了自己的手腕。目前这位受伤的民工已被安排去医院治疗,警方已介入调查。 现在直播记者武汉报道。 虽然农民工的待遇很值得人同情,但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达到讨薪的目的,却万万不可取,在这里我们还是劝农民朋友及时与劳动仲裁部门取得联系,合理合法维护自己的权利。 ---------------------------------------------------------------------------------- 旅日华人作家莫邦富在《日本新华侨报》发表文章说,“野麦岭”这个地名在日本一说起来,熟悉历史的人都会感受到一种辛酸和悲凉。有一部电影曾经风靡日本全国,电影名叫《啊!野麦岭》。野麦岭默默地见证历史的残酷和少女的辛酸。可是,令人料想不到的是早已拥有世界第二经济大国地位的日本,今日依旧在演绎着电影《啊!野麦岭》的现实版续集,日中两公司狼狈为奸,中国湖北女工被卖身现代“野麦岭”。 《啊!野麦岭》的故事梗概大概如下:来自穷乡僻壤的少女告别家乡的亲人,翻越野麦岭,来到长野县的缫丝工厂打工求生。然而,等待她们的却是超负荷的劳动和资本家的压榨剥削。有的少女积劳成疾,身染重病。她们的亲人星夜赶来,想把少女背回父母等待的故乡。金秋时节,野麦岭上枫叶如火,景色如画。可是,少女却在趴在亲人的背上,在这美丽的风景中永远地合上了年轻的双目。而日本就是在残酷剥削这些少女的过程中,建立起了它的资本主义基础,直至最后成为军国主义国家。 野麦岭所在的长野县的一旁就是水果之乡山梨县。可是,令人料想不到的是早已拥有世界第二经济大国地位的日本,今日依旧在演绎着电影《啊!野麦岭》的现实版续集。 8月22日清晨,住在山梨县昭和町的一位主妇突然听到尖利凄惨的呼救声不断传来,赶去一看,在自己家不远处的一栋房子里,有十来个男女在一边连推带打地一边强硬蛮横地拖拉着几个讲中国话的女性。而这些女性则死死抱住桌腿等不放,一边竭力抵抗不让被他们拖走,一边大呼救命。主妇赶紧上去劝阻,这时一位自称老板的人叫她走开,不要管闲事。而那些被强行拖拉的中国女性则告诉她,她们是来日本打工的所谓“技能实习生”,因为实在忍受不了残酷的劳动强度和环境,向厂方提出改善要求,老板就叫人一早冲进宿舍,要把她们强行遣送回国。 原来这些女工来自湖北省黄石市,2005年12月由当地一家名叫“东创境外就业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东创”) 以学习女装及童装缝纫的名义派遣到日本来的。而学习女装及童装缝纫属于日本政府制定的外国人研修和技能实习制度的规定对象,可以比较容易地获得签证。实际上这些女工被派到山梨县昭和町一家叫technoclean的洗衣公司打工。而洗衣工作不属于外国人研修和技能实习制度的规定对象,也就是说不能招聘“研修生”和“技能实习生”。 女工们每天要工作15个小时以上,每月工资才只有区区的5万日元。加班费也只给象征性的一丁点。不仅星期六星期天也要干活,甚至在日本人员工全都放假的新年期间也被逼不准休息整日干活。2007年9月到2008年3月的整整半年期间,仅仅只让她们休息了3天。过度的疲劳致使有位女工深夜骑自行车回宿舍时摔倒受伤。 有一次,负责监管外国人研修和技能实习制度的财团法人国际研修协力机构派人到公司来巡回检查,公司担心暴露非法使用廉价女工的行为,连忙从其他地方借来缝纫机和一些已经加工完毕的服装,让女工们把服装拆掉再重新缝制,伪装是在从事女装及童装的缝纫工作。并且叫女工们伪造出勤卡,隐瞒公司叫女工们长时间加班的违法行为。并逼迫女工们写下包括加班费每月工资可以拿到11万日元,每月加班时间也只有在法律允许范围内的33小时的假证明。 后来女工们实在忍受不了残酷的劳动环境和低劣的工资待遇,发出了要求改善劳动环境和待遇的呼声。公司方面看到她们已经失去剥削价值,不顾合同期未满的事实,采取了强行遣送女工们回国的强硬措施。 经过拼死抗争,公司强行遣送女工们回国的企图虽然当天没有得逞,但是看到公司派在门口监看着她们的男人们,女工们知道公司方面是不会死心的。于是,她们决定从宿舍2楼跳窗逃离虎穴。一位张姓女工从2楼跳窗时不幸摔断了腿。另外段姓和胡姓2位女工逃到野外的葡萄园里露宿,第2天被当地的居民发现。居民看到她们的伤痕和满身泥水,知道了她们的遭遇后,同情地开车把她们护送到了东京。日本关心外国人研修生和技能实习生问题的工会组织和国会议员立即参与了对她们的保护。女工立即被送到医院治疗,医院证明有的伤情需要10天的静养,有的需要对骨折部位动手术治疗。而来不及逃脱的3位女工却被公司强行遣送回国。 8月25日,公司老板内田正文来到东京,在全国大报《每日新闻》记者及工会人员面前承认:“如果对方是日本人,公司不会作出强行遣送那样的举动。让女工们受了伤,觉得对不起。”他承认工资的支付有违法之处,会予以改正。对赔偿金的金额问题则表示回去考虑后再作答复。可是,到了约定答复的期限,内田正文不仅没作出进一步的有诚意的答复,反而发文给东京的工会组织,不但改口否定打人等暴行,还说工资报酬也不存在问题。 看到technoclean和内田正文没有解决问题的诚意,9月2日张姓女工等3人通过律师按照日本法律以“逮捕监禁致伤罪”和“伤害罪”的嫌疑向警方提交了刑事诉讼状,当天下午国会议员和市民团体、工会组织在日本众议院会馆内为她们举行记者招待会,公布了这桩令人发指的恶性事件。我也应邀在记者招待会上发言,指出:“日本有一部名作《女工哀史》,描写的是日本大正年间(1912~1926)纺织女工的悲惨境遇。今天日本尽管成了世界第二的经济大国,可是活生生的女工哀史依旧在持续,叫人实在愤慨。”《东京新闻》、《每日新闻》、TBS电视台等日本的全国性大媒体立即作了大篇幅的报道,纷纷指出“女工们的遭遇是女工哀史的现代版”。 在此必须指出的是,把这些湖北女工派遣到日本来的“东创”公司扮演了很不光彩的角色。我曾打电话给“东创”王香经理,希望她站在中国人的立场上,为保护女工的合法权益同时也是为了保护她的公司的整体利益做好日方的工作。不料,王香根本不听,反而说:“哪怕是在日本赔了钱,我也要叫那些女工回到湖北后给我吐出来。让她们知道在湖北是谁说了算。我会叫她们家里人好看的。”实际上女工们也反映她们的家里人已经受到了王香丈夫的威胁:“在黄石我黑道白道上都有人,想和我对着干没门!” 我劝告王香要冷静,处理好这个问题不会影响她的整个事业。可是,王香居然在电话中叫嚣:“我已经做好准备现在这家公司被日本列入黑名单,不能再从事派遣劳工业务。告诉你我还有一家公司,生意我还是可以照做不误的。我不会放过那些女工,我在省里有人,不会怕她们的。” 看来原来已全面认错的technoclean的老板内田正文之所以几天后态度会出现180度的剧变,和“东创”王香经理这么强硬的态度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9月5日,王香经理赶到日本来处理这次事件,在她返回中国前我希望她在路过东京时能和女工们见次面,大家好好谈一下争取和解,并且留下了我的手机号码供她联系。可是,很遗憾,她没有打来电话。看来她和日方老板内田正文是下决心要和日本的法律及公众舆论对抗到底了。 我想起10年前临近东京的千叶县也曾发生过一桩残酷盘剥中国研修生的大型事件,当时我发现这个问题前去调查时,再三希望接受研修生的日方团体和中方派遣公司坐下来和研修生好好谈,取得和解。可是他们不但置之不理,甚至还对我发出恐吓。最后,事件以日方董事长锒铛入狱、中方派遣公司被日本政府列入黑名单为告结束。没有想到10年后,居然还会有人来蛮勇地以身试法。不知这次他们能否侥幸逃脱法网? 不过,我想先透露一句,负责审批签证的日本法务省入国在留课已经表态:“不付工资和侵犯人权等属于不正当行为,日本公司有可能受到停止3年接受研修生和技能实习生的处分。”这个发言的时机及内容和10年前日本法务省的表态十分相似。(莫邦富) (中国新闻网 ) ---------------------------------------------------------------------------- 商务部调查湖北6名女工在日本遭虐待事件 日本新华侨报网站发表了旅日华人作家莫邦富题为《湖北女工被卖身现代“野麦岭”日中两公司想以身试法》的报道。这篇报道披露,8月22日,日本山梨县昭和町一家洗衣工场工作的6名湖北女实习生,因要求提高工资被公司方面强制送返回国。女实习生们奋力抵抗,3人陆续受伤,另外3人被迫回国。 据长江商报报道,这6名湖北女工是2005年12月,通过黄石东创境外就业服务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东创)来日研修的。完成一年的研修后,从2006年月12月开始转为实习生。她们每天从上午8点半干到下午5点半,月收入仅有5万日元(约合人民币3200元)。 她们还经常加班到深夜12点,星期六和星期天也没有休息,但所得的加班费仅为每小时350日元(约合人民币22元,今年春季才提升至每小时450日元,合人民币28元)。而按法律规定,山梨县境内每小时加班的最低工酬是810日元。莫邦富认为,这是现代版的“野麦岭”续集。 莫邦富称,黄石东创公司在此事中扮演了不光彩角色。昨日,记者联系东创得知,该公司负责人王香已赶赴日本处理此事,东创副总经理、王香的妹妹王念称,9月14日将披露此事真相。 此事引起了中日两国各界的强烈关注,我国商务部已介入调查,省外办、劳动和社会保障厅以及黄石市政府高度重视。 湖北女工在日悲惨遭遇引起各界同情 莫邦富在《日本新华侨报》发表的题为《湖北女工被卖身现代“野麦岭”日中两公司想以身试法》的报道中,描述了6名湖北女工的悲惨境遇:“女工们每天要工作15个小时以上,每月工资才只有区区的5万日元(约合人民币3200元)。2007年9月到2008年3月的整整半年期间,仅仅只让她们休息了3天。” 讲述资本主义原始积累时期血腥和残酷的日本电影《啊!野麦岭》曾经风靡一时,其故事梗概为:来自穷乡僻壤的少女翻越野麦岭,来到长野县的缫丝工厂打工求生。然而,等待她们的却是超负荷的劳动和资本家的压榨剥削。有的少女积劳成疾,身染重病直至丢掉生命。野麦岭见证了少女的辛酸…… 莫邦富在《日本新华侨报》发表的题为《湖北女工被卖身现代“野麦岭”日中两公司想以身试法》的报道中,称6名湖北女工与电影《啊!野麦岭》中的少女有类似的遭遇,处境凄凉:“8月22日清晨,山梨县昭和町……有十来个男女一边连推带打,一边强硬蛮横地拖拉着几个讲中国话的女性。……她们是来日本打工的所谓技能实习生,因为实在忍受不了残酷的劳动强度和环境,向厂方提出改善要求……” 随后,报道描述了6名湖北女工的悲惨境遇:“女工们每天要工作15个小时以上,每月工资才只有区区的5万日元(约合人民币3200元)。加班费也只给象征性的一丁点。不仅星期六星期天也要干活,甚至在日本人员工全都放假的新年期间也被逼不准休息整日干活。2007年9月到2008年3月的整整半年期间,仅仅只让她们休息了3天。过度的疲劳致使有位女工深夜骑自行车回宿舍时摔倒受伤。” 该报道称,“这些女工来自湖北省黄石市。2005年12月由当地一家名叫‘东创境外就业有限公司’的单位以学习女装及童装缝纫的名义派遣到日本来。实际上,这些女工被派到山梨县昭和町一家叫technoclean的洗衣公司打工。而洗衣工作不属于外国人研修和技能实习制度的规定对象,也就是说不能招聘研修生和技能实习生”。 高强度的劳动和低廉的工资让这些女工忍无可忍,提出要求改善劳动环境和待遇。结果,公司不顾合同期未满的事实,打算强行遣送女工们回国。经过拼死抗争,3名女工先后受伤,而来不及逃脱的3位女工则被公司强行遣送回国。 旅日作家:黄石东创扮演“不光彩角色”? 莫邦富认为,“黄石东创公司在湖北女工的遭遇中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他在报道中披露,女工们反映,她们的家人已经受到了该公司总经理王香丈夫的威胁:“在黄石我黑道白道上都有人,想和我对着干,没门!”而王香也说:“我已经做好准备现在这家公司被日本列入黑名单,不能再从事派遣劳工业务。告诉你我还有一家公司,生意我还是可以照做不误的。我不会放过那些女工,我在省里有人,不会怕她们的。” 莫邦富是旅日华人作家,1985年赴日本留学,在日本从事专业写作,1995年起任东京大都会电视台节目审议会委员,此为赴日华人在日本主流媒体担任的最高职务。日本出版的《东方》杂志说:“希望去中国投资的日本企业可以不需要MBA(工商管理硕士),但是不能没有MBF(莫邦富)。” 在他这篇报道中披露,8月25日,湖北女工所在的洗衣场老板内田正文在日本报纸《每日新闻》记者及工会人员面前承认:“如果对方是日本人,公司不会作出强行遣送那样的举动。让女工们受了伤,觉得对不起。”他承认工资的支付有违法之处,会予以改正。对赔偿金的金额问题则表示回去考虑后再作答复。可是,到了约定答复的期限,内田正文不但改口否定打人等暴行,还说工资报酬也不存在问题。 莫邦富认为,“黄石东创公司在湖北女工的遭遇中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9月5日,该公司经理王香赶到日本来处理这次事件。莫称他曾打电话给王香经理,希望她站在中国人的立场上,为保护女工的合法权益,同时也为了保护东创公司的整体利益做好日方的工作。“不料,王香根本不听,反而说:哪怕是在日本赔了钱,我也要叫那些女工回到湖北后给我吐出来。让她们知道在湖北是谁说了算。我会叫她们家里人好看的。” 莫邦富的报道还称,女工们反映,她们的家人已经受到了王香丈夫的威胁:“在黄石我黑道白道上都有人,想和我对着干,没门!”而王香也表态说:“我已经做好准备,现在这家公司被日本列入黑名单,不能再从事派遣劳工业务。告诉你我还有一家公司,生意我还是可以照做不误的。我不会放过那些女工,我在省里有人,不会怕她们的。” 昨晚9时30分,记者几经辗转,终于与莫邦富取得联系。莫邦富坚称:自己所反映的湖北女工在日本的遭遇是完全真实的。他回忆,事发时,他正在工会开会,突然接到当地一名中国人打来的电话,称在野葡萄园里看到两个中国黄石女工为躲避公司的强行遣送躲在那里。由于此前,他所在的工会曾帮助过赴日研修生,于是让人将两名女工送往东京。他表示愿提供这些女工的照片和联系方式。“现在,那些女工有的还在医院躺着。有的刚做完手术,状况十分悲惨。”目前,中国驻日使馆十分关注这件事情。 ---------------------------------------------------------------------------------------------------------- 王香经理 黄石市东创境外就业服务有限公司 湖北省黄石市黄石港区人民街162号 Huangshi Dongchuang Overseas Employment Co.,Ltd. ---------------------------------------------------------------------------------------------------- 王香露面 不愿保证女工不受威吓和打击报复 中评社台北9月13日电/揭发中国女工在日本受虐的旅日华人作家莫邦富昨天在个人博客撰文说,9月5日来到日本后一直行踪不明的黄石市“东创境外就业有限公司”的王香经理终于露面了,不过就不愿保证女工不受威吓和打击报复。 莫邦富文章原文: 9月5日来到日本后一直行踪不明的黄石市“东创境外就业有限公司”的王香经理终于露面了。9月10日下午,她在强大的压力下终于去了中国大使馆,傍晚给他来电话,希望和他以及女工们见面。 按照日本法律,劳工一旦委托了工会和律师帮助维权,和被告方的交涉工作就应该由工会和律师来出面。因为劳工和资方相比,劳工是弱势者。这样规定是为了保护劳工在交涉过程中不会因为其弱势而处于不利地位。 可是,为了尽快解决问题,我接到王香的电话后,还是立即答应和工会商量安排一次见面。为此,当天晚上我办完事后,深夜找工会负责人商量,希望能够破例安接湖北女工和王香见面谈一次。工会方面的条件是要叫王香作出保证,女工们不会因维权而受到“东创”的恐吓和打击报复。我答应尽我最大的努力说服王香作出此项保证。 由于第2天上午我已经安排了其他活动,于是约定9月11日下午3时在她所住酒店的大堂见面。鉴于我已经受到暂时还不明身份的男女人物的电话恐吓,工会方面还特意为我和女工们派遣了保护人员。 可是,我还是把人想得太善良了。本来以为王香已经处于四面楚歌之中,这样一个条件完全是可以答应的。万万没有想到她不愿写这样一个保证。为了这样一个问题就交涉了1个半小时左右。最后说要写也要经过大使馆同意才写。我给大使馆打电话,使馆表示她是公司法人代表,可以自己决断。 鉴于王香再三表示要和女工单独谈一会儿。同时,也有人给我打电话施加压力:“让女工们和王香、日方公司单独谈。”我心想:“让他们3方单独谈,不但不符合日本法律规定。而且,那岂不是让已经受伤的羊羔去孤独地和几天前还咬过她打过她的饿狼、恶虎谈判吗?!”咬住牙坚决顶住了压力。同时也深深意识到维权是如何的不易! 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说服工会让王香和女工们单独谈了大半个小时。不料,王香一见有机会立即对女工们说:“你们以为在这儿闹就能闹出个名堂?!”把女工们气得要死。实际等同威吓。看来我还是个没有读过厚黑学的傻书生,善良在今天的世界上好像已经没有价值! 最后,谈了将近4个小时,我和王香只就寻找女工们留在山梨县的行李等不痛不痒的问题达成共识,其他关键内容都没有取得实质性的进展。 我对王香说,花上几个月的时间等法院和劳动监察部门作出裁决来解决问题是一条路,双方经过调解在各自聘请的律师的见证下达成协议迅速解决问题,也是一个完全可以考虑的办法。建议她今天连夜作好日方technoclean洗衣公司老板内田正文的工作,尽量走一条速战速决的道路。王香表示同意。我说如果日方老板同意迅速解决问题,那就叫他到东京来,明天下午2点继续谈。如日方老板不愿谈,那就只好走第一条路,也不需要继续谈了。临走时我叮嘱她,不管多晚给我一个电话,告诉日方老板的态度。 可是,直到9月12日上午我一觉睡醒,没有一个来自王香的电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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