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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额吉和罂粟花
释义

额吉和罂粟花

作 者: 韩静慧 著

出 版 社: 中国华侨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1-9-1

字 数: 272000

页 数: 270

开 本: 16开

纸 张: 胶版纸

I S B N : 978-7-5113-1647-9

包 装: 平装

所属分类: 图书>> 小说集 >> 中篇小说

定价:29.80

编辑推荐

她从草原走进都市,也从草原写进都市。

她以蒙古长调般悲怆而凄美的文笔阐释了老一代蒙古女性的隐忍和无我的牺牲精神。

她还以马头琴般幽怨而旷远的笔调剖析了当代从草原走进都市的白领女人的挣扎和困惑。

如泣如诉,催人泪下。

草原的柔美,温暖,恢弘,草原女人的坚韧和善良,在她的作品里发挥到了极致,每一句都颤动着发自肺腑的对民族文化的眷恋。

她的作品大气磅礴,苍凉而深情,直触人的灵魂深处,回荡着超越民族的人性大美。

内容简介

《额吉和罂粟花》是作家韩静慧2011年以前在全国多种书刊杂志上发表的9部中篇小说的集萃性选本。

本书第一辑“蒙古包里的女人和孩子”,选取在《民族文学》杂志头条发表并被《作品与争鸣》杂志选载的小说《额吉和罂粟花》和《吉雅一家和欢喜佛》;还有被收入“名家名篇读本”和《2009年中国最佳儿童小说》,《男孩女孩经典品读书系》“风铃下阅读书系”等多个文集版本里的中篇小说《月亮湖边的鸽子花》。

该辑是以草原女性为主体的小说。《额吉和罂粟花》围绕“人性超越民族性”的深刻主题展开叙事,表达出了蒙古女人特有的深远博大的爱。有评论家说:“小说中的额吉,传统的美德在她身上是强大的,强大到她为此接受了由此引来的自我牺牲。而罂粟花,同时也象征着一种自我毁灭性的对美的追求。小说一方面讴歌母性和中国传统美德,揭示日本军国主义者人性泯灭的面目;另一方面唤醒受魅惑的沉默者,还着力探寻沉默和受难的原因,这原因中也包含中国人对美德的坚持。”

《额吉和罂粟花》是目前所见的唯一一篇以日本侵华时期在蒙东地区推了草场种植罂粟的那段历史为背景而写的草原小说,具有一定的史料研究价值。

《吉雅一家和欢喜佛》展示的是小人物在重大的历史变革时期的命运,思想蕴含深刻,有着更别致的魅力。小说描写了抗战时期蒙东地区蒙古族喇嘛家庭在特殊历史时段里的命运沉浮,在对复杂人性的挖掘上更胜一筹。

本辑头两篇作品,不但在题材和历史环境都令人耳目一新,作者还以个性化的感觉重新抚摸和诠释了历史,探究了文明深处的隐秘,也鲜活地揭开了一些长久以来不为世人所知的蒙东地区在那个特殊时期的一些历史真相,因而更具启示意义。

《月亮湖的格子花》则在欢快明亮的蒙古族孩子的生活中揭示了草原文明被现代文化所逐渐取代的创痛和民族融合过程中人与人之间的理解。

第二辑“走进都市的草原女人”,选取在《民族文学》等杂志发过头条的《双重面孔》、《将谎言进行到底》、《无路可逃》和《真的不想说再见》等四篇小说。

在此,作者聚焦的是进入都市生活和现代氛围中的蒙古族白领阶层——知识女性。有评论家认为:“她们在融入现代城市化进程中的逃离与回归、无奈与期待、矜持与挣扎及其悲剧氛围,显示出作者在展示生命况味和生存状态时,充分关注到了现代女性心理的复杂性。而且,作者能够从现代生活中为自己笔下的独特人物定位,既没有刻意追随当下女性主义小说的前卫性,也没有把她们塑造成在家庭和事业上的双重强者,当然更不是传统女性。作品中的女主人公都不是完人,性格具有特殊意义上民族心理的多重性,且充满着矛盾,甚至潜藏着旧观念。难能可贵的是,虽然是以白领女性为主题写的小说,然而这样的职业女性,在中国所占的比重很大。小说中的女性惶惑及其家庭的悲剧感,以及所映射出职业女性在现代都市化进程中面临的精神性危机等,都有普泛的现实意义。”

第三辑“从都市走进草原的人”选入了97年就在上海《巨人》杂志获得小说读者投票奖的中篇小说《沙魂》,还有2000年发表的中篇《衰草依依》。在这里,作者以深切的感情讴歌了那些从都市走入草原,为草原文明付出一切的人,其中作品《沙魂》1997年在上海发表后影响很大,也曾经感动过一大批读者,并获《巨人》杂志最受读者欢迎的作品奖。

总之,本集是作者多年来中篇小说创作的精华呈现。生活气息浓郁,笔调幽默灵活是作者的一贯风格;同时,本集至少从三个不同向度感悟了草原生活的历史与现实,更显示出风格的独特性。读者在阅读中,一定会在不同层面实现相应的视野融合,感受到丰富的魅力与情感的震撼,获得精神享受和思想的碰撞或共鸣。

作者简介

韩静慧,女,蒙古族,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教师,作家。高级职称。已公开出版过十几部作品,如《为谁活着》、《M4青春事》、《罗比这样长大》系列、《神秘女生》系列、《河马卡拉和他的一家》系列……曾获首届冰心儿童文学图书新作奖;第七届少数民族文学骏马奖等文学奖励十几次。

本书目录

(一)蒙古包里的女人和孩子

1.额吉和罂粟花

2.吉雅一家和欢喜佛

3.月亮湖边的鸽子花

(二)走进都市的草原女人

1.双重面孔

2.将谎言进行到底

3.无路可逃

4.真的不想说再见

(三)从都市走进草原的人

1.沙魂

2.衰草依依

(四)评论

1.《额吉和罂粟花》的象征性解读 董蔚

2.沉默受难的额吉和魅惑人心的罂粟花——评《额吉和罂粟花》摘自《作品与争鸣》作者 李昌鹏

3.知识女性的精神困惑与选择——韩静慧近作小说意义摘自《文艺报》作者 张无为

4.评韩静慧小说……摘自《鹿鸣》作者 策.杰尔嘎拉

5. “戏拟”与“戏说”是两码事——兼谈《额吉和罂粟花》张无为

精彩书摘

被蒙了眼睛的额吉在黑暗中机械地跟着绳子走。

额吉想,一定会被他们拖到铁路线旁边修铁路的地方,因为儿子就是修铁路的,儿子逃跑了,当然要她来补上一个缺口。

但是额吉想错了,她没有被拖到修铁路的地方。

走了很久很久,一直走到额吉两只脚再也抬不起来的时候,一股异香飘了过来。

额吉抽了抽鼻子:真是太香了,这是什么地方?

没有人回答她,只有一声吆喝:“到了。”

于是有人给额吉解开了蒙在眼睛上的黑布。

额吉的眼睛一亮:啊,大片大片美丽的花,像海洋一样展现在眼前。

那花在阳光下放射着万紫千红的夺目光彩,美得让人眩目,香得让人眩晕!

这是到了什么地方?为什么有这么多排列整齐的美丽花儿?

草原上的花儿虽然很多,但那些花都是自然生长的,没有这样的整齐划一,这片花更像是人工种植的。

额吉认识草原上的石头花金莲花格桑花龙胆花甚至狼毒花等等几百种花,但就是不认识这种美丽鲜艳只有几个叶片的细高挑飘散着清香气息的花儿。

更让额吉高兴的是,在这片花海的左边,还有一片蓝盈盈的湖水。

湖面上各种鸟在飞翔,它们一会儿飞到天上,一会儿又俯冲到水面上嬉戏。成队的野鸭在湖水里兴奋地用翅膀扑棱棱地拍溅着浪花。

湖边的草地上,绿草茵茵,山花烂漫,五颜六色,似乎在和旁边那陌生而娇妍的人工花朵争艳斗美。

额吉虽然从小就生活在草原,但她没见过这么美的地方。

额吉闭着眼睛,深深地呼吸着花的清香和湖水带来的清新气息。

大自然带给额吉一阵舒心的愉悦,使她暂时忘却了身上的绳索,忘记了身上那些伤口带给她的剜心的疼痛。

虽然额吉还不到五十岁,但生活的艰辛让她的面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老不少,但作为一个没见过世面的草原女人,她的心还非常非常单纯。

单纯到面对着这一切,她还是想问一问身边的人,这是哪里?这些花叫什么名字?

可是环顾左右,她没有见到一个像她一样的人。

旁边是一队队扛着长枪,穿着一样的黄军装的人,他们叽里咕噜说着额吉听不懂的话,在额吉的身边走过来走过去。

额吉不懂他们的话,也没见过这么多穿着同样衣服的人。额吉感到纳闷:这些人都是做什么的?他们为什么穿着同样的衣服,说着奇怪的话?

在额吉的眼睛里,这些人也一个模样,额吉根本无法把每个人单独分辨开来。

额吉没有见过这些,真的没有见过这些。她生长在草原的深处,她认识牛羊,认识地上爬的蛇,天上飞的鹰;见过蒙古族人穿的长袍,见过汉人穿的短衫,就是没见过这样的黄衣服。

额吉也不明白,这些人把她抓到这里来做什么?

一个穿黄衣服的人和一个穿黑衣服的人向额吉走过来,把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然后穿黄衣服的人对黑衣服的人咕噜了几句。

穿黑衣的人用生硬的蒙语对额吉说:“老婆子,会做查干伊得吗?”

“查干伊得”(白食)是蒙古族人对以奶为原料做的食物的统称。

额吉点了点头。

黄衣服的人和黑衣服的人似乎对额吉的话很惊喜,满意地相互对视了一眼。

黄衣服的人又咕噜了几句。

黑衣服的人又问额吉:“老婆子,会做手把肉、油炸驼峰片吗?会烧羊蹄子吗?”

额吉愣了一下,手把肉和油炸驼峰片是会做,草原的女人谁不会做手把肉呀,但是烧羊蹄子自己还真没烧过,草原人吃羊蹄子都是煮、烤,没有烧的,他说的烧是不是烤呢?

额吉忐忑不安地点点头。

黄衣服的人和黑衣服的人又点点头,满意地露出了笑脸。

黄衣服的人一挥手指了指湖边上的一个砖房子,黑衣服的人就带额吉走了过去。

在一个院门前,黑衣服的人站住,指了指门口,用蒙语对额吉说:

“大婶,这里就是你住的地方,你进去以后洗个澡,把自己搞干净一点,过一个小时我来给你送肉,你今天晚上就给正村做一回蒙古饭菜。以后你就做正村的专业厨师,正村喜欢吃乌兰伊得蒙古风味的菜,主食就做蒙古馅饼或者荞麦煎饼……。”

“乌兰伊得”(红食)是蒙古族人对用牛羊肉做的食物的统称。

黑衣服人忽然变换的面孔让额吉发愣,他刚才不是粗鲁地叫我老婆子吗?怎么一转眼就叫我大婶?大婶是汉人的叫法,在东蒙地区,汉人和蒙古人从历史上就杂居。额吉知道,大婶是汉人对中年女人的尊称。

黑衣服的人又对额吉说:大婶,以后你就叫我民乐好了,有什么事你就招呼我。

这个叫民乐的人给额吉推开了院门,然后随手带上了门走了。

额吉没有动,她也没有听见民乐离开的脚步。

额吉走进了小院,看见小院的土地上长着些野草,野草告诉她,这房子最少是夏天以前就盖好的,否则不会长出这么多的草。当然也可能是盖房子的时候就没破坏这些草。

小院不大,也就是五张毡子那么大的地方,然后就是一个窗台,一个门。推门走进去,额吉看见了一个灶台,灶台的旁边堆着柴禾。

额吉掀开锅,看见那锅底已经长了一层黄乎乎的铁锈。看来,已经好久没有做过饭了。

在挨着灶台的旁边有一个门,推开门,额吉就看见了一张床,床上铺着洁白的床单。

看见床,额吉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她四仰八叉地躺了上去。她累了,她实在太累了。床角上的一个东西咯了她一下,她闭着眼睛伸出手去,摸到了一个东西。

额吉摸索着把这个东西拿了起来,她睁开眼睛看着这个东西,没想到却看见了一张浮肿的脸。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呀,披散下来的头发随意地耷拉在脏污的鬓角上,划伤的脸颊上是已经干枯的血迹,苍白的嘴唇上已经干得脱皮,唯有一双眼睛还流动着无法打压下去的灵气。

额吉像烫着手一样将这东西扔在了地上,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她没有看过镜子,真的没有。

她不明白这东西怎么把自己照了出来,这真是一个妖怪呀。

因为镜子的刺激,她身体的累消失得无影无踪。

——《额吉和罂粟花》

隔着栏杆,女人向纯子伸过手来。

纯子将笔递过去,女人接过兰色的钢笔,在文件上郑重地写下了她的名字:章桔。

纯子盯着这两个清秀美丽的字发呆地看了半天。

纯子在心里感叹:可惜了。

几天不见,章桔白皙的脸孔变得毫无血色,呈现出一种病态似的苍白。而且眉目里面透露出绝望。

纯子说:你再考虑一下!

章桔坚决地摇了摇头。

章桔一脸的平静,她似乎不再愿意浪费时间,她站起来,深深地向纯子鞠了一个恭:多谢了,如果来生有机会,我会报答你的。

女人说完一个转身走进了里间,脚上的镣铐发出沉重的哗啦声。

一向以冷面沉静被人称道的纯子抬起双手捂住了脸,泪水顺着手指的缝隙流了出来,肩膀也随之剧烈地抽动着。

做了十年律师,打过无数次的官司,见过太多的悲欢离合和人生惨剧,也流过无数次的眼泪,但这一次的眼泪却让她肝胆碎裂般的疼痛。

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纯子拿起手机看了看号码,眉头一皱,重新将手机塞进兜里。

可是那手机好象跟她较劲似的,拼命地不屈不挠地响着。

纯子咬牙切齿地掏出手机,咬牙切齿地按了拒绝接听键,又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烦死了。

旁边站着的警察奇怪地看着她。

纯子知道自己失态了。电话是追求她的那个男友打来的,男友是富三代,家里是搞房产出身的,有钱的让纯子头晕。连纯子都不明白,男友怎么会看中自己,那么多的漂亮女孩排着大队想往他的怀里钻,但他偏偏就看中了自己这个三十岁的女人。她是打那个房产官司的时候和他认识的。第一次见面以后他就开始了五个一工程:每天送一束花,每天开着大奔来看她一次,每天请她吃一次饭,每天一个电话,每天送各种礼物,但她却一直警惕地对待他,怀疑他的真诚,怀疑他只是对律师这个行业有兴趣,而不是对自己有兴趣。还厌恶他长得太帅,害怕以后他会嫌弃自己……总之她虽然一直和他交往,但却一直都没有安全感,总觉得那个肩膀太华丽,不是自己这样的人能依靠得住的。

纯子扶着椅子站了起来,走出了看守所。

正是正午,但天却黑沉沉的犹如黄昏,灰暗而朦胧中,闪电伴着隆隆的雷声刺亮了昏暗的街道。

马路两边的树在风中颤抖着摇摆着,密集的雨点形成了一张巨网模糊了纯子的眼睛,一辆汽车向她驶了过来,司机摇开车窗大声询问纯子打不打车,纯子麻木地没有吭声,依旧在风中雨中向前走,司机很气愤,嘟囔着:“傻逼娘们,这么大雨也不打车……”

司机将车倒退几步,然后猛地向前冲去,击起的无数污水喷溅到纯子的身上……

纯子仍像没有知觉似地向前走着。

纯子走到一家咖啡厅前,站在门前发了一会呆,然后走了进去。

这家咖啡厅的老板是个女的,因为纯子是这里的常客所以认识纯子,她见纯子来了,立刻让服务员把纯子引到了3号屋,并亲自送来一杯纯子常点的茉莉咖啡。

纯子冲老板点点头道谢,然后自己把盘子里的奶和糖一古脑地全加到杯子里,然后搅拌均匀。

咖啡的香气夹杂着茉莉的味道立刻弥漫全屋,从杯子里升腾起来的袅袅热气在纯子的眼前飘荡着,不一会这热气便幻化成了章桔那张美丽的脸。

……

——《无路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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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26 6:44: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