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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仲华
释义

学者仲华

一、 主要学习及工作经历

1991年9月-1995年6月 武汉大学环境科学系生态学与环境生物学专业,获理学学士

1995年6月-1999年4月 武汉大学电子信息学院从事学生教育与管理工作

1999年4月-2000年12月 武汉大学物理与电子信息科学学院 团委书记

2000年9月-2003年8月 武汉大学法学院在职攻读马克思主义理论与思想政治教育研究生,获法学硕士

2000年12月-2004年3月 武汉大学物理科学与技术学院 团委书记

2004年3月-至今 武汉大学物理科学与技术学院党委副书记

二、 教学工作及工作论文

参与1999年,2000年,2001年,2002年大学生思想品德教育课程的教学与科研工作

参与理学部分党校的教学及组织工作

1998年《武汉大学学报》发表《论高校党支部建设与研究》一文

2000年《武汉大学学报》发表《面对新世纪的挑战――对当前高校德育的一点思考》

硕士论文《论咨询式教育及其对思想政治教育的意义》

2005年9月取得中级心理咨询师资格证书

中国当代新记录片导演仲华

个人生平

仲华,中国当代新记录片导演。

1973年,生于江苏扬州

1991年,在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服兵役,担任电影放映员

1998年,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摄影系,作为独立电影制作人生活工作在北京

1998年,拍摄第一部短片《解毒》20 min

2001年, 独立制片《今年冬天》90 min,独立制片《还乡》120 min

2002年,《今年冬天》获十三届法国马赛国际纪录片电影节“最佳导演处女作奖”

2002年,制作《号子茅山》60 min

仲华自述

关于《今年冬天》

我拍《今年冬天》的时候,没有想过它是纪录片或是故事片这个问题。用纪录片的方式来拍一个人,如果人物形象描绘成功的话,那么依然是成功的。《今年冬天》也论证了我的观点,就是你要表达一个抽象的东西,有的时候记录的方式会比剧情的更有意义,因为那种东西有发现的眼光,你会发现一个演员身上潜在的东西,也许是你们双方都有的东西。 《今年冬天》的前期准备很多,但是一到现场,我会马上找到一个最合适的拍法。这个片子对我个人的生命来说也非常重要,因为它谈到了什么是青春,什么是离开。“离开”这个视点特别有意思,人生其实就是不断地离开,离开是人生的一个渡口,你要从这个地方摆渡到另外一个地方。中间转变的过程就像蛹化成蝶,是一种变化,一段旋转的舞蹈。影像虽然是关于离开部队的,题目里还有一个青春的东西在里边,青春是什么?是一种茫然,是一种焦灼。

几年前我曾经在武警部队里当兵,做了好几年的电影放映员,所以《今年冬天》有种半自传的意味。再回到部队拍这个片子,这是我呆过很多年的地方,这是我的地方,电影中四个不同的方式也是在完成一种电影的形象。使馆的镜头能看出来,那几乎是一个镜头一气贯成,那里边是我呆过很多年的地方,那儿的一切我都非常熟悉。 我拍《今年冬天》也是充满着某种的绝望,我觉得我从小离家,就是一种充满英雄主义的冒险,我也是被一种宏大叙事所深深感召。呆在北京,我当然还是个比较理想主义的人,这个世界有意义的东西真的不是很多,新的时代依然充满了旧的勾当。这种竞争是向下的,刚看这个东西的时候,有多少人去发现的,还是一种毁灭。所以我觉得我不断地在漂流,这种动荡不安的状态究竟给心里留下一点什么东西。我开始考虑,在北京存活的意义是什么,所以开始短暂的回忆。当初,可能一个青春的理想在这个城市中映照了,我真的觉得,当年那种东西根本就消失了。一去不复返了。岁月已经在你的面孔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东西,有一种内在的强烈的冲动。这也是拍摄的由头。我一直想有一部自己的电影,有原始的、个人的生命能力在里边。

《今年冬天》就拍了四天。连续的四天。在他们离开部队的最后,简直就是我的末路狂奔。

任勇是个老兵,9年的志愿兵,他的情绪一直绷着。最后掏出9年青春换来的4万块钱。时间也是有维度的,为什么不可以放大?时间被去掉,再回头看,似乎已经隔了十万八千里。原来是这么一个状态。离开一个集体,你的将来状态就难以预料了,本来不存在同一起跑线。青春很多时候是浪费了,读书、入伍,在一个固定的环境中。最青春的时候已经被压制了。

关于《号子茅山》

拍《号子》我想的是:我们真的把这个世界看透了?

我这个人喜欢一种飘逸的感觉,总觉得缺少乘风而行的非常广博的东西。影像应该是流动的,也是无法阻挡的一种内心的东西。有一种沉静的美。这种美也很让你感觉到非常细腻。当然在拍法上《号子》更有一种内在的声音,有非常高亢的,也有油滑的和老于世故的东西。所以我觉得这个里边很有意思的,反而造成一种相反的力量。那么纯正,节奏那么简单,老头的状态就是那样的。老谋深算,这是一种古风,也是很多人一直在谈的东西,过去沉浸在回忆里,沉浸在记忆里,我觉得特别是咱们70年代这帮人,本来就活得够肤浅的,要学的东西太多了。

这样的寻找应该是一种情绪的暗流,实际上有这种暗流,赋予表象之后才有意义。特别是结构,所谓的故事,在某种程度上会让影像塌方的。本位的东西会塌方的。故事的意思是一个拍摄的状态,应该是无意识的,如果你有意识地去做这样一种东西的话,那么会违背你做电影的初衷。如果在生活中你真把一个事情看透的话,那么去拍的意义已经失去了。有的影片结构严密、精到,甚至像一个精密仪器一样,其实是挺可怕的。变成一种所谓的规定情景。 因为当时我最担心的是怎么与这些老人交流的问题,因为他们毕竟年纪很大。你不要看普通人,他们也有自己的理论体系,你找不到支点的话,实际上你也是无法切入的。说到面对镜头的感觉,那些老人都无所谓你拍不拍,他们都这么大年纪了还会想你什么好处吗?但要把他们的乡土结构拍出来,因为这帮人做事情也有他们的讲究,也有他们的价值观,时间观念、土壤观念都不一样,尤其要讲究氛围。如果去过分地设计情绪,那种东西也是很教条的。

拍《号子》的时候,其实我也想拍出他们那种青春的光泽。我觉得很多人在回想青春的时候,他的状态是不一样的,号子也是一种心声,很多东西是在你内心的深处,我的字幕就是内心深处,这也是我渴望的一种心灵的流动感。拍这个片子我也更加老练,尤其在场面之间的调度,因为这种撞击,相互之间可以独立存在,在形成合集的时候有一种撞击。

其实《号子》费的劲也挺大的,断断续续拍了一年多。还有一个没有剪出来的《还乡》,是我过年回家拍的,《还乡》其实诗歌的痕迹挺重的,应该是一个漂泊者的精神肖像,到《还乡》,应该说是我电影的“青春三部曲”。《今年冬天》也是我在北京漂泊的状态,前面那种情况和《号子》我觉得是另一种东西,是一种情绪的无限的延长。我觉得这是一个充满个人痕迹的东西,而且我从来不排除拍摄者在现场这个问题。我觉得我的电影我的开头和结尾和中间的东西还是不一样,整个开头,故事中间的张力还是比较精到,最后就像一个无言的山丘一样。

影像是漂流的,命运是无根的。

摄影机前没有绝对的东西,物件出现的时候,你的很多东西已经衰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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