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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新纳粹主义
释义

新纳粹主义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兴起的一种政治思潮。新纳粹主义者希望延续纳粹主义的精神,以保持种族纯粹为课题,强调白人优越。20世纪90年代,新纳粹主义势力的活动日益猖獗,再次引起世人瞩目。苏联、东欧剧变引起的思想混乱,经济全球化导致人口向发达国家大流动,引起发达国家对外来人口的不满等,是造成新纳粹主义兴起的主要现实根源。美国由于有种族主义的背景,再加上该国立法有一定的问题和漏洞,因此,成为当今世界新纳粹主义传播的“温床”。

起源

新纳粹主义是二战后产生的一种政治思潮,旨在延续纳粹精神,保持种族纯粹,强调白人优越。新纳粹主义在俄罗斯的具体体现就是“光头党”。

“光头党”在俄语里是个外来词,是直接从英语中音译过来的;“光头党”现象也是个从德国、英国传入俄罗斯的舶来品。

俄罗斯的“光头党”最早出现在上世纪90年代,其成员都是清一色的俄罗斯族年轻人,年龄从十几岁到二十几岁不等,他们把头发剃光,身穿黑衣黑裤黑皮靴,有的甚至把德国纳粹头子希特勒视为偶像,把纳粹的标志戴在胳膊上、印在衣服上,因此也被称为新纳粹分子。

据俄罗斯的人权委员会统计,俄罗斯现有5万名“光头党”成员,但没有统一的组织,以小犯罪团体的形式散布于全国各地。“光头党”成员大多是青少年,信奉极端民族主义和纳粹主义,主张白人至上、仇视外族人、崇尚暴力,其口号是“俄罗斯是俄罗斯人的国家”。目前,俄罗斯联邦一级的民族主义政党和组织有7个,地方性民族主义组织也很活跃,主要攻击对象是非洲人、亚洲人、高加索人等非斯拉夫民族的人。

蒙古新纳粹主义

一个纳粹主义的新亚种正在蒙古出现,蒙古新纳粹组织“白色口十字”(Tsagaan Khass)一名领导人说,希特勒是我们尊敬的人,他教会了我们如何保护民族统一性。

针对中国

这些新纳粹组织主要攻击的目标是来蒙古的中国人。白色口十字组织一名成员说,我们必须确保本民族血统的纯洁性,如果我们开始与中国人混血,他们将慢慢地吞没我们。

在蒙古首都乌兰巴托一座电影院附近的砖墙上,有喷漆而成的“射死中国人(Shoot the Chinese)”字样。在蒙古包群落外围,围墙上可见“杀手男孩……!危险!”的字样,以及一对纳粹党徽。像这样的涂鸦在全市处处可见。

乌兰巴托有三个极端民族主义组织,白色口十字,蓝色蒙古,全体蒙古人。它们宣称成员加起来有几千人——在人口仅三百万的蒙古,这是不小的数字。它们采用纳粹的用具和教条,而且强烈反华。

发展态势

新纳粹可能处于社会边缘,但他们代表着一股非常真实的民族主义潮流的极端。但乌兰巴托很多人认为,新纳粹并不享有广泛的支持。他们认为,随着越来越多年轻蒙古人受到全球化的影响以及到海外学习,强硬民族主义的吸引力在减弱。

游荡欧洲

惨绝人寰的挪威爆炸案,让全世界见识到极端右翼势力的可怕。疑凶布雷维克所标榜的新纳粹主义思想,让世人胆战心惊。惨剧让挪威从“天堂”跌落“地狱”,在欧洲其他地方,新纳粹的幽灵仍然阴魂不散。

虽然二战已成历史对于欧洲人来说,上升的新纳粹主义形势正变得“愈来愈危险”。

兹林市是捷克的一座小城,表面上看,全欧洲再也找不到比这里更安详和保守的地方了:铺满大理石的广场上总能看到推着婴儿车的母亲们散步;政府的市政厅门前,成群的夫妇们在拥抱合影,庆祝新婚。

但如此平静的小城却总被极端右翼势力所困扰。就在2009年的夏天,上百名极端右翼分子曾聚集在这里,与警察发生激烈的肢体对抗。附近的奥秋科瓦斯市2007年也发生过类似的冲突,最终,当地警方出动了装甲车和直升飞机,才平息了争端。

2008年,在Litvnov区,新纳粹分子们的骚乱不仅给1000名警察带来了麻烦,更是伤及了无辜平民。在一场冲突中,几名骚乱者将3枚燃烧弹丢到了附近村庄一个罗马尼亚裔家庭里,燃烧的火焰灼伤了三人,包括一名只有2岁大的女孩,她身体超过80%的皮肤在这次事故中严重灼伤。

小女孩的奶奶还记得,骚乱当天,一伙人开着车驶到他们门前,大喊着“吉普赛人,烧死吧”就把燃烧弹往房间里丢。最后还将房子破坏一空。

在首都布拉格69周年的纪念犹太人日中,新纳粹分子企图加入参与抗议游行。首都布拉格9区拘捕的30名新纳粹分子身上都搜出了伸缩警棍、自制烟火、斧头、棒子和手枪。

新纳粹分子试图在“帝国水晶之夜”69周年纪念日穿越原犹太人居住区游行,捷克布拉格警方成功阻止了他们的计划,并拘捕了近50名右翼极端分子。

捷克警方对外声称,他们阻止了一场有可能发生的流血冲突。当时的布拉格市长巴维尔也表示,“事情到此为止的话,我很满意”。

尽管警察设下重重关卡,但小范围冲突还是发生了。据捷新社报道,新纳粹分子用瓦斯手枪向人群射击,导致一人轻伤,此外有3人在冲突中受伤被送往医院急救。

在这个城市的另一端,大约2000人在风雨中参加了犹太团体发起的在老城广场的集会,当地犹太团体的领袖、作家、政治家以及纳粹集中营死难者的亲属发表演讲,呼吁人们牢记历史,不要让新纳粹主义思潮抬头。

然而,让人担忧的是,诸如此类的极右翼政党在捷克大选中的话语权也越来越重。2009年,五年一度的欧洲中期议会选举揭晓,捷克极右翼政党新纳粹工人党的得票率达到了史无前例的1%。

在德国东部地区,极右翼势力的活动早已有之,近年来甚至变本加厉。

早在上世纪90年代,两德统一,新纳粹组织就出现了很多的追随者,当时以东德青年为主。因为东德人曾经历经济倒退,失业率上升,不少东德人失去了饭碗。他们仇视外来移民,认为外国人抢走了他们的工作机会,曾发动多起暴力事件攻击外国人。

1992年8月,在德国东部地区的罗斯托克市,数百名新纳粹主义分子就曾聚集在一起,攻击一栋用来安置难民的公寓。最终这起事件还是被定为普通纵火罪。

不仅在东部,西部地区亦有这样的骚乱。很快,在罗斯托克骚乱中被逮捕的370名极右分子,又穿越至德国西部,对那边的土耳其移民进行暴力袭击。最终数千名警察出动才平息乱局。

进入新世纪后,德国仍然接连发生多起针对外国人的极右暴力事件。2000年,在东部的勃兰登堡,一土耳其青年被“光头党”迫害致死;在梅克伦堡,两名越南人被新纳粹主义分子殴打成重伤;7月份,在德绍,一名莫桑比克人被殴打至死;在莱比锡,一名来自印度的地质工作者被粗暴殴打,伤势严重。

不仅如此,同一年在柏林和汉堡,也曾发生3起新纳粹分子与反纳粹分子的暴力冲突,16名警察和25名示威者受伤。

这些参与暴力活动的新纳粹分子多数为16-25岁的年轻人,他们会集体打出向希特勒致敬的手势,定期举行集会倾听极右翼的演讲,还一起唱被政府禁止的纳粹军歌。

进入新世纪,这些新纳粹分子的活动也愈加灵活,他们不再依托大的极端右翼政党(如德国国家民主党NPD),而是参与到更加小的团体当中。“这样就更难让当局搜出他们了,他们成为了当地一些小型政党。与此同时,他们也在不断争取竞选资格,以获得更大的影响力。

2004年,在德国西部地区的萨克森市,国家民主党在当地的大选中首次获得了议会的席位。“他们开始逐渐成为一个看似普通的政党了。”一名研究右翼分子的专家表示。

“国家民主党是个危险组织。不要被它的民主外衣迷惑,它是货真价实的纳粹党,”英国《独立报》记者奥拉夫表示,他在采访数名国家民主党干部和退党者后,撰写了《德国国家民主党内幕》。

书中写道,国家民主党对外自称为中产阶级政党,在选举期间会由党内“知识分子”和衣冠楚楚的短发男士出面拉选票。

这些政党擅长对年轻一代的德国人进行宣传,特别是通过网络。他们的思想特别容易在反美分子、反伊斯兰分子,反全球化分子中得到共鸣。随着德国国内经济衰退和失业率上升,国家民主党已成功地赢得一些激进无业人员团体的支持。

在俄罗斯崛起

少数族裔代言人被杀

6月中旬一个星期六的清晨,住在圣彼得堡父母破旧公寓中的卡提娅·基仁科听到有人敲门,她从猫眼中看到来访者是两个十多岁的少年,这两个人问能不能同她的父亲说几句话,当卡提娅的父亲到门前问他们有什么事时,枪响了,子弹穿过薄薄的房门钻进他的胸膛,他几乎立刻毙命。

乍看起来基仁科不太可能成为谋杀案的对象,他是个64岁的大胡子,个子很高,但身子骨却不怎么好。他以研究斯瓦希里人和血缘而著称。但是,他同时还是研究俄国本土一个组织的顶级专家,这一组织就是日益壮大的新纳粹。作为“少数种族权利保障组织”(GPEM)的创建人,基仁科曾为15起与种族仇恨有关的审判担当过主要顾问,其中包括正在进行的对圣彼得堡新纳粹主义团伙“舒尔茨88”(Schultz88)的6名成员涉嫌暴力袭击的审判。

基仁科的工作对确定袭击是种族仇恨犯罪还是一般的流氓罪至关重要,当他被谋杀时,正在准备另一起审判,被告是新纳粹主义的“俄罗斯民族团结”党在诺夫哥罗德市的一个地方分支机构,该机构涉嫌煽动种族仇恨和暴力。警方认为,凶手最有可能枪杀基仁科的动机是阻止他提出专家意见,不过警方对嫌疑对象的身份守口如瓶,目前还没有任何人因此被捕。

新纳粹分子的言论

“可惜他们没早点干掉那杂种,”在圣彼得堡受到起诉的“舒尔茨88”组织成员之一的阿列克谢说,“他就想把我弄到牢里去。”经过6个月的审前羁押,22岁的阿列克谢5月份获释,但他仍面临着暴力侵犯的指控。他说自己与基仁科之死没有任何关系。

阿列克谢个子不高,身体壮实,非常好斗,他是席卷俄国社会的民族主义新浪潮的一分子。随着民主改革的失败和1991年苏联的解体,人民生活水平直线下降,俄国潜伏的仇外主义变得更为激进和更具危险性。为了重新找回失去的民族自豪感,许许多多像阿列克谢这样的年轻人接受了新纳粹主义思想。

基仁科的朋友兼同事亚历山大·维尼可夫说:“他的被杀使我们一直以来就很担心的梦魇成为现实。”维尼可夫也是GPEM组织的成员,他的这种恐惧感正在俄国各少数民族社区内弥漫。就在基仁科被杀4天前,一伙新纳粹分子在距圣彼得堡东南1400公里的萨拉托夫市杀死了一个过路的阿塞拜疆人。5月份,俄国人权组织宣称,在萨拉托夫东北350公里的乌里扬诺夫斯克,一个新纳粹主义团伙把一名巴基斯坦学生殴打致死。而据莫斯科的《消息报》报道,在过去7年里,遭到新纳粹主义分子暴力袭击的人不下15000个。莫斯科人权署最近报告说,平均每年有20人到30人死于此类袭击,而且这一数字还在以每年30%的速度递增。

在阿列克谢看来,基仁科的被杀是俄罗斯新纳粹主义运动的转折点,“我们是白种人的‘基地’组织,”他说,“我们不在乎死多少非俄罗斯族人,死得越多越好。我们的圣战时代已经到来。”

阿列克谢说,自2001年开始,“舒尔茨88”和其他新纳粹团伙以“基地”组织为榜样,编织他们自己的基层组织,他们发动袭击时聚集起来,事后再解散。俄罗斯估计有50个新纳粹组织,“舒尔茨88”是其中之一,有人认为有17个新纳粹组织以圣彼得堡为基地。

“(‘舒尔茨88’的)直接行动已经让数百人进了医院。”阿列克谢懒洋洋地靠在圣彼得堡艺术公园的长椅上说。两名“舒尔茨88”成员坐在旁边。阿列克谢解释说,形形色色的新纳粹组织“通过互联网及其它方式与国内外组织进行联系”,他说着话,同时本能地握紧拳头。

阿列克谢扫看了一眼亚历山大·普希金的铜像,嘲讽地歪歪嘴,他对这位现代俄国文学之父嗤之以鼻,因为普希金是阿比西尼亚奴隶的后裔,“他怎么能成为俄国民族诗人?”

阿列克谢自从认识到自己一生都有可能遭到镇压后,他就说已经做好了战争准备。他的榜样是这样一些人:蒂莫西·麦克维,他制造了1995年的俄克拉荷马州联邦大楼爆炸案,致使168人死亡,于2001年被处以注射死刑;罗伯特·杰伊·马休斯,美国白人至上主义组织“秩序”的头目,1984年12月在与警察的交火中丧生。“我们不认为自己是俄国人,”阿列克谢说,“我们属于白人种族。”

阿列克谢还是新成立的“民族主义者———社会主义者社会”组织成员,该组织的目标是建立一个“一元化的俄罗斯国家”,声称老一代的纳粹领导人“将被当作受挫者而清扫出去”。阿列克谢相信,未来的胜利需要靠自发的基层组织发动的袭击和实现种族纯洁的基因技术。

阿列克谢是一所莫斯科著名大学的研究生,他说他的同事一心想着要在经济、政治和传媒领域中获得职位。“让人们逐渐接纳我们的意识形态信条比只在街头制造流血事件不知要强多少倍,”他说,“那样的话我们最终就能把他们(少数种族)全都推进熔炉。”

种族主义正向全社会渗透

据圣彼得堡大学社会学教授、纳粹主义专家雅切斯拉夫·苏哈切夫说,这种种族主义正在广泛向社会渗透。民意测验结果也证实了他的话,上个月“全俄民意研究中心”发布的一份调查显示,61%的人支持“俄国是俄罗斯人的俄国”这一口号,而1998年时支持这一口号的人只有31%。

根据莫斯科独立智库“艾克斯芭提扎基金会”5月份的研究,60%的那些被调查者希望限制来自高加索(车臣人,达吉斯坦人,阿塞拜疆人,亚美尼亚人及其他)的人,51%的人希望对中国人施加类似限制,42%的人希望限制犹太人的影响。“民族主义以‘软入侵’方式逐渐渗入俄国,”苏科哈契夫说,“这些正在发生的事情是史无前例的。”

在俄国政治舞台上,长期以来就存在着温和形式的种族主义。民族主义者日里诺夫斯基领导的自由民主党、新成立的祖国党和俄罗斯共产党中的基干都拥护民族主义政策。日里诺夫斯基最近对亚美尼亚的《新时代报》记者说,高加索地区的人“必须与我们完全分离,永远不能让他们再来这里”。据莫斯科人权机构说,在上次的议会选举中,竟然有35%的选民支持民族主义政党。

在挪威兴盛的历史

历史上,挪威曾兴起过较大规模的极右翼新纳粹运动,但最臭名昭著的莫过于民族统一党。

二战德军占领时期,该党在维德孔·吉斯林的领导下统治挪威。挪威解放后,民族统一党消亡。其后,几个本土极右翼组织改头换面而继续在挪威活动。维格利德党和白人选择联盟是这场本土极右翼运动的主力。

维格利德党是一个白人至上主义者团体,崇拜挪威神话中的神。在主要理论家托雷·特韦特退党之后,维格利德党于2009年解散。

白人选择联盟曾在1997年参加议会选举,但没有成功,并于上世纪末消失,为一些更小的团体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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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2/23 11:36: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