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艾丽西亚·拉萝佳 |
释义 | 艾丽西亚·拉萝佳1923年出生于巴塞隆维,五岁首次登台演出,师从马沙尔学习钢琴、格里尼翁学习作曲。在阿图·鲁宾斯坦的支持下,拉萝佳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开始演奏生涯。1959年成为巴塞隆纳马沙尔学院院长,1961年在伦敦获颁帕德雷夫斯基纪念奖,1965年回到美国举行一系列纽约音乐会,建立了她国际演奏家生涯并录制无数的录音。独奏之外,拉萝佳经常与大提琴家卡萨德修合作室内乐。一般乐评都认为拉萝佳是这些作曲家的拥护者,但是拉萝佳却认为自己是个全方位的音乐家,而非专精于某些音乐而已。 个人简介阿劳常说,强壮的体格能造就杰出的钢琴家,但是「精神的力量」会驱动另一些人。艾丽西亚·拉萝佳的体格瘦小,双手只能伸展十度音,但她是艺术家被内在力量驱动的表征。「我从来不曾想到以演奏钢琴为业。我只是想要让钢琴像我身体里心脏、肺脏等器官一样成为我的一部份。音乐满足一个需要、一种渴望,如此而已每个艺术家都有自己的风格,而最重要的就是与众不同。如果乐句与重音都是音乐的特色,拉萝佳认为声音就是个性。每个艺术家都有己独特的声音。古典、浪漫、印象时期···都需要不同的音色。音色可以捕足所有的事情,而形式与音色也永远在一起。弹性速度不只是节奏,也关系着音色的改变。你无法只想其中一样。听拉萝佳弹琴常会被她对音乐线条如歌唱般抒情的掌握所震动,她螺旋般张力的情绪起伏、高潮的驾驭、Z由的乐句、迷人的幽雅,以及如翅翼般的即兴印象。你不会错过的是她精巧微妙的踏板、晶莹澄澈的透明音色、左手温软的低音支持、明确若锯齿般的断奏、及锐气的节奏。阿图·鲁宾斯坦是影响她最大的人,也是「我的偶像,我在钢琴上的最爱」。明亮、高音些微有玻璃般音色、中音平稳、及清楚不混浊的低音是她最喜欢的声响世界。 「我父亲是在马德里出生的加泰隆尼亚人,母亲则是住在巴塞隆纳的纳伐瑞斯家族,我还有安达鲁西亚及巴斯克血统。我想你可以说我是西班牙鸡尾酒!」但却不是专门演奏西班牙作品。「这只是别人想从我身上听到的。」直到马沙尔只教给她少数欧洲「学钢琴必要基础」的主流曲。目前,她并没有特别喜欢的作曲家。「我同样喜欢弹莫扎特与德布西、史卡拉第与肖邦。我较爱混合曲目的音乐会,因为我喜欢对比。」如果在西班牙曲目中表现突出,她谦虚地说是因为良好的古典训练。「如果你不能弹好巴哈,你也不能弹好西班牙音乐,两者都需要严谨的节奏。在某些方面西班牙乐风就像肖邦的马祖卡舞曲一样,旋律Z由,低音节奏扎实。」 人物特点反复演奏是必须的与她的史卡拉第有着同样的精神,拉萝佳所演奏的索勒(他是史卡拉第在马德里的学生)极为受欢迎。她觉得这些作品不只有一种弹奏的方式。通常她自己作装饰奏;偶尔还加上自己的和声。对于反复部分,她非常坚持是必须的形式。「如果你不演奏反复的部分,那整个形式就会不平衡。」并不是很热中于短音的回声效果,她把重要性放在表现有特色的清晰度。「如果我要表现节奏感,我会把完全不用踏板来弹断奏;如果我想要弹得幽雅一些,我就用些许的踏板。所有的色彩都来自于你如何弹圆滑、断奏、及重音」。 使用踏板的大师拉萝佳出生时葛拉纳多斯已经不在人世,但是他教过她的亲阿姨,而且常常造访她们在巴塞隆纳的家。拉萝佳说他是个艺术家,他把「大键琴的技巧带进当时浪漫、高度技巧的钢琴曲目中」这也是为什么他的音乐「非常难弹」。他常做的是「自然而优美的,同时却又在界线之内,就如同他的脾气一样。他的音乐是贵族而优雅的,反映着西班牙的贵族气息,十九世纪浪漫主义的装扮。他是个使用踏板的大师,他会仔细的改正自己谱上的错误,但是却懒得交给出版商,以至于所出版的谱错误百出。马沙尔尽可能的收集他的手稿,但是却一直找不到时间出版,最后他把手稿都交给了拉萝佳。现在的版本谨慎的加进了低音音符不是增强高潮部分,便是丰富了装饰奏的部分,例如《悲叹,或少女与夜莺》结尾底下四小节升C;或是第五西班牙舞安达露沙结尾的低音E(拉萝佳在大小调之间的音色转换、特别是她精妙计算的清晰度、情绪的重量与清楚的和声在在都成为这个曲子的特色,而让我们乡愁地在葛拉纳多斯苦涩又甜美的幻想阴影中回旋)。在《厨房方当果舞曲》(141-161小节)的删节,加上在安达露沙中左手冲击般的音与右手装饰音、第七小节的反复等都是较出人意料的版本改正。 西班牙式的骄傲拉萝佳指出,阿尔班尼士《伊贝利亚》的风格「绝对」与葛拉纳多斯不同。「你可以从法国印象派的观点来看《伊贝利亚》而说它非常有西班牙风味。阿尔班尼士在钢琴上寻找一种如乐团般的调色盘。但是它又确实是钢琴音乐,而踏板的使用是非常重要的。她说弹奏阿尔班尼士「特别技巧」与法雅相较,「在于音乐的声响与节奏,还有音乐的色彩,两位作曲家都以吉他为他们的乐器模范。而这个风格与我们伟大佛朗明哥舞者的特质有关连,兴奋的激情都在紧密的掌控下;没有歇斯底里或浮华夸耀。由此而成现性感、某种程度的傲慢、或是西班牙式的骄傲。」 演奏必须创造变化常常眼睛可以看到的对位与细节耳朵不见得能听的出来。通常有意过度的强弱对比似乎都没有被弹奏出来。只有偶尔你感觉录音室会把这种情况处理,艾丽西亚·拉萝佳自己承认对麦克风过敏。拉萝佳清脆轻巧的断奏(一直以来是她最被推崇的资产)、蹦跳超技的装饰奏音、干净的和弦弹奏、简要的节奏、及炫目但紧抓不放的切分重音,可以带走一些伟大高潮的冒险性与激情,减低戏剧性与亮度,减少「过度亢奋」的危险。无论如何这是个突出的录音。拉萝佳知道如何凸显正规布局中的特色;如何想象、如何在梦幻、气氛中迷走;以及如何使伴奏凸显旋律。她能够使许多重复的乐句生动有趣-「如果你不创造变化,音乐就会一成不变,你必须从一端看到另一端。不管是节奏、音色、还有灵魂的状态都充满着变异」。 增加感官上的共鸣她会自由地使用低音部所加的和声变化来增加音乐感官上的共鸣-最诗意的证明是从那些刷铜锣的音响与《阿尔巴伊孔》「充满康乃馨香味的西班牙夜晚」的想象。偶尔她会缩减音符或延长音的长度,但是她在《在塞维拉的圣体》里用的安静的「呼吸空间」非常的自然聪明。同样地她的「胸声」男高音/中音旋律(「低声的歌唱,代表深刻悲剧性的声音,西班牙永恒的悲伤」)有着宽厚声音的语言华彩,一种无尽的弹性速度,展现绕着他们的能量。她的另一个特色是令人难忘的结尾-从《在塞维拉的圣体》精彩的告别(用它特有的西班牙式与旋律分开两个八度重复)、到马拉奎纳舞曲、朗丁纳的方当果舞曲随想。对于将一生分开在巴黎及巴塞隆纳,在年轻时曾因为听到格丽特·隆演奏佛尔而大受感动的加泰隆尼亚音乐家孟普来说,音色比任何事都重要。拉萝佳记得孟普是个「非凡的钢琴家。他制造出来的音响及风格是你无法模仿的。孟普不喜欢弹很大声或很快,也不喜欢大的形式」。 个人评价她所演奏的《歌与舞》精妙的雕凿、与自白式的弹奏抓住了一种难以理解的脆弱。音乐 对于拉萝佳来说是「人性的艺术,人性的表达」。「我演奏音乐不是用来与人比较的」,她说,「只是因为我爱它。」身为加泰隆尼亚钢琴传统的传人,她一直都是个从传统中保持清新的直率、不虚伪矫饰、活在当下的艺术家。「当我离去时,我唯一的愿望是人们可以从我的演奏中享受到一些喜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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