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诗品 |
释义 | 《诗品》,钟嵘著。它是在刘勰《文心雕龙》以后出现的一部品评诗歌的文学批评名著。这两部著作相继出现在齐梁时代不是偶然的,因为它们都是在反对齐梁形式主义文风的斗争中的产物。另有司空图《诗品》。 书名:诗品 作者:钟嵘 原版名称:中国古典名著全译典藏图文本 ISBN:9787500460169 类别:文学评论 页数:248 定价:12 出版社: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2007-02-01 装帧:平装 开本:32 作者简介钟嵘,字仲伟,颍川长社(今河南长葛)人,生卒年不详。他在齐梁时代曾作过参军、记室等小官。他的《诗品》是公元513年(梁武帝天监十二年)以后于今南京写成的。 目录诗品序 [上] [中] [下] 诗品上 古诗 汉都尉李陵诗 汉婕妤班姬诗 魏陈思王[曹]植诗 魏文学刘桢诗 魏侍中王粲诗 晋(魏)步兵阮籍诗 晋平原相(内史) 陆机诗 晋黄门郎潘岳诗 晋黄门郎张协诗 晋记室左思诗 宋临川太守谢灵运诗 诗品中 汉上计秦嘉 嘉妻徐淑诗 魏文帝诗 (魏) 中散稽(嵇) 康诗 晋司空张华诗 魏尚书何晏 晋[冯] 翊[太]守孙楚 晋著作[郎] 王赞 晋[王] 司徒椽(掾) 张翰 晋中书令潘尼[诗] 魏侍中应璩诗 晋清河[太]守陆云 晋侍中石崇 晋襄城太守曹 摅晋朗陵公 何劭[诗] 晋太尉刘琨 晋中诗(郎) 刘(卢)谌诗 晋弘农太守郭璞诗 晋吏部郎袁宏诗 晋处士郭泰机 晋常侍顾恺之 宋谢世基 宋参军顾迈 宋参军 戴剀(凯)诗 宋征士陶潜诗 宋光禄大夫颜延[之]诗 宋豫章太守谢瞻 宋(晋) 仆射谢鲲(混) 宋太尉袁淑 宋征 君工(王)微 宋征虏将军王僧达诗 宋法曹参军谢惠连诗 宋参军鲍昭(照)诗 齐吏部谢胱诗 齐(梁)光录(禄)江淹诗 梁卫将军范云 梁中书郎丘迟诗 梁太常任叻诗 梁左光录(禄) 沈约诗 诗品下 汉令史班固 汉孝廉郦炎 汉上计赵壹 魏武帝 魏明帝 魏白马王彪 魏文学徐干 魏仓曹属阮璃 晋顿丘太守欧阳建 晋(魏)文学应玚 晋中 书【令】嵇含 晋河南(内)太守阮侃 晋侍中嵇绍 晋黄门枣据 晋中书张载 晋司隶傅玄 晋太仆傅咸 [魏]侍中缪袭[晋] 散骑常侍夏侯湛 晋骠骑王济 晋征南将军杜预 晋廷尉孙绰 晋征士许询 晋征士戴逵 晋东阳太守殷仲文 【宋谢混】 宋尚书令傅亮 宋记室何长瑜 [临川内史]羊曜瑶 宋詹事范晔 宋孝武帝 宋南平王铄 宋建平王宏 宋光禄谢庄 宋御史苏宝生 宋中书令史陵修之 宋典祠令任昙绪 宋越骑 戴法兴 宋监典事区惠恭 齐惠休上人 齐道猷上人 齐释宝月 齐高帝 齐(宋)征北将军张永 齐太尉王文宪 齐黄门谢超宗 齐浔阳太守(相)丘灵 鞠齐给(从)事中郎 刘祥 齐司徒长史檀超 齐正员郎钟宪 齐(宋)诸暨令颜则 (测)齐秀才顾则心 齐(晋)参军毛伯成 齐(宋)朝请王 (吴)迈远 齐(宋)朝 请许谣(瑶)之 齐鲍令晖 齐韩兰英 齐司徒长史张融 齐詹事孔稚珪 齐宁朔将军王融 齐中庶子刘绘 齐仆射江元佑(柘) [齐侍中江祀] 齐记室王巾(山) 齐绥远(建) 太守卞彬 齐端溪令卞录(铄) 齐诸暨令袁嘏 齐雍州刺史张欣泰 梁中书郎范缜 梁(齐)秀才陆厥 梁常侍虞羲 梁建阳令江洪 梁步兵鲍行卿 梁晋陵令孙察 附录 历代《诗品》评论选辑 陆机《文赋》注译 《晋书·陆机传》 主要参考书目 后记 创作背景钟嵘的时代,诗风的衰落已经相当严重。据《诗品序》描写,当时士族社会已经形成一种以写诗为时髦的风气,甚至那些“才能胜衣,甫就小学”的士族子弟也都在忙着写诗,因而造成了“庸音杂体,人各为容”的诗坛混乱情况。王公搢绅之士谈论诗歌,更是“随其嗜欲,商榷不同。淄渑并泛,朱紫相夺。喧议并起,准的无依”。所以钟嵘就仿汉代“九品论人,七略裁士”的著作先例写成这部品评诗人的著作,想借此纠正当时诗坛的混乱局面。 思想内容《诗品》所论的范围主要是五言诗。全书共品评了两汉至梁代的诗人一百二十二人,计上品十一人,中品三十九人,下品七十二人。在《诗品序》里,他谈到自己对诗的一般看法:“故诗有三义焉,一曰兴,二曰比,三曰赋。文已尽而意有馀,兴也;因物喻志,比也;直书其事,寓言写物,赋也。宏斯三义,酌而用之,干之以风力,润之以丹采,使味之者无极,闻之者动心,是诗之至也。若专用比兴,患在意深,意深则词踬。若但用赋体,患在意浮,意浮则文散,嬉成流移,文无止泊,有芜漫之累矣。”从这一段话来看,他对诗的看法一是强调赋和比兴的相济为用,一是强调内在的风力与外在的丹采应同等重视。这和刘勰的看法大体接近,仅仅在对比兴的解释和重视程度上略有不同。 钟嵘论诗还坚决反对用典。他在序里说:“若乃经国文符,应资博古;撰德驳奏,宜穷往烈。至乎吟咏情性,亦何贵于用事?”并举出许多诗歌的名句说明“古今胜语,多非补假,皆由直寻”。他并尖锐地斥责了宋末诗坛受颜延年、谢庄影响而形成的“文章殆同书抄”的风气。刘勰并不一般地反对用典,在《事类篇》中他只是主张创作应该以“才为盟主,学为辅佐”,典故要用得准确扼要。不过钟嵘是论诗,刘勰是兼论文笔,包括钟嵘所说的“经国文符”、“撰德驳奏”各种文体,因此很难说刘钟两人在用典上看法有很大的出入。 钟嵘论诗还坚决反对沈约等人四声八病的主张。他说:“余谓文制,本须讽读。不可蹇碍。但令清浊通流,口吻调利,斯为足矣。至平上去入,余病未能;蜂腰鹤膝,闾里已具。”沈约等提出的四声八病的诗律,人为的限制过于严格,连他们自己也无法遵守,钟嵘批评他们“襞积细微,专相陵架。故使文多拘忌,伤其真美”。这是完全正确的。但是,钟嵘看到这种过分拘忌声病的害处就笼统地反对讲四声、讲格律,就未免有点“因噎废食”了。刘勰在《声律篇》里是积极主张文章要讲究声律的,他并且对应用声律的一些基本原则和难易的关键作了扼要的分析。 钟嵘论诗有一个重大特色,这就是他善于概括诗人独特的艺术风格。他概括诗歌风格主要是从以下几方面着眼:一是论赋比兴,例如:阮籍的诗“言在耳目之内,情寄八荒之表”;说左思诗“得讽谕之致”;说张华诗“兴托不奇”,都是着眼于比兴寄托的。二是论风骨和词采,例如说曹植诗“骨气奇高,词采华茂”;说刘桢诗“真骨凌霜,高风跨俗,但气过其文,雕润恨少”;说张协诗“雄于潘岳,靡于太冲”,“词采葱倩,音韵铿锵”;都是风骨和词采相提并论。三是重视诗味,在序里他已经说五言诗“是众作之有滋味者也”,又说诗应该使人“味之者无极,闻之者动心”,反对东晋玄言诗的“淡乎寡味”。论诗人的时候,他又说张协诗“使人味之衅衅不倦”;应璩诗“华靡可味”。四是注意摘引和称道诗中佳句,在序里他曾经摘引“思君如流水”,“高台多悲风”等名句,称为“胜语”;论谢灵运诗,称其“名章迥句,处处间起”;论谢朓诗,称其“奇章秀句,往往警遒”;论曹操诗也说他“甚有悲凉之句”;都是注意奇警秀拔的诗句的例子。除以上四点以外,他还善于运用形容比喻的词语来描绘诗歌的风格特征,例如评范云、丘迟诗说:“范诗清便宛转,如流风回雪;丘诗点缀映媚,如落花依草。”用语非常新鲜贴切。 钟嵘论诗也有一定的历史观念。他的序里对五言诗的产生和发展也有概括的论述,这也可以说是他心目中的诗史的提纲,不过他着重叙述各代诗人的阵容,与刘勰《明诗篇》着重论述各代诗歌的共同风貌及时代背景有所不同。钟嵘论每个诗人风格,总是指出其“源出”某人,虽然有认流为源的原则错误,但前人的影响也不容否认。在这方面,他提出了一些很值得注意的论点。例如他认为陆机、谢灵运“其源出于陈思”,颜延年“其源出于陆机”;认为左思诗出于刘桢,陶潜诗“又协左思风力”等等,不仅抓住了这些诗人在风格上继承前人的某些比较重要的特点,而且也在一定程度上启示了我们划分诗歌流派的线索。但是,诗人在风格上继承前代作家,关系是比较错综复杂的。钟嵘却常常把这个问题简单化。他说曹植诗出于国风,阮籍诗出于小雅,就是很显明的例子。他说王粲、曹丕诗出于李陵,嵇康诗出于曹丕,陶潜诗出于应璩,我们几乎看不出有什么根据。至于说“仗清刚之气”的刘琨的诗出于“文秀而质羸”的王粲,更显然有些自相矛盾。他论诗抹杀两汉南北朝乐府民歌,更是存在明显的偏见。他对建安诗人所继承的传统缺乏正确判断,正和这一点有密切关系。 钟嵘论诗一方面是反对某些形式主义的现象,另一方面也受到南朝形式主义潮流的影响。他品评诗人,往往把词采放在第一位,很少涉及他们作品的思想成就。所以,他就把“才高词赡,举体华美”的陆机称为“太康之英”,放在左思之上;把“才高词盛,富艳难踪”的谢灵运称为“元嘉之雄”,放在陶潜、鲍照之上。在划分等级的时候,甚至把开建安诗风的曹操列为下品,把陶潜、鲍照列为中品。这些地方,显然和他序中所说的风力与丹采并重的观点并不符合。他摘句论诗的批评方式,虽然反映了当时创作上“争价一句之奇”的倾向,也开了后代摘句批评的不良风气。 历史影响钟嵘《诗品》是第一部论诗的著作,对后代诗歌的批评有很大的影响。唐司空图,宋严羽、敖陶孙,明胡应麟,清王士祯、袁枚、洪亮吉等人论诗都在观点上、方法上、或词句形式上受到他不同程度的启发和影响。 司空图《诗品》司空图《二十四诗品》的简称。 详见词条“二十四诗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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