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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魏荣元
释义

§ 简介

魏荣元,男,评剧演员。评剧花脸创造者。祖籍河北丰润。直隶(今河北)丰润人。幼年入复盛戏社学艺。工老生、花脸。十二岁登台。曾在平津一带演出。曾演京剧、梆子、曲艺。建国后,任中国评剧院演员。195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对评剧男声唱腔有所改革创新。擅演剧目有《钟离剑》、《孙庞斗智》、《夺印》等。《秦香莲》已拍成影片。

§ 生平

魏荣元七岁随父(魏凤鸣)在著名评剧班社复盛社“借台学艺”,8岁拜薛长才为师学京剧,11岁拜王万良为师学习评剧。曾演过京剧、曲艺、相声;学过胡琴;小生、武生、花脸、小丑都拿得起来。1949年加入莲剧团为喜彩莲配戏。1953年入中国评剧团(后为中国评剧院),在音乐工作者的帮助下,经过多次实验,将原来与女演员同度的唱法降低四度,创造了著名的[ 越调],扩大了男声音域,男演员从此有了成套唱腔。魏荣元进而把京剧花脸的鼻音和喉音同评剧的吐字发音结合起来,在《秦香莲》一剧中成功地创造了评剧包公的音乐形象,首次创造了评剧花用人不当行当。接着,他创造了老生唱腔,使后来者马泰的演唱才华得以发挥,使评剧现代戏得以蓬勃发展。魏荣元在[ 越调]基础上,为评剧创造了新板式和新调式,如《降龙伏虎》中的[顶板二六],突破了评剧[二六]板闪板起唱的格式,采用有规律的顶板起唱,节奏平稳,易于抒发人物感情。再如《千万不要忘记》中的[流水板],节奏轻快,活泼流畅。《朱痕记》中的[反越调慢板],是在[越调]的基础上,再下降四度,比女声腔低七度,从音域上可以向高、中、低上行或下行,大大加强了表现力。而在《一杯茶》中的[越调慢板],音域更加宽阔,旋律性和抒情性进一步得到加强。由于他既是作曲者又是演唱者,所以创作的曲调非常上口,易于流行。他塑造的《金沙江畔》中的乌木、《夺印》中的陈友才、《南海长城》中的赤卫伯等角色都很有光彩。魏荣元的演唱润腔技巧丰富,用得较多的是颤音及下颤音唱法。他还常运用32分音符的华丽行腔技巧,使感情的抒发更加丰富饱满,有人给这种唱腔起名叫 “华彩唱法”。魏荣元的演唱艺术在评剧界产生了广泛的影响。1976年因患肺癌不幸辞世,年仅五十二岁。

§ 艺术贡献

魏荣元

魏荣元是评剧史上具有里程碑地位的人物,他在音乐工作者的帮助下,将原来与女演员同度的唱法降低四度,创造了“越调”唱法,使男声的优势得以发挥,他进而把京剧花脸的鼻音和喉音与评剧的吐字发音结合起来,在《秦香莲》中成功创造了包公的音乐形象,确立了评剧花脸行当,并从此创立了魏派演唱艺术。

他与小白玉霜合作演出了《朱痕记》,他扮演老生朱春登。为了表现剧中朱登春对母亲和妻子的怀念,在“灵堂会”一折中,他与新文艺工作者合作创立了评剧老生的男声反调。在花脸方面,他继《秦香莲》之后,创造了《包公三勘蝴蝶梦》、《包公赔情》中的包公,《钟离剑》中的钟离老人,《孙庞斗智》中的庞涓,《向阳商店》中的王永祥,《金沙江畔》中的乌木,《南海长城》中的赤卫伯等人物形象。

在老生方面,他继《朱痕记》之后,创造了《降龙伏虎》中的秦二伯,《夺印》中的陈有才等人物形象。

魏荣元通过上述剧目,把评剧男生的的声腔如板头、反调、二六板、散板、快板、慢板基本上创建齐备,为评剧男角在舞台上崛起以及评剧表现题材的拓展做出了重要的贡献。

§ 表演特色

魏荣元嗓音醇厚宏亮,表演真挚朴实。他的花脸唱腔充分发挥中音区的特色,以高音和低音为陪衬,声音浑厚行腔稳健。他的演唱以情带声情感充沛,他的低音拖腔深沉含蓄音色纯美,他的垛板字句清晰气量充沛。魏荣元善于将蕴含于唱词中的深层意味展示给观众,他讲究语言逻辑和情感的融合,在节奏和唱腔的关系中他曾形象地比喻为“咬字、行腔、定节奏,腔似流水板似渠”。魏荣元是个基功根底深厚多才多艺的演员,如在《孙庞斗智》中饰庞涓一角,在雪梦山学艺时,为小生,当了将军后改为武生,成了野心家后改为花脸,一出戏根据人物需要演三个行当,颇有创意。[1]

魏荣元善于从唱词表面的提示下,做深层次的联想,他讲究语言逻辑和情感的融和,在节奏和唱腔的关系中他曾形象地比喻为“咬字、行腔、定节奏,腔似流水板似渠”。尽管讲曲调的千变万化,强调了节奏的主导地位。正如胡沙先生在纪念魏荣元逝世十周年一文中说的:“他的唱腔即是创新的,旋律性很强的,好听的,又是评剧风格的,他的唱腔语言性强,使观众听起来即熟悉又新鲜。” 对于魏荣元的演唱,有人评价为“粗犷奔放,节奏鲜明”。其实,除此之外,还兼有婉转深沉之长。《夺印》里的唱段就反映了他演唱上的这些特点。

§ 人物影响

说起评剧的花脸唱腔,不能不提起中国评剧院已故著名演员魏荣元,他的名字已和花脸唱腔创始人的概念连在一起了。熟悉评剧的人可能知道,过去评剧没有净角,即花脸唱腔,不仅如此,就是出色的男声唱腔也不多见,这是因为评剧在发展过程中逐渐变成以女演员为主的一个剧种。到了五十年代中期,评剧舞台上出现了一位立志改革的革新家——魏荣元。他在《秦香莲》里破天荒第一次不再以和女演员同调的唱腔,也不再以京剧里的唱腔来代替,而是采取“越调”,即比女演员低四度的调门,创造出评剧的花脸唱腔,塑造出包拯这个丰满的艺术形象。

关于这个问题,魏荣元生前是这样说的:“解放前,评剧舞台上就已经有了《秦香莲》这个戏,很受观众的喜爱。但是,这出戏的演唱形式很不完整,就以包公的唱法来说,是把京剧《铡美案》的唱腔原封不动地搬上评剧舞台的。这是因为评戏缺乏专门的花脸行当,更没有比较合适的唱腔,但又要表现包公这样的人物,所以只好把京剧的一套搬上评剧舞台。‘公堂’这一场戏是以包公为主的,故而唱起来主要是京剧。有时,就连陈世美也得随着唱几句西皮原板,秦香莲也要跟着唱几句京剧散板。这样一半京剧,一半评剧,听起来很不协调。”

“解放后,我演包公这个角色,剧院领导提出要以评剧的唱法演出。当时,我是很为难的,因为评剧实在没有花脸唱腔。我想了很久,采取了评剧老生的唱法。‘公堂’这一段,唱词和京剧不同,腔调也比较简单。这种唱法虽然改变了舞台上半京半评的情况,但是,这次尝试还失败了。失败的原因是很多的,比如,我对包公这个人物理解得不深,再加上我表演的技术水平很低,特别重要的是声音不象,唱腔贫乏,达不到包公这个人物的要求,所以失败了。后来,我们又开始了第二次探索。这次,在音乐工作者的具体帮助下,从根本上解决了我的唱法,也就是把原来的正调降低四度,我们称它为‘越调’。正调的调门比较高,我唱起来很吃力,而 ‘越调’比较低,我唱起来比较舒服,听起来声音比较宽厚有力。这样包公的音乐形象就出来了,我也就有了发展唱腔的余地。第三次整理《秦香莲》的时候,在包公的创腔工作中,我们又做了一些尝试。比如,采取花脸唱腔的发声,也就是说把它的鼻音和喉音的共鸣利用起来,再运用评剧的吐字和唱法,从声音上把花脸的特点突出出来。京剧花脸的发声方法是鼻音和喉音共鸣,比如它的道白‘驸马你今来了,回不去了。’我们就借用了京剧的一部分唱腔。比如,‘与驸马打坐’的‘驸马’这两个字,就是借用京剧花脸鼻音和喉音共鸣的唱法,而‘打坐’再转成评剧的习惯唱法。‘在开封堂上’的‘开封’两字也利用了京剧唱法,‘堂上’又落到评剧的收尾上。也就是说,大腔类似,小腔不同。有时候,利用京剧的一个腔的中间一点,比如裘盛戎先生唱的《盗御马》中‘我与贤弟叙叙衷肠’,‘叙叙’两个字的腔我们就吸收过来用。‘与驸马打坐开封堂上,听我把从前事细说端详’这句唱腔,有三个地方是吸收京剧花脸的唱法:一是用头,二是用中间,三是用尾。用头就是前我说的‘开封’二字用在前边;第二种呢,就是象‘细说端详’,用中间;再一种是用尾,例如,我唱的那个‘难道说你是个铁打的心肠啊?’这个唱腔就是吸收了京剧花脸《探阴山》那个大尾腔。‘吓得我透骨寒啊……’这个腔,裘盛戎唱得非常妙,我就利用他的‘寒啊’以后的尾腔唱‘铁打的心肠’,听起来大体上有那么一点相象,在小弯上又不象。”

从魏荣元的谈话里,可以看出“越调”出现的重要性。可以说,根据评剧声腔结构的内在联糸,找到“越调”,就是找到了解决男声唱腔的一把钥匙。它结束了数十年来评剧男声唱腔发展缓慢的局面,评剧声腔的丰富和发展开拓了广阔的天地。

魏荣元从小随父亲魏凤鸣在著名评剧演员芙蓉花所在复盛戏社里边演出边学戏,后拜老演员王万良为师,他勤奋好学,为了养家什么都干过,唱梆子、唱京剧、说相声、唱大鼓、也拉过弦儿,艰苦的环境锻炼了他的才能。解放后,为他施展才华开辟了广告阔空间,他嗓音宽厚宏亮以情代声,情感充沛,表演上朴实无华。

魏荣元先生是个多才多艺的演员,他能演小生、老生、花脸各行当,且基功根底深厚,如在《孙庞斗智》中庞涓一角,在雪梦山学艺时,为小生,当了将军后嫉妒孙膑的中场开攻武生,最后成了一名野心家改为花脸,一出戏根据人物需要演三个行当。

§ 代表作

《秦香莲》中的包拯、《包公三勘蝴碟梦》中的包拯、《包公赔情》中的包拯、《夺印》中的陈有才、《钟离剑》中的钟离泉、《向阳商店》中的陈永祥、《降龙伏虎》中的秦二伯等。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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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1/11 10:1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