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智越大师 |
释义 | 智越(543—616),俗姓郑,南阳(今河南省新野县)人。少怀超座绝俗之志,勇敢清美。岳阳殿下荆州统御,征其任职,非其所欲,唯一的心愿就是出家。岳阳王被他的诚素之心所感动,遂满足了他的夙愿。落发出家后,游方问道至金陵,遇智者大师北面请业,授以禅法,便深达五门,穷通六妙,戒行清白,律仪纯粹。诵《法华经》万余遍。智者学徒众多。唯有他最居称首。智者晚年返回天台佛陇,将寺内四众及一切寺务、法事,令其负责。智越不负众望,遇事均尽极力完成。临海县有一露水精舍,原系一梵僧所造,很有灵异,受该寺的邀请,智者命智越带领僧众至该寺为之讲经说法。受到台岭山众的称赞和欢迎,众所归心,纷纷请求归依或为之传法。智越禅师二十余年如此循循善诱,依止四众,学者归心。从来没有违背智者大师的意志和愿望。 隋开皇十七年(597)十一月二十七日,智者应诏赴金陵,在途经石城(今新昌县)大佛寺时现疾。自知当在此往,乃嘱咐弟子智越说:“石城是天台西门,正好作西方观处。当大佛阁前洒扫一房,是吾死处。处所既好,宜最后用心。吾从生来卧常面向西,心念口言,唯在阿弥陀佛,摩诃般若并观世音菩萨。”并口授遗书与晋王杨广:“论有六根文多载,并手把卅六之莲花炉、犀角如意,留别大王。愿芳香不穷,永得如意。”二十四日末时圆寂。从此,由智越担任修禅寺住持,兴建国清寺的重任就落在了智越的肩上。但是,国清寺的筹建事宜,毫无着落,遗留下的仅仅只是智者大师设计和绘制的一个草图,别无其它。这对于智越来说,是一个多么艰巨的任务啊!智越坚持智者大师生前“依靠王者建寺”的信念,依赖大师生平与隋文帝、晋王之间的深厚情谊,利用朝廷的几次盛大庆典派僧使前往祝贺的众多机缘,努力争取朝廷的重视和支持,并建立起密切的交往与联系。 在智者大师圆寂后,智越一面安排将大师的遗体由石城迁移至天台佛陇(行程约50公里),一面安排灌顶、普明随带大师的遗书并手迹等遗物,至扬州向晋王杨广报丧。杨广接到智者遗书,面对着这个突然而又不幸的消息,悲痛至极,“跪对修读,摧振于心”,伤心达到极点。杨广于次年正月二十日作书以答:“尽我念力,遵我师道,销我烦恼,满我誓愿,现在未来,长惠提拨,家国眷属,俱入大乘,密往潜来,恒垂影响,尘劳障累,销除隐塞。”语气之恳切,感情之深厚,可以想见。遂即派司马王弘来天台,按智者遗旨为之造寺。同月二十九日,晋王又遗使入天台“建功德愿文”,并亲笔撰写《吊大众文》。智越等僧众拜读以后,对此,均感恩破涕。二月十五日智越作启以谢。启中写道:“天台沙门智越一众启。司马王弘至,僧使灌顶、普明还,奉正月二十九日教,赐垂慰问,并宣口……。”从此,智越与晋王杨广建立起情谊,书信来往不断。 仁寿元年(601)国清寺建成,智越派僧使灌顶,智致书晋王,以谢造寺之恩。并向晋王详细地回报国清寺建成情况。书中写道:“天台寺故智者弟子沙门智越一众启:……寺居五峰之内,夹两涧之流,堂殿华敞,房宇严秘,方之净土,用集神仙。……谨遣使灌顶、智奉启谢闻。”晋王见书,深为感慨,如今完成了大师的生前遗愿,遗憾的是大师未能亲自见到。遂敕书勉励智越说:“然则去圣久远,学徒陵替,规求利养,不断俗缘,灌味甘腴,违犯戒律,此乃增长罪垢,岂谓福田?师(指智越)等离有为法,求无上道,弃俗诸漏,鉴在雅怀,犹须奖训未学修净行,俾夫法门等侣,咸归和合,诸佛禁戒,毕竟遵行。”此番言语,真乃淳淳善导,语重心长。彼此间之感情已经达到相当深厚之程度。 隋大业元年(605)晋王杨广登基是为隋炀帝,普天同庆。智越忙遣僧使智前往祝贺,并请题赐寺额。炀帝很是高兴。给天台僧人的第一敕文写道:“皇帝敬问括州国清寺沙门智越法师等。……宣朕意向,大众好行道,勿损先师风望”等语。关于为寺题额问题,炀帝则更是重视,并且与所去的僧侣进行讨论。他说:“昔为智者造寺,权因山称,今需立名,经论之内,有何胜名,可各述所怀,朕自详择。”当时有提“禅门”、“五净居”的。后智把智者大师生前所梦定光禅师所言“寺若成,国即清,必呼为国清寺”之瑞兆,向隋炀禀帝说后,炀帝很是高兴。乃敕云:“此我先师之灵瑞,即用,即用。 此外,智越曾多次遗僧使往返天台与京都之间。皇帝第次均遗使送还,设千僧斋,赐施财物等。隋炀帝对待天台山国清寺的支持是一往情深,对待国清寺第一任住持智越同是另眼相看,与智者在日无异。 智越禅师与地方官吏的关系相处也极友善。在国清寺建造时期,括州都督周孝节送来大量的松杉木材,支援建寺;括州御史郑系伯、临海镇将杨神贵都与智师友义深重,待遇不轻施,舍大量财物,支援建寺。 大业十二年(616)十一月二十三日,寝疾经旬,右胁而卧,卒于国清寺之旧房,春秋七十有四。临终之时,山崩地动,境内道俗皆所见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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