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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陈燕鸣
释义

潮剧青衣。潮州市潮安县磕埠镇人。1957年考入饶平县潮剧团,受教于潮剧教戏王春水先生。现任饶平县文化局副局长(调研员)、饶平潮剧团副团长兼演员。广东省戏剧家协会会员,潮州市人大代表。陈燕鸣从艺以来,塑造了一系列古今女性艺术形象,广获好评。她塑造人物有独到的见解和戏路,唱腔真切动人,擅长用声情并茂、细腻多变的唱腔来刻划人物复杂的心态,特别是唱“活五”调,她采用真假声融合的唱法,收到令人赞赏的艺术效果。

个人简介

1972年参加潮汕代表队赴省会演,清唱潮曲《只盼着深山出太阳》被评为优秀曲目,有关专家认为陈燕鸣潮剧唱腔改革的路子走得对,其唱法既保留了传统潮剧唱腔的风格、韵味,又拓宽唱腔的音域,增强了唱腔的表现力,不失为潮剧唱腔改革可行之路。她具有旦行表演扎实基本功, 1959年在传统潮剧折子戏《凤仪亭》中扮演貂蝉而初露头角。后在《陆文龙归宋》中饰柳瑞云,《红灯记》中饰李铁梅,《小刀会》中饰周秀英,《红鬃烈马》中饰王宝钏,队《弓剑情》中饰冯娟娘,《王莽篡汉》中饰范皇后,《南国美人》中饰绿珠,还在一系列其它剧目中担任主要角色。多次获省、市文化部门的奖励和饶平县委、县政府的表彰。1988年被评为汕头市十佳演员。1988年至1993年连续三届列为饶平县优秀技术人才。

活动年表

2006年8月20日,农历丙戌年七月廿七日,12时30分:松英粤剧艺苑第九届《粤艺雅集》演出第二场

由著名粤剧艺术家赵从斌、丁柳英创办的松英粤剧艺苑第九届《粤艺雅集》演出,在纽约中华公所礼堂举行第二场演出。是届演出中乐领导:赵从斌、莫伟军、梁建明、梁宛虹。西乐拍和:陈易炤、赵腾津、黄湘平、陈新民、伍子英、梅活、邓国权、胡国华、蔡如华、刘友雄。司仪:由诗平担任。

演出剧目

粤曲《越国骊歌》(何德维,何瑞莲)

粤剧《梦断香销四十年鸾凤分飞》(黄清新,陈秀琼)

粤曲《隋宫十载菱花梦》(方子源,凌秀菁)

粤剧《狮吼记之跪池》(林秉粕,黄慧)

粤曲《情殉劫后花》(陈燕鸣,黄柳珍)

粤曲《白蛇传》之《断桥》(刘国平,杨坤琼)

粤剧《愿为蝴蝶绕孤坟》(黄丹妮,张慧如)

粤曲《洛水梦会》(沈德芳,吴琼芝)

粤曲《齐妇含冤》(方子源,林景雄,蔡如华)

粤剧《贵妃醉酒》(陈秀琼,陈少声,甄美球,林雪瑶,张凤瑛,赵慕莉,赵瑕玲,陈宝璇)

新山陈燕鸣口述历史

<!--李树藩

-->摘要:陈燕鸣的叔公陈迎祥是新山宽柔学校的创办人之一。陈燕鸣为我们口述了新山早期潮人的概况、宽柔学校以及其家族的历史。

口述者基本资料:

口述者姓名:陈燕鸣

年龄:70岁(1929年生)

祖籍:潮州澄海

移入大马:第三代

职业:商人

学历:新加坡工艺学院毕业

家庭背景及家庭成员:育有4个儿子

社会地位及社团职衔:宽柔中学副董事长、新山电业公会主席

采访者:安焕然讲师、李文辉

采访日期:2001年7月13日

采访时间:下午2时正

采访地点:新山Taman Molek

口述整理:李文辉

口述内容:

一、泰利、春利、福利、财利

陈燕鸣的曾祖父陈让刚南来新山创业,开有四间店铺,分别为春利、福利、泰利以及财利。后来其祖父陈庆祥与叔公陈迎祥接手经营春利等事业。

春利经营猪肉生意,当时新山巴刹内所有的猪肉,都由春利供应。春利的店面位于今华侨银行附近,陈旭年街对面的一片空地。从前,那里原有一排店屋,由于邻近当时的巴刹(今巫统大厦),所以那一带是十分热闹的。

陈燕鸣曾听一位住在春利的亲戚说过,春利共有两层楼。从前,巴刹是由市政局管理。市政局为了统筹管理屠场宰杀猪只,便委任陈燕鸣的父亲陈迪松负责处理有关事宜。陈迪松每年必须缴付市政局一笔象征性的费用。而屠场每宰杀一只猪,陈迪松则可以从中抽取一些钱。

福利则是售卖京果杂货,其招牌到了很后期才被拆除。另,在龙莆天办事处过去一点的店屋,从前亦属陈燕鸣家族的产业,店号为泰利,也是一间杂货铺。

财利则从事制作与出售木秤。政府为了确保木秤在度量上取得统一标准,乃授权财利负责制造、审核柔佛州的木秤。财利生产的木秤,会批发到全柔各地。

此外,根据陈燕鸣收藏的一份1923年的合约,财利曾经以雇员谢亚明的名义,向一位名为G . A . Mashall的政府公务员,购置Jalan Kebun Teh的一块土地,以建造一间屠宰场。该地段原为新山地主卓亚文所拥有。陈燕鸣听说,由于卓亚文是福建人,和其祖父辈因为籍贯不同,因此关系并不太好。于是,其祖父便通过G . A . Mashall向卓亚文买地。不久,这事被卓亚文发现,于是合约并未正式过名。后来,卓亚文的孩子才真正过名卖出那块土地。而该份合约便放上谢亚明与陈迪松的名字。

二、陈燕鸣的家族背景

陈燕鸣的祖父陈庆祥,号毅善,兄弟之中排行第二;其叔公陈迎祥,号毅禧,则排行第四,为宽柔的创办人,亦为宽柔创办初期的财政。陈迎祥的书法很好,并且懂得一些药理,能自己开方抓药。

除了祖父陈庆祥与叔公陈迎祥外,陈燕鸣尚有两位排行第五与第六的叔公。春利的生意是由这几个兄弟联手经营。

陈燕鸣的父亲陈迪松,在1900年出生于中国,随后南来马来亚,就读于宽柔。他和黄树芬是同班同学,俱为宽柔第一届毕业生。两人在毕业后往赴中国暨南大学深造。1927年,陈迪松毕业回返马来亚,先在宽柔教书。丹斯里郭鹤尧曾对陈燕鸣说,他被陈迪松教过数学。因为当时新山没有中学。不久,陈迪松受聘前往麻坡中华中学任教。陈燕鸣表示,其父陈迪松的月薪为60元,在那个年代是很高的薪金。1940年,新山大商号广泰隆的经理,每月也不过25元。

由于黄树芬与陈燕鸣的父亲陈迪松自小便是同学,因此每当黄树芬遇到陈燕鸣,总会向他问起陈迪松的近况。黄树芬担任华侨公所、中华公会的会长多年。在战前以及战后初期,黄树芬可谓新山最富有的人物之一,拥有许多地皮。黄树芬也是马华公会的发起人。当时的财政部长李孝式前来新山组织银行,还是黄树芬出的钱。黄树芬的后人都在新加坡。

因为陈迪松在麻坡教书的缘故,陈燕鸣出生在麻坡和峇株巴辖的交界处的士模那,住在路旁的一间浮脚楼。1935年,陈燕鸣才搬回新山,当时他只有6岁。他来到新山不久,春利便结束了生意。那时,泰利早已没有营业。陈迎祥逝世之后,财利就顶让给他人。

三、宽柔学校

在宽柔学校创办以前,广东人已经有了自己的学校,即育才学堂,设于广肇会馆。此外,尚有一间由潮州人所办的私塾,在今华侨银行的位置上一座两层楼的建筑,叫做什么书报社的,以潮语教学。根据政府视学官吴德昭的报告书,宽柔是第一间用华文教学的学校。

据陈燕鸣表示,宽柔学校的四位创办人,其叔公陈迎祥便是其中一人,潮州人;而黄羲初则为广府人。另外的两位创办人骆雨生与郑亚吉,前者为广东人,后者为潮州人。

据悉,黄羲初和陈迪松很熟络,常到陈家拜访。他早年住在义兴路靠左手边的一栋房子,其先辈留有一些产业给他。在创建宽柔学校的时候,黄羲初还很年轻,总为办学的事情而四处奔走。

陈迎祥担任宽柔财政的时候,陈家的生意还十分兴旺,因此大家便推选他出任财政一职。从前选财政,都是找比较富有的人。因为那时候的财政,常得自己先垫出钱。至于最后能收回多少便是多少。所以,那时的人很少愿意担任财政。

从前办学不能收太高的学费,只能够收一个象征性的学费。那个年代,如果学费为5毛钱,一般家庭已经无法负担。然而,宽柔学校的老师待遇不错,根据陈燕鸣收藏的一份纪录,当时宽柔的教师月薪有三十元,而每班的学生人数则不到三十人。因此,学校的财政便面对不敷的问题。这些钱就得由董事们承担。

最初的宽柔小学就在直律街华美餐室的对面的空地上。不久,学校才搬到直律街。1935年,陈燕鸣在宽柔念书,学校位于明里南街的两间店屋。班上只有十几、二十人。男生和女生在同一个教室上课,只是并不坐在一起。其中,女生的人数只有五、六人。因此,陈燕鸣表示明里南街的宽柔并非宽柔中学毕业特刊中校史(《柔佛新山宽柔中学初中第26届、高中第16届毕业班纪念特刊》,1972年,页1)所记载的那样,明里南街的宽柔是一所女校。他在明里南街的宽柔念一到三年级,四年级至六年级则在直律街的学校。

四、抗日与日据时期

陈燕鸣为口述历史小组指示出新山区筹赈会名单上一些人物的籍贯。该筹赈会名单资料载于许云樵原主编、蔡史君编修《新马华人抗日史料1937~1945》,新加坡:文化出版私人有限公司,1984,页79-82。)

常务委员:黄树芬(广东人)

邬惠堂(客家人,新山客籍耆老邬有祥之父)

徐文治(福建人)

史联对(福建人,树胶商)

王秀岩(福州人)

陈合吉(潮州人)

洪祝三(潮州人)

主席:黄树芬(广东)

副主席:陈合吉(潮州)

正财政:史联对(福建,树胶商)

副财政:徐文治(福建)

中文文书:王秀岩(福州)

英文文书:许坤炎(潮州,宽柔英文教师。陈迪松的学生)

调查:黄振杰(潮州)

各筹赈支会

陈厝港:黄桂兰(海南,邬有祥岳母)

此外,陈燕鸣也从新山筹赈会各殉难职员名单中(舒庆祥《走过历史》,新山:彩虹出版社,2000,页114),点出三位殉难的潮籍人士:

陈合吉

陈巧贤(陈合吉之女)

洪祝三(怡泰兴家族)

日本入侵马来亚之际,陈燕鸣12岁,小学刚毕业。他说,日军进入新山之前,新山市区里的人早已四处逃亡、避难,整个城市空荡荡的,不见人影。

陈燕鸣的家人乘车逃往振林山,而他与父亲陈迪松则在最后一天,大概下午六点钟才步行离开新山,前往振林山。在经过海边时,听到巨大爆炸声,长堤被英军炸毁。其实,有些人在未离开新山前,已知道英军将会炸掉长堤。那时大约是二月份,将近华人农历新年。

后来,陈燕鸣一家再从振林山步行到古来的Saleng。据悉,从前Saleng的市区并不是位于现在的位置,而是在17英里右手边一个火车的铁栏附近。而现在的Saleng则是在18、19英里。陈燕鸣一家人当时就躲在一间废置的两层楼的木板店屋里。那个时候,许多的人都逃到Saleng来,也住进同一间屋子。说也奇怪,午夜时分,陈燕鸣的母亲梦到一位老人催促她马上离开。而其伯母(堂兄的母亲)也做了同样的梦。大家都很奇异。那时是凌晨一点多左右,于是在父亲的同意之下,举家摸黑上路,离开Saleng,循着树胶园里的小路,逃到古来。当他们抵达古来时,天还没亮,就胡乱找了间空房子,暂时躲避。然后,寄居在一间中华树胶厂。该树胶厂已经停工,工人都逃难去了。而当他们一到达古来,就听闻Saleng已经发生了大屠杀。凌晨四、五点钟,日军把整个Saleng统统包围,所有躲藏在那里的人一个不剩地全被杀光,并且放火焚烧那一带的建筑。只有陈燕鸣及其堂兄两家逃离,幸免于难。虽然他们劝说其他人一起离开,却没人愿意相信他们的“梦话”。

后来,听路过的人听英军投降,战争已经结束。陈燕鸣全家就搬回淡杯一带,只是仍不敢回返新山市区。战前,淡杯的精神病院正在扩建,因此留下许多的板屋、工人宿舍。他们就住在里边,只是不晓得医院里的病人去了哪里。

陈燕鸣记得一天早上八点,日军搭乘罗厘与军车,来到精神病院的办公室,那里的两位印度医生,与日本军官争论,当场被杀。那两位医生的坟墓,至今仍在淡杯。日军通知人们回到新山坡底,以认回自己的店铺,而且告诉他们可以继续开张营业。

那时,一些潮人侨领便听信日军的话,随日军上了罗厘前往新山。其中包括黄振杰的哥哥。这些前去认领店铺的人,结果都被载到新山海边的大钟楼杀害,尸体推进预先挖好了的洞里。

陈燕鸣表示,日军知道参加筹赈会或者捐款的人,多数是做生意的,所以就欺骗那些做生意的人回去认回自己的店铺,再将他们杀掉。这次的屠杀是有经过策划的。

陈燕鸣的父亲陈迪松原本也想回去,因为他在新山坡底还拥有一间油站。母亲劝他留下,说,“日本人不是好东西,不要去。”但陈迪松不听劝告,还是去了。到了大约九点多,陈迪松平安地走了回来。他说自己遇上一个日本兵,那个日本兵一直把他从罗厘车上拉下来,并问陈迪松是干什么的?陈迪松回答说自己曾经教过书。那天不知为什么,那个日本兵就是拉着陈迪松不放,不让陈迪松上罗厘车,并推开陈迪松,说道:“你回去。” 陈燕鸣表示,那个推父亲回去的日本兵一定知道,这些前去认领店铺的人,将会遭遇不测。很幸运,他的父亲逃过这次的劫难。陈迪松原本是不迷信的,后来他主动拿了把香到古来拜拜。

日据期间,直律街的宽柔学校继续上课,叫做第一小学。陈燕鸣曾在那边念日文。

五、潮人经济

所谓的九八行,就是中间商。从事九八行的多数是潮州人,他们公开投标货物,让买家进行投标。然后,将货物卖给出价最高的买家,从中赚取佣金。九八行商一般抽取10至20巴仙的佣金,九八行就是九折、八折的意思。例如新山卖鱼的九八行商人是抽取10巴仙的佣金。

陈燕鸣表示,由于从前的银行业并不发达,买家和卖家之间的相互信任,就必须和自己的同乡或熟识的人进行交易,一来比较投契,二来可从对话中估计对方是否值得信赖,因此潮州人就只和潮州人做生意。早期,潮州人能够垄断京果杂货,主要是拥有米和杂粮的来源管道。早期从事米业的多数是潮州人,并从泰国进口暹米以及缅甸仰光的米。缅甸米由于品种的问题,只可以煮粥,不能煮饭。从前,泰国有很多的潮州人,尤其以澄海人最多,都是从事米业,因此有这方面的商业网络。

而杂粮都从家乡汕头运来,种类繁多,包括皮蛋、咸菜、蒜头、梅菜以及菜脯,全都从汕头运来。本地的则有咸鱼与咸蛋。因为汕头是南方重要的港口,货源比较方便获得。汕头的港口可以停靠许多船只。那些船都是两千担到三千担的大船。

至于福建人就从厦门出海,广东则有香港可以出海。广东人很少来马来西亚,他们多数前往美国的三藩市、澳洲等地。自中国南来马来西亚的多数是福建人,而潮州人就多数去暹罗。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经济结构跟商业结构不一样了,各行业都起了变化。以前,潮州人是从汕头进口干粮。战后,货品改从欧洲进口,很少与中国汕头有所联系。此外,随着运输、生产的技术的改进以及独立后政府统制白米(切断本地潮人与泰国潮人米商商业网络关系)、银行业发达等因素的影响,杂货生意日趋没落。

六、汇兑

20年代的银行业不发达,那时新山也只有一家汇丰银行,规模很小。以前寄钱回去中国,都不通过银行。而是通过兼做汇兑业的当地杂货店。在新山有收汇兑信的商号有兴信和广泰隆。

那时的人若要寄钱回中国,只要写明收信的对象,再把钱交给做汇兑的杂货商号。待收到一定数目后,杂货商会列出一张名单,送去新加坡。新加坡有一些大规模的汇兑商号,专门做这种生意。这些大规模的新加坡汇兑商行并不需要真的把收到的大笔款项,寄去中国。他们会列出一张单据,交给其在中国的分号或有生意来往的颗伴。中国那方面就会拿钱去给各个收款人。而这笔钱,会在日后双方的货物交易中偿还、抵消。

那时的西方银行无法完成这样的工作。银行的规模很小,在中国没有联号,没有人脉网络,无法代其付款给收信人。而且,当时的银行并不普遍,多数设在大城市,他们没有办法像这些乡下的商号,熟悉地方上的事务。所以从前的人要汇钱回家乡,只需要写上乡名及收信人姓名,通过汇兑商就能够把钱汇到。而且从前的人安土重迁,是以住址是很少会更动的。因此,汇钱回乡就要靠这些杂货商,尤其是那些大型的杂货出入口商。他们和中国汕头的商业往来十分的密切。

七、新山历史

以前,巴刹建在纱玉河上,四面环水。人们得经由亚福街的一座桥,进入巴刹。大约在30年代中旬,巴刹进行扩建以作为卖鱼的地点。陈燕鸣记得年幼的时候,就住在巴刹对面,每晚都看着工人们进行扩建的工作。新山最热闹的地方是陈旭年街、纱玉街、亚福街以及直律街的下半段,潮州人经营的杂货店都在这一带,包括福利、广泰隆、怡泰兴。

陈燕鸣说,甘密是一种染料,可以用来染色,并能确保布料颜色不会褪色。后来,德国人发明新的化学染料,甘密就丧失经济价值。人们就该种咖啡,树胶还算是属于后期的经济作物。例如陈厝港最初是种甘密,然后便种植咖啡。但是,因为印尼的咖啡种植产量较大,造成了马来亚的咖啡种植失败。后来,英国人鼓励种植树胶。其中,有一个名为Larkin的英国人,就在新山种了大片的树胶园。如今的Larkin与Jalan Larkin应该是以该英国人的名字命名的。

曾经有一段时期,柔佛州政府想要把Jalan Larkin易名,结果发生争议。有人表示,最先到来柔佛种植树胶的人是Larkin,柔佛的经济也是因为树胶而繁荣,因此反对更改路名。

陈燕鸣曾听Trocki教授说过,陈开顺死后,他的几个儿子为了争夺遗产而发生内哄。Trocki教授曾在档案局的资料中找到相关的文件。只是,陈燕鸣并没有对这件事问得很详细。Trocki教授还说黄亚福有从事鸦片批发,这也可从档案资料中发现。黄亚福每年都有偿还贩卖鸦片的执照费,大约好几千元。

这位Trocki教授是在70年代,为了研究柔佛历史而常来新山,曾写过有关柔佛港主制度的文章,并且懂得看爪夷文以及讲一些华语。有一次在广肇会馆,陈燕鸣第一次见到Trocki教授的时候,曾振强用华语对Trocki致欢迎词,而Trocki就站起来以华语致谢词。

佘南寿拥有很多的产业,现在New York Hotel那一带的土地,以前都是属于佘南寿的。另外,在Komtar停车场对面的8间店屋,也是他的产业。

资料出处:南院华人族群与文化研究中心《潮人拓殖柔佛原始资料汇编》,南方学院,2003年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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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2/23 16:52: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