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难得一笑 |
释义 | 电视节目以下摘自现中央电视台中国电视剧中心副主任张子扬的回忆录: 《难得一笑》是在1990年播出的电视节目。这是一个系列节目,或者说它差一点就变成了一个栏目。特别是由冯巩和宋丹丹作为主持人播出的第一集,在社会上反响特别大。许多戏剧界的朋友,包括电影和电视剧圈子里的朋友,都非常认真地、真挚地对我说:“这个节目不错。有味道,够水平,幽默感很强,时代感也很强,出新。”其实节目背景比较简单。在我做完了《超生游击队》、《大米·红高粱》、《卖鞋》等以小品为主的1990年元旦晚会之后,观众的反响证明了中国的老百姓喜欢笑,需要笑,同时也盼望着笑。他们盼望能够看到更多类似的戏剧性电视节目。当时中央电视台主管文艺的领导有一个想法,想开辟一个既不是歌舞、也不是晚会,也不完全是小品的一个“杂交”节目。这个节目要轻松愉快,喜剧成分极浓,要做一个电视新品种。 他的期望、写出了《谁烧了圆明园》、《黑店》、《飞行员》等一系列的小品。由李保田、蔡明、及保田的儿子李彧来演。李彧是刚上中学的孩子,当时还没有达到现在这样一种独闯天下的境地,跟他爸爸拍戏还是挺好玩的。《谁烧了圆明园》,王朔把人的无聊和无奈表现得非常有趣,李保田演得也精彩,直到现在,李保田在中央电视台节目当中,以小品演员身份出现,还保留着“第一次”的纪录。《黑店》是表现店主“谁来宰谁”的不道德经营,结果黑店老板把自己的老爹耍了,要鸡蛋给的是鹌鹑蛋,——认真地演无奈与无聊,就是说带些许黑色幽默的味道的创作。这种演出风格,包括舞台的重新设计、运用,构成了一种与众不同,最后成为一个新品种——电视幽默。 开一个栏目不容易,既然是栏目,就得有主持人,于是就请来冯巩和宋丹丹。我们一块儿商量,怎么让主持“化妆师把我头发弄一弄”,有一双手进入镜头把头发给她弄了弄。然后她转过身一副笑脸对着屏幕说:“我们这个栏目目的就是想和大家亲近”,一端杯子是空的,就又谠“剧务,水呢,没水我怎么说话?”于是又有人非常殷勤把水杯递上来了。她刚说,我们要和大家亲近,化妆币过来,我的妆掉了,通过背景也给她做一些修补。然后电话铃响了,她很不耐烦地说:“找谁?不认识这个人,这里没有这个人。我给你问一问,这儿有没有叫冯巩的。”最后说不在,放下电话。冯巩走进镜头,他俩寒暄一番,才明白刚才画面里为她服务的背影都是冯巩。她说,巩哥对不起。冯巩说,演员就应该很好地为观众服务,同时各个工种要互相配合,不要支使别人干这儿干那,对吗?丹丹说,对呀。他说,把烟给我点上。他俩的这段表演整个就是一个小品的意境,他们自己笑个不停,然后说:“我们今天就是想做一个让大家喜欢、非常轻松的栏目,就叫《难得一笑》。我们的节目完了,如果喜欢继续收看,有意见给我们提,我们就是希望你笑,如果不笑——”冯巩一拍桌子,脸一拉:“那我们也没有办法”…… 《难得一笑》第一集播出20分钟,集中了我们拍得最好的节目,包括《妻子不在家的时候》、《大杂院》、《挤车乐》、《飞机模型》、《打猎》,囊括了我自认为的所有精彩节目,体现了我的追求与特点。在新科技的使用上,我们的意识也不差,可以说中央电视台使用MIDI来作后期的音乐、音响合成,是第一次。MIDI可以多次重复合成,有一些掌声是我一个人做的,有的笑声是我一个人笑的,合成之后编成特殊的制作。这些掌声、笑声以及特殊的音乐音响成为一个统一的风格,具有鲜明特征,而且有演出的完整特点。节目播出之后,我也接受了很多记者采访,《北京青年报》、《中国青年报》、戏剧电影报等都认为这个节目有新意。栏目的片头片尾,是由著名漫画家江帆绘制的。 《难得一笑》播了16集,直到现在,有些地方台的电视观众仍然要求点播这个节目,或随着广告播出。《难得一笑》里有我对电视喜剧的一些新的创意、新的尝试,我对喜剧形式风格的整体把握,对灯光的要求,对舞美的要求,对服装的要求,对化妆的要求,对音乐音响的要求。这得益于我受到的正统系统的导演训练。这个节目虽说很小、很简单,把它当成是作业,我想得90分以上是没有问题的。如果把它当成是作品,可以说这个作品是成功的。总之,《难得一笑》积累了我应用综合手段的经验,增长了能力。特别在导演喜剧节目上,甚至在音乐、舞蹈的表现力上,力求和别人不一样,这使得我在以后导演有歌舞、小品的大型晚会时,可以应付自如。我接受记者采访时说了一句话:“《难得一笑》是轻松愉快的,甚至有一些节目让人感觉‘不正经’,但是我和我的创作集体是认认真真、踏踏实实创作了一个严肃正经的栏目——或者是叫节目。正是因为这样,它是成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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