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竹园铺大战 |
释义 | 1949年12月上旬,人民解放军攻克重庆,趁势以数十万劲旅,在刘伯承、邓小平指挥下,从东、南、北三个方向逼近川西平原: 二野第三兵团十一、十二军及四野四十七军由川东前出铜梁、大足、内江,控制邻水、广安,西取邛崃、大邑和新津; 二野第三兵团十军,第五兵团十六、十八军由富顺、南溪向荣县、井研、乐山、犍为挺进;一野十八兵团分兵3路,跨越秦岭,由陕南、陇南深入川北,直扑江油、绵阳、巴中一线。刘、邓在写给中央军委的报告中指出:成都战役的关键是占领邛崃和乐山。 12月11日,西南实力派、国民党西康省主席刘文辉,西南军政长官公署副长官邓锡候、潘文华在彭县联名通电,弃暗投明,宣告起义。 坐镇成都的国民党总裁蒋介石,四面楚歌,草木惊魂。手里仅剩胡宗南集团一张王牌了,算上各种杂牌军,总共也不过30万人马。“川西会战”显然是以卵击石,前景暗淡。他得走了,到共军势力尚不能及的孤岛上去经营他反共复国的“戡乱大业”。 12月13日午夜,蒋介石签署完最后一份“应变计划”,携带上亲信政要,在西南长官公署副长官胡宗南装甲车队的护送下,在一片惨淡昏暗的月色中,告别西南这块“复兴基地”,登上了隐蔽在新津机场的专机。 冒着凛冽的寒风,目送“中美号”驶入跑道,腾空而起,消失在夜幕之中,胡宗南心中怅然若失。成都平原他是无心“坚守”了,他得为自己谋一条生路。他没有青宁“二马”(马步芳、马鸿逵)那种为捍卫自己“独立王国”与共军决一死战的勇气,也没有蒋氏父子为反共复国屡败屡战的雄心。他得迅速西撤,到西昌去,到滇西去,或是到缅甸去,无论如何得保住眼下这10多万人的本钱。早在共军入川以前,他就同宋希濂一道向总裁力陈“转移滇缅边境”的妙计,无奈蒋先生想要“割据西南半壁”,“陪都”失守后又策划什么“川西会战”。打又打不赢,退又不让退,硬是要把血本输光才甘心。现在他倒是一走了之,把个烧红的炭圆让自己捧着。再要捧下去,恐怕逃命也没有去处了。好在他对老蒋还留了一手,预先以训练新兵的名义把二十七军调到了乐山、峨眉一带,把住了“川西走廊”的门户。 然而,就在胡长官与蒋总裁话别的第二天,二十七军刘慕军长来电告急:岷江防线的前沿屏障竹园铺被突破,三十一师九十一团被全歼,共军已向岷江东岸集结。 这消息犹如晴空霹雳,把心力交瘁的胡宗南惊得目瞪口呆。九十一团是他一手栽培起来的,十多年来没有吃败仗,素有“常胜团”之美誉。怎么一夜之间就整光了呢?内乐公路被打通,“川西走廊”量也难保,这下真要成“瓮中之鳖”了。 “常胜团”的对手是二野第十军二十八师。那场持续了18个小时的攻坚战是成都战役中打得最艰苦、最惨烈的一次。二十八师也为此付出了伤亡两百多人的代价。刘华清上将(原军委副主席)曾为竹园铺之战两度题词,李来柱将军(原北京军区司令员)曾亲临竹园祭奠英烈。令人遗憾的是,关于那场战斗的功与过,得与失,及其可歌可泣之人之事,几乎不曾被战史家们所问津。近半个世纪过去了,勇士们鲜血浸染的那片土地已是高楼林立,稻麦盈畴;只是偶尔在某处峭壁撞见的几个弹孔,或是哪家庭院扒出的几茎枯骨,还能时断时续唤起人们对那场恶战的零星追忆。 感谢井研县民政局的同志们,若不是他们四处求索,八方奔走,我们连烈士的姓名也不得而知;感谢井研县史志工作的前辈们,是他们默默无闻的工作为眼下这篇文稿奠定了基础。? 现在,让我们把目光转移到川南小镇竹园铺,把镜头对准49年前那里发生的一场令胡宗南瞠目结舌、让目击者肉跳心惊的血与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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