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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忘却鱼鳞
释义

人物简介

忘却鱼鳞

原名林伟奇,出生于广东沿海,水瓶座。主修工业设计专业并拥有多项国家技术发明专利。新锐设计团队 KB HOME 创办人之一,并出版丛书《UP》。同时是华南地区重型金属乐队“巷战”的创始人兼主唱,以及广州独立制片团体“花影厂”制片人、编剧和导演。

主要作品

著有长篇小说《关于彼岸的一切》、《丝绒公路》、《昨夜何处安眠》、《蜥蜴》、《再见,彼得潘》、《最后一个新朋友》等作品。

《关于彼岸的一切》

主要内容

作品借2003年“火星冲”事件讲述了几个关于爱、关于孤独、关于流浪、理想以及宿命的故事。讲述了主人公“SAM”与他的朋友、恋人及弟弟等人焦灼彷徨内心世界和奇特的成长经历。

“火星年”来临时,他们被宿命般不可知的力量推动下开始分裂,有人深入塔克拉马干沙漠寻找所谓的“时间的终极”,有人选择了逃避,只有对火星的关注成为了彼此共同的精神寄托。

在整个世界生生不息的循环面前,在疯狂与毁灭的洗礼过后,他们都必须在各自迷惘和孤独的道路中重获生活的勇气。全书写法新颖,结构精致灵活,以略带使命感的笔调,描述了当代青年光怪陆离的生活图景。在对自身审视和追寻的呼喊背后,更是年轻一代孤独且坚韧的内心写照。

编辑推荐

这是一封长长的信,一次久违的感动。

这也是新生代新锐作家忘却鱼鳞的处女作,一出手即形成强烈的气场。抛弃了技巧和陈规陋习的写法读起来清新质朴,却散发着激动,伤感的味道,将奇幻与现实,明亮与灰暗,微妙地交织在一起,编成一张疏密有致的网,于是有光有影,带着丰沛的神采。

“住在孤独又肿胀的地球之上,遥望并向往安静的火星。” 带着淡淡的奇幻意味,故事由此展开,只有一个作者靠着纯粹的情绪和真诚态度才能写出这样的作品。外表是层出不穷的意象和颜色,内核却蕴涵着巨大力量,它试图走出一般青春小说的范畴,去探究更广阔更深刻的世界。

为了给读者更多惊喜,作者更是亲自设计全书的装帧,收录了“SKY的沙漠来信”以及其他相关花絮。

如果您想全新的阅读体验。

那么,享受它吧!

书摘

“我们生活在一个硝烟无处释放,刀箭任意生锈的时代。”

这是我在海珠区一间小书店里面读到的一句话。那一年夏天的天气无比炎热,高达40摄氏度。太阳以暴君般猛烈的姿态呈现在整个城市的上空,散发出令人灼痛的巨大能量。然而广州街头的人群依然浪潮涌动,人们因为高温而变得焦躁不安,拥簇着互相碰撞。这是有史以来最热的夏天,所有的一切官能感知都失去了敏锐,变得滚烫而迟钝。

在这个锋刃迟钝的年代,或者说至少是一个令人迟钝的年代,我曾经渴望投入某种无可救药的战斗中去。但不得不承认在头部撞到冰冷墙壁的时候内心有过叫嚣,那一刻,破裂的脑壳中喷涌出滚烫的鲜血,我才明白真相还在无法触及的地方,它从来也没有想过要告诉我什么是冷酷生活。而且仅此而已,再无他意。

山火蔓延过侧岭,是暮色狰狞到最浓烈的时候,空气中充满不安的味道,漫天飘来无数零散黑色的灰烬,随风飞舞。我先是看到远处天空被暧昧的猩红染透,后来借助带虹膜的军用望远镜在7公里外看到那座山。现场附近的景物已经在热浪中扭曲变形,成为一面凹凸不平的镜子。树木开始痉挛,散发出浓烟。

晚风吹来,浩劫真正开始了。树冠上慢慢形成了巨大的火球,腾空飞起,犹如长了翅膀的魔鬼一样跨过未点燃的区域。在通红的夜空下,整个森林被洞穿出一个巨大裂缝,其中汹涌出浓郁的毒液,致命的刺痛在丛林中迅速蔓延。一切生物的意志都在浓烟和焦躁的气味中沉沦崩塌。

我站立的窗户正临街,远处黑暗的山下,警笛呼啸,灰烬随风飘洒,飞舞着飘落在我的眼前。

然而真正引起我关注的是山坡上的一座小木屋,窗口里面还透着白色的灯光,隔着望远镜,那个人依然在屋里逗留,先是打扫,然后是洗涤器皿,或者伸伸懒腰对自己说些什么,就是没有踏出房子一步。火的光芒慢慢接近他,开始照亮小屋旁边的树林。

我无法看清楚他的面容。他的脸沉没在薄薄的热气流中,需要非常仔细地辨认,才能隐约感觉到他脸上轻微的笑容,在黑色的齐肩长发中若隐若现。

火滚动着爬上他的墙壁,被短暂地挡在木板门外,他相邻的棚寮已经在烟雾中倒塌。门渐渐被烧穿,在渐渐明亮的光线中,我终于可以一点点辨认出他的样子,他的额头,眼睛,嘴唇,下巴,肩膀和腿的形状,直至全部轮廓。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形象,他始终带着含糊的笑容,在一个抽屉模样的台面拿出一堆杂物,就着墙壁上的火点燃。书籍,信笺,各种各样的东西被他一件件点燃。动作利落,态度从容,丝毫没有想要慌张逃离的

……

《丝绒公路》

书摘

亲爱的,路还很长
不要睡去,不要
不要靠近森林的诱惑
不要失掉希望
请用冰凉的雪水
把地址写在手上
或是靠着我的肩膀
度过朦胧的晨光
撩开透明的暴风雨
我们就会到达

去年秋天,我在一个嘴角有一道疤的小个子家伙被子底下偷过一本书,书名叫《深渊书简》。听那名字很容易让我以为是那种读了能让人为之激动的书,所以我就偷了。在这里要解释一下,我太他妈的想看点让人激动的东西了,因为我一直过着令人沮丧的生活,我听不到喜欢的音乐,看不到想看的电影,我只能逮住点机会,到处弄点书看看。

但事实是,这书看起来并没有像他的名字那么牛,是一个莫名其妙蹲监狱的家伙写的信。在书的最后两页我看到他的照片,长得不怎么讨人喜欢,太阳光了,女的倒是无所谓,我最讨厌长得很阳光的男人,名字倒是起得不错,叫奥斯卡.王尔德。

我能记得他,是因为他说了一句非常牛逼的话:人的真正生活常常不在现实中。这话说的太他妈对了,比瓦西里还准确,一击即中。是的,我的真正生活应该是在工人体育场,红堪体育场,发白金唱片,或者说至少是在录音棚,在排练房,在全国巡回演出里度过,而不是过我现在这种日子。

我十八岁了,浪费了太多的时间。约翰列侬十八岁已经认识了辛西娅并开始做他的“甲克虫”了。 肖邦十八岁已经是波兰公认的钢琴和作曲家了。而我十八岁生日却是在这个乌龟都不拉屎的地方度过的。我父亲把我送进了这个破地方——在一片不毛之地的郊野上用旧厂房改造成的学校。有一个很让人鄙视的名字,叫“东亚教育培训学校”。听起来像日本军国主义搞的某种卑鄙的实验,我所接受的教育是一个更加愚蠢的项目,叫“择差教育”。

OK,嘲笑我吧,没什么。来这里的人都被贴了标签打了烙印,我们比王尔德同学还冤,送到这里来是因为有网瘾、厌学、早恋等等,叫问题学生。这学校大放厥词称其是通过军事化管理来锻炼学生的意志,规范学生的行为。

在我看来这当然是狗屎,脑袋变成未来水世界的人想出来的勾当,有网瘾的家伙可能成为比尔盖茨,他也厌学不是吗?早恋的家伙就更牛比了,莎士比亚就是这么出来的。而我的理由更加可笑,我身上纹了文身,我长头发,打了钉子,我是和学校几个白痴打了一架,我还反抗了一个侮辱我的老师,我们内部称这个为“拒捕”,但我的行为高一个级别,叫“袭警”,对方进了医院,教务主任生气了,后果很严重。SO,我被开除了。

我被送进这里,这里没有和平,只有冲突。这里没有老师,带我们的叫“教官”。也没有同学,我们不叫名字,我们像他妈的伊夫堡监狱里的犯人一样,都用编号来代替名字。我靠,你不相信吧,但是事实就是这么可笑,我的编号是8746,哈,我猜我要是叫47的话,我也会像复仇的伯爵唐太斯那样脸色苍白的。

因为我是以“爱打架的坏学生”名义送进来的,所以我第一个星期就被教官指导了一顿,他用的是他的皮带,我的钉子被拆了,头发被剃光了,穿着统一的工人服一样的校服,他让我脱光了外衣,对着我的文身猛抽。每天教官会检查我有没有用砂纸把我身上的纹身一点点磨掉,我必须每天让他看看我涂着红药水的手臂,一开始伤口一直化脓,现在上面的纹身已经成了一块块疤。

“就是要磨磨你的锐气。”教官很满意地说,他说这话的时候很自豪,以为自己说了一句很有内涵的话。一般情况下他不会讲这么装逼的话,他会坐下来让我做伏地挺身:“现在十点,做到十二点。”接着他就开始翻我宿舍的东西,我总会做半小时之后就装出快死了的表情,他最开心的就是看到我痛苦的样子,一直看到他觉得开心够了,才会像一个满足的婊子一样挪动他的大屁股走人。

这里的让我们干的大概就几种:半夜跑步、伏地挺身、用拳头打树干。文化课是自习,心理课是看《铁道游击队》和《开国大典》。责罚人是用皮带抽、电线抽、洗厕所。如果抽烟被抓到,就要把剩下的烟都生吃掉,没错,像嚼树根一样把烟草吞进肚子,这些杂种什么办法都想得出来,他们声称这叫“内部消化”。我作为一个打架的学员,对于他们来说反而是受尊敬的,除了挨打之外不会对我做太侮辱人的事情。而那些可怜的莎士比亚和比尔盖茨们可就苦了,教官最看不起这样的学员,我就亲眼看到一个莎士比亚被逼喝下了一刷牙杯马桶里舀上来的水,那个家伙喝完之后哇哇大哭。

“你不是人!”号码是3986的莎士比亚大喊一声,说时迟那时快,啪!他脸上就结结实实被教官掴了一巴掌。

我说不清楚自己多少次看到他们这样打人,像一个来自中东的激进分子。也许他会对我持同样的意见,可是在我的记忆里,我始终是个和平主义者,我写过很多宣扬爱的歌曲,我只是偶尔陷入暴力,在我看来这学校里的教官们才是战争贩子,他们才是真正劳动人民的敌人。当然他们也经常对我进行武斗,可能是我刚来的时候留给他们的印象太深刻了,长头发,打着钉子纹着文身,异教徒落到掌握权利的卫道士手里总是没有好下场的,哥白尼就是很好的例子。但他们揍过我之后,了解到我是一个因为打架被送进来的而不是要成为莎翁和比尔盖茨那样的家伙,就对我有了片刻的理解,我想他们也许感到微小的认同,犹如故友重聚,昔日重来……

评论(之一)

这是一本幽默风趣又不禁让人心酸的作品,通篇调侃的语气,轻快的笔锋,即使对于不大喜欢读书的人来说,也很容易就进入文中的气氛,给你带来的阅读快感。当然,作者所阐述的却是一个值得我们深思的话题——成长,我们需要的是什么?  

我们生命中总有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它们会等到你人生的某一个特定阶段才突然跳出来,像触电一样把你的心一次次击穿,看《丝绒公路》就是一个被击穿的过程。

《再见,彼得潘》

书摘

我一点点远离它

Never -Never-land

那片永远无法到达的大陆

在我离开很远之后.

时光燃成灰烬.哗哗作响.

在阴暗的天空下.

它终究要枯萎.

献给消失的Never-land

很久以前的一个冬天夜晚,漆黑空旷的街道上飘起毛毛细雨。我与一个女孩做最后的送别。她在进入地铁口之前,留给我一把伞。离开她之后,我撑开她给我的伞正准备朝相反的方向独自回家,这时候一个站不远处避雨的陌生老太太,她向我走来,用非常缓慢的语速问我,是否可以顺路遮着她送她回家。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眼神温和但是嘴角却有着僵化的线条,额上刻满了深深的裂痕。我看着她,接着又看着马路上潮湿阴沉的景象,她背后的天空隐约飘来一片片浓厚的黑云。我答应了她,将伞举在我们中间,缓慢地走出去。

那是一个平静的夜晚。至今我依然记得那一切,那个犹如蒙克画中阴郁的背景般的夜里,我与那个陌生的老太太并肩走在冷洌的雨中,离别带来的惆怅笼罩着我,虚无和失落感在我的心里慢慢膨胀,弥漫在四周黯淡的空气中。我们安静地走到她的家门口。在即将离开的时候,这个陌生的老太太抬起头注视着我,她对我说:年轻人,谢谢你。我想对你说,不要轻易去看女人离去的背影,除非万不得以,因为只要你看了,你就会很难忘记她。

我本就沉浸在离愁别绪之中,只有侧着头微笑着看她,无言以对。

她转过身去,说:没什么,你只要再回头看一次,就会有些东西被带走的。

她随后隐没在黑暗的房子中,许多年过去了,我依然在回味她给我的忠告。也许她说的对,有些东西被带走了,但是我也知道,有些东西留了下来,在我的心里深处,那会是一个形象,我从来不曾试图描述过那种形象,但是我希望它能一直留在我的心中,无论我走到哪里,经历过什么,只有它在那里,我就可以找到我自己,找到那些被带走的东西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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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30 14:02: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