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藏语 |
释义 | 藏语,属汉藏语系藏缅语族藏语支。分布在中国西藏自治区、四川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和甘孜藏族自治州、甘肃甘南藏族自治州、青海和云南迪庆藏族自治州四个地区。巴基斯坦、印度、尼泊尔、不丹四个国家,也有人操藏语。藏语分成三大方言:卫藏方言(即拉萨话)、康方言(德格话、昌多话)、安多方言。 基本情况使用总人数:6,150,000 语言系分类:汉藏语系-藏缅语族-喜马拉雅语支-藏语群-藏语 三大方言藏语有卫藏、康巴、安多三种方言,各种方言之间差别并不大。中国和国外的藏语有区别。 藏语分成三大方言:卫藏方言(即拉萨话)、康巴方言(德格话、昌多话)、安多方言。只有安多方言没有区别意义的声调。藏族不同方言的通话有一定的困难,但是采用相同的文字系统(纪录的是古藏语语音)。 使用在:中国、巴基斯坦、印度、尼泊尔、不丹,主要在西藏、克什米尔、巴尔蒂斯坦区域。བོད་ཡིག་གི་དར་དུས། 有关藏语言文字起源的问题,学术界仍在争论中,但主要形成几种观点。佛教界认为系吞弥-桑布扎所创;西藏本土宗教苯教认为系苯教始祖辛饶米沃奇所创;还有学者认为系脱胎于伽湿弥罗文(今克什米尔文)或者多文或者象雄玛文或者黎宇文(于田文)。 佛教史籍记载,公元7世纪上半叶,吞弥?桑布扎与其他15名藏族青年受吐蕃第33代赞普(王)松赞干布委派,前往天竺(今印度)学习梵文和天竺文。由于水土不服,惟有吞弥?桑布扎没有病故他乡,他先后从黎敬和拉热白森格学习梵文和天竺文,其认真刻苦的敬业精神获得天竺人的敬称“桑布扎”(意为贤良的藏人)。回归故里后,按照松赞干布的旨意,吞弥-桑布扎根据梵文字母以及藏语语音的特点,整理出藏语的30个辅音字母以及4个元音字母,被称为藏语的30个子音字和4个母音字。吞弥?桑布扎还编撰了《文法根本三十颂》,完成了藏民族文字的整理规范工作。 藏语演变上古语言学时期1、上古语言学时期——古代象雄文明时期,为古代藏族文明服务的象雄语言学。在Legs bzhad rin bo chei gther mstod中和南喀诺布先生古代象雄和吐蕃文明史等资料中有介绍。后世传播的《brda sprod nyi shu bdun pa》可以看作是这个语言研究传统的承继和发展。虽然被赋予教派色彩并使其传播有所局限,但作为语言科学的历史文献以及一个未曾遗弃的语言学派,其价值丝毫不应该否定。更为重要的是,我们还能够透过其对言语事实的描写和规则概括,常常认识到一些关于一个公认为死亡了的古文明载体--象雄语言文字的局部知识。 中古语言学时期2、中古语言学时期——桑布扎文法时代:吐蕃梵文和藏语语法并行时期:这是藏族语言学家学习和靠拢古印度语言学,继而套用其理论和方法,建立符合藏语的规范文字和语法体系的阶段。吞弥·桑布札是这个时期最杰出的代表,他的语言学著作和创制的新规范文字,是藏族语言学发展史上不朽的里程碑。这位“藏文之父”的功勋,对吐蕃赞布来说,是为了提升日益强盛的吐蕃王朝的威望和势力,也有可能是为了击跨敌对势力的文明传统——象雄文明,树立吐蕃文化的新旗帜。对雪域高原的人民和远远不断的文明长河来说,“语文功臣”的美德更是无以伦比。吞弥在印度学了13年,回国后专门安排在拉萨附近的玛茹宫,系统地分析、研究本族语言的语音系统和语用规则。国王肯定提供了这些语言学家——吞弥和他的助手们——所需要的全部便利和服务。通过筛选当时古印度的各种语言和文字,这位圣贤决定选择文字学和语法学高度发达、字母系统相当完善的古代印度文字做基础,依据故地雅隆或者新址拉萨的中古藏语语音特点加以改造,去掉不需要的音素字母,增添几个新的音位字母,成功地“创制了一套基本上反映当时藏语语音面貌的拼音文字,用于记录藏语,从事翻译和著述,留下了浩瀚的文献典籍”(戴庆夏主编,1998年《二十世纪的中国少数民族语言研究》,书海出版社: P69)。与这个新创文字相配套,吞弥创作了8部语言学著作,绝大多数在与文明冲突中销毁或者其他原因失传,传播至今的主要著作是《文法三十颂》和《字性组织论》。前者侧重讲解藏语辅音和元音之分类、格语法、虚词的语法范畴和归类等;后者则是8部根本著作之第二篇第六章,重点探讨语音结构、字母搭配、动词屈折变化规律,名词和动词的语义句法关系等。二者发展为藏语语音和语法研究系统的核心。 吉·曲周的《声明八卷》、在吐蕃王室支持下大译师噶、觉、象三位编纂的《翻译名义大集》、《语合二卷》,等,还为我们保留了更多可贵的语言文献。9世纪中叶,佛教和印度古文明遭受重大劫难后,同时导致吐蕃王室的四分五裂而很快得到重新在西藏本土崛起的机会。地处后藏的古格王国成为佛教发展的重镇,所谓佛教后弘期的代表译师仁钦桑布等推动了语言学科的传承和讲学,班智达弥底·占贝冶西创作《smra sgo msthon cha》,进一步补充文法和语音理论。针对西藏语言的发展实际,俄译师著《常用正字法》,开始取消书面记录中的次后置辅音-d以及音节辅音尾小“阿”(v),树立了藏传语言学敢于突破前人、注重记录口语事实的典范,也适应了更通俗地传播和发展佛教文化和精神的社会需要。 中世纪语言学时期3、中世纪语言学时期——言语学的确立和发展时期:这是以学科理论为前提,从佛教理论和教义的需要出发,全面的研究和传播梵文语法,并独立记录和分析藏语的阶段,也是语言学科本土化的重要历程。十二、十三世纪,藏语方言的划分日趋明显,萨迦·索南泽摩(1142-1182)著《藏文读法启蒙》,对标准藏语语音进行描述,奠定了基于佛教文化的标准藏语(chos skad)形成和延续的理论基础;其后,13世纪时萨迦班智达·贡噶坚赞著《启蒙释文--利蒙》、《正字拼读宝海》,把语言研究推广到更高的层面。他们对藏语复辅音的结构、读音及语音特征所作的描述,为今人研究断代语言提供了全面的语言科学资料。 随着佛教的大规模传播和寺院经院教育的空前发展,声明理论的讲习和研究得不断得到重视,佛教学者把内明、因明和声明的知识积累提高到同等的位置,纳入佛教高等教育的正体体系,西藏的语言学得到不断发展和完善。最优秀的语言学者莫过于噶玛司徒:名司徒·缺吉迥乃,这位精通梵文的17世纪学者,先后赴印度、尼泊尔等诸多外域,全面研究古印度声明。经与印度、尼泊尔学者校勘,重新翻译了该部〈声明月八戒论〉和〈声明妙音论〉。尤其对月八戒论所做注疏,深刻剖析,准确无误,胜过印度学者之解释,被誉为箴言至宝;该作名〈司徒声明广注si tu sgra vgrel chen mo〉,共计三大卷,收入其全集,至今留传。在当时政府高官的倡导下,他近14年连续游遍藏区中土边疆各地,深入调查研究藏族的语言和交际符号语法,于36岁修改完成初撰于30岁时的著名语法学著作《司徒藏语文法详解》(garma si tuvi sum rtags vgrel chen mkhas pavi mgul rgyan mu tig phring mdzes。)他对土弥·桑布札著作作了详尽的解疏,是讲解藏语文法的“三十颂”和“字性组织法”的权威著作之一。其声明广注和藏语文法详解,被称为两大司徒符号交际学著作,在藏族传统梵文语法和藏语研究中占有很高的地位。五世赛朵·洛桑次成嘉措,也是藏族传统语言学的集大成者,对历代学者的语法著作做了周密和严谨的比较,提出了许多独到的见解(上个世纪,整理者还根据其著作第一次使用一目了然的表格形式分类各种语法现象、语音搭配形式和词语变化规则,成为现在多人参考和引用的直接成果)。俄曲·达麻巴扎、觉顿·仁钦扎西、扎德·仁钦东珠等,也同样是优秀的藏语语言学学家。周炜《西藏古代的文法研究》(西南民族学院学报,1999年第4期P29-34)以及其博士论文对这些学者和著作做了较全面的介绍。 通过德格版、纳唐版、拉萨版、北京版《甘》语言学部分,毛尔盖·桑木丹、才旦夏茸的历代语言学名著索引等,我们能够全面地领略到这些先辈语言研究的惊人成就。 近代语言学时期4、近代语言学时期——早期描写语言学的产生和发展时期:这是在记录和分析藏语言语事实的基础上,确立和巩固本土化现代语言学的尝试阶段。以根登群培为代表。他在英国的亚洲皇家研究院服务起,接触并尝试把现代语言学理论和方法引进藏学领域,对七世纪藏语语音系统、藏文的起源、断代复辅音特征、标准藏语的形成和书面优势、藏语方言的分布等进行初步和零星的分析,以开拓本土语言研究的历史比较手法及共时语言描写,但因其早年逝世(杜永彬先生的著作,为不懂藏语藏文的读者了解这位西藏人文主义先驱的传奇故事提供了很好的平台,确实值得一读。),后无从者,故这个新领域的成就不及传统文法研究。 在迄今的1300年里,藏文经历了四次改革。此四次改革分别发生在公元7世纪、公元8世纪、公元8世纪和公元1070年。四次改革先后整理规范了藏文字和语法、统一了用词用语、确立藏文字的书写法。 西藏和平解放后,为促进藏语的学习、使用和发展,国家和政府历时近20年的研究,于1987年制订了《西藏自治区学习、使用和发展藏语文的若干规定(试行)》。1988年西藏正式成立了西藏自治区藏语文工作指导委员会,由党委、政府主要领导人兼任领导。各地市均成立了藏语文工作指导委员会。与此同时,藏文编码国际标准于1997年获国际标准组织的通过,成为中国少数民族文字中第一个具有国际标准的文字。 藏语特点藏语是我国藏族使用的语言,属汉藏语系藏缅语族藏语支。现代藏语有以下特点: 1、浊辅音声母趋于清化,局部地区所保留的浊声母都是来源于古复辅音声母中的浊基本辅音;2、复辅声母趋于简化和消失,只在局部地区保留带前置辅音的二合复辅音;3、单元音韵母增多,特别是鼻化元音;4、元音有长短区别,并与声调有互补关系;5、有鼻化和非鼻化两类真性复元音韵母;6、辅音韵尾趋于简化,从而引起带辅音韵尾韵母的简化;7、有较完整而稳定的声调系统,而且数量有增多的趋势;8、谓语是后置表达系统(即谓语的语法意义由谓语之后的部分表示);9、构语和构形的语素之间有丰富的减缩变化;10、动词只保留简化的屈析变化,而且它已失去独立表达语法意义的功能;11、动词有丰富的体的范畴;12、判断动词和存在动词有两种表示不同人称的词汇形式 ;13、动词无人称和方位范畴;14、单一部分表示否定(即在所否定的词的前或后加否定成分表示);15、有丰富的助词,而且常常有减缩和独立两种形式;16、形容词和部分派生名词有构词后缀;17、有敬语和非敬语的区别。 藏语语法藏文语法相当丰富,动词分四个时态,而且时态的系统呈现很多例外,意即藏文具有屈折变化,请参考:(藏文用中国公认的拉丁文转写系统) 吃 现在时za 过去时zos 未来时bzav 命令时zos 读 现在时klog 过去时bklags 未来时bklag 命令时klogs 由此可知,比起汉语诸方言,藏文语法较为接近屈折语等综合语的语法。 另一方面,藏文的基本语序为SOV(主词─受词─动词),且具有丰富的格变化,而其本身为一作-通格语言(ergative-absolutivelanguage),意即其及物动词的主词为作格(藏文及物动词的主词要加后缀-gi、-gyi、-kyi、-'i或者为-yi,且此后缀和藏文工具格所使用者相同),而不及物动词的主词和及物动词的受词(都不加后缀)的语法格为通格 汉语关系汉藏语同源词 汉字 上古音 藏语 虱 *srək shig 吾 *ŋaa nga 语 *ŋaʔ ngag 飞 *pər vphur 死 *sijʔ shi 杀 *sreet bsad 目 *mruk mig 耳 *nəʔ rna 二 *nis gnyis 三 *səəm gsum 四 *slijs bzhi 五 *ŋaaʔ lnga 藏语属汉藏语系,所以藏语和汉语之间存在并不遥远的关系,两种语言来自同一个原始语(此原始语又叫原始汉藏语)。汉藏原始语分裂的时间,估计是公元前4000年到6000年左右。 藏文保留了上古汉语的古音,包括复杂的复辅音。 藏语和汉语之间存在很多同源词。但由于汉语经历过许多语音变化,不能直接把现今普通话的发音用来进行比较,必须运用上古汉语的构拟。以下举上几个有代表性的汉藏同源词(由于上古汉语的发音为后人所拟构,因此可能和实际的发音有所误差,所以在确定这些字的真实发音之前,所有的拟构字前方都加上*的符号): 藏语文字藏语自7世纪松赞干布王时开始有文字,是博学的吞米·桑布扎去印度学习后创制的。 由30个辅音字母和4个元音符号组成。语言研究者也常常使用拉丁字母来转写藏语,较通行的一个方案是于道泉设计的,只使用26个拉丁字母,不用附加符号。 藏文的书写系统,基本上是一种元音附标文字,此字母代表的是古代藏语的发音,故其发音和现代的发音不一定能完全相契合。 以下是藏文带头字(dbu-can)和无头字(dbu-med)两种字体和国际拉丁文转写的列表: 藏语语音声调:藏文本是记录了7世纪的藏语语音,当时没有声调;当代藏语以拉萨方言为标准音,产生了四个声调:调值为55的高平调(标为´或˥˥)、调值为53的降调(标为^或˥˧)、调值为12的低平调(标为`或˩˨)、调值为14的升调(标为ˇ或˩˦)。每个音节的声调和该音节在7世纪的声母和韵尾有严密的对应关系,以浊辅音字母为基字的音节在当代藏语里读做低平调,以清辅音字母为基字的音节在当代藏语里读做高平调,以-ག、-གས、-བ,-བས,-ད,-ས,-ངས和-མས为后加字的音节,原本高平调要变为降调,原本低平调要变为升调。 辅音:藏文有30个基本单辅音字母,每个字母在7世纪的发音是辅音加元音a。在当代拉萨音的发音出现了有规律的变化,基字声母为浊塞音、浊擦音和浊塞擦音的字母读成相对应的送气清辅音。
ཀ ka ka/ká ཅ ca tɕa/tɕá ཏ ta ta/tá པ pa pa/pá ཁ kha kʰa/kʰá ཆ cha tɕʰa/tɕʰá ཐ tha tʰa/tʰá ཕ pha pʰa/pʰá ག ga ga/kʰà ཇ ja dʑa/tɕʰà ད da da/tʰà བ ba ba/pʰà ང nga ŋa/ŋà ཉ nya ɲa/ɲà ན na na/nà མ ma ma/mà ཙ tsa tsa/tsá ཞ zha ʑa/ɕà ར ra ra/ʐà ཧ ha ha/há ཚ tsha tsʰa/tsʰá ཟ za za/sà ལ la la/là ཨ a a/á ཛ dza dza/tsʰà འ ’a ɦa/ʔà ཤ sha ɕa/ɕá ཝ wa wa/wà ཡ ya ja/jà ས sa sa/sá 藏语的7世纪复声母向现代拉萨音单声母的演变如下: 7世纪藏语发音的国际音标当代拉萨话发音的国际音标 spa, dpa, lpa-> pá rba, sba, dba, sbra-> pà lba, ɦba-> mpà ɦpʰa-> pʰá rma, sma, dma, smra-> má mra-> mà dba-> wá rta, lta, sta, twa, gta, bta, brta, blta, bsta, blda-> tá rda, sda, gda, bda, brda, bsda-> tà zla, bzla, lda, mda, ɦda-> ntà mtʰa, ɦtʰa-> tʰá dwa-> tʰà rna, sna, gna, brna, bsna, mna-> ná kla, gla, bla, rla, sla, brla, bsla-> lá lwa-> là rtsa, stsa, tswa, gtsa, btsa, brtsa, bstsa-> tsá rdza, gdza, brdza-> tsà mdza, ɦdza-> ntsà tsʰwa, mtsʰa, ɦtsʰa-> tsʰá sra, swa, gsa, bsa, bsra-> sá zwa, gza, bza-> sà kra, tra, pra, skra, dkra, dpra, bkra, bskra, bsra-> ʈʂá dgra, dbra, bgra, bsgra, sgra, sbra-> ʈʂà mgra, ɦgra, ɦdra, ɦbra-> ɳʈʂà kʰra, tʰra, pʰra, mkʰra, ɦkʰra, ɦpʰra-> ʈʂʰá gra, dra, bra, grwa-> ʈʂʰà hra-> ʂá rwa-> ʐà kja, rkja, skja, dkja, bkja, brkja, bskja-> cá rgja, sgja, dgja, bgja, brgja, bsgja-> cà mgja, ɦgja-> ɲcà kʰja, mkʰja, ɦkʰja-> cʰá gja-> cʰà gtɕa, btɕa, ltɕa, pja, dpja-> tɕá rdʑa, brdʑa, dbja-> tɕà ldʑa, mdʑa, ɦdʑa, ɦbja-> ɲtɕà mtɕʰa, ɦtɕʰa, pʰja, ɦpʰja-> tɕʰá bja-> tɕʰà ɕwa, gɕa, bɕa-> ɕá ʑwa, gʑa, bʑa-> ɕà rɲa, sɲa, gɲa, brɲa, bsɲa, mɲa-> ɲá ɲwa, mja-> ɲà g.ja-> já rka, lka, ska, kwa, dka, bka, brka, bska-> ká rga, sga, dga, bga, brga, bsga-> kà lga, mga, ɦga-> ŋkà kʰwa, mkʰa, ɦkʰa-> kʰá gwa-> kʰà rŋa, lŋa, sŋa, dŋa, brŋa, bsŋa, mŋa-> ŋá dba-> ʔá hwa-> há 藏语元音藏文有/a/、/i/、/u/、/e/、/o/五个基本元音,每个无附标的藏文字母表示元音为a的音节,在字母上方加附标ི表示元音为/i/的音节,在字母下方加附标ུ表示元音为/u/的音节,在字母上方加附标ེ表示元音为/e/的音节,在字母上方加附标ོ表示元音为/o/的音节。在拉萨话中,如果一个音节以ས/s/、ད/d/、ན/n/、ལ/l/为第一后加字,元音要发生音变,/a/读成/ɛ/,ོ/o/读成/ø/,ུ/u/读成/y/,并且ས/s/、ད/d/两个后加字不发音,后加字ན/n/和前面的元音合成鼻化元音。 藏语字母藏文字母是藏语的文字系统,基本上是一种元音附标文字,它纪录了7世纪的藏语语音。目前通用的藏文罗马化方案为Wylie转写方案。 藏文书写方法:藏文每个音节有一个基字,确定该音节的中心辅音,基字上方或下方可以加元音附标表示不同的元音。基字上方有时有一个上加字,下方有时有一到两个下加字,前边有时有一个前加字,表示该音节的声母是复辅音。复辅音的连接顺序依次为前加字、上加字、基字、下加字。基字后边有时有一到两个后加字,表示该音节有一到两个辅音韵尾。以下为藏文书写的范例之一: 上面的藏文有一个音节/bsgrond/,由前加字ba、上加字sa,基字ga,下加字ra,元音o、第一后加字na、第二后加字da构成。/bsgrond/是7世纪的藏语语音,随着现在拉萨音里复辅音以及部分韵尾的消失和声调的出现,该词已转变读成/ʈʂø̃˩˨/。 上加字只能是ཪ/r/、ལ/l/、ས/s/。下加字只能是ྲ/r/、ྱ/j/、ྭ/w/、ླ/l/和用于音译梵文里送气浊辅音的送气符号ྷ,有一个复辅音གྲྭ/grwa/有两个下加字ྲ/r/和ྭ/w/。前加字只能是ག/g/、ད/d/、བ/b/、མ/m/、འ/ɦ/。第一后加字只可能是ཪ/r/、ག/g/、བ/b/、མ/m/、འ/ɦ/、ང/ŋ/、ས/s/、ད/d/、ན/n/、 ལ/l/。第二后加字只可能是ས/s/和ད/d/,在现代藏语里不再发音,ད/d/在现代藏语中已经不用。另外,以下是藏文带头字(dbu-can)和无头字(dbu-med)两种字体和国际拉丁文转写的列表: 藏文字母表: 藏文字母在统一码(Unicode) 的编码空间由 0F40 至 0F69。兹表列如下: ka ཀ 0F40 kha ཁ 0F41 ga ག 0F42 gha གྷ 0F43 nga ང 0F44 ca ཅ 0F45 cha ཆ 0F46 ja ཇ 0F47 tta ཊ 0F4A ttha ཋ 0F4B dda ཌ 0F4C ddha ཌྷ 0F4D nna ཎ 0F4E ta ཏ 0F4F tha ཐ 0F50 da ད 0F51 dha དྷ 0F52 na ན 0F53 pa པ 0F54 pha ཕ 0F55 ba བ 0F56 bha བྷ 0F57 ma མ 0F58 tsa ཙ 0F59 tsha ཚ 0F5A dza ཛ 0F5B dzha ཛྷ 0F5C wa ཝ 0F5D zha ཞ 0F5E za ཟ 0F5F -a འ 0F60 ya ཡ 0F61 ra ར 0F62 la ལ 0F63 sha ཤ 0F64 ssa ཥ 0F65 sa ས 0F66 ha ཧ 0F67 a ཨ 0F68 kssa ཀྵ 0F69 拼音系统藏文拼音系统,是以藏语的实际发音为基础,采用拉丁字母书写的文字方案。 与藏文转写不同。转写是将藏文字母一对一的转写为拉丁字母,拼音则是根据实际发音拼写为拉丁字母。转写可以清楚地表示文字构成,而拼音则是表示发音构成。转写可以兼容不同地区的藏文,拼音则只能表示单独方言区的发音。 辅音:辅音总共28个。 b p
m
w 28个单辅音即是辅音中的28个音位。 7个复辅音为 1.mb2.nz3.nd4.nzh5.nj6.ngy7.ngg 元音:元音有13个 i ii e ee a aa ae u uu ue o oo oe â â有时不算作一个独立的音位。 韵母:韵母共有50个。 i e a o u ii ee aa oo uu ie iu âu uo im em am om um in en an on un aen oen uen ing eng ang ong ung ib eb âb ob ub ig eg ag og ug ir er ar or ur 转写系统藏文拉丁字母转写系统:藏文拉丁字母转写系统是指将藏文字母转换成拉丁字母,从而使藏语罗马化的一套文字转写系统。现在通用的是威利(Wylie)转写方案。 1959年,威利(TurrellWylie)精炼了原有的转写方案,只使用基本的26个拉丁字母,而不需添加字母和添加符号。在此之后,这套方案成为藏学界尤其是美国藏学界的标准转写方案,并以威利的姓氏来命名。 在以拼音文字为文字形式的语言中,藏语有其特殊的地方:文字系统与语音系统不一致。现行藏文字母纪录的是11世纪的藏语语音,这与现代藏语的语音有着很大的区别(例如,“西藏”一词,根据藏文字母的拉丁文转写为bod,而现代拉萨方言则是pö(音标为[pʰøʔ]),出现了声母清化和韵尾变化等现象)。因此,任何一种藏语罗马化方案,都要从“描述现代藏语语音”和“转写描述古藏语语音的藏文字母”之间作出抉择。早期的方案试图采取折衷的方式,结果两边都不讨好。威利转写方案则设计为准确转写藏文字母,而不顾及藏语词汇的现代发音,因此为学术和历史研究机构所接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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