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朱学勤 |
释义 | 1 中国当代学者、上海大学历史系教授朱学勤(1952年-),中国当代学者,上海人。1970年下河南兰考插队,1972年进厂做工。1985年陕西师范大学历史学硕士,1992年复旦大学历史学博士。1991年至今任教于上海大学历史系,教授。大陆著名的自由主义者。2010年07月被指论文涉嫌抄袭,2011年1月12日复旦公布学者论文涉嫌抄袭调查结论 “有缺点,但不是剽窃”。 中文名:朱学勤 国籍:中国 出生地:上海 出生日期:1952年 职业:教育 上海大学文学院历史系教授 毕业院校:复旦大学 代表作品:《道德理想国的覆灭》;《中国与欧洲文化交流志》 ◎ 人物履历1952年出生于上海,复旦大学历史系史学博士学位,哈佛大学访问学者,现为上海大学历史系教授,上海和平与发展研究中心主任。 1970年赴河南兰考插队落户,1972年进工厂做工。 1985年获陕西师大史学硕士学位,1985至1991任教于空军政治学院,1992年获复旦大学历史系史学博士学位。 1991年至今任教于上海大学文学院历史系,教授。 著有《道德理想国的覆灭》、《中国与欧洲文化交流志》、《书斋里的革命》、《被批评与被遗忘的》等。在中国思想界论战中,被视为自由主义代表人物。 ◎ 历史学者“历史学者”朱学勤在对所谓“人吃人史观”痛恨不已的同时,对中国遭受的“殖民史”却理性有加,“如果仅仅局限在过去殖民和反殖民的历史所形成的仇恨,今天上海外滩的那一条街就没有理由存在了。我们可以这样讲,一部殖民与反殖民的历史既是统治和反抗的历史,同时也是一个文明输入和文明扩展的历史。我认为,也恰恰是多方面因素的参与,共同创造了我们沿海文明地带的历史。”,看来外滩的“那一条街”还成了“文明输入和文明扩展”的象征了。 不过,“历史学者”朱学勤的祖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到的上海,那个时候“文明输入和文明扩展”的使者们竖起的“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告示是不是包括了他们。翻开这部所谓“文明输入和文明扩展的历史”,自1840年以来,却一直在“吃人”,小的不算,大英帝国用鸦片“吃人”、八国联军“吃人”、日本对东北十几年的殖民统治“吃人”、日本军队占领南京的时候“吃人”达30万之多…。而这些吃人者的吃人历史,在“上海新版教科书”中,变成了西装领带的“史”,变成了日本的子弹头火车的“史”,变成了摩根.大通的“史”…。 最可笑的是“历史学者”朱学勤拿马加爵校园杀同窗的案件来印证“旧”历史教科书的“不可不改革”,“既然我们打开书,我们的大文豪告诉我们,几千年的中国就是人砍人的历史,那今天我拿起刀来捅杀自己宿舍的同学,并不是一个了不得的事情啊!”,同时,还盛赞了他们一提起来就膜拜到底的美国,说“美国的教科书首先就是没有统编教材,我想只有这样才能形成多样化和多元化的思维方式;第二就是即使美国讲爱国主义的篇章,也不像我们讲得这么生硬、这么强行灌输,…革命以前都是英国在各州设立的议会成员,正是他们吸取了英国人留下来的议会民主的养分,回过头来反抗英国人的不义统治,所以才会反抗得更成功、更准确、更有效”。按说,在美国这个拥有世界最先进物质文明,又有“历史学者”朱学勤所言的如此“多元化”的“历史观”在熏陶着,应该如“历史学者”朱学勤所说,是典型的“吃人奶”长大的,而朱学勤所痛恨的“传统历史教科书”,“那是喝狼奶的教育,不是喝人奶的教育,训练出来的是狼,不是人。” 那么,“历史学者”朱学勤是否知道,美国的校园暴力的凶残程度,是世界之最的?比如,据美联社报道,美国明尼苏达州北部印第安人保留地一名中学生在家中枪杀自己的祖父母后,接着携带三把枪冲到自己就读的雷德湖中学大开杀戒,血洗校园,造成至少7人死亡,15人受伤。一名32岁的男子带着3把枪冲入美国宾夕法尼亚州兰开斯特县的一所安曼教派学校,以“行刑”般的方式朝大约12名小学女生近距离开枪射击,造成5人死亡,最后枪手自己也吞枪自杀。这是美国一周内发生的第3起校园枪击案,这一凶残的校园枪击案震惊了整个美国。还有,美国3年前开始向伊拉克进行“文明输入和文明扩展”以来,已经令60万伊拉克人死亡,前不久,一伙美国军人在伊拉克枪杀了一家大小20几口人,其中有婴幼儿。 在这些美国青少年把杀人武器指向自己的同胞或者伊拉克人的时候,“历史学者”朱学勤是否知道他们是吃的“人奶”还是“狼奶”长大的?拜托“历史学者”朱学勤给这些凶残的美国人吃点“人奶”吧。 ◎ 涉嫌抄袭◎ 博士论文被指涉嫌抄袭2010年07月,网友Isaiah在网上发表系列长文题目:“朱学勤:学术界的又一个 ‘汪晖’,在6篇文章里,Isaiah通过比对指出,上海大学教授、知名学者朱学勤早年的博士论文《道德理想国的覆灭》存在抄袭嫌疑。仅仅几日,该文已经被各大学术网站迅速转载。而朱学勤昨天表示,在恰当的时候会作正式详细回应,特别是希望Isaiah能亮出真实身份。 ◎ 回应抄袭质疑上海大学教授朱学勤据其博士论文出版的著作《道德理想国的覆灭》被指抄袭,朱学勤本人第一时间回应,吁请母校复旦大学与现任教学校上海大学立即启动学术调查程序。2010年7月13日上午,朱学勤向复旦大学递交了正式的调查申请。 2010年7月12日,朱学勤已经与复旦大学学术规范委员会取得联系,按照规范要求,准备相关资料。2010年7月13日上午9时,朱学勤已经前往复旦大学学术规范委员会,递交申请。此前,也已经向上海大学校方申请,请该校学术委员会启动相应程序。因朱学勤本人是该委员会委员,他在申请同时向校方表示,从今日起主动回避,调查期间不参加上海大学学术委员会一切活动。 ◎ 复旦大学调查结论2011年1月12日晚,在推迟近两个月后,复旦大学学术规范委员会今晚公布了对知名学者朱学勤博士论文涉嫌抄袭的调查结论,认为朱文中涉嫌抄袭而被举报的部分内容,在学术规范方面存在一些问题,但“对其剽窃抄袭的指控不能成立”。 复旦大学学术规范委员会成员葛剑雄教授代表委员会解释说,学术规范委员会对于匿名举报的学术规范案件通常并不受理。作为复旦校友的朱学勤被指涉嫌抄袭案因经网络和众多媒体公布,内容具体清晰,且朱学勤本人提出了书面要求,因此他们予以调查。在此过程中,曾在网上发表6篇文章指认朱学勤论文存在学术不规范问题的网友Isaiah并未现身。 复旦公布的调查结果认定,朱学勤博士论文《道德理想国的覆灭——从卢梭到罗伯斯庇尔》的相关章节,的确存在一些注释不规范(如漏注、误注、将间接引文注为直接引文等)之处,还存在外文翻译上的一些错误或不确切之处。但朱文在《序》中已对国内外相关的学术史作了概述,对前人的贡献与已有论著基本都已说明。 葛剑雄强调,学术规范委员会的调查,仅针对举报涉及的内容部分。由于本案中并无举报人,调查意见已先送达朱学勤本人并征求其意见。由于朱学勤不是该校员工,调查结论又否定了剽窃嫌疑,因此也不涉及处理建议。复旦大学校方表示,尊重校学术规范委员会独立调查的权力。 “虽然论文写作于10多年前,有些失注、译文不确切处可以理解,但对于学术论文的严谨性要求,无论何时都应该一样。”葛剑雄最后强调。 ◎ 朱学勤:举报者若认错会原谅南都讯记者冯翔1月13日就复旦公布调查结果一事,南都记者电话采访了朱学勤,其称“接受这一结论,感谢复旦,还我清白”。 南都:您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个结论的?有没有提意见? 朱学勤:大约是这周一(1月10日),复旦学术规范委员会方面用特快专递发给我一份结论,内容就是现在公布的那些。我接受这一结论,感谢复旦,还我清白。 论文再出版将附调查结论 南都:当时您写作这篇论文时,是否存在着不严肃、不规范的情况呢? 朱学勤:恰恰相反,很小心,当时我在政治上和学术上是双重逆境。可是你再小心谨慎,20年后回头看,客观上肯定还是会有瑕疵、有缺点、有错误。这次复旦提出这篇论文有瑕疵和错误,说得很对,有利于我再版时修订提高,精益求精。 南都:您引用Blum那本《卢梭与德性共和国》,结果被指控抄袭。真实情况是怎样的? 朱学勤:Blum是个美国学者,这本书是八十年代中后期出版的。我从没接触过这个人。1991、1992年左右,我去北大访学,当时正好是写作博士论文期间,我从北京图书馆或者是北大图书馆看到这本书,觉得很多史料对我有启发,但他的基本思路、框架跟我的没什么雷同。当时复印了很多西方学者的著作带回来,这是其中的一本。这一点我在给复旦的陈述中说得很清楚。复旦经过多方调查、验证,推翻了抄袭与剽窃的指控,说得也很清楚。 南都:这场指控您抄袭的风波,对您的生活和学术研究有没有影响? 朱学勤:应该说,一开始影响很大。不少学者朋友包括国外的都打来电话,问我怎么回事。我跟他们解释说,我已经提请复旦方面介入调查了。报纸上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静候调查结果吧。 去年7月已有出版社与我接洽,要出第三版。我正在做修订,排一个勘误表,这个事突然发生,不得不暂时搁置第三版,等待复旦调查结论。8月给复旦的9000字陈述中,我已经说到自检发现的种种疏漏,准备修订。现在,我准备把这个修订、勘误继续做下去,一些错误之处比如我对人名拼写的错误、页码的错误、漏注的地方,确实需要改的就改,需要补上的就补上;但章节结构与基本思想是不会改的,它已经属于历史。复旦这次给出的结论,我肯定要附在第三版后面。这对读者也是个交代,是好事。20年之后再回过头来看这第三版,还是会发现有很多不足之处,这在学术生活中是很正常的。 一直等待举报人露面 南都:如果您不自请复旦调查,复旦方面您觉得会介入、启动调查吗? 朱学勤:当然不会。我们这个学术调查方面跟(民事)法院一样,属于不告不理的。 南都:如果现在有机会见到指控您抄袭的人,您想对他说些什么? 朱学勤:我想,他既然有勇气写这样的文章,就应该同样有勇气承担这样写的责任,我也不必查他是谁,一直在等待他自己出来。他一直没有露面。我能说的是,一个年轻人,应该珍惜自己进入学术界的第一步。他如果愿意认错,我完全可以原谅他。 ◎ 举报者:朱学勤原谅,我也绝不原谅举报者Isaiah在水木社区上发表文章称: 学术史的垃圾桶里装满了低估朱学勤老师韧性的较真者。很不幸地,貌似笔者成了其中最新的一个。 最近发生的事情,我想不需要我再复述一遍。用一个转得铺天盖地的新闻标题来概括:“复旦大学学术规范委员会公布调查结论:朱学勤论文剽窃指控不成立”。最后,朱学勤老师接受采访时,这样提到笔者:“一个年轻人,应该珍惜自己进入学术界的第一步。他如果愿意认错,我完全可以原谅他。” 当时我随手写了一句话:“我的境界还是要高一点的,朱老师还没有认错,我就已经原谅了他。”这句话不是说着漂亮,具体指的是我半年前在揭露朱学勤抄袭事件之中所写的“感言”中所说的内容,摘引其中两段: 朱学勤抄了么?抄了。不要说我上面列举的那些,我再拿出一百条铁证也是轻而易举。可是我问自己:如果你四十多岁了,学领袖著作,看样板戏长大的,学术研究 的黄金时期在乡下放羊,知识结构老化,外语就勉强懂点英文,外文洋书都没见过几本,对什么学术规范也是一头雾水,并且身边的老师,同学可能还不如自己,想 找人请教都难。说难听点,你可能根本不具备研究学术课题的能力,你怎么办呢?路,不还是要走下去么?如果没人在无路的荒野走路,就不会有人开路。 我们这一代做学术或思想的人,都是看着汪晖,朱学勤,王铭铭,张汝伦……这种问题书籍入门的,这不仅是别人的耻辱,也是我们的历史。如果我们今天 走的更远了点,那也是在这些问题书籍所开拓的道路上。我们没有受到更良好的教育,是我们的遗憾,但是如果把这些问题书籍都清除掉,我们恐怕比现在还差得 远。这是事实。对很多人来说,我们可以去打倒他,但是没有权利去鄙视他。 这些话我至今既不收回,也不想改动。因为这些确实是我思考和心境的反映。但是对于朱学勤老师这次释放的信息,上面那句“已经原谅”恐怕是有误导性的。应该说我原谅的是过去那个筚路蓝缕、艰辛求学的朱学勤,不是今天这位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学界达人。对于这位号称“真金不怕火炼”的朱学勤先生,我仔细想了想,还是不能原谅。 为什么不原谅?不同人有不同的标准。对于我来说,这个标准不是你抄袭,甚至也不是你为了面子遮掩、不认过去的抄袭,而是以为凭借学界的一些关系,凭借在媒体中的一些影响,凭借一个漏洞百出的官方“结论”,就能翻云覆雨,只手遮天,就能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就能蹂躏学术最起码的尊严,就能和你的朋友们弹冠相庆,并且指着一个无权无势的学生的鼻子肆意嘲讽和侮辱。 这不是为了我自己。 这件事情,尽管复旦方面和各媒体一面倒地说笔者“匿名举报”,但正如我已经澄清过的,我从来没有和复旦有过任何直接间接接触,也没有主动找过媒体,只是在一个读书版面吐槽一下,“举报”二字无从谈起。之所以不想去“举报”什么,是因为从一开始已经料到了所谓审查的结果。既然如此,索性给朱老师一个下台阶的机会。所以我没有再纠缠此事,当然更没有躲起来,我经常在水木论坛上出没,想找我的人随时可以找到我,对于我“匿名举报”,又“不肯露面”的指控,“十分荒唐”。 我的人生哲学,向来是不为已甚的,对于这次所谓调查的结果,我也猜想过几次,结论是或者不了了之,或者给一个有问题但不算抄袭的结论,有一个台阶下也就完了。这两种结果,或许很多人无法接受,但在向来缺乏是非观的我来说,都算是可以原谅的类型。毕竟,这是一个时代、一个民族的问题,不仅是个别人的错。让人们知道这里有一个伤疤就行了,没有必要非揭开不可。 我料到了调查的结果,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朱学勤老师不是拿了这个大家心知肚明的结果就算了,而是如获至宝地宣布自己的清白,控诉自己的冤屈,要这个道歉,要那个上法庭,并发动各色媒体进行一场庆贺的狂欢,演出了一场当代学术版的“皇帝的新衣”: 《还学术以清白,从朱学勤始》(《南方都市报》),《朱学勤论文抄袭指控不成立 称有底气"开胸验肺"》(中国广播网),《朱学勤“抄袭门”调查的社会深层价值》(红网),《易中天为何说朱学勤“像条汉子”》(新华每日电讯)……最后压轴的,是朱学勤老师“宽宏大量”而又语重心长的叮咛: 我想,他既然有勇气写这样的文章,就应该同样有勇气承担这样写的责任,我也不必查他是谁,一直在等待他自己出来。他一直没有露面。我能说的是,一个年轻人,应该珍惜自己进入学术界的第一步。他如果愿意认错,我完全可以原谅他。(《南方都市报》) 这一切吹拉弹唱、豪言壮语的基础是什么呢?是复旦大学学术规范委员会的调查结论。这一结论的基础又是什么呢?是无视我所指出的朱著【整体】剽窃Carol Blum的著作这一论断之后,仅仅对文中提及的个别具体例证进行核对,然后在【承认具体问题属实】的基础上(调查报告:“朱文的确存在一些注释不规范(如漏注、误注、将间接引文注为直接引文等)之处,还存在外文翻译上的一些错误或不确切之处。”),再认为这一切都不构成抄袭。 非常清楚,整个调查报告,无非是一座流沙上的楼阁,一场空洞的文字游戏,一件不存在的美丽衣服。 对这个结论,我不想多说什么,只想重复一下我在去年写的系列文章的最后一篇的最后一段话: 发现《道德理想国的覆灭》这本在国内有一定名气和影响力的著作大量抄袭,是一个令人遗憾的事实。本人对此在情感和价值判断上也有矛盾的地方,在此不多说。 无论如何,事实总是事实,一切进一步的讨论和分析,都应该建立在此之上。我并不主张(虽然也不反对),当事人出来道歉,或者取消学位,或者受到什么严厉惩处,但是既然阴差阳错由我揭露这件事,那么我必须对它的真实和可靠做出保证。如果在我已经纠正的部分之外,有人发现有什么与事实不符的地方,我愿意为此负责。 其实,我可以容忍这个虚假的结果,但是不能容忍虚假伪装成真实,反而指斥真实为虚假。这一切已经超过了我可以原谅的底线了。这一切的令人发指的做作、姿态、言语,对我来说都是不可原谅的。 是的,朱学勤老师,我不会原谅你。不原谅你,对我很重要。 不是我不想原谅你,而是如果原谅了你,历史绝不会原谅我们这个时代。 ◎ 论文《读禁书“娘希匹”惹大祸 为购书冒充“省军级”──“文革”读书记 》载于《文史月刊》2010-04-01。 《只有反思,方能超越——“五四”90周年谈话录 》载于《同舟共进》2009-05-01。 《城市化与城市发展——朱学勤教授访谈录》载于《中国名城》2009-09-05。 《我们的精神锚地在哪里 》载于《法制资讯》2009-01-30。 《想起了鲁迅、胡适与钱穆》载于《法制资讯》2008-7-30。 《不断探索和推进人民政协政治协商制度建设》(与陈昌福、费成康合著)载于《中国人民政协理论研究会会刊》2008-05-28。 《改革开放三十年》载于《银行家》2008-02-05。 《穿上“七里靴”看历史》载于《中国企业家》2008-01-20。 《素质并非天生》载于《才智(才情斋)》2007-09-08。 《一个外来打工者的后代》载于《企业文化》2006-05-05。 《百年理性,百年酒性》载于《领导文萃》2005-02-01。 《革命或者文学的两种颜色——从<红与黑>到<鼠疫>》载于《南风窗》2004-02-23。 《“新左派”与自由主义之争 》载于《全国新书目》2003-12-01。 《警惕“于连情结”》载于《世纪行》2003-09-01。 《危城别慎之》载于《同舟共进》2003-06-20。 《“老二”心态》载于《南风窗》2003-06-08。 《屏幕上的“南征北战” 》载于《南风窗》2003-05-08。 《人生三味》载于《领导文萃》2003-04-05。 《从明儒困境看文化民族主义的内在矛盾》载于《书屋》2000-08-15。 《革命》载于《领导文萃》2000-08-15。 《新世纪之初我们的学术立场和价值关怀——部分学者笔谈》(与陈少明、徐友渔、袁伟时、秦晖、王毅、 雷颐、 谢泳、何光沪、王学泰、 崔卫平合著)载于《开放时代》2000-01-23。 《五四以来的两个精神“病灶” 》载于《社会科学论坛》2000-01-10。 《有话好好说》载于《书屋》1999-08-15。 《“千年沉重” 的话题》(与于光远合著)载于《粤海风》1998-08-15。 《岂有文章觉天下》载于《开放时代》1998-04-30。 《思想与学术的位移》载于《东方艺术》1998-01-26。 《在文化的脂肪上瘙痒》载于《读书》1997-11-10。 《从一支烟到一本书》载于《读书》1997-06-10。 《引进常识》载于《书屋》1997-02-15。 《让人为难的罗素》载于《读书》1996-01-10。 《思想史上的失踪者》载于《读书》1995-10-10。 《一个为真理而勇往直前的思想家──读<顾准文集>》 载于《探索与争鸣》1995-09-20。 《人文精神寻思录之一——人文精神:是否可能和如何可能》(与张汝伦、王晓明、陈思和合著)载于《读书》1994-03-10。 《卢梭二题》载于《读书》1992-03-31。 《六十年代的教育危机与八十年代的语言破译》载于《读书》1992-01-16。 《老内圣开不出新外王——从《政道与治道》评新儒家之政治哲学》载于《探索与争鸣》1991-12-17。 《笑着的叫着的哭着的》载于《读书》1991-06-15。 《两个“五四”两种参与》载于《探索与争鸣》1989-08-29。 《“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如何看第四代人》载于《开放时代》1989-05-31。 《民粹主义与“文化大革命”》载于《探索与争鸣》1989-03-02。 《建立一门“文革学”》载于《南风窗》1988-09-27。 《让·雅克·卢梭和他的恋母情结——兼论某种文化现象》载于《探索与争鸣》1987-12-27。 《两个世界的英雄——托马斯·潘恩》载于《河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87-03-02。 《托马斯·潘恩在近代政治思想史上的地位》载于《陕西师大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85-04-02。 《怕和阿伦特》 《从明儒困境看文化民族主义的内在矛盾》 《近代革命与人性改造》 《火车上的记忆》 《五四思潮与八十年代、九十年代》 《1998﹕自由主义学理的言说》 2 清朝官吏、藏书家◎ 人物简介清朝官吏、藏书家 朱学勤(1823—1875),字修伯,清仁和(今杭州余杭区)塘栖镇人。咸丰三年(1853)进士,选为翰林院庶吉士,改户部主事,入军机处,历任鸿胪寺少卿、大理寺卿。一生好学,过目不忘,博通古典,在清廷综核机务17年,所领军机班与同治一朝军事相始终。曾国藩以“学足论古,才足干时”称之。 与丁宝桢、邵懿辰等撰文,对农民起义力主镇压。第二次鸦片战争中,英军侵犯天津,受诏赴通州。咸丰十年(1860)九月十八日,计擒制造亚罗号事件,挑起战争的英外交官巴夏礼。太平天国运动被镇压后,三次上书备陈“外侮之亟、国用之殚、人才之消长”。力谏修复圆明园。以为官“惠直”著称,时人比作汉朝贾谊。 ◎ 文学成就朱学勤政事之余,常喜搜罗古籍善本,家有“结一庐”,藏书甚丰。根据藏书,编成《结一庐书目》。与丰顺丁禹生、长沙袁漱六,以士大夫三大藏书家闻名于海内外。藏书大多来自长洲顾源的“艺海楼”和同里劳格的“丹铅精舍”;亦有于英法联军侵陷北京时,购得从怡亲王府散出之书。《结一庐书目》中,宋、元、明三代刊本和精钞本有数百种之多。著有《结一庐遗文》2卷。在户部任职期间,撰有《国用岁出岁入总数考》,后阎敬铭据以编纂《光绪会计录》。 朱学勤生活俭朴,热心乡里公益事业,曾资助修建留婴堂,重建要路三分桥。卒后葬于西湖龙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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