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阿克梅派 |
释义 | 阿克梅派(Акмеизм)20世纪初俄国的一个现代主义诗歌流派。代表人物有古米廖夫、戈罗杰茨基、阿赫马托娃、曼杰利什坦姆、库兹明、津克维奇、纳尔布特、萨多夫斯基等。他们围绕着《阿波罗》杂志(1909~1917)集结在一起,成立“诗人车间”小组。 来源“阿克梅”源出于希腊文,即“最高级”、“顶峰”之意。阿克梅派崇拜原始生物的自然因素,常被称为“亚当主义” 主张阿克梅派企图革新美学与俄罗斯象征派诗学,追求雕塑式的艺术形象和预言式的诗歌语言,反对迷恋于神秘的“来世”,反对热衷于使用隐喻和象征手法,提倡“返回”人世,“返回”物质世界,赋予诗歌语言以明确的含义。然而他们的创作表明,他们是从唯美主义观点出发来理解“人世”的。阿克梅派公开宣扬“为艺术而艺术”的创作原则,拒绝对现存的社会进行批评,主张通过对人的意志、本能的启迪使人逐渐“完善”。在创作中,阿克梅派个别代表人物,如古米廖夫,明显表现出反民主主义和反人道主义的倾向。 盖·伊万诺夫诗七首降温了,寒冬快到了。 想起了俄罗斯“白银时代”诗人盖奥尔基·弗拉基米罗维奇·伊万诺夫(1894—1958)。他的诗在我国译介不多。和其他阿克梅派诗人一样,他以物象性、准确性、具体性和把诗当作手艺对待来抗衡象征派的朦胧与晦涩。勃洛克称赞他的诗“形式上无可挑剔”,“富有智慧并饶有趣味”,“具有极大的文化颖悟”。而鄙人则觉得他为数不多的几首译诗乃道吾欲道、感同身受耳! 寒冬快到了…… 寒冬快到了, 树叶将飘落—— 水要成冰了, 我的爱,你呢? 洁白的雪花, 将把涟漪覆盖, 世界会顿失温存, 你呢,我的爱? 待到阳春归, 雪又融化开, 光和热将返回, 你呢,我的爱?
我并未变得好些或坏些…… 我并未变得好些或坏些。 脚下还踩着那一片土地, 只是在永恒的音乐和我 之间变窄了相隔的距离。 我等待着距离的匿迹, 我等待着话语的销声, 在灾祸与凯旋的光华里, 我的心也将失去踪影。
在自由得出奇的早寒时分…… 在自由得出奇的早寒时分, 一切仍如旧,一切都已改, 多年来我做了太多的梦, 我终于醒了,年华今何在! 如今我在秋野上漫步, 一切象往常,又不似往常, 仿佛已把我从鸟笼放出, 但拒不给我最后的希望。
重复又重复雨水和雪花…… 重复又重复雨水和雪花, 重复又重复柔情和忧伤, 还有那人人皆知的事情, 知道得就像背熟的一样。 透过俄罗斯白桦的幻影, 列维坦①的明澈和宁静, 重复又重复同一个问题: “你怎么会落得个这样的人生?” ①十九世纪俄罗斯著名画家。
我宛如生活在迷雾里…… 我宛如生活在迷雾里, 我仿佛生活在美梦中, 在幻想里,以超验的方式, 但如今我已不得不苏醒。 苏醒,以便看一眼恐怖, 看一眼我命运的荒谬怪诞。 ……关于俄罗斯的雪,俄罗斯的严寒…… 啊,假如,假如……但愿……
命运的游戏。善与恶的游戏…… 命运的游戏。善与恶的游戏 智慧的游戏。想象的游戏。 “面面镜子你照我,我照你, 突然把彼此的影像给扭曲……” 有人对我说:“你赢了游戏!” 反正都一样,我再也不玩游戏。 如果说,作为诗人,我将不朽, 可是,作为人,我正在死去。
我们已不年轻,但也不算老…… 我们已不年轻,但也不算老, 我们不是死人,也不是活人。 我们赏听着婉转悠扬的吉他 和浪漫曲《不详的话语》的歌音。 唱的是淡忘的茨冈式幸福, 唱的是狂热的情爱和离别, 有如挑战,那颤危危的手 举起斟满香槟的酒杯干杯: 为了无聊事,为了失败, 为了失落的一切珍品, 为了本来还可以不这样, 为了我已经不需要别人。 (顾蕴璞 译) |
随便看 |
百科全书收录4421916条中文百科知识,基本涵盖了大多数领域的百科知识,是一部内容开放、自由的电子版百科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