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扎染 |
释义 | § 简介 扎染 扎染是指在织物上运用扎结成绺(或缝纫)浸染技艺印染成花纹的工艺。通常也指印染成的印染工艺品。古称绞缬。扎染在中国约有1500年的历史。现存最早的实物是东晋年代的绞缬印花绢。唐代扎染发展到鼎盛时期,贵族穿绞缬的服饰成为时尚。北宋时期因扎染制作复杂,耗费大量人工,朝廷曾一度明令禁止,从而导致扎染工艺衰落,以至消失。但西南边陲的少数民族仍保留这一古老的技艺。除中国外,印度、日本、柬埔寨、泰国、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等国也有扎染手工艺。20世纪70年代,扎染成为流行的手工艺,广泛应用于服装、领带、壁挂等。扎染工艺是先用线在织物上扎结成绺(称线勒扎结),或在织物上缝纫(称线缝扎结),用以防染;然后入染缸浸染;浸染后抽去所扎或缝的线,在织物表面形成由深至浅的晕染花纹 。在同一织物上运用多次扎结、多次染色的工艺,可使传统的扎染工艺由单色发展为多种色彩的效果。 § 西南夷纺织 扎染 说到扎染前,首先必须说说纺织。因为没有纺织也就没有布帛、丝锦,没有了诸如此类的载体,也就不可能有在载体上的任何涂染的美术工艺。 我国纺织的历史从现存的史料看,至少可以追溯到商代或西周。在商代和西周的墓葬中,都曾发现过不少玉蚕,说明当时人们对蚕桑的重视。到了春秋战国,丝织工艺进步很快,从现有发掘出来的实物和文献资料上看,当时的丝织品种类繁多,图案精美。及至汉代,丝织品和染织技法有了长足的进步,品类已可分为绵、绫、绮、罗、纱、练、纨绢、绨、缎等十数个类别。与此同时,还形成了中原地区以临淄、襄邑等地为主的丝织生产中心。 我国传统社会以男耕女织的基本经济形态形成之后不太长的时期,社会思潮中便出现了对“织女”的崇拜。汉代画像石星像图中就有“织女”的美丽形象。西汉长安昆明池畔也发现了“织女”的石雕像。这些文物中的“织女”,也就是我国民间无数从事纺织、刺绣、缝纫等手工艺劳动生产的妇女的神化形象。 在古代文献中也有许多纺织生产劳动的记述和描绘。比如《墨子·辞过》:“女工作文采”,就是说在春秋战国时期,织女的劳动已经不仅只是纺织布帛,而且在布帛、丝织上“作文采”了。孟郊《织妇词》说:“筋力日已疲,不息窗下机”, 生动地描绘了织女们艰辛的劳作;王建《织锦曲》写道:“红缕葳蕤紫茸软,蝶飞参差花宛转。一梭声尽重一梭,玉腕不停罗袖卷。”描绘了织女的心灵手巧的纺织劳动。正是她们夜以继日的劳动,创造出举世闻名的中国纺织、织染的精品。 古代织女们进行纺织的原始织机是什么模样?我想,大致就是文献上说的“踞织机”。云南晋宁石寨山出土了汉代铜贮贝器,它的盖上有从事纺织的雕铸人物,从画面上看,这种原始的踞织机是手脚并用的。又从出土的汉代锦绮实物上看,当时的织机已经可以斜织和提花了。东汉王逸《机织赋》:“纤纤静女,经之络之”,“动摇多容,俯仰生姿”,是对织女劳作的精彩描绘。正是她们的辛勤劳作,织就了“方圆绮错,极妙穷奇,虫禽品兽,物有其宜”的精美纺织品。 汉代铜贝器出土地的晋宁属滇池区域。当时滇池区域已有河蛮部族(西南夷中的一个强大部族。河蛮后来分为白蛮、乌蛮两支部落,分别是白族和彝族的先民)居住,我们有理由推断:在汉代,地处边陲的云南纺织工艺已经相当发达,其中必定有河蛮的纺织品,也就是说,必定有白族、彝族先民们的纺织品。 在云南元谋大敦子,洱海及金沙江流域等新石器时代遗址中,还发掘出大量四、五千年前原始的石质、陶质纺轮、纺锤等工具,证明了新石器时期云南已经有了纺织生产。《后汉书·哀牢传》中记载,永昌地区(今保山市及部分大理州)“土地沃美,宜五谷、蚕桑。知染彩文绣……兰幹细布,织成文如绫锦。有梧桐木华,绩以为布,幅广五尺,洁白不受垢汗。”这更进一步说明,当时不但有了棉、毛、麻等织物,并且能利用天然染料,印染出白叠花布。可见南诏、大理国的纺织技术已与中原不相上下了。 又据《滇志》记载,云南丝蚕生产也很发达。赵州(现大理市凤仪镇及其周边地域)丝是遐迩闻名的,汉时就有赵州丝出口到掸国(缅甸古称)、身毒的历史。南诏时期,洱海区域就生产出著名的“红布”,鹤庆也有“井口布”出口的记载。 《前汉书·西南夷两粤朝鲜传》中说:“元狩元年博望侯张骞言,使大夏时见蜀布邛竹杖。问所从来?曰:从东南身毒国,得数千里得蜀贾人市。或闻邛西可二千里有毒身国……”大夏人所说的“贾”,很可能就有西南夷,即我国西南边陲的土著、商人、马帮。因为,早在北方丝绸之路开辟前的几百年,西南夷就通过数百年艰辛,以叶榆(现大理古城)为起点开辟出了一条秘密的南方陆上丝绸之路。通过这条密道,西南夷早就与东南亚、南亚、西亚、中东有了频繁的经济文化往来。张骞听说的“蜀贾”、“蜀布”,我怀疑有误。一、也许大夏人不太能识别我国商贾的籍贯、口音,随意说成是“蜀”人“蜀”布。其实,那时的外国人,只认识中国是“汉”、“唐”或“China”,根本分不清中国人籍贯的细微区别。我想,即使当代的老外,能分清者也是寥寥无几吧。二、或者,干脆就是张骞自以为是,以为到大夏的中国商贾就是“蜀贾”,布帛就是“蜀帛”了。张骞当时并未到过云南(张骞是从大夏沿北方丝绸之路返回长安后,向汉武帝奏报他的见闻,受汉武帝派遣才到云南来探查西南夷的秘密通道的),当时他即使见到了西南夷运到大夏的商货,也未必能够认出哪些是云南的商品。不过,无论如何,中国商贾运去的商品中必有产于云南白族的布帛、丝绸,这是毋庸置疑的。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当时作为南方陆上丝绸之路的中心——叶榆、永昌的民间纺织业已经有了相当高的工艺水平和产量。这就为大理白族先民的扎染染织奠定了稳定的物质基础。 § 起源 扎染扎染有着悠久历史。起源于黄河流域。起源于何时尚无定论。现存最早的扎染制品,是出于新疆地区。据记载,早在东晋,扎结防染的绞缬绸已经有大批生产。公元408年东晋时期的作品,扎染这种工艺早在东晋时期就已经成熟了。当时绞缬产品,有较简单的小簇花样,如蝴蝶、腊梅、海棠等;也有整幅图案花样,如白色小圆点的“鱼子缬”,圆点稍大的“玛瑙缬”,紫地白花斑酷似梅花鹿的“鹿胎缬”等。 § 历史 扎染 扎染是中国古老的织染手工工艺之一。据古籍记载,这种古老的工艺大概始于公元前二世纪的汉代,发源地据说是在中原,随着人口的流动,扎染技艺向全国各地传播。1957年新疆吐鲁番阿斯塔那古墓群出土的绞染绢,红底白花,花为小菱形纹,考古学者认为,这是东晋时期的扎染,是我国现存最早的扎染文物。 在关于西南夷的纺织叙述中,其实已经提到了布帛丝绸浸染的情况。但洱海地区的扎染源于何时,确切的年代已无法考证,然扎染在洱海地区的流行却是很明显很广泛的。 扎染,古称“扎缬”、“绞缬”,民间也叫做“印花布”。从唐代《南诏中兴国史画卷》和宋代《大理国张胜温画卷》中人物衣着服饰的花式看,早在一千多年前,洱海地区已经有了比较成熟的扎染工艺。盛唐时期,扎染因工艺特殊,素雅而绚烂,便成了南诏国向大唐宫廷进献的贡品。贞元十六年(公元800年)南诏派遣使团觐见唐王朝,使团中的歌舞乐队穿着的衣裙“裙襦鸟兽草木,文以八彩杂革”。这些纹彩,应该就是扎染的纹彩。公元十世纪,宋代仁宗皇帝明令把扎染作为宫廷专用品,严禁民间使用扎染物品。一方面,这是宫廷虏掠和垄断了民间扎染,然另一方面,扎染生产在官方的督察下,工艺水平也有了很大的进展。 到了元代,扎染工艺在中原渐次衰微,但在西南一隅却有广泛的流传。这自然有它的政治环境因素:西南远处边陲,中原战乱兵燹一时未能波及,为西南的生产提供了相对稳定的社会环境;更重要的是,西南自然资源丰富,生态环境发展平衡,为手工工艺提供了优越的物质条件。因此,西南少数民族地区的手工业在这两三百年中有了长足的发展。例如,苗族的蜡染,壮族的壮锦,白族的扎染等等。到了清代后期,资本主义经济有了萌芽,城乡都出现了初级市场,这些少数民族的手工艺品开始进入市场。辛亥革命以后,经济市场进一步扩大,极大地刺激了手工艺品的生产。云南纺织的“土布”就有著名的河西布、昆明布、大理红布、鹤庆井口布,以及各地少数民族自织的各式各样的布帛、丝布等。洱海地区的白族扎染,无量山区的彝族扎染此时都有了更加广泛的发展,各地城乡市场上都有扎染布的大宗交易,可见扎染生产已经具备了相当的规模。 我们再从现在大理市喜洲镇周城村扎染工艺的现况看,似乎可以追溯到历史上这里扎染生产的概貌。周城是大理最大的白族聚居自然村,现有人口万人左右,自古以来各项农副业都较发达。现在,几乎每个家庭都有从事手工织布和扎染工艺的妇女,“家家有染缸,户户出扎染”就是这里生产扎染的写照。大理周城被誉为“扎染之乡”是当之无愧的。如此普及的情况,当然不是一时能够形成的,它必然有一个漫长的过程。从全国各地某一手工艺形成全民产业的历史状况看,在各种条件都具备的前提下,这个过程至少也要千年以上。 § 流程 扎染 扎染的工艺大致分为扎花、浸染两个流程。 一、扎花。 以传统的手工纺织原色(白色)“土布”为载体材料,以手工缝缀为主、进行缝扎结合。手工缝缀是形成图样的主要工序,蓝图早已烂熟于缝缀妇女的心中,她们看似信手拈来,却把怒放的山茶,盛开的梅花,翩翩的蝴蝶,鲜嫩的青草,飞翔的蜜蜂,以及山川风物、民族风情、花鸟鱼虫、几何图案等等,都展现在她一针针的缝缀之下。为了造成浸染后色泽深浅不一,形成洇染、泼溅、渗浸、淡化,以及不同纹样的艺术效果,缝缀之后要对每一处“‘撷’撮采线结之”。缝缀者的审美情趣在此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她们在缝缀时,对折缝的宽、窄、松、紧、疏、密都各有所别,扎结时扎结的长短、松紧、稀密又各自不同,就决定了扎染成品花色图案的千差万别,绚丽多姿。这是白族妇女心灵手巧的外化物质载体。在扎染世界中,我们绝对找不到两幅花色图样或色调感情完全雷同的扎染布,原因完全在此。 二、浸染。 浸染的染料为点苍山上天然生长的蓼蓝、板蓝根、艾蒿以及核桃皮、黄梨皮等植物的蓝靛溶液。以上天然植物原料按一定的比例配方,用苍山的山泉水浸泡,待其色素充分溶解后便成为蓝靛冷溶液备用。浸染采用手工反复浸染冷加工工艺。首先,将扎花完毕的布匹用清洁的泉水反复浸漂后,浸入染缸。又根据对花色、图样明暗的艺术需要,进行不同层次的多次浸染。经反复多次浸染后,取出漂洗、晾干,拆去缬结、整合熨平,便成为各具花色的扎染布了。 布帛上被缝缀的部分以及因缝缀而折叠的部分,在浸染中染料无法渗入染色,它与染了色的部分形成反差,根据缝缀者构思的花纹图样便完全显现了出来;又因在缝缀时针脚不一、染料浸染次数和染料的浓度不完全相同,缝扎花纹图案的边缘部分受到蓝靛溶液的浸润程度不一,图案便产生了自然晕纹、洇浸、泼溅、渗透、淡入或淡出的艺术效果,使整幅扎染布帛的图像色调呈现出青靛闪翠的印象派风格,艺术画面有若中国画泼墨大写意般艺术效果,意境若隐若现、如梦如幻,给人们留下了巨大的艺术想象空间。 § 若干文化思考 一、白族扎染是传承了千年的民族民间手工艺,它的价值不仅仅在于它的商品属性,更在于它的文化属性和历史属性。 扎染的商品属性是显而易见的。它受到了国内外广大消费者的青睐,交换价值在稳中呈缓慢上升趋势;使用价值也是有口皆碑的,不仅在大理在云南的公共场所,例如各级政府、人民代表大会的会议厅、会客厅,机场码头车站大厅、候机候车候船室,大型展览(播)室等都能见到白族扎染美丽雅致的倩影,而且在首都的许多重要场所,例如人民大会堂、钓鱼台国宾馆都有白族扎染的古朴典雅的装饰。不仅在大理几乎家家都有扎染的布帛制品或是布画,而且用白族扎染缝制的各类日常生活用品在国外早已风靡,有一件白族扎染的衣物,是国外人们的一种时尚,人群穿着白族扎染衣物成了一条靓丽的风景线。 二、白族扎染既然是传承了千年的手工艺品,既然是代代相传的手工艺品,那么,扎染就可以说是一幅艺术作品,它的制作者就是这艺术作品的作者。任何艺术家总是要将自己的理想和自己的心态倾注到作品中去的。从总的情况上看,扎染是白族千年传承的作品,它就承载着白族千年来的理想和喜爱,承载着白族,尤其是白族妇女的心理状态及其发展轨迹。从各别个例的扎染看,因为扎染者的不同,她们的理想、心态,以及对自然的取舍,取舍后对图案图样的设计处理也不可能完全相同,所以每一匹(一件)扎染都不可能完全雷同。即使是构图基本相同或类似的扎染布帛,色调、光暗、淡浓、线条、细部的处理等,都有千差万别的微妙差异。因此,就扎染的整体来说,它是白族千年来心理和理想的载体;就个别扎染来说,它反映出该幅扎染作者的心态和理想。所以,每一幅(件)扎染,都是一件杰出的艺术品,都是一件研究白族千年心理理想的实物,都是研究此件扎染作者艺术思想和心态的珍品。 三、白族扎染的布料历史上一贯使用的是农村妇女自织的土布(虽然现在已经很少纺织和使用了),它的扎花是唯独白族才有的,传承了千百年的民族手工工艺,它的浸染流程从染料的采拮、制作、浸染、漂晾又都是唯独白族别具一格的制作法。那么,我们可以这样说,白族扎染是白族民族性的一个载体,它寄托着白族的民族理想和情趣,它是了解白族民族性的一道靓丽而明亮的窗口。就这个意义上来说,白族扎染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商品,而是一种特殊的商品,一种具有文化价值和民族价值的商品,它的文化和民族价值恰恰就在于它的传统,丢失了传统,也就失去了它值得珍重的价值。 四、用文化剖析扎染上的图案图样。先说扎染图样的底版,也就是扎染的基调。白族传统扎染的底版全都是靛蓝色,这一方面是与扎染的染料取自苍山有关,但苍山上还有许多其它色彩丰富的自然染料,白族的先民们却偏偏选择了靛蓝色,这决不是一种偶然。白族主要聚居和定居区是苍山洱海区域,历史上尚未发现有大迁徙的记载。苍山洱海区域是一块宁静和平的净土,它的自然生态完全符合人类的生存、生活。蓝色的天,蓝色的海,蓝色的山,宁静而和平,造就了世世代代在苍山洱海生活的白族人民宁静和平的心理素质,也造就了白族人民对蓝色的特别喜爱。可以这样说,蓝色是白族传统审美意象的基调。 蓝底上起白花(花式、花样、图案、图样)是扎染的特色。这白色固然是扎染工艺所决定的,但也决不是一种偶然的选择。洱海碧波荡漾,浪花绽放;天宇苍空浩渺,白云悠悠;沙鸥海鸟同浪花嬉戏,苍山雪峰与长空共舞,白云、白雪、浪花,陶冶着白族人民的情操,喜白、爱白,以白为净,以白为尚,以白为美,成了白族人民的又一传统审美意象。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方天地陶冶一方人的情操,一方山水培植一方人的性格。 § 蝴蝶花式 白族扎染之乡是大理市喜洲镇周城村。周城村也是白族民间传说和神话故事的宝库。遐迩闻名的“蝴蝶泉”就在距村落一里之遥的西北边点苍山东麓。蝴蝶树、蝴蝶花、蝴蝶、化蝶自然就成了白族人民心中的美与祝福。扎染上的图样大多数都是蝴蝶,或各种各样的蝴蝶图案,还有各种各样蝴蝶的纹饰。蝴蝶纹饰有单体蝶纹,双体蝶纹,四体蝶纹,还有无数蝶纹组成一个圆圈等等,无论是单体蝶纹还是复体蝶纹,都是朝着象征、抽象的蝶纹演变,是比现实的实体蝴蝶更高更美的艺术形象。 当然,云南许多少数民族都有蝴蝶图腾的崇拜,象征着他们对美好幸福生活的憧憬与追求。白族、彝族、苗族、傣族、景颇族、阿昌族等少数民族的服饰中,一些直接描摹的形式化了的蝴蝶图案频繁出现。在全身上下,帽饰、衣饰、腰饰、裙裤、鞋子上,几乎无处没有出现过蝴蝶的形象。白族的扎染、苗族的蜡染、彝族的挑花、傣族的织锦,蝴蝶图案屡见不鲜。白族更有把蝴蝶图案绣在鞋面上、鞋帮上,绣在鞋垫上的,憧憬着自己能像蝴蝶一样翩翩起舞,像蝴蝶一样自由飞翔。 对蝴蝶的崇拜是一种古老的图腾崇拜,世界上一切古老的民族都经历过这种自然崇拜的历史阶段。它的共性是对生殖的崇拜(石榴、莲花、莲蓬、鱼、蛇、蛙等等都是对生殖崇拜的偶像),但各个民族因为生存环境和文化背景的差异,又都有不同的个性。比如,汉族的蝴蝶崇拜与“蝴”“福”在汉语中是谐音有关,蝴蝶就成为“福”的象征。白族的蝴蝶崇拜很自然的跟古老的“蝴蝶泉”民间传说,以及与此相关的“蝴蝶会”(每年农历四月十五,白族青年男女幽会于蝴蝶泉,谈情说爱)有关,也与白族“绕三灵”(古代白族宗教祭祀)。“三灵”指的是“神都”圣源寺、“佛都”崇圣寺、“仙都”金圭寺。绕三灵,白语叫“观三览”,意为“逛三都”。每年农历四月二十三到二十五,蝴蝶纷飞的花季,洱海周围的白族男女老少,从苍山“神都”圣源寺出发,沿苍山东麓经“佛都”崇圣寺,绕到洱海边的“仙都”金圭寺。沿途百余里,白天载歌载舞狂欢前行;傍晚,就地在田野或树林里燃起篝火,烧茶煮饭。饭后,老人品茶弹唱,青年男女相约幽会,通宵达旦谈情说爱。蝴蝶崇拜在白族审美中已经成为美的象征,爱情的象征,生命的象征。 当然,扎染的图样中还有许许多多别的图饰,比如神话传说,民族风情,山川风物、雪山彩云,洱海浪花,三塔蝶影,蜜蜂、鱼虫、梅花、茶花、鸟雀等等,图饰丰富多彩,绚丽多姿。 § 现代扎染与数码艺术 扎染作品 “现代扎染是针对传统扎染、蜡染和蓝印花布这三种传统染色工艺提出的一个全新概念:即在各种纺织面料和成衣上运用现代防染科学技术和各种特殊工艺手法,创造出区别于传统“三染”、工业印染审美特征的具有现代审美意义的平面、立体或单色和多色交融新图形的可产业化的艺术实践活动”。(①)作为一种独特的工艺文化,与传统扎染一样,现代扎染在传承历史文脉的同时,还在本质上体现出自身反映不同文化背景、传达不同时代气息的特征,具有“笔墨当随时代变化”(石涛语)的开放性特点。那么,在信息化、数字化快速发展、数字技术已经广泛地应用到各个领域,“数码思维”和“数码行为”成为我们正常“生活方式”的今天,数字化处理技术产生的数码艺术也必然能为现代扎染艺术借鉴,并成为当代设计师创造现代扎染新图形的重要工具和主要设计语言。 数码艺术是信息化、数字化时代产物下的一种新兴艺术门类,反映着强烈的现代文化气息。拉萨尔—新航艺术学院视觉系主任古纳南(Gunalan Nadarajan)说:“数码艺术指的是那些运用电脑科技各方面的新发展,尤其是资讯、传播、图像、生物科学等研究成果,进行创作的艺术形式和过程” (②)。这种艺术创作的形式与以往的模式有所改变。它打破了以往单纯设计师创作的模式和思维,能够把电脑科技以及相关的新信息、新技术进行集合,实现了将电脑强大的存储功能、编辑功能和设计师的创意能力组合起来,进行“人机互动”设计的超强功能的整合,进而使设计师最大化地对各种事物、各个学科体系的资源进行有效的整合与裂变,产生出陌生惊奇、独具一格、令人难忘和充满未来感的全新视觉形象。 以市场为导向,在相应的载体上创造出新的视觉图案,形成独具创意、适销对路和具有艺术附加值的纺织服饰产品满足市场需求,是现代扎染进行产业化艺术实践活动的最终目的。从图案设计的本质来看,图案设计是一种从美学角度对物质的造型、结构、色彩、肌理及装饰纹样所进行的营构或方案设计,有着不同于其他艺术形式的特殊属性,在具有装饰性的同时还具有从属性,必须以一定的材料经过一定的工艺加工手段来完成。因此,扎染艺术突破传统、经典工艺和材料的限制,借鉴数码艺术进行现代扎染图案设计,可谓“与时俱进”。它既有一定的理论研究价值,又有着很强的应用实践性。 § 工艺特色 概述 蜡染 扎染是中国一种古老的纺织品染色工艺,大理叫它为疙瘩花布、疙瘩花。《资治通鉴备注》详细的描述了古代扎染过程:“撮揉以线结之,而后染色,既染,则解其结,凡结处皆原色,与则入染矣,其色斑斓。”其加工过程是将织物折叠捆扎,或缝绞包绑,然后浸入色浆进行染色,染色是用板蓝根及其它天然植物,故对人体皮肤无任何伤害。扎染中各种捆扎技法的使用与多种染色技术结合,染成的图案纹样多变,具有令人惊叹的艺术魅力.扎染在中国约有1500年的历史。现存最早的实物是东晋年代的绞缬印花绢。唐代扎染发展到鼎盛时期,贵族穿绞缬的服饰成为时尚。 扎染与蜡染 蜡染和扎染都是在云南若干种民族中流行的传统印染方式,两者的原理相似,工艺上略有区别。蜡染就像照相术一样,照相术是利用光化学原理,首先对负片(底片)进行光化学反应,按照光的强度,反应程度就不一样,最后形成了越黑的影象物体越透明,越白的影象越黑,在暗室中冲洗胶片时,利用同样的方法,再把影象转过来,就是我们看见的黑白相片,蜡染的原理比较接近,首先用蜡附着在部分布匹上,然后将其放入染料中,没有被蜡附着的面料就染上了染料的颜色,被蜡附着的面料就没有,仍然保持原来面料的颜色,在蜡附着的边缘,由于蜡的渗透,被染的颜色也形成了渗透的样子,并且颜色有从无到有的过渡效果,当年炼金的人如果继续研究化学及蜡染的话,可能就可以发明照相机了。 扎染与蜡染的染料是可以一样的,但扎染的方法更加生动,面料不是靠蜡来附着,而是依靠绳子来裹扎一部分面料,被扎住的部分不放到染料中,其他部分一样就形成了与染料一致的颜色,捆扎部分也由于液体的浸透形成了颜色的过渡。 用蜡染和扎染工艺制成的壁挂、其他工艺品,极富民族特色,一直深得国内外游客的青睐。若是花色呢就是扎染更自然一些。但要是论图案画呢!就应该是蜡染图案更加丰富多彩,形象地再现了人物风貌、山水花鸟、耐人鉴赏。更加生动活泼。 扎染与印花 扎染是采用针、线等工具将织物根据自己的喜好扎紧,然后染色。由于扎紧处染料无法渗透,所以拆线后便形成了各式图案。它与印花不同,印花一般可以看作局部染色,要实现印花,必须先依据设计人员设计的花型制作成筛网(或滚筒),在需要的地方印上颜色,不需要的地方则不上色,所需工艺较为复杂,印出的花型也是完全一致的。扎染用染色方法达到了印花的效果,而且由于手工扎法无重现性,所以世上不可能有完全相同的扎染饰品,这就是扎染的独特魅力。 [1] § 应用范围 嫁妆 黄河孕育了古老的中原扎染,北宋年间扎染作坊(当地称为染坊)以遍布市林,民间统称中州扎染。民间所用布料,多用白棉布,只有官府豪门才用丝绸。中州扎染图案丰富,工艺精美,花样独特,写意花草几何图案有象形的贝壳纹以及色深浅不一、互相渗透、求其综合效果的散化类。在扎染制品中,具有朦胧流动的美感,传递出浓郁的生活气息和浪漫意识,体现了中原扎染工艺的精湛技法。扎染品多用于民间姑娘的嫁妆,姑娘出嫁时,多把这些扎染的布料做成衣、裙、被、褥摆在箱柜,橱的上面,由娘嫁人抬着送往婆家,叫作“摆箱”姑娘们用这种方法,一来表现娘家富有,自己心灵手巧;二来寄托自己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和希望。 服饰 随着市场需求的扩大,扎染的图案也越来越复杂和多样化,起码有数百种之多,而且各种尺寸大小都有,衍生出扎染包、扎染帽、扎染衣裙等琳琅满目的工艺品。在现代生活中扎染作为一种高档的工艺形式,被时装工艺广泛的采用,经过设计人员的巧妙构思,采用质地飘柔的天然真丝面料、配色和纹样进行服装创作,使人们感到舒展、流畅,具有独到的民族特色。 随着人们物质生活和文化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以及服饰时装化的步步升温,使得扎染艺术倍受国内外消费者和时装界的追求和青睐。扎染普遍应用在丝巾以及服饰上面。丝巾是现代妇女的一种装饰品。起到美化生活、点缀城市的一道风景线,台布则是家居装饰的一个品种,丝巾、台布种类繁多,尺寸不一,其色彩艳丽,古朴。新颖,深受国内外友人的欢迎和喜爱。扎染服饰可表现在许多方面,如全棉汗衫,连衣裙,半裙,上装,裤子,袜子等。花形有自然花纹与定位花形,穿上此装,具有回归自然的感觉。扎染可用在真丝、全棉、化纤、皮革、麻、毛等面料上。件与长度不限,匹料生产不开剪,不破损,使客户任意使用裁剪。 其他 现代染料品种丰富,扎染工艺有了多种选择。活性染料可低温操作。分散染料渗透力好,直接染料效果自然。目前扎染已不再限于服饰的运用,有其更广泛的用途,将其用于室内装饰如:壁挂,窗帘,门窗,台布,沙发罩,床罩,枕套等。近年来扎染艺术又被影楼用于婚纱衬景,效果古朴典雅,别具一格。扎染壁挂是扎染产品中提炼出的最高的一种工艺,它溶合了设计师与扎染之间的伟大创造,将所有的技巧与精华表现出来,产生现代艺术——染缬壁挂。 § 历史传承 秦汉 扎染“秦汉始有之”(工仪实录),已有数千年历史,这支古代染缬中的奇葩,一直以自己独 扎染 特而奇妙的美姿根深蒂固生长在人民中间,点缀、美化人民的生活。扎染独特的手工扎结,染色形成的痕迹美。自然过度的色晕美,是扎染的独特所在,也由此使扎染具有跨世纪的旺盛艺术生命力。朴实无华,天然成趣的扎染这支古老的染缬奇葩,必将在中原大地从放光彩,更加绚丽。 盛唐 在南北朝时,扎染产品被广泛用于妇女的衣着,在“搜神后记”中就有“紫缬襦”(即上衣)、“青裙”的记载,而“紫缬襦”就是指有“鹿胎缬”花纹的上衣。唐代是我国古代文化鼎盛时期,绞缬的纺织品甚为流行、更为普遍,在唐诗中我们可看到当时妇女流行的装扮就是穿“青碧缬”,着“平头小花草履”。在宫廷更是广泛流行花纹精美的绞缬绸,“青碧缬衣裙”成为唐代时尚的基本式样。北宋时,绞缬产品在中原和北方地区流行甚广。从唐代《南诏中兴国史画卷》和宋代《大理国画卷》中人物的衣着服饰来看,早在一千多年前,白族先民便掌握了印染技术。盛唐年间,扎染在白族地区已成为民间时尚,扎染制品也成了向皇宫进献的贡品。史载盛唐时,扎染技术传入日本等国,日本将我国的扎染工艺视作国宝,至今在日本的东大寺内,还保存着我国唐代的五彩绞缬。后经日本又流传入我国云南,由于云贵地区的水资源丰富,气候温和,所以古老的扎染工艺在那里落户。唐贞元十六年,南诏舞队到长安献艺,所着舞衣"裙襦鸟兽草木,文以八彩杂革"即为扎染而成。 宋代 宋代《大理国画卷》所绘跟随国王礼佛的文臣武将中有两位武士头上戴的布冠套,同传统蓝地小团白花扎染十分相似,可能是大理扎染近千年前用于服饰的直观记录。经过南诏、大理国至今的不断发展,扎染已成为颇具白族风情的手工印染艺术。扎染技法的采用。使面料富于变化,既有朴实浑厚的原始类,又有变换流动的现代美,具有中国画水墨韵味的美和神奇的朦胧美,扎染服装是立足民族文化的既传统有现代的服装艺术创作。夹染、抓染、线串染及叠染等出现各种不同的纹路效果。 十世纪,因扎染制作复杂,耗费大量人工,宋仁宗明令严禁扎染物品民用,把它作为宫廷专用品,从而导致扎染工艺衰落,以至消失。但西南边陲的少数民族仍保留这一古老的技艺。除中国外,印度、日本、柬埔寨、泰国、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等国也有扎染手工艺。20世纪70年代,扎染成为流行的手工艺,广泛应用于服装、领带、壁挂等。在同一织物上运用多次扎结、多次染色的工艺,可使传统的扎染工艺由单色发展为多种色彩的效果。古时候染料一般用植物染料,亦称草木染。常用的染料有红花,紫草,蓝靛等。那时候的扎染技法有米染,面染,豆染等。即用豆面,石灰调成防染桨,通过花板涂在布上,然后煮染,可出现兰底白花的效果。根据设计图案的效果,用线或绳子以各种方式绑扎布料或衣片,放入染液中,绑扎处因染料无法渗入而形成自然特殊图案的一种印花方法。也可将成形的服装直接扎染。分串扎和撮扎两种方式。前者图案犹如露珠点点、文静典雅,后者图案色彩对比强烈、活泼清新。一般可用来做较为宽松服装、围巾等。多选用丝绸面料。 明清 明清时期,洱海白族地区的染织技艺已到达很高的水平,出了染布行会,明朝洱海卫红布、清代喜洲布和大理布均是名噪一时的畅销产品。至民国时期,居家扎染已十分普遍,以一家一户为主的扎染作坊密集著称的周城、喜洲等乡镇,已经成为名传四方的扎染中心。 近代 扎染显示出浓郁的民间艺术风格,1000多种纹样是千百年来历史文化的缩影,折射出人民的民情风俗与审美情趣,与各种工艺手段一起构成富有魅力的织染文化。大理染织业继续发展,周城成为远近闻名的手工织染村。1984年,周城兴建了扎染厂,带动近5000名妇女参加扎花,80%以上销往日、英、美、加等10多个国家和地区,供不应求。这里,妇女们个个在扎花,户户在入染,已成为重要的扎染织物产地。但是,当前产业化的趋势使部分传统扎染技艺走向消亡,原有的民间特色开始退化,污染问题日益突出,市场经营滋生了对经济利益的过度追求,植物染料板兰根供不应求。在此情势下,扎染技艺的传承受到困扰。只有认真解决上述问题,才能促进织染技艺的传承和发展。 [2] § 分类 大理扎染 大理民族扎染采用民间图案,通过对传统的扎染工艺进一步渲染和艺术加工,使之成为艺术化、抽象化和实用化融为一体的工艺品。其工艺由手工针缝扎,用植物染料反复染制而成,产品不仅色彩鲜艳、永不褪色,而且对皮肤有消炎保健作用,克服了现代化学染料有害人体健康的副作用。传统染料以板蓝根、蓝靛为主,与化学染料相比,其色泽自然,褪变较慢,不伤布料,经久耐用,穿着比较舒适,不会对人体皮肤产生不良刺激。据说,像板蓝根一类的染料同时还带有一定的消炎清凉作用,对人的健康有益。在回归自然、提倡保健的今天,扎染布被广泛用来制作衣裤、被子、枕巾、桌布等与人体肌肤相亲的用品,格外得到人们的青睐。 白族扎染 扎染布是白族特有的工艺产品,在大理城乡随处可见它的踪影。扎染不仅代表着一种传统,而且已成为一种时尚。扎染如此受欢迎,是由于它特有的有别于其它染织物的个性。它朴素自然,蓝地上的白花清清雅雅,毫不张扬,符合人的情致,贴近人的生活,充满人性色彩,是人民勤劳、质朴、纯洁、诚实、善良和乐观、开朗、热情好客等美好品格和情趣化合成的。扎染在人们心目中已成为特殊的文化象征和民族传统艺术的标徽。 大理白族扎染是白族人民的传统民间工艺产品,集文化、艺术为一体,其花形图案以规则的几何纹样组成,布局严谨饱满,多取材于动、植物形象和历代王宫贵族的服饰图案,充满生活气息。其扎染分为扎花和浸染两个环节。扎花是以缝为主、缝扎结合的手工扎花方法,具有表现范围广泛、刻画细腻、变幻无穷的特点:浸染采用手工反复浸染工艺,形成以花形为中心,变幻玄妙的多层次晕纹,凝重素雅,古朴雅致。大理白族扎染以纯棉布、丝绵绸、麻纱、金丝绒、灯芯绒等为面料,目前除保留传统的土靛染蓝底白花品种外,又开发出彩色扎染的新品种。产品有匹色布、桌巾、门帘、服装、民族包、帽子、手巾、围巾、枕巾、床单等上百个品种。 近年来,大理喜洲白族妇女在图案艺术、古代结扎技法和现代印染工艺相结合的基础上,推陈出新,发展了彩色扎染这种新的手工印染技术。彩色扎染突破了传统单色扎染色调的局限,强调多色的配合和色彩的统一。利用扎缝时宽、窄、松、紧、疏、密的差异,造成染色的深浅不一,形成不同纹样的艺术效果。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在一些白族地区,一种称为"反朴法仿扎染"的工艺制品正应运而生。反朴法仿扎染是在古代扎染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像扎染而非扎染,像泼画而非泼画,图案花纹兼有扎染与泼画之风格的新工艺。其特点是在扎染工艺上省去了扎结这一工序,图案花纹色晕层次更为丰富,呈现出错杂融浑、斑斓厚重的色彩效果。彩色扎染和反朴法仿扎染具有同曲异工之妙,能产生朦胧流动的风格和回归自然的美,更好地表现物像,增添艺术魅力。 [3] 彝族扎染 巍山彝族扎染采用天然植物染料,发挥传统民间扎花工艺特色,做工精致、当然精美、图案新颖多变,具有古朴、典雅、自然、大方的特点,既有较高明的艺术欣赏价值,又有较强的实用性。彝族扎染有蓝染、彩染、贴花等系列产品。制成品有台布、壁挂、门帘、衣服、裙、帽、包、地毯及各种面料。用户可根据各种图案花布,用来制作衣裙、围腰、被面、床单、门窗、窗帘、桌椅帽等。用扎染制作的衣裙、床单、门窗、窗帘穿在身上,挂在室内,别一番古朴、典雅的风味。 现代扎染 “现代扎染是针对传统扎染、蜡染和蓝印花布这三种传统染色工艺提出的一个全新概念:即在各种纺织面料和成衣上运用现代防染科学技术和各种特殊工艺手法,创造出区别于传统“三染”、工业印染审美特征的具有现代审美意义的平面、立体或单色和多色交融新图形的可产业化的艺术实践活动”。作为一种独特的工艺文化,与传统扎染一样,现代扎染在传承历史文脉的同时,还在本质上体现出自身反映不同文化背景、传达不同时代气息的特征,具有“笔墨当随时代变化”(石涛语)的开放性特点。那么,在信息化、数字化快速发展、数字技术已经广泛地应用到各个领域,“数码思维”和“数码行为”成为我们正常“生活方式”的今天,数字化处理技术产生的数码艺术也必然能为现代扎染艺术借鉴,并成为当代设计师创造现代扎染新图形的重要工具和主要设计语言。[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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