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华夏文明 |
释义 | 华夏文明亦称中华文明,以诗书礼乐易春秋为文明源泉,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文明之一,也是世界上持续时间最长的文明。夏,大也。中国有礼仪之大,故称夏;有服章之美,谓之华。华,夏一也。华夏皆谓中国,而谓之华夏者,夏,大也。言有礼仪之大,有文章之华也。中国者,聪明睿知之所居也。万物财用之所聚也,贤圣之所教也,仁义之所施也,诗书礼乐之所用也。“亲被王教,自属中国,衣冠威仪,习俗孝悌,居身礼义,故谓之中国”。华夏文明的思想核心是神道设教、礼乐教化,严华夷之辨,推崇仁义礼智信。 简介“华夏”一词最早见于《尚书·周书·武成》:“华夏蛮貊,罔不率俾”。《尚书正义》曰:“冕服采章”对被发左衽,则为有光华也。《释诂》云:“夏,大也。”故大国曰“夏华”。“夏”谓中国也。春秋曰:“裔不谋夏,夷不乱华”。孔颖达注曰:“夏,大也。中国有礼仪之大,故称夏;有服章之美,谓之华。华、夏一也。”“华夏皆谓中国,而谓之华夏者,夏,大也。言有礼仪之大,有文章之华也。”梅颐《伪孔传》:“冕服采装曰华,大国曰夏”。“华夏”一词的本义即是:中国有礼仪之大,故称夏;有服章之美,谓之华。 可见,华夏族是以服饰华采之美为华;以疆界广阔与文化繁荣、礼仪道德兴盛为夏。从字义上来讲,“华”字有美丽的含义,“夏”字有盛大的意义,“华夏”本义即有文明的含义。华夏二字在现实中的实体展示就是服饰、礼仪、经典。华夏文明是炎黄血统、诗书礼仪文化和中华疆界统合在一起的实体。 华夏文明的源头华夏文明源自龙山文化、仰韶文化、陶寺文化,华夏族父系Y染色体主体是O3a5及其支系,母系线粒体单倍群主要为M7c、F 和B4。五、六千年前,汉族的前身华夏族学会了种植小米的农业技术。粮食渐渐充足,不再向游牧民族那样缺乏食物,使得华夏族的人口很快的增长,超过了其它羌人。于是华夏族开始为生存空间而扩张,向四方的其它民族掠夺土地。在他们眼里,羌族已不在是同类,所以专称其为“西戎”,土地的争夺也发生在华戎之间。但是对华夏族更有吸引力的是东方适于农作的肥沃土地。然而不巧的是三苗已经先他们一步到达中原沃土。在那种文明起源的“部落英雄时代”,部族战争是人群间竞争的唯一办法。掠夺、驱逐、消灭外族的人会被本族人奉为英雄,这是那个阶段所有部落的“道德标准”。所以打败蚩尤驱逐三苗的英雄——黄帝诞生了。华族占据了中原,开始创造华夏文明。在中原更东的山东一带,还有许多小部族,被称为夷族。华人称夷族为“东夷”,而被赶到南方的三苗为“南蛮”。华夷之间的争斗贯穿了整个夏商时代,这种争斗的胶着使两族之间产生了大量的交流,到周代以后,东夷族被彻底同化,退出历史舞台,华夏族又取得了胜利。到了秦始皇统一六国,华族的扩张目标又指向了长江以南更广阔的百越之地。虽然秦军坚甲锐兵,但在越族顽强的抵抗下伤亡极重,所设的桂林等三郡也是空有其名。于是秦朝只好对百越采用“怀柔政策”,直到汉朝前期还是“北拒胡而南怀越”。最终,汉人的足迹终于到了南海之滨。 华夏文明特征华夏文明的主要特征是独特的道德礼仪。《新唐书 舆服志》曰:“中华者,中国也。亲被王教,自属中国,衣冠威仪,习俗孝悌,居身礼义,故谓之中国”。“亲被王教”是指的《尚书》的王道以及《春秋》的尊王攘夷;“习俗孝悌”是指的《孝经》。又云:“中国者,聪明睿知之所居也,万物财用之所聚也,贤圣之所教也,仁义之所施也,诗书礼乐之所用也。” 《庄子·天运》载:“老子曰:‘夫六经,先王之陈迹也,岂其所以迹哉!’”《史记·秦本纪》里面,秦穆公亲口说:“中国以诗书礼乐法度为政”,晋人由余答之曰:“夫自上圣黄帝作为礼乐法度,身以先之。”“太祖、太宗礼乐刑政之纲,华夏文明之教,将复见于今日矣。”明朝开国功臣刘伯温云:“夫华夷峻防,一王大法,胡主中国,几变于夷,圣经明义,千载或湮焉。”因此,六经、六艺、五常以及其主张的诗书礼乐之道是华夏文明的本质。 诸子百家诸子百家都继承了诗书礼乐的王官教育,都推崇君臣父子之礼和夫妇长幼之别,也都信奉圣王政治。春秋时代王室衰微,诸侯争霸,学者们便周游列国,为诸侯出谋划策,到战国时代形成了"百家争鸣"的局面。传统上关于百家的划分,最早源于司马迁的父亲司马谈。他在《论六家要旨》中,将百家首次划分为:“阴阳、儒、墨、名、法、道”等六家。后来,刘歆在《七略》中,又在司马谈划分的基础上,增“纵横、杂、农、小说”等为十家。班固在《汉书.艺文志》中袭刘歆,并认为:“诸子十家,其可观者九家而已。”后来,人们去“小说家”,将剩下的九家称为“九流”。 诗书礼乐易春秋所谓“六经”,指的是经过孔子整理而传授的六部先秦古籍,曰:《诗》《书》《礼》《易》《乐》《春秋》。这六部古籍并非孔子所作,而是在孔子之前早已存在。孔子本着“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论语·述而》)的原则,只是对这六部古书作了整理的工作。这六部古书,从远古流传下来,在孔子以前,为王室贵族所有,深为历代统治者所宝重。《国语·楚语上》记载申叔时谈到教育王室公子时所开列的教材即包含了这六部古书。“教之《春秋》而为之耸善而抑恶焉,以戒劝其心;教之《世》而为之昭明德而废幽昏焉,以休惧其动;教之《诗》而为之导广显德,以耀明其志;教之《礼》,使知上下之则;教之《乐》,以疏其秽而镇其浮;教之《令》,使访物官;教之《语》,使明其德,而知先王之务用明德于民也;教之《故志》,使知废兴者而戒惧焉;教之《训典》,使知族类,行比义焉。”这里提到了九种古籍:《春秋》、《世》、《诗》、《礼》、《乐》、《令》、《语》、《故志》、《训典》。申叔时是楚庄王时的人,楚庄王在位于公元前614年至公元前591年,早于孔子半个世纪。孔子整理的六经早在楚庄王时就已经有了,而且这些书名已屡见于先秦其他文献。《诗》《书》《礼》《易》《乐》《春秋》的六经体系是华夏文明继承和发展的源头。“《诗》、《书》、《易》、《春秋》、《礼》、《乐》六者之术,以为大义,谓之六艺。”“六艺之文:乐以和神,仁之表也;诗以正言,义之用也;礼以明体,明者著见,故无训也;书以广听,知之术也;春秋以断事,信之符也。五者,盖五常之道,相须而备,而易为之原。故曰‘易不可见,则乾坤或几乎息矣’,言与天地为终始也。”“《诗》《书》具其志,《礼》《乐》纯其养,《易》《春秋》明其知。六学皆大,而各有所长。《诗》道志,故长于质。《礼》制节,故长于文。《乐》咏德,故长于风。《书》著功,故长于事。《易》本天地,故长于数。《春秋》正是非,故长于治人。能兼得其所长,而不能遍举其详也。”经学塑造了华夏政制的价值理想,正如民国学者李澄源在《经学通论》中所说的那样:“吾国既有经学以后,经学遂为吾国人之大宪章,经学可以规定私人与天下国家之理想。圣君贤相经营天下,以经学为模范,私人生活,以经学为楷式,故评论政治得失,衡量人物优劣,皆以经学为权衡。无论国家与私人之设施,皆须于经学上有其根据。”可以说,在华夏文明中,五经是诸子的思想源头,也是诸史的评判标准,同时还是文艺创作的指导原则。 从历史的角度看,经学规定了华夏文明的大本大源,在历年层面塑造了华夏族群两千多年的政治制度与社会生活,塑造了我们祖先共同的生活方式。正是有了经学的存在,华夏族群才能历经二千余载,虽然曾经车驾奔驰,战乱频仍,曾经南北分裂,夷狄入侵,曾经神州荡覆,宗庙丘墟,但文明之毫光,未曾一日隐没于荒蛮,族群之理想,未曾一日熄灭于天壤,从而缔造文化统一、生生不息的局面。正是有了经学的存在,华夏历史虽然历经王朝更迭,而政治制度的建构,社会改革的推动,始终有一个根本的价值标准,不管政制如何变化,都不离文明之大系。正是有了经学的存在,社会生活中的冠、婚、丧、祭各种礼仪,不论如何损益,总能维系社会生活的理想价值,衣冠文物,代代因袭损益,但不变的是对有礼义的生活的追求。可以说,要真正深入华夏的历史,必须深入历史的深层内核,而历史的内核便在经学之中。秦始皇“焚书坑儒”,据说经秦火一炬,《乐经》从此失传;东汉在此基础上加上《论语》、《孝经》,共七经;唐时加上《周礼》、《礼记》、《春秋公羊传》,《春秋榖梁传》、《尔雅》,共十二经;宋时加《孟子》,后有宋刻《十三经注疏》传世。《易》、《诗》、《书》、《礼》、《春秋》谓之“经”,《左传》、《公羊传》、《谷梁传》属于《春秋经》之“传”,《礼记》、《孝经》、《论语》、《孟子》均为“记”,《尔雅》则是汉代经师的训诂之作。后来的《四书》指是指《大学》(《礼记》中一篇)、《中庸》(《礼记》中一篇)、《论语》、《孟子》,五经则指:《周易》、《尚书》、《诗经》、《礼记》、《春秋》。 十三经 注疏 纬书 体系继承 五常 周易 周易正义 易纬 仁 尚书 尚书正义 书纬 《汉书》、《晋书》、《宋书》、《南齐书》、《梁书》、《陈书》、《魏书》、《北齐书》、《周书》、《隋书》、《南史》、《北史》、《旧唐书》、《新唐书》 智 诗经 毛诗正义 诗纬 汉赋、唐诗、宋词 义 周礼 周礼注疏 礼纬 仪礼 仪礼注疏 礼纬 《开元礼》、《唐六典》 礼 礼记 礼记注疏(礼记正义) 礼纬 春秋 春秋左传注疏(春秋正义) 春秋纬 《史记》、《皇极经世》 信 春秋公羊传注疏 春秋纬 春秋榖梁传注疏 春秋纬 论语 论语注疏 论语谶 孟子 孟子注疏 孝经 孝经注疏 尔雅 尔雅注疏 仁义礼智信诗、书、礼、乐、易,合称五经,五经对应五常。“经所以有五何?经,常也。有五常之道,故曰《五经》:《乐》仁、《书》义、《礼》礼、《易》智、《诗》信也。人情有五性,怀五常,不能自成,是以圣人像天五常之道而明之,以教人成其德也。”又曰:“谓仁、义、礼、智、信也。仁者,不忍也,施生爱人也;义者,宜也,断决得中也;礼者,履也,履道成文也;智者,知也,独见前闻,不惑於事,见微者也;信者,诚也,专一不移也。”《扬子法言》解释道:“仁,宅也;义,路也;礼,服也;智,烛也:信,符也。处宅,由路、正服,明烛,执符,君子不动,动斯得矣。”道家《鶡冠子·学问》也认为:“所谓礼者不犯者也,所谓乐者无菑者也,所谓仁者同好者也,所谓义者同恶者也,所谓忠者久愈亲者也,所谓信者无二响者也。”“仁谓往,义谓来,仁大远,义大近。爱在人谓之仁,义在我谓之义。仁主人,义主我也。故曰仁者人也,义者我也,此之谓也。”《孟子·告子上》:“恻隐之心,仁也;羞恶之心,义也;恭敬之心,礼也;是非之心,智也。仁义礼智,非由外铄我也,我固有之也,弗思耳矣。” 华夷之辨《汉书》云:“是以春秋内诸夏而外夷狄。夷狄之人。贪而好利。被发左衽。人面兽心。其与中国。殊章服。异习俗。食饮不同。言语不通。是以圣王禽兽畜之。不与约誓。不就攻伐。约之则费赂而见欺。攻之则师劳而致寇。得其土。不可耕而食。得其民。不可抚而畜也。是以明王外而不内。疏而不戚。”“华夷之辨”以什么样的标准来区分呢?很多人可能分不清,因为我们这个民族的文明是世界上其它族群无法比拟的,让一些人以为我们的‘华夷之辨’是文化的判断方法。文化区分这个说法是不正确的,根据我们中国所有的文化典籍,包括我们文化发展的脉络,和文化的层次,也是解释不通的。为什么解释不通呢?据孟子之言,从我们文明的层次来判断,我们文明的层次有‘家、国、天下’,也就是‘齐家、治国、平天下’,你提的判断方法,首先必须符合‘家’这个层次的文化,也就是说,我们的文化必须要一以贯之,何谓一以贯之呢?就是说你在你的文明体系里从始到终,从你的祖先贯通到现在。如果你的文化是贯通的,那就是正确的了。判断我们的文化正确和错误与否,就要从这两个方法去判断:一个是历史上能不能贯通,也就是从我们祖先,也就是从炎黄开始能不能贯通,因为从黄帝开始,文明开始固定下来,能不能贯通到现在;第二是能不能从文明的层次上贯通,我们的层次上怎么贯通呢,就是‘家、国、天下’会不会贯通,因为我们的一些判断标准会模糊不清,所以要把他搞清楚就要回到‘家’这个层次上。因此你要搞清楚‘夏夷之辨’,必须要看两个,也就是能否贯通炎黄这个历史以及能否贯通‘家、国、天下’这个层次。炎黄这个历史,这里就不谈了,因为我们以前都谈过,就是‘阪泉之战’后的炎黄合族,已经分析清楚了,‘合族’就是合的‘炎黄’,非炎黄就不算这个族类。 这里就讲‘家’这个层次,因为你要判断我们的文化是否符合标准,你就要首先过哪关?就是‘家’这个关。就好像我们家的人一样,他要出仕,他要治国平天下,首先他就要‘齐家’,‘齐家’做不好就不要谈治国平天下,治国平天下就没他的份。所以,就要回到这个‘家’上,这个‘家’不是‘家庭’的家,而是‘家族’的家。哪个属于这家人,哪个属于那家人,我们怎么判断呢?就用姓氏,姓氏就是血统。这个张家的人和李家的人是怎么判断的,你是姓张氏的人就是张家的血统,姓李氏的就是李家的血统,在判断谁是谁家的人,就是这样判断的。 那么,可能有人问,你讲一个这样的概念和‘夏夷之辨’有什么关系呢?我告诉你,我们的文化他都是要贯通的,‘家、国、天下’都必须贯通的,必须是一模一样的,既然在‘家’上他是用血统来划分的,‘国’上也是用血统来划分的,天下的族群也是用血统来划分的。如果只是‘家’上用血统划分的,而‘国’上不是用血统划分的,那就乱了,那就不符合我们祖先的训导了,不一以贯之,就不符合我们的文化‘齐家、治国、平天下’。你想想,在家的时候用血统判断,在国的时候用文化判断,在天下的时候用其它判断,那你说这还有什么意义呢,没有什么意义了。所以,这个必须要追到这个家上,因为家是用血统来判断的,所以,国也是用血统来判断的。我们过去的国就是哪个家族的封国,他这个国可不是混乱的,今天是这个的,明天是那个的,他就是哪个家族的封国。但是在这个家族的封国之内,他允许别的家族在里面,甚至当官都是可以的,但是这个国一定是某一家族的,是某一分封家族的,与血统是一致的。那么,到这个天下,天下是谁的呢?这个家根据血统划分属于谁的,这个国根据血统划分属于谁的,那么这个天下也分属于谁的,这个天下,我们认为就是属于我们华夏的。也许有人问,凭什么属于我们华夏呢?我们祖先就这么认为的,所以你讲理论的时候,理论必须有立论的基础,这个立论的基础,他历史上就是这样立论的,他没什么可谈性的。这个天下需要诸夏人来统领的,为什么要诸夏人来统领,这个不需要跟任何人争论的,我们的祖先就是这样认为的。所以,你讲理论对不对,特别是我们华夏的文明,你记住有一条:和祖先是不是打架。我们华夏文化有一条判断标准,就是你做的东西对不对,就是你和祖先的一样还是不一样,如果你和祖先不一样,那就错了,如果你和祖先一样,那就对了,为什么?因为这是我们祖先立论的。所以,我们的文化就是这样传承的,孔子讲‘述而不作,信而好古’,就是说,我们的文化是述祖先的文化,我们的文化‘信而好古’。对我们过去的历史,我们是‘信’的,我们是‘好’的。‘信而好古’这个是原则,就像孟子批判杨墨‘无父无君’,他并不是说你这个理论怎么样,我们的祖先都是‘有父有君’的,你这个‘无父无君’就是禽兽。这个道理是什么呢?这个道理就是华夏的道理,就是你不符合祖先的就是错误的,你和祖先一样的就是对的。有人说,假如祖先错了怎么办?你要记住‘信而好古’,你没有权力去怀疑祖先是错的。所以,在讲我们华夏文化的时候,你要知道这个原则。有人说,那不是不让人思考吗?你要先知道这个概念,你只有进入一个更高的思考范围,才能懂得文化的境界是什么,如果一个文化都必须要用理论来辨别的话,那这个文化的境界就不一定高了,那么,他是什么呢?他是逻辑,他是知识。知识的层次,进入的时候,都要先懂他是什么,比如学勾股定律,你学这个知识,你首先要知道勾股定律是什么,他必须回答这个东西。 最终必须要告诉你,文化他回答你两个东西最重要,第一是‘志’的问题,第二是‘气’的问题。关于‘志’,作为文化来讲,什么样的文化都没有作为奠定‘中心’的文化的志向最大,他是天下文化的中心,那么,这个‘志’就是很大了。还有就是这个‘气’,他要‘气贯长虹’,你这个‘气’不能今天口气很粗,明天就像游丝一样,那就不行了。所以,这个‘气’要一以贯之,浩然之气,要从上到下,从历史到未来都要养着。所以,他必然要告诉你和祖先一样,只有你和祖先是一以贯之的,他这个气才是永远不断的,才永远有那个浩然之气,才是贯通的。假如说你今天和祖先不一样,你的儿子和你不一样,你的孙子和你儿子不一样,这一百年和下一百年不一样,那你这个‘气’就必然断了。一个民族的文化一旦断了,那么这个民族,这个族群就该灭了。如果他的‘志’不是‘中心’的话,他的‘志’变成边缘了,变成附属了,那么这个民族就要马上退出历史舞台了。所以,一个民族的文化就要解决什么?就要解决他占据中心这个志向,还有就是一以贯之的气象,他的志向和他的气象就要合而为一,我们讲人要有‘志气’,这个是学习文化的基本标准。 因此,你看我们的祖先,过去都是这样区分的,在家根据姓氏,谁家的血统就是谁家的孩子,在国分到谁家就是谁家的,这个天下就是我们华夏的。我们的祖先认为‘家族、国家、天下’是三个不同的层次,而这三个层次是贯通的,也就是说他的标准是一样的,如果标准不一样,也就是说你解释错误了。所以,我们祖先就把这个族群的划分采用了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血统的方法。采用血统的方法,也是‘法自然’的一种状态。就是最上古的时候,也就是原始的时候,包括荀子也讲过,韩非子也讲过,那时候的人不知道父母,他没有进入文明,他没有进入文明的原因就是没有用父系的血统对人进行划分。那时候的人还不知道父母是谁,就像这个禽兽是一样的。所以,用血统把人分开,这个属于这个家族的,那个属于那个家族的。用血统划分了以后,这个社会才有了根本的秩序,也就是说‘父系血统’划分是社会的一个基础文化,也就是一个基础的标准。而这个基础的标准在我们祖先这个地方优先把他系统化了,理论化了,也就变成了我们的‘齐家,治国,平天下’。也就是以父系血统划分人群,把他推广到社会,做成了三样东西:一个是‘家’,一个是‘国’,一个是‘天下’。就是在‘家’这个地方以‘姓氏’来划分,在‘国’这个地方以‘诸夏’来划分,天下的话,就以‘华夏’来划分,就这么简单。‘夏夷之辨’的基础理论是什么?就是血统划分,属于炎黄子孙的就是诸夏,非炎黄子孙的就是夷狄。我们对四周的夷狄有多种称呼,有的叫夷,有的叫蛮,有的叫狄,甚至到现在的时候,我们称呼西方的为鬼子,还有日本鬼子,西洋鬼子,其实夷狄和鬼子是一个概念,包括鞑虏、鞑子、鬼子、犬戎、蛮,都是我们的祖先对他们的特点的称呼,他们的身份都是一样的,非华夏,非诸夏,也就这么简单。他都是用炎黄血统来划分的,‘夏夷之辨’就是一个标准,就是血统的标准。 ‘夏夷之辨’以血统为标准,那我们的文明怎么讲呢?文化这个标准不是用来辨别夏夷的,文化这个标准对内,就是在诸夏范围里用来划分正统与非正统的,就是‘孝和逆’的,而文化对外用在‘夷’那里是划分‘敌和友’的,他是我们的友邦,还是我们的敌人,就是说,他们朝贡朝拜我们华夏,他就属于我们的友邦,或是我们的附属。他不朝拜我们,也不给我们递书,什么也不给我们,也就是说,他就对你进行邦交,称你为中国,天子,中央之国,他就是夷狄,很多都是你的敌人,我们就是这样的区分方法。所以,通过‘夏夷之辨’和‘孝逆之辨’就把历史上的迷雾给拨开。‘夏夷之辨’就是用血统的方法把世界上所有的族群,也就是我们和其他的族群划分开来,就是我们和他们划分开来,就是把诸夏和非诸夏划分开来。诸夏是什么?就是炎黄子孙。非诸夏就不是炎黄子孙。就是把这个世界一分为二。你看西方也好,还是这个所谓‘中华民族’也好,你看他很复杂,其实没智慧。 我们用到文化的地方,是作为二级概念。就是我们这个民族最高明的地方,他知道‘位’,比如说‘圣人之大宝曰位’,要把一种东西彻底的分开,并且再对他们进行准确的定位,要靠不同的秩序来划分。就是说,你先用血统把族群分为两部分,这个不是种族主义,这个是很自然的划分方法,比如你姓氏李的和姓氏张的,哪家的人都是很自然的,哪家生下的孩子这个是自然形成的,不是他家生的孩子就不是他家的,这个叫‘道法自然’。所以一个东西,要准确,要合理,要持久必须要和自然是一样的。如果他和自然不一样,那叫‘闻士太多’,在区分最重要大道理的时候,根本不考虑文化,根本不考虑思想的。最大的文明,就是父系产生了以后,就是自然产生父系以后,作为辨别你我的一种标准,这种标准就是我们这个民族把他给升华了。所以,在家用‘伦理’,在国用‘诸侯’的方法,在天下用‘夏夷’的方法。总之,天下区分方法不能和家的区分方法有冲突对抗,而‘家’的区分方法不能和自然相对抗,我们这个‘父系血统’就是一个自然。如果相对抗了,跟他有一点不一致,那都是错误的。因为我们的文化都是贯通的。第一级不要考虑文化,就是用自然的方法,炎黄子孙就是诸夏,非炎黄子孙就是夷狄,就是这样区分的,区分开了,就区分了你我,才能把我们和他们区分开来。有人说,你讲华夏文明讲到现在,突然天下不要文明了,我要告诉你,我们的文明是什么呢?凡事不要用错了,圣人之大宝曰位,任何东西你一旦越位,那你对华夏文明必然搞错了,搞混乱了。我们是一个文明很大的族群,但是文明不是乱用的,就是这个文明有严格的界限的,就是说你不能推出任何一步,比如你在家是讲孝的,在国是讲忠的,孝就不能从家推到国。因为这个自然不会有错,你人对他进行创造,进行闻士过的,他都是错误的。血统就是如何把族群划分的更准确,他就是找到那个自然的中,中道就是自然之道,哪个最中,我们祖先觉得血统划分下来最中,就是最好。 血统划分了以后,再用文化划分第二级的东西就简单了。第二级怎么划呢?就是你这个血统把族群一分为二了,就是‘夏夷’之辨完成了。但是在这个‘夏’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在这个‘夷’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通过文明的标准,就是在我们祖先自己内部,夷狄呢,就不讲了,因为通过‘夏夷’之辨区分开来了。我们区分开了以后,下面就是对诸夏进行怎么样的定位,就是炎黄子孙怎么定位。我们把炎黄子孙区分开来了,就一定定位好了吗?其实还没有,还要进行定位。定位什么呢?就是在炎黄子孙中,符合华夏道统,也就是黄帝道统,到周以后是春秋大义。天子的政权符合道统,他就是正统,因为天子的政权符合道统的,他对祖先来讲,他就是孝子。否者这个国家就不是正统,非正统,因为他是非正统的,那么他的乱象就会频出,因为他的非正统就无以号令华夏,所以,他在管理华夏的时候,越管理越乱,谁都不会听他的,为什么?因为我们这个民族是一个敬祖的民族,我们的宗教是祖先的宗教。所有的东西,当你的政权,当你的理论,当你的思想回答的东西都跟祖先不一样,就会出现什么呢?就是你无法号令炎黄子孙,炎黄子孙不听你的。有人说,我搞这套理论很好啊,我比祖先这个理论好多了。但是他不知道,我们的判断标准是什么呢?就是与祖先不一样就是非正统,你是逆统,你是逆,你就不能号令这个天下,号令这个炎黄子孙。理论就是这样的,惯性也是这样的。你不能觉得你的理论多好,多先进,不说你代表三个,代表三万个也不行。你说你是先进阶级,你再先进也不行。你搞再多出来,到最后也无法解决这个问题。至于为什么?只能跟你讲,你符合祖先的就是对的,你不符合祖先的就是错的。也就是说,符合道统的,你这个天子对祖先来说称为孝,你就可以号令诸侯,如果你不符合祖先,那你就号令不了诸侯。有人说,我重新来搞一套,我把原来的好东西都搞出来一套,那也不行。他这个是有规范的,你必须了解道统的本质,道统的本质就是我们这个民族本性的延续和继承。率性之道,如果你连祖先的道统的延续性都不信了,你就根本没有认识到我们这个民族的本性是什么,也就是说如同你去银行取钱,你连卡的密码都不知道,你连这十几亿人的本性都不知道,你怎么去统领他们,你怎么去治理他们,你搞再多的理论,跟他们没有关系的。你这个银行卡搞的再漂亮,但不知道密码,你的理论搞的再好看,不符合道统,都是逆的理论。文化,思想讲到最后,到高处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就只是一个方向和立场,也就是说,你的方向对不对,立场对不对。你的方向不对,你做的再多,再怎么做就是胡闹,南辕北辙。因为你去的这个地方方向就不对,你的马再好,你的马车再好,驾驶技术再好,你离他只能越远。我们为什么有个孝和逆?孝就是祖先的方向,就是你跟祖先的方向一致,你跟祖先的立场一致,你就是孝,你就是正统。你不和祖先的方向一致,你就是逆子,就是不孝,就是非正统。你是非正统就无以号令天下。我给你举个例子,一个家族里,你要在家族里统领家族,至少要遵循祖训,如果你连祖训都不遵守了,那我告诉你,你不足以统领这个家族,即便他能暂时统领这个家族,当他稍微有衰落的时候,马上就会有祸乱出来,照样统领不了。所以,孝逆之别就是告诉你文化的概念就是一个方向的问题,和祖先一致的就是孝子,就是正统,和祖先不一致的就是逆子,就是非正统。至于这个讲出来以后,你理解还是不理解,那是你的事情,但是,要告诉你,这个方向搞错,你做再多的理论都是白搭,最后南辕北辙。和祖先方向立场一致,是正统,是具有凝聚力和力量的,这个就是通过一种方法把我们的族群的秩序给奠定出来,这个方法就是‘孝逆之别’,就是正统和非正统的区分。 对夷那部分,当有奉我们的文明来朝贡我们,那就称我们的友邦。如果他想毁灭我们的族群和文明礼仪,我们就称呼他们为夷狄,鞑虏,鬼子,就是这样的概念。所以,我们的历史就是这样划分的。当我们对内把符合正统的称为‘上’,把其它族群奉我们的称呼为‘友’,有正统和友,这样的天下,就是一个有秩序的天下。 当我们把天下秩序建立起来以后,有两个问题要解决:一个是对内的伐逆,一个是对外的攘夷。为什么我们要讲‘尊王攘夷’,讨伐诸侯,天子对诸夏叫‘征伐’,诸夏对夷族叫‘剿’,‘剿灭’,‘攘’。这些都是不一样的,都是打仗,为什么叫法不一样呢,包括蒋公讲攘外必先安内?因为首先用血统把夷夏区分开来,对诸夏,那叫逆,叫伐逆,对夷那叫攘,叫驱除。对待炎黄子孙和对待夷狄的方法是不一样的。也就是说汉奸也好,小偷也好,你先别管他,他们都是炎黄子孙,你先把他们划过来,划过来不是说就没有了,要伐逆。我们对待炎黄子孙内部,就是先把你定为‘逆’,定为‘逆’不是要先把你杀掉,你失德了,就要对你重新教育,重新教育以后,你归夏了,你从逆子变为孝子了,就把你原来的帐给勾销了,如果教育了你,你屡教不改,那就把你伐掉,天子征伐诸侯不会马上去征伐。当诸侯出了件事情,天子肯定要派出自己的钦差去把他训导一番,训导一番后,你还逆,就把你伐掉。当把这个人定位为逆后,他还具备了炎黄子孙的继承法权,但是剥夺了他正统的权利,当你不去掉自己的逆的身份后,就有可能会把你伐掉。就是说,他这种身份认定,既是一种肯定,也是一种否定。对我们这个民族进行合族,出现方向不一致,出现逆子很正常,就好像一个家出现不孝子是很正常的,你用什么样的方法让他回来,就是如何合族。这个‘逆’字包含了对其绝对的肯定和绝对的否定,所展现出对合族高超的智慧,他必须你去体会去思考才会明白。为什么我们用‘逆’的身份去定位他们,到最后会形成合族呢?就是说他有绝对的肯定和绝对的否定,也就是说他有绝对的肯定和绝对的否定,只要他抛弃逆子身份,他就会安全的回归华夏。因为里面包含了绝对的肯定,逆子回归了以后包含了绝对的安全。就好像一个人,他爸爸是不孝子,但他儿子不一定是不孝子啊,他儿子回老家,他说我不跟我爸爸那一套,我跟祖先那一套混,这里面包含着绝对的肯定,只要他回家,老家人是绝对不可能为难他的,我们有个规矩,就是只要逆子归夏,家人是不能惩罚他的,这个是绝对的肯定。除此还包含一种绝对的否定,就是你不回家,没说的,就只有把你干掉,这个就是伐逆。 我们民族为什么用正统和非正统去合族呢?为什么用逆和孝去合族呢,不用别的?因为这个能合族,包含着一种高超的政治智慧,这不是用语言能给你讲清楚的。也就是说一群人用一种方法去统治这个国家,他要抛弃现在方法,他最大的危机是什么呢?就是安全问题。如果你这种理论不具备这种绝对的肯定,他就不会有这种安全感,他就不会抛弃他原来的理论,势必和你抗争到底。还有,如果它不具备绝对的否定,一旦里面一部分人出来以后,那这一部分人和那一部分人之间的斗争,从道义上来讲,也不具备号召天下。所以,他只有对‘逆’教导过以后,如果不回来,我有绝对讨伐你的权力。那么,他就具备了把这些逆清倒掉的理论,所以说‘伐逆’他就是我们道统的含义和诀窍。所以,我们的族群,他要用‘孝和逆’,正统和逆统来再划分这个族群内部。 只有用这个血统将这个天下划为‘我们的’和‘非我们的’,完成‘夏夷之辨’,然后再在我们自己的族群内部完成正统和逆统之别,完成后,就完成了合族。这个就是我们这个民族对族群的区分,定位,就是如何来保合诸夏,如何协和万邦,统领天下。这个就是一个秩序的标准。 总之,我们的划分方法就是秩序的方法,分为血统和道统的方法。血统首先划分你我,然后道统对内划分族内的正统和逆统,也就是孝和逆,对外划分友和敌,这个就是两分法和秩序法。当我们按照这个划分以后,族群就会非常清楚,天下就正确的定位,不会有任何错漏,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丢掉一个家人,也不会抱回一个狼崽,就是这个概念。 华夏文明对地球的认识中国人对地球的传统认识一般为天圆地方,就是球体认识。不过舍园老师提到了华夏人的另一个认识就是外方内圆的模型,这个模型不仅描述了地球,其实还是宇宙有描述。目前的科技是无法测试到宇宙的边际,它一直在扩张,四维一直在扩张,而居其内的银河系,超级银河系,太阳系等都是自引的中心圆,很相似!所以古代有专门的占星术,除了司农等气候的预测,还有就是星体的变化对地球,人类造成影响的预测,现在我们的预测学中很少有这一分类。 华夏文明的延伸之谜1988 年1 月,75 位诺贝尔奖金获得者在巴黎发表联合宣言,向全世界呼吁: 21 世纪人类要生存,就必须汲取2000 年前孔子的智慧,必须重新认识东亚文明。一石激起千层浪,被视若全球人类未来希望的西方文明一时成为众矢之的,被指责为20 世纪诸多社会危机的罪魁祸首。 这一现象很大程度上源于20 世纪后期的两大奇迹: 一是东亚崛起的奇迹。 二是海外华人创造的奇迹。 这一切都使人体验到了延伸于海外的华夏文明之风采,也使人感受到了华夏文明的生命力之无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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