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妇女生活 |
释义 | 《妇女生活》:杂志创刊于1932年,复刊于1982年。《妇女生活》是河南省妇联主办的社科文化生活期刊。1982年3月复刊以来,始终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和舆论导向,坚持健康、文明、向上的宣传基调,不断强化精品意识、创新意识和读者意识,注重文化含量和文化品位,逐渐形成了高雅、厚重、朴实、鲜活,导向性强、可读性强、贴近生活、贴近时代的鲜明特色,经久不衰地吸引着众多读者,读者群遍布全国,并远销十几个国家和地区。苏童小说《妇女生活》:在这篇小说中,苏童笔下的几个女性都是超越时代的。被讲述的三个人分别属于三个不同的时代。 基本信息《妇女生活》是中国知名的一关注女性的期刊。 主办:河南省妇女联合会 版面:16开本,64个页码 每月1日上半月出版、每月15日下半月出版。 国内外公开发行 国内统一刊号:CN41—1004/C邮发代号:36—61 国外总发行:中国出版对外贸易总公司(北京782信箱) 总编辑:孟祥琴 社址:郑州市金水路24号院D座邮编:450012 编辑部电话:(0371) 63581716 发行部电话:(0371) 63581710 《妇女生活》(上半月刊)广告总代理:北京响沙湾广告有限公司 河南区域代理:河南大卓广告文化传播有限公司 《现代家长》(《妇女生活》下半月刊)广告部 联系电话:(0371)63581711 社会影响《妇女生活》曾连续6次被评为河南省一级期刊、优秀期刊、二十佳期刊;6次荣获国家级大奖:1995年荣获全国优秀社科期刊奖、1997年、1999年两次入选“全国百种重点社科期刊”,1999年、2003年、2005年三次荣获“国家期刊奖”,是河南省唯一六次荣获国家级大奖的“六连冠”期刊。2002年被中宣部和国家新闻出版署列入“中国期刊方阵·双奖期刊”。2003年荣获第二届中国女性文学评选“女性期刊特别奖”。多次代表中国优秀期刊成功参加了在美国、法国、德国、日本、澳大利亚等国举办的国际期刊博览会。 2002年已由月刊正式改为上下半月刊。 《妇女生活》(上半月),坚持正确的舆论导向,努力向社会宣传妇女,向妇女宣传社会,为提高妇女的思想道德素质和科学文化素质服务,为推动社会主义两个文明建设服务;追求高雅、丰厚、朴实、鲜活,时代感强、可读性强,男女咸宜、雅俗共赏的大刊风格;最大限度地实现:展示女性多彩人生,挥洒男士情感世界,营造家庭文化氛围,荟萃社会百科信息。 《现代家长》(下半月),以18岁以下的学生及学生家长为读者对象,设有世纪家教、家长学校、知识乐园、家庭医生、家教博览、希望工程等多个大板块及数十个小栏目,既注重素质教育,又探讨升学良策,突出科学性、知识性、信息性、实用性和服务性。办刊理念:沟通学校社会,评析热门话题;家长孩子互动,拓展亲情空间;交流家教体会,解答教子难点;解读成功经验,探讨升学良策;开发情商智情,塑造成功人格。 苏童小说《妇女生活》苏童苏童,男,1963年生于苏州,作家。1980年考入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现为江苏省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第七届全国委员会主席团委员。1983年开始发表小说,出版了中短篇小说集《妻妾成群》、《伤心的舞蹈》、《妇女乐园》、《红粉》等,长篇小说《米》《我的帝王生涯》、《武则天》、《城北地带》等。小说《米》《红粉》先后被搬上银幕,《妻妾成群》被张艺谋改编成《大红灯笼高高挂》获得威尼斯电影节大奖,《妇女生活》改编为电影《茉莉花开》后,获得了上海国际电影节金奖。现任江苏作协副主席,为中国当代文学先锋代表作家之一,多部作品翻译成英、法、德、意等各种文字。 荣誉中篇小说《妻妾成群》被张艺谋改编成电影《大红灯笼高高挂》,蜚声海内外。有文学评论家将其归入先锋派小说家行列。《妇女生活》被改编拍成电影《茉莉花开》。 《妇女生活》简介《妇女生活》又名《娴的故事》本书内容:那是娴的家。娴的父亲去世后,汇隆照相馆由娴和她的母亲经营。娴那年只有十八岁,刚从女子高中毕业。她不懂照相业的经营之道,并且对此也不感兴趣。娴眼睁睁地看着家里这份产业破败下去而一筹莫展。有一天她梳妆打扮好准备去电影院看好莱坞片子时,母亲把她堵在楼梯上说,记住,这是最的一场电影,明天你要坐柜台开票了。我已经把开票的辞退了。娴说,为什么?她母亲说,什么为什么?你难道不明白家里的底细?没人上这儿来拍照,拿什么付人家工资?只有靠你和我自己了。 解读在这篇小说中,苏童笔下的几个女性都是超越时代的。被讲述的三个人分别属于三个不同的时代,但时代对其本性造成的影响微乎其微,如果作者愿意,三个人互相置换所处的时间年代,也应该不会发生太大问题。 小说由三个被讲述的女人构成,也可以看成是由四对母女构成,在《妇女生活》里,男人只起到小说道具的作用,小说的叙事视角坚定不移的站在女性立场上,所以这篇小说也应该可以看成是由男人来写的女性小说。据说余华(或是格非)曾带着羡慕的语气赞叹过苏童小说中具有的这种女性气质。 不过所谓的这篇女性小说,跟女权小说是两回事,因为它里面毫无女权的影子,它里面只有女人的困境。但是,小说中的女人所面临的困境,其实就是人的困境,只不过在困境形成的表面才多少带有一些属于女性的特征。 苏童无疑选择了一个非常聪明的视角。虽然两千多年来的中国社会被公认为是男权社会,但男权社会中的女性角色却是非常耐人寻味的。在男权社会中,女性其实很少作为男权的对立面出现,相反,在大多时候,她们其实就是男权的一个构成部分。苏童选择了这样一个特别的视角,也获得了相应的叙事自由度。 中国式的家庭观非常注重一代人对下一代人,甚至是对第三代的控制,男权在家庭领域体现出来的就是父权,父辈对子辈,以及孙辈的控制,即所谓家有家法,在这里,家法和国法是并列存在的,互为补充。而父权无疑又是一个非常笼统的宏观概念,它绝对不单指来自父一个人身上的权力。 事实上,在更大的社会背景里,父并不止是对内作为一个家庭的家长,他更多的还是对外代表一个家庭,参与家庭之外的社会事物。因此,实际上,代替父在家庭内部形式权力职能的往往是母。这也是父权社会的一个特征,就如同国家权利机关并不直接行使权力职能,而是需要通过政府以行政的方式来行使。 小说中,四对母女刚好都构成了母女的单亲关系,家庭里没有父亲存在,而女性的非理性特征更让一代人很容易把自己所承受的困难变本加厉地转移给后代。在小说中,实质上悲剧的展开是带有某种遗传性的,后一代人的困境恰恰是前一辈人困境的结果,三代人就这样相继沦为困境的奴隶,甚至无法找到逃离困境的出路,除了自杀。 《妇女生活》里的叙事语气是平静,甚至还略带一种慵懒的气息,但里面的残酷却毋庸置疑,甚至很少具有暖色。除了娴听到女儿芝想结婚的计划时的哭泣等为数不多的缓解外,小说一直被某种黑色基调所控制。事实上,遭遇困境的人都会这样,他们为了要争取每一个摆脱的机会,肯定会不息一切把能够抓到的稻草踩在脚下,尽管这种方式愚蠢而徒劳,它只能让更多的无辜者也同样陷入困境,几乎没有就是脱险的可能,但本能驱使着人还会继续这样做,而且还会自以为是合情合理的正确。 《妇女生活》是以时间来展开叙事的,时间在这里更像是一条绳索,将几个无辜的女人死死绑在困境的生存里,但女人们却看不到这一点,他们甚至看不到困境,他们只能感受到困境带给她们的伤害,而她们还要互相伤害。 娴母亲的看管缺席,导致娴受到孟老板的勾引和抛弃,但她却把过错归结为自己怕疼而逃避的人流,于是她把怨恨加给意外出生的女儿芝;女儿芝为了摆脱母亲,匆忙选择了一个自己无法适应的婚姻,又导致其他的矛盾,尤其发现自己无法生育时,小时埋下的精神隐患开始浮出水面,导致和丈夫邹杰分居,并匆忙抱养了女婴萧;养女萧生在这一个怪异气氛的家中,同样难以正常成长,尤其养父因为自己卧轨自杀后,她更是成了家庭里的多余,她选择自我拯救的方式和芝一样,嫁人,但嫁人并不会拯救任何人,相反还会带来另外的困境,最终她又开始了和小杜新一番的仇恨。这些可怜的女人们,她们用来摆脱困境的各种错误方式,最终的结果却是给自己和别人带来了更大的困境。 苏童用笔轻描淡写地记述妇女们的日常生活,但只是记述了残忍,而没有拯救。 节选汇隆照相馆座落在街角上,漆成桔红色的楼壁和两扇窄小的玻璃门充分显示了三十年代那些小照相馆的风格。橱窗里陈列的是几个二流电影明星的照片和精心摆设的纸花。那些女明星的美艳和欢乐对于外面凄清萧条的街道显得不合时宜莫名其妙。从远一点的高处看汇隆照相馆,它就像一只打开的火柴盒子,被周围密集的高大房屋挤压得近乎开裂。有时候可以看见一只燕子从那里飞起来,照相馆的屋檐下曾有过燕巢。如果再注意后窗,还可以发现晾衣竿上挂着的女人的小物件和旗袍,没有男人的东西。 那是娴的家。娴的父亲去世后,汇隆照相馆由娴和她的母亲经营。娴那年只有十八岁,刚从女子高中毕业。她不懂照相业的经营之道,并且对此也不感兴趣。娴眼睁睁地看着家里这份产业破败下去而一筹莫展。有一天她梳妆打扮好准备去电影院看好莱坞片子时,母亲把她堵在楼梯上说,记住,这是最后一场电影,明天你要坐柜台开票了。我已经把开票的辞退了。娴说,为什么?她母亲说,什么为什么?你难道不明白家里的底细,没人上这儿来拍照,拿什么付人家工资?只有靠你和我自己了。1938年,娴在照相馆里开票。生意每天都很清淡,娴聊以打发时间的是各种电影画报。她喜欢看电影,但现在看得很少了,因为白天离不开柜台,而晚上出门又受母亲的种种限制,娴只能在画报上寻求一种飘渺的慰藉。她最喜欢的电影明星是胡蝶和高占非,还有袁美云。在女中曾有人说娴长得很像袁美云,娴淡淡地说,袁美云去我家照过相,她也这样说的。她喜欢披斗篷,很高级的英国货,上面有金线和珍珠。那时候娴被认为是见过世面的人,深受女生们的信赖和羡慕。现在当娴手握《明星》画报,枯想往事时心情不由烦躁忧郁起来。娴是个不安份的女孩。 外面刮着风,透过玻璃门,可以看见穿着臃肿的行人和漫空飞舞的梧桐树叶,街角上的美丽牌香皂和花旗参的广告画被风吹得噼啪作响。有一个人推开了玻璃门,摘下了头上的礼帽,他手中的银质司的克的光泽异常强烈。正是这种光亮让娴猛地从画报上抬起头来,她看见那个男人站在柜台前约五尺远的地方,手执礼帽向她颔首微笑。娴后来回忆当时的情景总说她有一种晕眩的感觉,她似乎预知孟老板的出现会改变她以后一生的命运。 先生,拍照吗?不,我不拍照。那么你取照片?把收据给我吧。 不。我不拍照。但我想给你拍一张。那人说。娴看见孟老板把礼帽和司的克放在长沙发上,慢慢地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只小型相机。他往后退了一步,对娴说,就坐在那儿,手放到柜台上,托着下巴。娴下意识地按照要求摆出了当时最流行的拍照姿势。镁光灯咔嚓一闪,她听见孟老板说,好了,多么自然的表情,太好了。 后来当娴的那张照片登在《明星》画报上时,她已经成为孟老板的电影公司的合同演员。娴放下了照相馆的工作,投身于梦寐以求的电影业。1938年冬天,娴与孟老板的关系飞速发展,她与孟老板双双出入于舞厅和跑马场,引起了圈内人的注意。也就是这年冬天,娴拍了她一生最初的两部也是最后的两部片子。一部是清代宫廷片,娴在里面扮演一个聪明伶俐的小宫女,是配角。而另外一部是很重要的角色,娴扮演一个卷入三角恋爱的摩登女性,最后悲惨地投河自尽。娴很快搬离了她家的照相馆。孟老板为她准备了一套公寓房子,那是配有电梯的八层楼房,楼下有弹子房、舞厅和咖啡馆,孟老板经常在那里玩至深夜,然后乘电梯到八楼娴的房间来度过一个甜蜜的夜晚。娴知道孟老板是有妻室的人,知道她自己处于什么地位,但她无法顾及这些,那时候她想得最多的是角色问题,怎样与头牌明星争夺主角,怎么疏通摄影师,使自己略嫌瘦长的脸在银幕上光彩照人。母亲经常打电话到公寓来,向娴叹述照相馆生意的苦经。娴对此感到厌烦,她对母亲本来就没什么感情,更难以忍受她的絮叨。后来她抓过电话,只要听到是母亲的声音,就啪地挂上电话。1938年春天的一次出游,给娴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娴和公司的女明星们一起到苏州春游,其中包括陈云裳和袁美云等大明星。她们坐在一条大木船上,一边啃甘蔗,一边欣赏河两岸初春的田园景色。船快到虎丘塔时,大批的记者蜂拥而至,照相机的快门咔哒咔哒响成一片,娴在这个时刻充分体会了荣耀和快乐。她后来一直保存着那次春游的照片。照片上娴和一群女明星坐在船头上,她们都在啃甘蔗。背景是虎丘塔和大片盛开的油菜花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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