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错把将军当野兽 |
释义 | 《错把将军当野兽》是一部言情小说,书中主要公敖鹰的名号,可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在战场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手中不知砍过多少敌人的脑袋,在世人心里,他是个大英雄,也是个大恶魔,坊间的老婆婆甚至会拿他的名字来吓那些晚上不睡的小孩哩!不过他不在意,因为他承认自己真的很冷血,连他自己照镜子都会吓一跳;所有人都离他远远的,不敢招惹他,只有这个钻狗洞的小丫头,竟然敢拿石头砸他…… 书名《错把将军当野兽》 作者圆悦 目录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缘聚 番外篇 金玉良缘 作者相关作品作品系列:赔钱姊妹花 男儿膝上有娘子 赔钱姊妹花 拎著破鞋来抢亲 赔钱姊妹花 2 剃了胡子才洞房 赔钱姊妹花 倾家荡产买个ㄤ 赔钱姊妹花 作品系列:爱情梅雨季 将军不是普通的坏 爱情梅雨季 怨妻不懂男人心 爱情梅雨季 丫头捡错郎 爱情梅雨季 作品系列:雨落承平 娘子爱告状 雨落承平 错把将军当野兽 雨落承平 作品系列:北荒情狼 买个王爷好过年 北荒情狼 其它: 1 和娘子团团圆圆 单行本 2 丫头不识好丈夫 单行本 3 痞子爱救美人 单行本 4 总裁夫人要出墙 单行本 5 好心会被美人亲 单行本 6 才不会忘记你呢! 死对头 7 天下的夫君一般坏 单行本 8 追我吧!总经理 单行本 9 娘子的订情物 单行本 10 过了春宵才爱你 单行本 11 燃烧吧!总裁 单行本 小说系列 雨落承平男主角 敖鹰 女主角 陈水落 其它人物 索中哲,海东青,璇姒,黑鹫 故事地点 承平 时代背景 古代 情节分类 情有独钟 内容简介说起他敖鹰的名号,可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在战场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手中不知砍过多少敌人的脑袋, 在世人心里,他是个大英雄,也是个大恶魔, 坊间的老婆婆甚至会拿他的名字来吓那些晚上不睡的小孩哩! 不过他不在意,因为他承认自己真的很冷血,连他自己照镜子都会吓一跳; 所有人都离他远远的,不敢招惹他, 只有这个钻狗洞的小丫头,竟然敢拿石头砸他?! 一向只让别人流血的他,头一次被打到流血,而且是流鼻血, 这教他的面子往哪里放!看他不好好的教训她才怪! 没想到她居然还有话要说, 说她以为是他只会咬人的“大黑狗”,才会丢石头以自保, 竟污蔑他是狗?! 很好,那他就抓她回府,让她看清他是人还是狗…… 内容预览第一章祺祥四年,京城承平。 位于步吟街的御医府,绝对是一个令人瞩目的地方。谁不知道这索御医不光医术超群,更是太后嫡亲的侄儿,当今天子的表兄。 医术超群和皇亲国戚的身分,随便哪一样都足够让人飞黄腾达了,而索中哲更是把两样全占了,再加上一颗狡计百出的聪明脑袋,也难怪自从他出现后,那些迂腐的保皇派就把他当成救星了。 只是,这索御医天性浪荡,喜欢冶游更胜于朝政,仗着天生的英俊面皮,和那张能说善道的嘴巴,成了京城里闺秀的梦中情人。 根据他的线报,这家伙虽名为御医,实际干的却不只御医的事。 兵部尚书李庆被贬、户部侍郎兰辛谷被斩……这些事情的背后,都能牵出一条通往索中哲的线。 最近更有迹象显示,索中哲已将主意打到义父头上,当真是可忍孰不可忍!想扳倒他义父,还是等下辈子吧! 望着御医府高挂的金匾,敖鹰的鹰眸冰冷。 “将、将军,您……”看见他这样子,奉命前来迎接他的王府管家可紧张啦!呜~~他怎就这么愚蠢呢?为了抄近路竟忘了御医府就在那里。 敖鹰没有理会他,一双鹰眸只盯着御医府的朱漆大门,目光如箭似要射穿那两扇朱漆大门。 根据朝廷的礼制,只有王爷才够资格使用朱漆大门,而众所周知,自从那次“诸王夺嫡”之乱后,除了当今皇帝,皇室的血脉就只剩下九王爷这一支了。 而今,这小小的御医府居然堂而皇之的用上了朱漆大门,分明昭示着太后欲借娘家侄儿打压他义父的野心。 哼哼!这回他倒是要瞧瞧,究竟是索中哲这娘娘腔厉害,还是他这威远将军更胜一筹!敖鹰从鼻子里冷嗤一声。 “将军,我们这次是秘密回京,不可打草惊蛇啊!”见他脸色不善,随行的副将海东青硬着头皮道。 “是啊!王爷他也是这么个意思。”王府管家一边附和,一边用帕子擦汗。 虽然时隔多年,可是将军下令坑杀五万降卒的事仍清晰得像是昨天发生! 他还想留着这条老命多活几年呢!还是离这砍人脑袋像是切瓜的少主子远一点,否则万一他一个不开心,自个儿的脑袋不就会像被切开的西瓜…… 呜呜呜……越想那场面越觉得可怕,王府管家的双腿不由得打颤。 “放心,我留着你还有用处,暂时不会杀你!”敖鹰一脸似笑非笑的瞅着他。 “呃,将、将军您说笑了。”王府管家拚命的擦汗,可是脸上的汗水却越擦越多,一双脚更是软趴趴的站不住。 “哟!我说你老可别真趴下啊!”海东青瞧着有趣,“啪”的在他后背拍了一巴掌,“咚”一声王府管家就软在地上了。 “真是没用。”敖鹰浓眉一皱。 他足尖轻轻一挑,就把瘫在地上的胖大身体给挑起来,随即抓着腰带,把他推给站在一旁的海东青。 “送回王府前记得先好好调教一番,免得再出来丢义父的脸面。” “饶唔……”命啊!管家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海东青掩住嘴巴。 “你们都回府吧!我一个人还要再走走。”敖鹰摆摆手,“带上‘破虏’,别忘记给它安排一个单独的马厩。” “破虏”是敖鹰的爱马,从他第一次上战场时就一直伴着他,一人一马之间有着极其深厚的感情。 只是时光荏苒,而今他已不再是当初的那个愣小子了,而马龄十七的“破虏”也迈入了老年,不再适合驰骋在沙场上。于是这次回京,他顺便将爱马带回京城让它养老。 “咴咴咴……”近半个月的长途跋涉,“破虏”已极为疲倦了,可是听见主人喊自己的名字,还是欢快的在他身上蹭啊蹭,不时还伸长脖子轻嘶几声。 “呵呵呵!就你会撒娇!乖乖的,晚上我请你喝好酒。”敖鹰拍拍仍然汗涔涔的马背,阴鸷的眼里掠过一抹笑意。 “咴咴咴咴……”“破虏”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再次嘶鸣起来。 “好啦好啦!别再撒娇了,快跟海东青他们去吧!”敖鹰推开了硕大的马头,伸手拍了拍马屁股。 “将军,那我们先回去了。”海东青顺势抓住马缰绳。 “嗯,去吧!”敖鹰点点头。 如雷的马蹄声里,海东青一行迳自离开,敖鹰也踱了开去。而看见对街的人散去了,御医府门外的守卫也放松了警戒。 人说“狐兔尽走狗烹”,可这对天家母子倒好,江山未定、狐兔没尽呢!就迫不及待的想把人给烹了、煮了。 先是怂恿大臣搞匿名弹劾,后又假惺惺的把弹劾他的折子装了几箩筐,送到边关去给他,以示皇恩浩荡。 切,他又不是三岁小孩,扣了他的粮、削了他的权、打了他的人,却还要他继续替他们卖命,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算算时间,差不多该是敌方可延汗蠢蠢欲动的时候了;而他生病告假的折子也该传到京城了,现在那对天家母子一定已经在欢呼他们的胜利了吧! 哼!要不了几天,就该是他们哭的时候了。到时他倒要看看,究竟谁能替他们守住这片大好江山! 一想到那些连骑马也不会的酸儒们迎战可延汗的情景,敖鹰就忍不住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笑声隆隆,惊起了归鸟一片。 敖鹰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拐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小巷深长悠远,两旁的泥墙上爬满层层叠叠的秋紫藤。 今年承平的天气特别好,花开得特别茂盛。秋紫藤上重重叠叠的开满秋紫藤花,一眼望去深深浅浅都是瑰丽的紫色,整条小巷几乎变成一道紫色长廊。 敖鹰久居边关近十年,哪曾得见如此的瑰丽秋色,一时间竟被秋色所醉,那颗似铁的郎心,亦因为眼前的醉人美景而变得柔软了。 陈水落的爹遭人诬陷他所染的御用锦缎褪色,因而下了大狱,她娘跑去衙门喊冤,却反被贪官打死。陈水落和阿姊为了救爹,决定去京城告御状。 历经千难万险,姊妹俩终于来到京城,还误打误撞的被青天大人收留。本以为很快就能替父鸣冤了,不料青天大人却告诉她们,若要告御状先得滚钉板。 滚钉板可是九死一生的事啊!可为了救爹,姊妹俩一点也不畏惧,争着要去滚钉板,而当时,御医索中哲正巧到青天大人府里拜访,表示他有不用滚钉板就能直接告御状的办法。 大喜之下,陈水落喜孜孜的跟着他来到御医府。不料,她还没弄明白其中的奥妙,宫中就派人宣召索中哲进宫。 索中哲临走时,发现了她身上戴的玉佩,于是借走她的玉佩,丢下一句“等我回来再说”就匆匆进了宫。 自他走后,水落在御医府里左等右等,越等越心焦。眼见太阳都已经走过中庭了,索大人却还没回来,府里的其他人也没出现半个。 水落的肚子饿得咕咕叫,又因此想到自己养的那几只鸡还没喂呢! 这些鸡要是饿瘦了可不行,她还指望着它们下蛋耶! 尤其那只总爱跑去厨房溜达的“小二黑”,她得亲自看着,千万别让厨子大伯把它给宰了!还有那些她种的小白菜也该浇水了,否则就要枯了…… 想到这,水落一刻也坐不下去了,倏的站起身就往外冲,完全把索中哲要她等他回来的话抛在脑后。 可──转啊转的,她在御医府里转了好半天,别说是找到出去的门了,就连个能问路的人都没遇到。 就在水落绝望时,眼前忽然一亮──她找到了一条能通往外界的绝妙通道! “哈~~水灵灵的小白菜、圆滚滚的大鸡蛋,还有最最可爱的‘小二黑’,水儿马上就回去找你们啦!” 水落欢呼一声,一头钻进了狗洞。才开心的要钻出去,没想到这些日子好吃好睡的,身子长胖了不少,才钻到一半就被卡住了。 照说这时候她若退回去还来得及,可千不该万不该,她又使劲往前挤了挤,结果就卡得密密实实的,进退不得。 “来人啊!” “有没有人啊?快来帮帮我。” “……” 她拚命的喊人帮忙,好把自己拔出去,偏偏这是府里最偏僻的地方,她的嗓子都快喊哑了,也没见到半个人。 更糟糕的还在后头,人没来半个,狗倒来了一只。发现她堵住自个儿回府的通道之后,无家可归的大黑狗立刻把她视作仇敌。 “汪汪汪……” “呜……”她只想回去浇她的菜、喂她的鸡啊!为什么会让她碰见这种倒楣事儿啊?! 水落顿时陷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悲惨境地。 “汪汪汪汪……”一阵激烈的狗吠声,破坏了小巷原有的宁静,也唤醒了敖鹰那颗沉醉在醉人秋色之中的心。 敖鹰循声望去,看见了这么一幕── 无数纠结的秋紫藤挂下来,形成了一堵紫色帘幕,将高墙遮蔽得严严实实的。而一只油光水亮的大黑狗,正冲着墙角那丛开得最茂盛的秋紫藤花狂吠。 莫非在这秋紫藤花幕里还藏着什么吗?敖鹰好奇的往那里移动几步。 “汪!汪汪汪……” 发现他的靠近,黑狗满怀敌意的又是用爪子刨地又是狂吠的,可敖鹰坚定的脚步却丝毫不受威胁。 黑狗狂吠了一阵,在发现只是徒劳无功之后,撇下敖鹰一头钻进秋紫藤花丛里,花丛里立刻爆发一场激烈的搏斗。 平静的帘幕忽然变成汹涌的波涛,紫色的花串零落如雨,狗吠声夹杂着疑似小动物的破碎呜咽。 不管这里面藏的是什么,对上这么大的狗,恐怕一口就被咬死了吧?敖鹰的心里闪过一丝不忍。 他走近翻着花浪的秋紫藤花丛,还没分开茂密的花枝呢!耳朵里就钻进了惨烈的哀鸣声,随即一道黑影从里面窜出来,擦着他的腿逃走了。 敖鹰看得分明,那道黑影就是刚才钻进去的大黑狗,而它的狗鼻子还在淌血。 看起来这里面也藏不了什么大东西,没想到竟能打败一条大狗?敖鹰的好奇心被挑了起来。 一场恶战,水落侥幸打退大狗,可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又发现自己面临了更大的考验。因为逆光,她只看见一个更庞大的身影压了下来。 逃,逃不掉;退,退不了,她只好豁出去──拚了! 敖鹰蹲下身,拉开茂密的花枝,打算将里面的小东西捉出来,可他的手才刚伸进去,就有什么“呼”的一下砸下来了。 他本能的往后一闪,“凶器”便砸中了他的鼻子,顿时鼻血长流。他下意识抓住凶器,才发现那是一块带血的石头! “啊……”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差点震聋他的耳朵。 紫色的花浪分开,现出一双瞪得几乎要快撑破眼眶的大眼,还有两只胡乱挥舞的黑爪子。娇弱的秋紫藤花被扯得四下乱飞,落了他一头一脸。 “该死,搞什么?!”血从他的鼻子滴落,敖鹰下意识抹了一把,却把鼻血摸了满脸。 定了定神,他才发现里面根本就不是什么小猫,而是一个脏兮兮的小丫头。 噩梦,这绝对是噩梦!望着眼前血肉模糊的大脸,水落倒抽一口凉气。 不对啊!这脏丫头怎么只有一颗脑袋外加两只不安分的手?该不会是这一架的秋紫藤修炼成了妖精? 花丛中的光线特别昏暗,敖鹰压根没发现她被卡在狗洞里,忍不住凑近去看个究竟。 “别、别过来!”她想逃跑,可身子实在被卡得太紧了。 更要命的是,她根本找不到能借力的地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颗血肉模糊的大头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 她的恐惧在这一刻到达极点! “鬼啊……”水落一边声嘶力竭的尖叫,一边伸出手胡拍乱打。 “闭上嘴!”歇斯底里的尖叫让他头痛得要命! 敖鹰只顾着喝止,却忘了凶恶的眼神,再配上满脸的鲜血,模样比刚才的大黑狗更让人害怕! “啊……”当下,惨叫声更凄厉了。 “该死的,给我闭嘴!”敖鹰坏脾气的怒吼,扣住她的大手本能的一扯。 “呃,好、好痛!”水落痛得眼前发黑,似乎还听见了自己的骨头咯咯作响的声音。 原来只是身子被狗洞卡住了啊!看见那逐渐露出来的身子,敖鹰不由嘲笑起自己之前的荒谬想法。 “你要干什么?!” 闪着白光的森森白牙配上狰狞的虬髯,仿佛一口就能咬断她的喉管似的。水落不由联想起来京城的半路上,她们姊妹差点被人抓去吃掉的恐怖经历。 还记得那位“骨头”大叔也是这么恶狠狠的瞪着她们。如果不是阿姊抓着她跑得快,差一点就被那位大叔抓住了。 后来阿姊才告诉他,那地方闹了灾荒,“骨头”大叔他们找不到吃的,所以才想要抓她们回去做食物。 “京、京城里也闹灾荒了吗?”所以他才会要吃了她吗?至此,水落的恐惧已经到达顶点,两排牙齿更是抖得咯咯作响。 “该死,你究竟在说什么?!”这丫头该不会是被那只狗吓傻了吧?净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敖鹰的浓眉皱得更紧了,抓着她的铁臂用力往外一扯。 “啊”的一声惊呼,伴随着剧痛,她的身子又被扯出半截,眼见那两排白森森的牙齿就快要咬到她的喉咙了。 “放、放开我!”她不要被吃掉啦! “该死,你给我出来!”这颗小脑袋瓜子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要!”发现大半截身子已经被扯出去,水落立刻用双脚钩住墙壁不放,还挣出手来在地上乱抓乱摸。 “出来!”他不把她的反抗放在眼里。 啊!有了!手指摸到了什么硬的,她不假思索的抓起来,“啪”的往他脑门子狠命拍了一记! 敖鹰压根没想到这怕得要死的小东西,居然还有胆子敢砸自己第二次! “你──该死!”吃痛之下,铁钳也似的双手攫得更紧了。而从他脑门滴落的鲜血配上狂怒的表情,刚好诠释了什么叫作凶神恶煞。 吃痛外加害怕,凶器从手里掉了出来。 该死,又是一块带血的石头!敖鹰肃杀的目光都能让鬼神敬而远之了,更何况是一个小女子呢! “呜……”她的肩膀疼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而他狞恶的表情更是让她别过脸不敢看。 “看着我!”他命令道。 不。她摇头。 笑话,有胆伤他却没胆面对他吗?敖鹰冷哼一声,索性腾出手去直接扳过那颗摇得像搏浪鼓似的小脑袋。 这细瘦的小脖子似乎一不小心就能折断了,他不由自主的收回几分手劲。可即使这样,他的手劲也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水落被他掐得透不过气来,一张小脸憋得通红,眼泪更是大滴大滴的滚下来。 呜……她只是想逃回去浇她的青菜、拣她的鸡蛋,没、没想要被恶人吃掉啊!而且这个恶人明明长得比她壮多了,为什么还要吃她?呜呜呜…… 要命,他差点掐死她!意识到这点,敖鹰赶紧松开手。 “我、我很瘦──咳咳,一、一点也不好吃,呜……”好可怕!水落完全被他吓坏了。 “该死,你竟敢把我当成野兽?!”敖鹰暴怒了,可还没等他说出狠话,抓在手里的小身体忽然一软。 该不是他这被打了的还没晕,打人的就先晕了吧?他满怀疑窦的凑过去一看,哈!可不正是这样嘛! 砸跑了恶狗,却被他给吓昏了,还真是没胆。敖鹰忍不住用一根指头戳戳她在狗洞里蹭满了灰的小翘鼻。 “别、别吃我,我不好吃;别吃……”即使在昏迷中,水落仍害怕的低喃。而与之相反的是,她的小手却牢牢抓住敖鹰的手臂不放。 清醒时怕他怕得要死,现在又抓着他不放,很矛盾的小东西呢!真不知道等她醒来发现自己紧抓着她时,会是什么表情? “呵呵呵……”敖鹰饶有趣味的轻笑起来。 蓦的,墙内传来对话的声音。说话的声音虽然微弱,却逃不过敖鹰习武人的敏锐耳目。 “人家已经说今天不行了,你还一定缠着人家要,现在出事了可怎么办?呜呜呜……” “好妹妹,哥哥也是因为太爱你才忍不住……” 原来是一对偷情的野鸳鸯啊!敖鹰不由撇撇嘴。 “呜呜,索爷马上就要回来,他要是知道我弄丢了人,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呜呜呜呜呜……” “好妹妹你就别哭了,那乡下丫头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不敢乱走的。再说守门的贾六不是也说了没见她出去吗?既然没出去就一定还在府里头。” “可是我们差不多已经把御医府找遍了呀!真是急死人了,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不见,该不是学会钻墙术了吧?” “说起钻墙,我倒想起前面有个狗洞,会不会是……” 原来这堵墙里面就是索中哲的御医府啊!这么看来他们说的“乡下丫头”很可能就是他手里这个。 听他们的口气,这丫头的存在对于那个索中哲似乎还很重要。 哼哼!那家伙可是不遗余力的给他们义父子找麻烦啊!这回也该轮到那家伙倒楣了。敖鹰冷笑一声。 既然捡到了,就是他的了。 那家伙想从他手里要回人,等下辈子吧! 听得里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敖鹰一手掩住那张仍不时冒出呓语的小嘴,一手扛着人很快消失在小巷那头。 “……”水落仍在喃喃的呓语,只是因为她的嘴巴被大手掩住了,让人听不清在说什么罢了。 她的小嘴蠕动,蹭得他的掌心跟着痒酥酥的,而更要命的是,他居然因此有了感觉! 该死,一定是他禁欲太久的缘故,否则这个脏兮兮、凶巴巴的小丫头又怎么会勾起他的情欲呢?看样子他有必要去调节一下身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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