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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郑丽琬
释义

盈盈一水间 脉脉不得语

郑丽琬直到下半部才千呼万唤始出来。一出场就见其眼珠里满是透明机敏,伶牙俐齿随机应变,聪明伶俐显山显水。这又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女子。她的聪明和深居宫中善于心计的皇室成员不同,也不似阿史那云那般英气冲天傲骨铮铮,而是一种邻家闺秀落落大方的聪明。在父亲接到圣旨接管慕一宽之案时,聪颖从圣旨中猜透皇上的圣意――拖善处置。下半部时,运送军粮、实行募兵制兵权之争、泽州谋反案等几件大事都绕不开郑丽琬,她的参与朝政看不出她有什么长远算盘,她也终究没能嫁给天子,但想起那郑丽琬,还是那片清澈清新。

丽琬

聪慧秀婉棋中立,顾盼神飞,谁解其中意?起舞缘有惊天语,转身凝望空寻觅。 妆艳难掩无情碎,置身繁华,尽淌心中泪。半生孤独犹未悔,但求君王夜不寐。

丽婉是一个勇敢的女人。她的爹爹被害的时候,她去求岑文本,去求李世民,如此聪明的女子,却如此命运坎坷,她的聪明把她那时的无助衬托得更加有力。让人感慨万千! 听说剧中的郑丽婉代表的是武则天呀

她是喜欢皇上的.她初见太宗的镜头足以证明了。后来太宗没纳他,她爹爹也受到连累,多年不予以重用。后来安康为了辅助太子利用她爹爹去泽洲办案,却不想太子才是元凶,为保太子就后背捅刀,要了她爹爹的命。郑丽碗这个女子也真不简单,为了给她爹报仇,追随岑文本,后来扳倒太子不得不说她也是一分子。后来终身没嫁,伴随岑文本左右,认他干爹,岑文本苦心经营卧薪尝胆为李恪布的奇局也被她略看出一二,也算是世间一奇女子了...

郑丽琬和李世民

郑丽琬,一个女曹操,而且在相同的年龄段有着比曹操还大的野心,呵呵,换个说法叫志向。郑丽琬一出场就表现了她非凡的政治天赋和敏锐的嗅觉。她父亲升官刚上任,就接到了一个烫手的山芋:审理慕一宽通敌一案。这是相当难办的事情,因为如果事情处理得不好,就很有可能成为朝廷政治斗争的牺牲品。郑仁基虽然才能一般,但他也察觉出了此案关系重大,必须慎重,但是他不知道从哪开始,这时郑丽琬向她父亲提出了一个很好的建议——拖延!因为她从圣旨的一个看似是错别字的“失误”中看出了皇上的意思,于是出此计,根据后来事态的发展,证明了她的政治才能

网上有许多的网友说他娶老婆不会选择郑丽琬这样的,因为他们认为她太聪明了,和她在一起让人很失落,很压抑,甚至有些自卑。此话不假,不过按照剧中所反映出的郑丽琬的性格,如果你没有能够让她佩服的地方她也是不会喜欢你的,所以请广大的网友放心好了,呵呵……

她和李世民的爱情无果而终,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因为在那个时代,一旦你和某某被指腹为婚,就算你再不喜欢他也没有办法,除非他死了,不然你就得嫁给他。而郑丽琬自视甚高,于是假借所谓的贵人相强行逆势而为,结果可想而知,如果在今天说不定还会被有些人视为有个性而被欣赏,可是她生错了时代,所以她只能在孤独中感慰属于自己的感伤。看看他们,我们真的应该为我们生在这个大好的时代而欣慰,纵然是他还有这样或则是那样的缺点,但毕竟这才刚开始,没有人能怀疑他不是朝着好的方向在发展,至少今天这个时代不会阻挠你去追求你所向往的幸福生活!

郑丽琬和李恪

表面上各自一体的人物,往深里看有时便如同一枚硬币上的两面。譬如说,《贞观长歌》里郑丽婉这个人物,其实也可算作是李恪的另一种表述。他和她的性格际遇,确有几分雌雄双生的味道。

天资

先看天资。李恪和丽婉都不啻为天资卓越之人,一个是诸皇子里顶拔尖的,一个是众女子中极玲珑的。李恪独斗颉利,修渠挖井,有胆识,亦有智慧,还有一股王者的决断与霸道。丽婉参透皇上于饥民中剥离乱党之策,协助李绩在军营中化险为夷,体悟岑文本13年隐忍不宣的深谋远虑,点点滴滴无不表露这女子的慧黠心智。

傲物

有个词叫持才傲物,李恪和丽婉就是其最好的注解。当一个人有了过人的禀赋,自然就会对自身有更高的期许,而决不甘心与其他人一道度过庸碌的岁月。李恪对储君之位如此热望,旁观者自然心明眼亮,叹息他这是何苦,但站在当局者的立场,怎能不渴望登上最辉煌的顶峰,又如何能服气伏倒在一个不如自己的兄弟身下?丽婉亦如此。很多人不喜欢郑丽婉,说她心机太重,功利心太强。其实平心静气地想一想,她只是敢于明目张胆地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罢了。她“容色绝姝”,心智胜过须眉,自然目空一切,觉得天底下唯有最强最大最了不起的男人才配得上她,那个男人,就是天子。在丽婉心中,她当然胜过后宫那许多绣花枕头,她或许甚至想过,假以时日,自己母仪天下,未必不如长孙皇后。

照理说,出类拔萃之人自然会有出类拔萃的境遇,然而命运往往悖逆。李恪当不上太子,丽婉进不了皇宫,一切都源于他们改变不了的缘由。李恪不是长孙皇后嫡出,且身上流淌有隋炀帝的血脉,这注定了他纵能博父皇一次次激赏,在储位的斗争中却只能被人踩在脚下。丽婉能打通各个关节,让天子遇见她,甚至爱上她,可她唯独抹不去自小许了人家这个事实。

他与储位咫尺成天涯,恰如她与后宫擦肩而错过。说到底,这都是一种怀才不遇的终身恨事。

倘若他们心胸豁达,一切或许将会不同。但最深的悲剧是性格的悲剧,李恪和丽婉都是好弈之人,这样的人往往埋藏有一颗渴望赢的心。棋盘如战场,只教分生死胜负,不许中途拱手离场。李恪时时刻刻盯住父皇的眼睛倾诉,只要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证明给你看我会做到最好。他要的是一个公平的机会,给他,他便成龙凤,不给,他便成疯魔。而丽婉则始终不肯放弃对皇帝恩宠的想象与争取,愈是得不到,愈是奋力争。到最后,对太宗那份情窦初开的少女爱慕早已磨灭,只剩下不甘和欲望。嫁不了皇帝,还可以嫁他的继承者。说这话时,她漠然里带着狠劲,眼底里是如何地悲哀!

红颜寂寞终老去,英雄不许见白头。

性格

他和她都聪明,聪明到太张扬外露,看得准眼前却看不清未来,于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他和她都执著,执著到近乎偏执,太知道自己要什么,却不知其实早已失去更宝贵的东西。这样两个人,说他们相互利用,其实更不如说他们相互理解。因这相似与理解,他们可以是盟友,可以成莫逆,只是不能够相爱。

有人诟病李恪争夺储位是为一己私欲而非胸怀天下。有时候李恪的确不识大体,意气用事,一股横劲上来就分不出轻重缓急。我无意为他辩白,只是觉得痛惜,他有大志向大能耐,只是心中憋屈着许多不平,无处宣泄无法化解,就耍小伎俩争啊抢啊,终不免落了下乘。更多人诟病丽婉一心嫁入皇家是出于对权力的热衷。这话本也不错,但说得不够不透。她有意无意地扎进权力斗争的漩涡,实在是因为她太聪明,聪明到难以自弃。聪明人是不能忍受与蠢人为伍的,他们渴望棋逢对手,斗智斗勇。权术角力对于郑丽婉来说,便是一场最最有趣新鲜的棋局,她在其中施展才华,自娱自乐。

弱点

常常觉得李恪不如丽婉精明,不如丽婉有政治家的手腕与眼界,于是带了些急功近利的青涩毛躁。这或是李恪的弱点,但也正是他本真之处。因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满腔少年热血,使坏亦简单执拗,用情便深澈无尽。

这样说来,丽婉便又不如李恪诚挚,不如李恪有贴心贴肺的真性情,于是看官们往往只欣赏她而难喜爱她。没有予哪有取,这句话阿史那云和郑丽婉都讲过,她们都是冰雪聪慧、见识超群的极品女子。不过这道理阿史那云只用在了民族家园生死存亡的关头,她自己却是只有予没有取,这也正是云妹比丽婉可爱动人之处。但若说丽婉只有私心而无真情,却又不免武断。她对太宗是有爱的,不然不会远远地站在廊下望着大殿上的他悄然落泪。只是这爱里头夹杂了好胜心和怨尤心,便比不上云妹的纯粹完全。她对岑文本是有情的,这是无依无靠的孤女与无人理解的老人相依为命的情义。只是这情里头掺杂着有所求和有共谋,便比不上李恪的浓烈深刻。

后记

有意思的是,李恪和丽婉都是岑文本的高足,智慧上丽婉更接近义父,感情上李恪更贴近恩师。这个精锐的三角形关系,可惜始终未能结成一个强劲完整的联盟,让人为之不尽怅惋。

李恪和丽婉,他们那么不同,又那样相似,殊途同归,空负了一身才华天赋。

原型

谏聘郑仁基女为充华

隋通事舍人郑仁基女,年十五六,有容色。文德皇后请备嫔御,太宗乃聘为充华,诏已施行,册使将行,公闻已许嫁陆氏,遽进谏曰:“陛下为人父母,子爱万姓,当忧其所忧,乐其所乐。自古有道之主,以百姓心为心,故君处台榭,则欲人有栋宇之安;食膏梁,则欲人无饥寒之患;愿嫔御,则欲人有室家之欢。此人主之常道也。今郑氏之女,久已许人,陛下取之而无顾问,播之四海,岂为人父母之义乎臣所传闻,或未指的,恐亏盛德,情不敢隐。君举必书,所愿特留神虑。”太宗闻之,大惊,乃手诏答之,深自克责,遂停册使。左仆射房玄龄、中书令温彦博、礼部尚书王珪、御史大夫韦挺等内外群官奏称:“许适陆氏,无显然之状,大礼既行,不可即止。”陆爽又抗表云:“其父存日,与郑家还往,时相赠遗资财,无婚姻交涉。”太宗谓公曰:“群臣或阿顺旨,陆氏何为分疏?”公曰:“以臣度之,其意可识,将以陛下同于太上皇。”太宗曰:“何谓也?”公曰:“太上皇昔平都城,得幸处俭妇。处俭时为太子舍人,太上皇闻之不悦,遂令东宫出为万泉令,每恐惧不全首领。此陆爽谓陛下今虽容之,恐阴加谴责,所以反覆自陈,不足多怪。”太宗笑曰:“外人意见,或当如此。然朕之所言,未能使人必信。”

《贞观政要卷二》

贞观二年,隋通事舍人郑仁基女年十六七,容色绝姝,当时莫及。文德皇后访求得之,请备嫔御。太宗乃聘为充华。诏书已出,策使未发。魏徵闻其已许嫁陆氏,方遽进而言曰:"陛下为人父母,抚爱百姓,当忧其所忧,乐其所乐。自古有道之主,以百姓之心为心,故君处台榭,则欲民有栋宇之安;食膏粱,则欲民无饥寒之患;顾嫔御,则欲民有室家之欢。此人主之常道也。今郑氏之女,久已许人,陛下取之不疑,无所顾问,播之四海,岂为民父母之道乎?臣传闻虽或未的,然恐亏损圣德,情不敢隐。君举必书,所愿特留神虑。"太宗闻之大惊,手诏答之,深自克责,遂停策使,乃令女还旧夫。左仆射房玄龄、中书令温彦博、礼部尚书王珪、御史大夫韦挺等云:"女适陆氏,无显然之状,大礼既行,不可中止。"又陆氏抗表云:"某父康在日,与郑家往还,时相赠遗资财,初无婚姻交涉亲戚。"并云:"外人不知,妄有此说。"大臣又劝进。太宗於是颇以为疑,问徵曰:"群臣或顺旨,陆氏何为过尔分疏?"徵曰:"以臣度之,其意可识,将以陛下同於太上皇。"太宗曰:"何也?"徵曰:"太上皇初平京城,得辛处俭妇,稍蒙宠遇。处俭时为太子舍人,太上皇闻之不悦,遂令出东宫为万年县,每怀战惧,常恐不全首领。陆爽以为陛下今虽容之,恐后阴加谴谪,所以反覆自陈,意在於此,不足为怪。"太宗笑曰:"外人意见,或当如此。然朕之所言,未能使人必信。"乃出敕曰:"今闻郑氏之女,先已受人礼聘,前出文书之日,事不详审,此乃朕之不是,亦为有司之过。授充华者宜停。"时莫不称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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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2/24 1:36: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