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午夜图书馆 |
释义 | 汇聚最多的的恐怖元素,最齐全的恐怖故事系列,藏在最黑暗的地方,让你又爱又怕,拿得起却放不下。这是战胜恐惧的勇敢游戏!午夜图书馆系列恐怖故事丛书的消费群体定在9—13岁,即小学中高年级和初一学生。故事的主人公多是这个年龄段的孩子。 基本信息作者尼克.萨德英文名NICK SHADOW国籍英作品名午夜图书馆 内容简介:专家导读: 如果你是一个想寻求冒险刺激的人,请你别走进“午夜图书馆”; 如果你是一个追求宏大故事的人,也请你别踏入“午夜图书馆”。 这是一套适合躺在被窝里看的书—— 如果你抱着这种心态,那么,“午夜图书馆”的大门随时向你敞开。 《人造苹果林》《人造苹果林》:蒂姆在奶奶家过夏天,农场生活很有趣,附近还有一片茂密的苹果林,苹果林的主人却不招人喜欢。哦,这果林真的是人造的,千真万确! 《致命球鞋》:贾斯廷.瓦法达里的球鞋处处作案,究竟是球鞋自己还是贾斯廷内心的另一个自己? 《声音噩兆》:自从妈妈的病情开始好转,凯特能听见别人电话里的对话声,这种特异功能是谁传给凯特的?这种能量能给凯特带来奇迹么? 《时尚娃娃》《梦魇真相》:因为妈妈的出走,利亚姆讨厌爸爸,爸爸在他双眼失明时的照顾是父子关系出现转机,但,一次次,利亚姆在睡梦中惊醒...... 《活人蜡像馆》:四个伙伴在蜡像馆逃脱了老师的管理,是的,他们自由了,还发现了一个惊人大秘密,自由给他们是快乐还是悲伤? 《时尚娃娃》:贝姬迷上了一见她买不起的礼服,她挖空心思想要穿这件衣服,一不小心把自己变成了那个时尚娃娃。 《闭上你的嘴》《闭上你的嘴》:露易丝的三个朋友们看上了韦伯斯特糖果店的糖果,她们毁坏了韦先生的糖果店,可是偷来的糖果并不甜…… 《好运气,坏运气》:一个样式老旧的棋盘游戏能决定人的命运吗?克雷格和萨姆打开了棋盘,他们想这就是一个简单游戏,难道不是吗? 《电器幽灵》:罗里和埃普丽尔兄妹是汽车迷,都知道给汽车配上一个卫星导航系统再酷不过!但一个幽灵通过导航仪潜入了罗里兄妹的家!全乱套啦! 《校园深度报道》《校园深度报道》:不自信的蕾切尔写出了轰动校园的新闻报道,她就快要实现成为知 名记者的梦想,是什么给她带来了奇迹? 《恋上恶魔男孩》:爱好摄影的萨曼莎喜欢阴暗的东西:吸血鬼的图案,浓重的妆容,黑色的衣服,甚至希望和一个恶魔男孩谈谈恋爱…… 《神秘的兔子腿》:杰克和朋友奥利弗因为长相稚气被夜总会拒之门外,所以杰克渴望长大。他们遇见了一个巫婆,她有一个兔子腿看上去好像能解决杰克的难题…… 《巫师的复仇》《巫师的复仇》:埃玛、艾比、马特、泰勒四个伙伴无意中踩在一个坟墓上,一道闪电过后,一切都发生变化…… 《银幕追魂人》:亚利克斯和朋友在雨夜共同欣赏了一部被人遗忘的经典影片,经典地令人窒息…… 《捡来的厄运》:俗话说“谁捡到钱,钱就归谁”,俗话也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捡到钱的乔何去何从? 《有人在吗》《有人在吗》:朱丽叶收到了一个陌生人的求救短信,一条接一条,而这些短信的发送时间是一年以前的今天!这是巧合还是一个未知的陷阱? 《天使的陷阱》:凯瑟琳认识了像天使一样惹人疼爱的苏珊,在苏珊家凯瑟琳找到她的姐妹劳拉。劳拉恐惧地看着凯瑟琳,不,是看着她身后…… 《完美游戏》:西蒙渴望父母的关爱、同学的友谊,但他没有,他只有一个完美的电脑游戏。他在游戏中肆意破坏报复。啊,爸爸也在游戏里。 片段阅读有人在吗 片段舞台后面挂着一长排寻找失踪少年的招贴。 那是卢克·本顿。他一头金发,脸上有些雀斑,笑容羞怯,外表讨人喜欢。 这是卢克在学校里的最后一张照片,是在他失踪那天拍的。他穿着颜色鲜艳的校服,打着领结。脚上穿着一双黑面银边的新跑鞋,不过照片上看不到。 这张寻人启事已经在镇子里到处张贴。人们都记住了这个穿着校服,模样羞涩的少年。 有人打开了通向走廊的门,微风跑进来,吹得招贴瑟瑟地响。朱丽叶-萨默维尔在心里默想:排练结束后,把它们拿出去张贴。 再过两天就是卢克的追思日了,还让那些招贴在舞台后面飘舞,会让礼堂里的每一个人分心。 朱丽叶已一年多没看到卢克了,他的电话已不再使用,他建房互助会的账户上也取不出钱。他大约死了。 礼堂里正叽叽喳喳。 沃思小姐拍掌让大家安静下来,“现在,灯光、音响……都准备好了吗?好。给卢克念悼词的人都请到舞台左侧排队……不是,左边……按照姓名的字母顺序排队……或者按照年龄次序?” 朱丽叶用胳膊肘轻轻推了推好朋友克丽丝汀,“按照鞋子尺码次序排队怎么样?” 但克丽丝汀没有心情开玩笑,她望着礼堂的后面,“朱丽叶,我觉得马克正看着我!他又在看了!” 马克一洛根正和他的好朋友丹尼尔·加德纳坐在礼堂的后排。 马克的体型粗短强壮,丹尼尔则又高又黑,额头上耷拉着一撮头发,他们穿着条纹足球衣。 卢克的足球队伙伴都会穿足球衣参加卢克的追思会,作为他们哀思的一部分。 此刻他和丹尼尔正低着头,专心致志地谈他们的私事。 “真纳闷他们在说些什么。”克丽丝汀吸了口气,“他们一定在说卢克。马克是一个很深刻的思想家,他会说出——失去卢克将使我们珍视生活中美好的东西,用爱使我们靠得更紧——这样的话。” 朱丽叶瞥了她一眼,有点嘲讽地说,“肯定是,要不然,就是和丹尼尔说在课间进了一个很酷的球呢!” 克丽丝汀沉下脸来:“你总是玩世不恭!他们俩是卢克最好的朋友。” “那他们为什么不愿念悼词?”朱丽叶反问。 “哦,朱丽叶,别那样衡量友谊!可能他们对卢克的死还没有心理准备。你知道卢克一夜之间就消失不见踪影,实在太奇怪了。” “他们本来可以获得帮助。”朱丽叶想打击克丽丝汀对马克的好感。卢克失踪后的一段时间,曾有职业足球运动员来帮助同学们因卢克失踪产生的压抑。 “他们为什么要和陌生人谈自己内心的感情?他们需要别人真正了解他们的内心。”克丽丝汀的声音变得很激烈。 朱丽叶知道克丽丝汀喜欢马克。随着卢克失踪一周年的日子渐渐逼近,马克和丹尼尔变得越来越离群,常常无缘无故大发雷霆。 所以,朱丽叶想但愿克丽丝汀能帮上忙。 朱丽叶垂下眼睛看手里的一页纸。经过多次修改,她已经写好她的悼词。四年前,我们进入学校的第一天,我第一次遇见卢克…… …… 闭上你的嘴 片段“喂,说你呢!你在干什么?” 露易丝魂都要吓掉了。她在花园里等尼基、劳拉和萨拉。有个小女孩把玩具兔子放在秋千上荡着。露易丝正在和这个小女孩说话,尼基她们三人却蹑手蹑脚地摸到了她背后,然后尼基对着她的耳朵大喊了一声。看到露易丝吓了一大跳,她们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很好玩——才怪!”露易丝努力保持镇静。从她坐的地方看过去,尼基要比她高出一大截,脑袋上顶着蓬松的红发,像火红光环一样。尼基有时候也是个开心果,但是只有你遂她的意时,她才会这样。 “瞧你的脸!”劳拉略咯地笑着。“你变得……嚯……哇……”她的嘴巴张成大大的“O”型,露出了牙齿上的牙套。 “喂,你——从秋千上下来!”尼基向小女孩大步走去。“还有,把你那毛茸茸的傻兔子拿走!”说着,尼基把小孩的玩具用力扔到地上。 露易丝最讨厌她这样。“别动玩具,尼基……”她刚开口说话,就被劳拉打断了。 “你难道没看见告示么?”劳拉插了进来,“动物禁止人内!” “可是……这又不是真的动物。”小女孩的脸失去了血色。她抬眼飞快地看了她们一眼,随即又重新看着地上。看上去她被吓坏了。 “还是算动物,只要它有四条腿,一条尾巴。很遗憾。”萨拉假装一本正经地说。 “嗨,姑娘们。别去吓她。她没有伤害谁。”露易丝说,想转移尼基她们三人的注意力。 “从秋千上下来,小鬼,然后从这儿消失!”尼基凶恶地说,完全不理会露易丝的话。 就在这时,露易丝看见一个女人迈着轻快的步子朝秋千走来。谢天谢地——这人肯定是小女孩的妈妈。露易丝心想。她会杀杀尼基的威风的。那女人快到时,尼基俯下身子凑近那女孩。 “当心点,别向你妈告状。”她在小女孩的耳边压低声音说。女孩像被蜇了一下似地扭开身体,然后跑开了。 “她看上去好像见到了恶巫婆一样。”萨拉咯咯地笑着。 “她算是见识到了!”说着,尼基一把抓住秋千。劳拉和萨拉也玩了起来。可是露易丝犹豫了。真无聊,她心想。我记得和你们三人玩得很开心,但是我不记得你们什么时候变成了欺负人的坏蛋。然后她注意到尼基正怪怪地看着她。像是在说:你参加还是不参加? “什么事?”她回视着尼基。 “没什么。夭呐,露易斯,你有时候太敏感。”尼基说。劳拉和萨拉对露易丝皱起了眉头。露易斯感觉自己脸都红了。 露易丝想要解释,但她知道那样只会把事情弄得更僵。“我只是因为那次数学测验而有些紧张。没别的。”她撒了个谎,接着她挤出一丝笑容,抓住秋千,一起玩了起来。 “姑娘们——看那儿!”萨拉说,“看来我们有麻烦了。”露易丝看着女孩的妈妈朝公园管理员大步走去,并用手指了指她们四个。 哦,别这样,露易丝心想。你干的好事,尼基——她会问我们叫什么名字,在哪里上学,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些无聊的秋千。再怎么说,我们也早过了玩秋干的年纪。 尼基跳下秋千,“我们离开这儿!那个大嘴巴肯定告了我们的状。” 公园管理员向她们打了个手势,然后撒开腿跑过来。露易丝脚一蹬,秋千慢了下来。她跳下去,和另外三人一起拼命朝公园大门跑去。公园管理员在后面紧追不合。尼基、劳拉还有萨拉开始哈哈大笑。看着胖墩墩的管理员,迈着两条粗短的腿,跑得满脸通红想抓住她们,露易丝忍不住也跟着大笑。 “你们这几个女孩!立刻站住!”他气喘吁吁地说。 “就像被沙滩排球追赶一样!”劳拉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她们跑到门口时,露易丝回过头,看到管理员已经停止追赶。劳拉和萨拉一屁股坐在了长凳上。露易丝很庆幸这次不会被人逮住。但是当她看到那个从秋千上下来的小女孩时,如释重负的感觉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小女孩抱着妈妈的腿,在呜呜地哭。露易丝看了看两边,想看看劳拉和萨拉是否明白她们都千了些什么。但她俩的视线集中在另一个方向。她们正看着尼基。 “好了,姑娘们。这个小坏蛋把我们今天的兴致都搞砸了。接下来作弄谁,你们有什么主意?”尼基问道,同时,脸上出现一个夸张的笑容。 露易丝知道她们会说什么。 “韦、韦、韦伯斯特先生!”萨拉说。 “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尼基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韦伯斯特先生在公园大门对面一条规模不大的购物街上开了家糖果铺。在露易丝的心里,韦伯斯特的快乐小店是她去过的最了不起的铺子。店里所有的糖果都是韦伯斯特先生在店堂后面的厨房里亲手做出来的。每一粒糖都独一无二,口味比批量生产的要好得多。 “行了!”走到店铺前时尼基说:“今天你们想吃什么?” 萨拉发着牢骚:“我只剩下二十便士。” “别担心这个,萨拉,谁用得着钱?”尼基笑着说。 “你看看自己像什么样子?”劳拉大笑。 “好吧,谁让他开那么高的价,对吧?”尼基一脸坏笑。 露易丝讨厌自己的朋友变成这副模样。这些人她打小就认识,她知道她们几位谁也不必到商店里白拿东西。然而不知什么原因,尼基最近养成了这个习惯,而萨拉和劳拉为了寻求刺激也跟着做。露易斯不知道尼基将来会变成什么样的人。 “我有零钱。所以不管怎样,我那份我是要付帐的。”她尽量说得轻松些。 尼基阴沉着脸,“你真没劲,露易丝。你千吗不回家去?” 露易丝使劲儿咽了一口唾沫,她甚至听见自己的心脏在砰砰地跳着,“我什么时候想去什么地方,都可以!尼基,你不是我妈,所以你给我一边儿去!”劳拉和萨拉都在盯着露易丝看,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露易丝不允许自己目光闪烁着害怕,她很沉着地看着尼基。 过了好一会儿,尼基冷不丁地咧开嘴笑了出来。 “这才是我的宝贝,”她边说边拍了拍露易丝的后背, “我就知道我说的笑话你听了会翻脸!” 这怎么会是笑话?露易丝生气地想。尼基“砰”地推开了店门,门铃“叮叮当当”地一阵乱响。露易丝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我不必做不想做的事。她坚定地对自己说。 走进韦伯斯特那凉爽的店堂,感觉就像时光在倒流。古旧木头柜台上涂抹的光蜡的香味和糖果的甜味混合在一起。窗户上的彩色玻璃使店堂里的光线显得五彩斑斓。货架上放着一排又一排的大玻璃瓶子,瓶子装满了各式各样令人叹为观止的糖果,闪烁着彩虹般的色泽。它们像珠宝一样熠熠生辉。 露易丝喜欢这种氛围。 露易丝跟着尼基、萨拉和劳拉朝弧形的桃木柜台走去。这些柜台靠墙放着。露易丝认真地看着玻璃瓶里的巧克力和糖果。其中有一些很特别,因此每一块都有外包装,并一一标上了价格。 “嗨,韦伯斯特先生,我们来了!”尼基的喊叫声打破了店堂里的寂静。 韦伯斯特先生趿拉着那双破拖鞋从后面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他是个秃子,头顶像打过蜡似的,白暂的皮肤上面有些雀斑。他眯着小眼睛,从旧式眼镜的上方瞅着她们。 …… 致命球鞋片段贾斯廷·瓦法达里只是用右脚灵巧地碰了一下,球便在他控制之下了。 “这是瓦法达里超一流的一碰!”他模仿最佳解说员的声音叫喊着:“他做出向~边去的姿态,然后……” 贾斯廷用脚的外侧轻松地带着球,避开一个球员的突抢。 “他摆脱了笨拙的防守队员。”贾斯廷洋洋得意地大叫着,防守队员们在他身后包抄。 “现在只剩下守门员了,他会向左还是向右?守门员还没作出反应。” 贾斯廷假装要猛踢一脚,突然身体稍稍向后一仰,用脚尖把球猛地一挑。这一下吊球太准了。球从守门员头顶飞过——他蹲在地上准备扑低射球呢——进了网角。 贾斯廷高兴地挥舞着拳头。他喜气洋洋地喊道:“六比零!观众们站起来,向这位令人难以置信的新天才欢呼。忘掉迈克尔-欧文吧!忘掉韦恩?鲁尼吧!忘掉史蒂文-杰拉德和蒂埃利-亨利吧!观众们在谈论着贾斯廷?瓦法达里这个名字,他完成了一个双帽子戏法(迈克尔?欧文等都是著名的足球明星。帽子戏法指体育比赛中连胜三次,双帽子戏法在这里指连进六个球——译注)。” 他看了一眼他最要好的朋友马克-韦尔斯,咧开嘴笑着:“六个,对不对?” “你清楚,因为你全都射进了。”马克笑道。 贾斯廷和他的朋友们总是会在公园里踢一场足球,来庆祝学校一周的结束。 贾斯廷再一次轻松地控制住球,躲开他的朋友保罗的笨拙争抢,玩了个漂亮之极的传球,把它传到了马克的奔跑路线上。守门员从来抓不住防守机会。球像火箭一样飞过他,贾斯廷和马克高兴地转起圈来。贾斯廷~辈子从没踢得这么好过。每一碰都技艺高超,每一下传球轻重都把握得非常准。每一次射门都要么劲道十足,要么巧妙无比。就连奔跑的速度好像也加快了。 “我看,是你这双新运动鞋使你水平提高了,”马克说,拍了拍贾斯廷的背,“要是我有一双该多好。” 贾斯廷笑了,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他的新运动鞋不但看上去很棒,而且完全合脚。 贾斯廷和马克跟其他男生说过再见,动身回家时,天已经开始黑下来。 马克咧着嘴笑道:“一场比赛得十二分,肯定能创下什么纪录。” 贾斯廷正要回答,一阵警报器的哀鸣使他们俩都转过头去张望。 一辆救火车像一枚巨大的红色子弹一样飞驰而过,车顶上的蓝灯旋转着。几秒种后又过来一辆,两辆都沿着主干道疾驰而来,全速转弯而去。 “一定是发生了大火灾。”贾斯廷喃喃地说,望着救火车沿着繁忙的道路高速行驶而去。 “它们好像是去购物中心。”马克目光尾随着加速行驶的车辆。 “和我们不相干,对吧。”贾斯廷说。 贾斯廷回到家门口,一眼看到屋前的花园,就笑了。从花园的样子来看,妈妈一整天都在里面忙。在低矮的、护理得极好的女贞树篱后面,一条铺着石子的小径蜿蜒穿过草坪,通向正门。弯曲的路两旁是花圃,现在每一个都除去杂草,种上了新的灌木和花草。即便在黯淡的光线中,那些色彩缤纷的花朵依然那么鲜艳。 贾斯廷一边摇头,一边走上通往正门的小径。他 原本可以在那片美丽的草坪上踢球的——糟蹋花儿和灌木。但是,说心里话,有一个色彩鲜艳的漂亮花园,这样的家真让贾斯廷喜爱。 从贾斯廷记事起,妈妈就拿她的花圃当大宝贝,引以为荣——他们家的房子因此在这条街上独领风骚,这让她高兴。过去几年里贾斯廷做过一些事,他知道如果让妈妈发现,她一定会发火。 比方说,跳越花坛。 这似乎是他的业余爱好。起初他跳一些小花坛,渐渐地,随着他长大长高,他跳的花坛也越来越大。不过到目前为止,卧室前面那个最大的花坛,他还跳不过去。 贾斯廷已经好多次差一点跳过去,但无论他如何改变跳跃的方式,改换起跳的地点,结果似乎还是一个样。他的脚会落在花坛边上,把妈妈精心修饰好的边沿踩坏。 他瞄了一眼屋子,迈步走上草坪,穿过去,来到那个最大的花坛的一侧。他站在那儿,看着那一排排鲜艳夺目的花朵。 再跳一次,就一次。 他振作精神,作好准备,然后犹豫起来。 不——不能这样。只要判断失误,他就会把新种上的花全毁了,妈妈就会彻底发狂。另外,如果他落在土里,就会弄脏他的新运动鞋,他可不想。不,这一跳还是等到下一次再说吧。 “贾斯廷!” 这个声音使他原地打了个转。 妈妈在客厅的窗前。 “贾斯廷,”她又唤了一声,从屋里向他招手,“过来——快。” 他连忙进屋,脚一踢,甩脱新运动鞋,把它们丢在门廊里,然后心神不定地走进客厅。 妈妈的眼睛盯着电视。 “在看什么?”他问,一屁股坐在离他最近的扶手椅里,看着电视上的新闻报道。 “你记得你得到新运动鞋的那个地方么?”妈妈问。 “我中奖得到新运动鞋的那个地方,妈妈,”贾斯廷纠正她说,“因为我是体育用品城的第一万个顾客。” “快看。” 贾斯廷把屁股挪到椅子边缘,听着记者解说。这时屏幕正显示着城里体育用品大商场那烧焦的外壳。 “烧毁了大部分建筑的这场大火,据可靠消息是上午较早的时候开始的,”记者说,“现场的警察和消防队员目前还无法找到起火的原因,但纵火的可能尚未排除。” “体育用品城是国内最大的体育用品独立销售商之一。到目前为止,发生火灾的商店尚未证实有人受伤,但商店雇用的两名安全警卫仍然不见踪迹。”记者结束了他的报道。 “真是很糟糕。”贾斯廷说。 “是啊,”妈妈表示同意,“不过——我们帮不上什么忙。警察和消防队员在处理呢。” “晚饭好了么?”他问,很饿地揉着肚子。 妈妈点点头。“我去上菜。”她说,最后瞄了一眼电视:“今天晚上你会出去溜达吗?” “不会。我去我房间里听音乐,玩电脑,马克借给我一个新游戏。”贾斯廷答道。 “你真幸运。”妈妈说,递给他一大盘比萨和沙拉。 “睡觉之前,一定要把那双新运动鞋放好。”她提醒他说。 他的目光越过客厅看着它们,忍不住笑了。黑色皮革好像在闪光。“我当然会的。”贾斯廷咧着嘴笑了。 贾斯廷幸福地躺在床上打瞌睡。在冠军联赛杯决赛上为利物浦队赢分的情形栩栩如生,贾斯廷发现自己将名垂史册!“贾斯——廷!贾斯——廷!”梦里观众在向他欢呼。 “贾斯——廷!” 他翻了个身。 “贾斯廷!” 他猛地瞪开眼睛,意识到那声音不是在梦里。有人在大叫他的名字,但不是五万个兴高采烈的利物浦队球迷。 是妈妈。 “好了,妈妈!”贾斯廷一边爬下床,一边回应道:“我起来了!” 贾斯廷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钟,发现已经是将近上午十一点。上学要迟到了! 贾斯廷意识到自己仍在半梦半醒之间,以异乎寻常的速度行动着。他使劲儿套上校衣校裤,飞一般地下了楼,上气不接下气地冲进客厅。妈妈正在那儿站着,双手叉着腰。 “你为什么不早点叫醒我,妈妈?为这个我可能要被留堂了。”贾斯廷问,他的头卡在衬衫袖子里了。“为什么?”妈妈暴躁地问。 “为了迟到呗。”他说,终于失去平衡,跌坐到扶手椅里。 妈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贾斯廷,今天是礼拜六。” 他正要开口抱怨干嘛那么早叫醒他,却突然意识到妈妈声音里的怒气。 她大步走到客厅的窗前,指着屋前花园诘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么?” 贾斯廷从椅子里站起身,走过去看。他一头雾水地环视着花园里的情景。 最大的那个花坛的边沿上,几株花草被压坏了。花瓣寥寥地在微风中飘舞着。 “你知道我料理这一片花园有多麻烦,你又在跳花坛了,是不是?我知道你那么干,贾斯廷。我看见过!”妈妈咬牙切齿地说。 “妈妈,我没碰过它们。”贾斯廷抗议道。 妈妈拉着他来到屋外,指着一株被毁坏的花草附近的鞋印,要他回答,“那你说说这些是什么?” 鞋印的形状、尺寸和贾斯廷的新运动鞋一模一样。他也很惊讶,但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妈妈叹了口气。“原以为你很诚实,如果弄坏了花,会告诉我的,贾斯廷,”她说,语气中透着失望,“我要你马上收拾好这个烂摊子。” “可是,妈妈……” 妈妈不肯让步,“别可是了——现在就干,贾斯廷,去楼上,换上一套旧衣服——你有许多清理的活儿要千。” 贾斯廷看得出,妈妈快掉眼泪了。她既生气又烦躁,要她现在听自己解释没门儿。 他提心吊胆地上了楼,来到床边,伸手去床底拿他的新运动鞋。他没有毁坏妈妈的花坛——他知道,这是铁的事实。他踢完足球回家,吃过晚饭,把新运动鞋擦干净,就上床睡觉了。 事实上,他还特别下了个决心不跳花坛! 贾斯廷把运动鞋从床底下拿出来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感到脖子后面的头发竖了起来,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新运动鞋的黑色皮草鞋面和银灰色鞋带上沾上了泥,鞋侧的锯齿状白色装饰条纹上粘着土。最糟的是,左边那只鞋的鞋带之间有一片红色花瓣。 不——不可能是这样,贾斯廷心想。 贾斯廷知道自己并没有穿上新运动鞋,造成那样的破坏。但是,如果他没有干,是谁干的呢?难道会有人在他睡着时溜进他们家,拿了运动鞋? 这个想法,甚至比妈妈的怒火更骇人。 贾斯廷越往下想,越心神不宁。 …… 巫师的复仇 片段埃玛走下黄色的校车。一阵劲风从半英里外的海面刮来,把她的深色长发吹到了眼睛上。埃玛把头发拢到耳后。 停车场的扬声器里正在播放口哨和长笛演奏的小步舞曲,让人听得心烦。艾比、马特和泰勒是埃玛的好伙伴,他们都站在她面前,而从学校里一起来的其他同学,正在校车和美国拓荒历程公园入口处之间转悠着。 售票亭设在一道很高的原木围栏里。边上竖着一块大招牌,上面写着: 欢迎来到美洲早期的定居点!探索本民族的历史穿越时光,回到四百年前! 艾比琢磨着招牌上的文字,“要是我们真能回到四百年前就好了,可惜,这只是个主题公园。” 不过严格说来,这并不是个主题公园,这是复原后的建筑。埃玛心想,美国拓荒历程公园应该建设在一个真实定居点的遗址上。 “把教育伪装成娱乐,就是这么回事。”泰勒嘟囔道。 “嗨,别再抱怨了,好歹你这时候不用参加数学考试。”马特抢白道。 “你也一样!”泰勒一点都不含糊。 “没错。不参加考试我倒无所谓,但是我打心眼里不想错过跆拳道训练。”说着,马特突然攥起双拳,对碰巧经过的一只苍蝇飞起一脚。 埃玛笑了。要不是她亲眼见过马特练习,她怎么也想像不出这个圆脸的矮个子马特居然是个武术高手。事实上,马特骁勇善战,埃玛知道他家的柜子里搁满了奖杯。 巴克小姐是他们的美国历史课老师。她走上前来,拍了拍巴掌,“排好队,各位,排好队。”她大声地说。 四个伙伴和年级组的其他同学一起,松松垮垮地站成一排。 “你们想进去玩吗?埃玛?马特?”巴克小姐愉快地问道,同时在队伍旁走动着,片刻不停,“听着,同学们!公园很大。如果走散了,请直接回到入口处来。 公园里指示牌很多。” “我们又不是小孩子,难道不懂吗?”埃玛笑着对马特嘀咕道。 马特乐了,“嘿,我只要远远地盯着泰勒的头发就行!” “起码我的头发值得你留意。”泰勒发表着自己的言论,故意用手拍了拍新剪的刺猬头。 埃玛很喜欢这个发型。泰勒的头发呈深棕色,和他的眼睛一样。泰勒对自己的新形象也很满意。 “埃玛,别靠近灌木丛,否则永远找不到你。”艾比;中着埃玛开玩笑。 埃玛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牛仔裤和迷彩夹克衫,“这么打扮是为了想开溜时方便些。” 巴克小姐在检票口出示了一张团体票。接着,大家推开入口处的十字转门。一经过人口,他们便觉到时光倒流,回到了从前。 他们站在了一条木屋街的尽头。有些房子是原木小屋,尖顶;有些屋子的墙壁全是用木板条钉制。每所房子都是独门独户,四周围着木头篱笆,圈起来的区域不大,看起来像微型的农家庭院。一群鸡在地上啄食,几头猪在拱土觅食。 这儿不像小镇,更像是有人在荒郊野外开垦出一小片空地,然后把一个社区空降到这里。但是埃玛明白,早期欧洲移民到达美洲海岸时,情形大概就是如此。 街上有很多演员,穿着那个时代的服装,扮成移民的模样。男人们头戴三角帽,身穿长外套和粗布马裤:女人们则戴着旧式女帽,身着短上衣和长裙,裙边拖曳在地上。同学们从他们身旁走过时,有些演员还友善地对他们点头致意。 巴克小姐再次拍拍巴掌,示意大家注意。“好了!你们都有活动安排表。现在三、四个人组成一个小组。”她下达着指令:“两小时后,大家要返回这里,回到大门口。好吧,玩得开心点。” 全班同学开始散开,向四处走开。 埃玛、艾比、泰勒和马特一起。来到镇中心附近时,埃玛发现,街道显然没有按照棋盘形式布局,但越来越像寻常的小镇了。 村镇中央有块草地,中间有个养鸭子的池塘。三条蜿蜒的街道由此向外延伸。其中的一条街,他们刚才已经走过了,另一条好像向右伸展,一直通到大海。而左边的路通向何方,就不得而知。 埃玛转过身来,打量着这个村落。她瞥见远处有两根很长的柱子,杵在远处屋顶的上方。埃玛凝神细看,那柱子是一艘大型帆船上的两根桅杆。 艾比在看导游图,“嗨,这里有个港口,还有他们复制的五月花号(译注:五月花号是欧洲移民首次登陆美洲时所乘坐的航船的名字)。” 埃玛凑到艾比的肩头,认真地研究着定居点导游图。埃玛注意到左边的道路通向一块绿地,上面标着“村镇公地”的字样。 “这地方蛮整洁的,”泰勒不由地赞美道,“我都快相信这是真的村落了。” “真正的小镇肯定比这里脏。没有热水,不能洗澡。大多数人身上都长着跳蚤。”马特说。 “哎哟!”听到马特说跳蚤,艾比和埃玛齐声叫起来,艾比直挠头,她有着一头深色的头发,和埃玛一样,但是短得多。 他们沿着街道往公地方向走去。这时,他们被一个声音吸引住了,听上去好像有两个铁块在相互撞击。 一个铁匠正在一间小木屋里干活。屋子有面墙完全敞开,供游人观看。一群小学生聚拢在那儿看铁匠干活。 铁匠站在作坊里的铁砧前,不停地锤打着一块烧得通红的铁块。他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淌在脸上,流进了他的眼睛。 红通通的铁块越锤越薄,最后变成一把又长又宽,一头削尖的片状物。整个锤炼过程宛如一幅正在慢速播放的电脑图像。 铁匠用火钳夹起片状物,把它投人水中。大团水汽顷刻从水桶里升腾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又热又湿又辣的气味。随后,铁匠把淬过火的铁器从水桶中取出,举在手里,让大家看个明白。这个器具的线条流畅平稳,尖端极为锋利,仿佛是由机器打制的。 很快,围在那里的观众纷纷鼓起掌来。铁匠咧嘴笑了,“年轻的先生们,忠诚的男人就是这样打制出一把好犁的。” 埃玛乐了。铁匠说话时口音很重,声音含混。他卖力地模仿着那个时代。其他的人听了直犯晕。 “下次表演是三点钟。”他的话稍稍破坏了众人的幻觉。接着,他温和地引导面前的观众散去,然后拉下一扇现代的安全百叶窗,挡住铁匠铺的门面。 埃玛说:“我渴了!观看这么费力的表演,真把我嘴里的水分都蒸干了!” 三人都笑了起来。 这时,他们已来到街道尽头的公地。这是一大片草地,很长很宽,周边是树林。 “我们去那边好吗?”艾比指着另一侧,一幢低矮的用深色木条做的长方形房屋,“导游图上说是咖啡馆。”她热心地解释道。 四人一致认为去咖啡馆是个好主意,然后一起向那边走。 “我琢磨着那棵树是不是真的。”埃玛看着公地里一棵挺拔的老橡树,若有所思地说。 “嗯,这棵树绝对不是塑料做的。”马特说。 埃玛乐了,“不,我是说,这棵树是建造拓荒历程公园时种下的呢,还是早期移民自己栽的?” 四个人已经快要走到树跟前了,埃玛得仰起头才能看清最高处的树枝。 马特往路边退了几步,让视野更开阔,“看上去像棵古树,橡树可以生长好几百年。没准早期移民还没到,这棵树就已经在这里扎根了。” 埃玛仔细察看树干的下端,寻找标记。地上确实有个东西,它竖在橡树底部长着树瘤的两个树根中间。埃玛凑过去仔细看。 那是个墓碑。 “艾比,当心!”她惊叫起来,然而太迟了。艾比已经走到墓碑前,事实上,她的脚正踩在坟墓上。 艾比回过头,不解地看着埃玛。然后,她顺着埃玛所指,看到了墓碑。 顿时,她尖叫起来,跳着离开了墓地。 男生们哄地笑开了。 “肯定不是真墓。”马特边说边笑。 泰勒还在模仿艾比的样子又叫又跳,他故意尖着嗓子说:“啊呀,这个墓地还真恐怖!” “这个看来是真墓。”埃玛凑过去,眯起眼睛看着上面的碑文。 墓碑很粗糙,风化得厉害,确实像日晒雨淋了四百年。灰绿色的苔藓生长在坟墓的缝隙和裂痕间。碑文上的字迹模糊不清,很难辨认。 “上面写着,嗯,‘这躺’……是个怪名字……” “这是几个单词,”马特也在仔细地看着墓碑上的文字,“是‘这儿躺着’。” “啊呀,没错。‘这儿躺着巫……巫……”’ “‘这儿着巫师的孩子们’,”马特念道,“‘卒于1632年’。真想知道他们是谁。” “真奇怪,这里居然有坟墓。”艾比气恼地说。 “你们竟然找到了墓碑!”身后响起一个女人的说话声。 上了年纪的妇女一直跟在他们身后,她满脸皱纹,瘪着嘴。身穿黑裙,头戴旧式女帽,是公园的向导。 “这儿有个传说,不适合基督徒听。”她开始进入角色,露出奇怪的直勾勾的眼神,用比铁匠还要浓重的口音开始说话:“真可怕,这些人,这些巫师的孩子们!从外边来的,没人认识他们。他们带来了邪恶的行为,还有实施黑魔术的器具。” “太酷了,”泰勒说,“他们举办生日聚会吗?” 伙伴们都笑开了。 “你尽管嘲笑好了,年轻的先生!然而时至今日,他们的魔力依然存在,有时候会发现他们夜半时分出现在镇上,但没人敢靠近他们。有时,他们会控制小孩的灵魂和思想。” “可这儿怎么会有坟墓?”艾比没好气地打断了她,“教堂的墓地不可以吗?” “这个问题真奇怪,小姐。要把巫师安葬在主神圣的土地上?安葬在小镇正直的子民中间?办不到!有葬身之处已经算他们走运了……埋在这荒郊之外,孤冢一个,这样好人才能够安心。” “是吗,也许吧。”艾比说。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踩着的地面,然后冷不丁地笑起来,跳了一小段吉格舞,“哈哈,你们看,巫师在让我跳舞呢!” 大家哈哈大笑。 老人说道:“好啊,鬼魂找上门时,你们可不要惊讶。离开前别忘了去礼品商店看看。”她离开时还没忘做广告。 就在老人快走到路上时,她转过身来,大声说道: “这个坟墓可是真的哦,是原定居点留下来的。” 艾比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她再次发出一声尖叫,从坟墓上跳下来。她的举动又引发了大家一阵哄 笑。 “走吧。”艾比悻悻地说:“我们去喝饮料吧。” 别人都转身走了,埃玛看着墓碑。这么说来。这些人全是真的!她心想,不是复原物,和小镇的其它建筑不一样。寻思着要不要借用一下导游图,看看上面是否标着坟墓。 这些巫师的孩子到底是谁?也许是些需要特别照顾的孩子,或者患有某种十七世纪无法对付的疾病?要不就是些没人爱的孩子。 可怜的小东西。 埃玛浑身哆嗦了一下,陡然感到很欣慰,庆幸自己生活在二十一世纪里。也许艾比不该在坟墓上跳舞的,这样不吉利。说不定,这些巫师的孩子就是巫师。 突然,埃玛撒腿跑起来。她想起她的伙伴了。这时,另外三位已快到咖啡馆门口了。 咖啡馆架空建在一些石块上,旁边有条柏油路,环绕在公园四周。咖啡馆的一个窗户上钉着一块木板,上面标着商品价格,咖啡馆外面放着一排木头长凳。 公地的这一侧只有这个建筑,然而吹奏乐声仍依稀可闻。 埃玛赶上了她的伙伴。这时,一阵刺骨的寒风突然从耳际吹过,把她的头发撩起,刮进她的眼睛里。埃玛“呀!”地叫了一声,把头发拨到脑后。 这时,一阵灰尘随风扬起,远处传来轰隆隆的声音。 泰勒的手抓住咖啡馆的大门,推了一下,“暴风雨就要来了,我们进去吧。” 一道耀眼的白光照亮了天空。 一瞬间,埃玛只看见许多奇形怪状的东西在眼前晃动,仿佛无数的人在她面前按下了照相机的闪光灯。 泰勒跌跌撞撞地;中进门内,埃玛跟在后面,马特和艾比也闯了进去。他们都站在咖啡馆的入口处,使劲眨着眼睛,等待视力恢复。 “这是怎么回事?”泰勒问道:“是闪电吗?” 马特眯着眼睛,看着天空,“我想是。但是这次闪电不寻常,肯定就要下真正的特大暴雨了。”埃玛抬头看天。他们头顶的上方,天空蔚蓝,一丝云都没有。但是,远方仍看得见好多乌云,情况不妙。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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