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温病条辨 |
释义 | 此书为温病学的重要代表著作之一,共六卷,系清·吴瑭撰,嘉庆三年(1798)完成,前后化了六年时间。刊行之后,为医家所重,乃致翻刊重印达五十余次之多,并有王孟英、叶霖等诸家评注本,或编为歌诀之普及本。今之温病学教材,取该书之说亦最多。 书名:温病条辨 作者:吴瑭(清) ISBN:9787802311008 类别:医学,中医学 页数:377 定价:15.50元 出版时间:2006年10月1日 介绍此书为温病学的重要代表著作之一,共六卷,系清·吴瑭撰,嘉庆三年(1798)完成,前后花了六年时间。刊行之后,为医家所重,乃致翻刊重印达五十余次之多,并有王孟英、叶霖等诸家评注本,或编为歌诀之普及本。今之温病学教材,取该书之说亦最多。 依据叶桂的温热病学说,明确温病分三焦传变、阐述风温、温毒、暑温、湿温等病证的治疗,条理分明。 《温病条辨》为吴瑭多年温病学术研究和临床总结的力作。全书以三焦辨证为主干,前后贯穿,释解温病全过程辨治,同时参以仲景六经辨证、刘河间温热病机、叶天士卫气营血辨证及吴又可《温疫论》等诸说,析理至微,病机甚明,而治之有方。例如书中归纳温病清络、清营、育阴等治法,实是叶天士散存于医案中之清热养阴诸法的总结提高。而分银翘散作辛凉平剂、桑菊钦作辛凉轻剂、白虎汤为辛凉重剂,使气分病变遣方用药层次清晰、条理井然。叶天士之验方,在吴瑭手中一经化裁,便成桑菊饮、清宫汤、连梅汤等诸名方。足知吴瑭此书,不是仅仅为纂集而撰,实是经心用意,为学术理论升华之作。 此书为论述温病之专著。全书共六卷。卷首,引《内经》原文计十九条,以溯温病学说之源。卷一,为上焦篇,论述各种温病的上焦证。卷二为中焦篇,论述中焦的各种温病及寒湿证的证治方药。卷三为下焦篇,阐明了温病下焦证的证治方药。卷四为杂说,设短篇论文十八篇,分论与温病病因、病机、诊断、治疗、善后有关的问题。卷五为“解产难”。卷六为“解儿难”,结合温病理论研讨产后调治、产后惊风、小儿急、慢惊风和痘症等。 图书信息书 名: 温病条辨 作 者:张志斌 校点 出版社: 福建科技出版社出版时间: 2010-7-1 ISBN: 9787533536039 开本: 16开 定价: 21.00元 内容简介本书由吴瑭(字鞠通)著。该书在清代众多温病学家成就的基础上,进一步建立了完全独立于伤寒的温病学说体系,创立了三焦辨证纲领,为清代温病学说标志性专著。《温病条辨》重申寒、温分立,提出病因有三(伏气、时气、戾气),病类为九(风温、温热、温疫、温毒、暑温、秋燥、冬温、温疟);创立了三焦辨证纲领。吴氏的三焦辨证不仅层次清晰、明确,而且能落实到具体脏腑,而非难以捉摸的“膜原”。从历史发展的角度来看,该辨证体系与张仲景伤寒六经辨证、叶天士温热卫气营血辨证理论互为羽翼,是温病创新理论之一。该书提出了一系列的温病治疗原则,成为此后温病治疗的圭臬,其中一些学术见解直到现在仍为临床医家所重视。 图书目录卷首原病篇 卷一 上焦篇 风温 温热 温疫 温毒 冬温 暑温 伏暑 湿温寒湿 温疟 秋燥 补秋燥胜气论 卷二 中焦篇 风温 温热 温疫 温毒 冬温 暑温伏暑 寒湿 湿温疟、痢、疸、痹附 秋燥 卷三 下焦篇 风温 温热 温疫 温毒 冬温 暑温 伏暑 寒湿 便血、咳嗽、疝瘕附 湿温 疟、痢附 秋燥 卷四 杂说 汗论 方中行先生或问六气论 伤寒注论 风论 医书亦有经子史集论 本论起银翘散论 本论粗具规模论 寒疫论 伪病名论 温病起手太阴论 燥气论 外感总数论 治病法论 吴又可温病禁黄连论 风温、温热气复论 治血论 九窍论 形体论 卷五 解产难 解产难题词 产后总论 产后三大证论一 产后三大证论二 产后三大证论三 产后瘀血论 产后宜补宜泻论 产后六气为病论 产后不可用白芍辩 产后误用归芎亦能致瘛论 产后当究奇经论 下死胎不可拘执论 催生不可拘执论 产后当补心气论 产后虚寒虚热分别论治论 保胎论一 保胎论二 卷六 解儿难 解儿难题词 儿科总论 俗传儿科为纯阳辩 儿科用药论 儿科风药禁 痉因质疑 湿痉或问 痉有寒热虚实四大纲论 小儿痉病瘛病共有九大纲论 寒痉 风温痉 温热痉 暑痉 湿痉 燥痉 内伤饮食痉 客忤痉 本脏自病痉 小儿易痉总论 痉病瘛病总论 六气当汗不当汗论 疳疾论 痘证总论 痘证禁表药论 痘证初起用药论 治痘明家论 痘疮稀少不可恃论 痘证限期论 行浆务令满足论 疹论 泻白散不可妄用论 万物各有偏胜论 草木各得一太极论 学术贡献该书在中医发展史上居重要地位。其学术贡献主要为: 一、使温病学成为一门具有完整理论体系的学科; 二、提高了中医临床诊治温热疾病的水平; 三、补充了《伤寒论》之不足,使中医内科有关时病辨证论治的内容大致完备; 四、吴氏汇八纲辨证、卫气营血辨证、三焦辨证、脏腑经络辨证于一书,且未舍去六经辨证,故为融会中医辨证理论提供了门径。 书本凡例一、是书仿仲景《伤寒论》作法,文尚简要,便于记诵,又恐简则不明,一切议论,悉以分注注明,俾纲举目张,一见了然,并免后人妄注,致失本文奥义。二、是书虽为温病而设,实可羽翼伤寒。若真能识得伤寒,断不致疑麻桂之法不可用;若真能识得温病,断不致以辛温治伤寒之法治温病。伤寒自以仲景为祖,参考诸家注述可也;温病当于是书中之辨似处究心焉。 三、晋唐以来诸名家,其识见学问工夫,未易窥测,瑭岂敢轻率毁谤乎?奈温病一症,诸贤悉未能透过此关,多所弥缝补救,皆未得其本真,心虽疑虑,未敢直断明确,其故皆由不能脱却《伤寒论》去蓝本。其心以为推戴仲景,不知反晦仲景之法,至王安道始能脱却伤寒,辨证温病,惜其论之未详,立法未备;吴又可力为卸却伤寒,单论温病,惜其立论不精,立法不纯,又不可从。惟叶天士持论平和,立法精细,然叶氏吴人,所治多南方证,又立论甚简,但有医案,散见于杂症之中,人多忽之而不深究。瑭故厉取诸贤精妙,考之《内经》,参以心得,为是编之作,诸贤如木工钻眼已至九分,瑭特透此一分作圆满会耳,非敢谓高过前贤也。至于驳证处,不得不下直言,恐误来学,《礼》云: 事师无犯无隐,瑭谨遵之。 四、是书分为七卷,首卷历引经文为纲,分注为目,原温病之始。卷一为上焦篇,凡一切温病之属上焦者系之。卷二为中焦篇,凡温病之属中焦者系之。卷三为下焦篇,凡温病之属下焦者系之。卷四杂说救逆、病后调治;俾学者心目了然,胸有成竹,不致临证混淆,有治上犯中、治中犯下之弊。卷五解难产;专论产后调治与产后惊风。卷六解儿难;专论小儿慢惊风、痘症,缘世医每于此症惑于邪说,随手杀人,毫无依据故也。 五、《经》谓先夏至为温病,后夏至为病暑。可见暑亦温之类,暑自温而来,故将「暑温」、「湿温」,并收入温病论内,然治法不能尽与温病相同,故上焦篇内第四条谓温毒。暑温、湿温不在此例。 六、是书之出,实出于不得已,因世之医温病者,毫无尺度,人之死于温病者,不可胜记,无论先达后贤,有能择其币窦,补其未备,瑭将感之如师资之恩。 七、是书原为济病者之苦,医医士之病,非为获利而然,有能翻版传播者听之,务望校对真确。 八、《伤寒论》六经,由表入里,由浅及深,须横看;《本论》论三焦,由上及下,亦由浅入深,须纵看,与《伤寒论》为对待文字,有一纵一横之妙,学者诚能合二书而细心体察,自无难识之证,虽不及内伤,而万病诊法,实不出此一纵一横之外。 九、方中所定分量,宜多宜少,不过大概而已,尚须临证者自行斟酌。盖药必中病而后可,病重药轻,见病不愈,反生疑惑。若病轻药重,伤及无辜,又系医者之大戒。夫古人治病,胸有定见,目无全牛,故于攻伐之剂,每用多备少服法。于调补之剂,病轻者日再服,重者日三服,甚则日三夜一服。后人治病,多系捉风补影,往往病东药西,败事甚多。因拘于药方之说,每用药多者二、三钱,少则三、五分为率,遂成痼疾。吾见大江南北,用甘草必三五分。夫甘草之性最为和平,有国老之称,坐镇有余,施为不足;设不假之以重权,乌能为功。即此一端,殊属可笑。医并甘草而不能用,尚望其用他药哉?不能用甘草之医,尚足以言医哉?又见北方儿科于小儿痘症,自一二朝,用大黄,日加一、二钱,甚至三、五钱,加至十三四朝,成数两之多,其势必咬牙寒战,灰白塌陷,犹曰「此毒未净也,仍须下之」,有是理乎?经曰:「大毒治病,十衰其六;中毒治病,十衰其七,小毒治病,十衰其八;无毒治病,十衰其九」。食养尽之,勿使过剂。医者全在善测病情,宜多宜少,胸有确见,然后依经训约之,庶无过差也。 十、此书须前后互参,往往义详于前,而略于后,详于后而略于前。再则法有定而病无定;如温病之不兼湿者,忌刚喜柔,愈后胃阳不复,或因前医过用苦寒,致伤胃阳,亦间有少用刚者。温病之兼湿者,忌柔喜刚,湿退热存之际,乌得不用柔哉?全在临证者,善察病情,毫无差忒也。 十一、是书原为温病而设,如疟、痢、疸、痹,多因暑温、湿温而成,不得不附见数条,以粗立规模,其详不及备载,以有前人之法可据,故不详论。是书所详论者,论前人之未备者也。 十二、是书着眼处,全在认证无差,用药先后缓急得宜,不求识证之真,而妄议药之可否,不可与言医也。 十三、古人有方即有法,故取携自如,无投不利。后世之失,一失于测证无方,识证不真,再失于有方无法。本论于各方条下,必注明系用《内经》何法,俾学者知先识证而后有治病之法,先知有治病之法而后择用何方。有法同而方异者,有方似同而法异者,稍有不真,即不见效,不可不详察也。 十四、大匠诲人,必以规矩,学者亦必以规矩。是书有鉴于唐宋以来,人自为规,而不合乎大中至正之规,以致后学宗张者非刘,宗朱者非李,未识医道之全体,故远追《玉函经》,补前人之未备,尤必详立规矩,使学者有阶可升至神明变化,出乎规矩之外,而仍不离乎规矩之中,所谓从心所欲不逾矩,是所望于后之达士贤人,补其不逮,诚不敢自谓尽善又尽美也。 图书摘要秋感燥气,右脉数大,伤手太阴气分者,桑杏汤主之。 前人有云: 六气之中,惟燥不为病,似不尽然,盖以《内经》少秋感于燥一条,故有此议耳。如阳明司天之年,岂无燥金之病乎?大抵春秋二令,气候较夏冬之偏寒偏热为平和,其由于冬夏之伏气为病者多,其由于本气自病者少,其由于伏气而病者重,本气自病者轻耳。其由于本气自病之燥证,初起必在肺卫,故以桑杏汤清「气分之燥」也。 〔桑杏汤方〕辛凉法。 桑叶一钱,杏仁一钱五分,沙参二钱,象贝一钱,香豉一钱,栀皮一钱,梨皮一钱。 水二杯,煮取一杯,顿服之,重者再作服(轻药不得重用,重用必过病所,再一次煮成三杯,其二三次之气味必变,药之气味俱轻故也)。 感燥而咳者,桑菊饮主之。 亦救肺卫之轻剂也。 〔桑菊饮方〕方见前。 燥伤肺胃阴分,或热或咳者,沙参麦冬汤主之。 此条较上二条,则病深一层矣,故以甘寒救其津液。 〔沙参麦冬汤方〕甘寒法。 沙参三钱,玉竹二钱,生甘草一钱,冬桑叶一钱五分,麦冬三钱,生扁豆一钱五分,花粉一钱五分。 水五杯,煮取二杯,日再服,久热久咳者,加地骨皮三钱。 燥气化火,清窍不利者,翘荷汤主之。 清窍不利,如耳鸣目赤,龈胀咽痛之类。翘荷汤者亦清上焦气分之燥。 〔翘荷汤〕辛凉法。 薄荷一钱五分,连翘一钱五分,生甘草一钱,黑栀皮一钱五分,桔梗二钱,绿豆皮二钱。 水二杯,煮取一杯,顿服之,日服二剂,甚者日三。 〔加减法〕耳鸣者加羚羊角、苦丁茶。目赤者加鲜菊叶、苦丁茶,夏枯草。 咽痛者加牛蒡子、黄芩。 诸气膹郁,诸痿喘呕之因于燥者,喻氏清燥救肺汤主之。 喻氏云: 诸气膹郁之属于肺者,属于肺之燥也。而古今治气郁之方,用辛香行气,绝无一方治肺之燥者。诸痿喘呕之属于上者,亦属于肺之燥也。而古今治法,以痿呕属阳明,以喘属肺,是则呕与痿属之中下,而惟喘属之上矣。所以千百方中,亦无一方及于肺之燥也。即喘之属于肺者,非表即下,非行气即泻气,间有一二用润剂者,又不得其肯綮,总之《内经》六气,脱误秋伤于燥一气,指长夏之湿,为秋之燥,后人不敢更端其说,置此一气于不理,即或明知理燥,而用药夹杂,如弋获飞虫,茫无定法示人也。今拟此方,命名清燥救肺汤,大约以胃气为主,胃土为肺金之母也。其天门冬虽能保肺,然味苦而气滞,恐反伤胃阻痰,故不用也。其知母能滋肾水清肺金,亦以苦而不用。至如苦寒降火,正治之药,尤在所忌。盖肺金自至于燥,所存阴气,不过一线耳,倘更以苦寒下其气,伤其胃,其人倘有生理乎?诚傲此增损以救肺燥,变生诸证,如沃焦救焚,不厌其频,庶克有济耳。 〔清燥救肺汤方〕辛凉甘润法。 石膏〔二钱五分〕,甘草〔一钱〕,霜桑叶〔三钱〕,人参〔七分〕,杏仁〔七分泥〕,胡麻仁〔一钱炒研〕,阿胶〔八分〕,麦冬〔二钱不去心〕,枇杷叶〔六分去净毛炙〕。 水一碗,煮六分,频频二三次温服。痰多加贝母、瓜蒌。血枯加生地黄。热甚加犀角、羚羊角,或加牛黄。 作者吴塘简介吴塘字鞠通,清代著名医家,江苏淮阴人。他19岁时父亲因病去世,他心中悲愤,以为“父病不知医,尚复何颜立天地间”,感到为人子而不懂得医学,就无法尽孝,于是他立志学医。4年后,他的侄儿患了喉疾,请了大夫以后,使用冰硼散吹喉,可病情反而加重了,又请来几位大夫,胡乱治了一番,竟然全身泛发黄疸而死。吴鞠通当时学医未成,深感锥心疾首,他的境遇竟与汉代张仲景感于宗族数百人死于伤寒而奋力钻研极其相似。吴鞠通发奋读书,精究医术,终成温病大家,是温病学派的最高成就。 他曾在北京检核《四库全书》,得见其中收载了吴又可的《温疫论》,深感其论述宏阔有力,发前人之所未发,极有创见,又合于实情,便仔细研究,受到了很大的启发。他对叶天士更是推崇,但认为叶氏的理论“多南方证,又立论甚简,但有医案散见于杂证之中,人多忽之而不深究。”于是他在继承了叶天士理论的基础上参古博今,结合临证经验,撰写了《温病条辨》5卷,对温热病学说做了进一步的发挥。 他认为温病有9种,吴又可所说的温疫是其中最具传染性的一种,除此之外,另外还有其他八种温病,可以从季节及疾病表现上加以区分,这是对于温病很完整的一种分类方法。书中创立了“三焦辨证”的学说,这是继叶天士发展了张仲景的六经辨证,创立卫气营血辨证方法之后,在中医理论和辨证方法上的又一创举。“三焦辨证”法:就是将人体“横向”地分为上、中、下三焦。上焦以心肺为主,中焦以脾胃为主,下焦包括肝、肾、大小肠及膀胱。由此创立了一种新的人体脏腑归类方法,此法十分适用于温热病体系的辨证和治疗,诊断明确,便于施治。而且确立了三焦的正常传变方式是由上而下的“顺传”途径,“温病由口鼻而入,鼻气通于肺,口气通于胃,肺病逆传则为心包,上焦病不治,则传中焦,胃与脾也;中焦病不治,则传下焦。始上焦,终下焦。”因而,由传变方式也就决定了治疗原则:“治上焦 如羽,非轻不举;治中焦如衡,非降不安;治下焦如沤,非重不沉。”同时,吴氏对《伤寒论》的六经辨证,同样采取了积极采纳的态度,认为“伤寒六经由表入里,由浅入深,须横看;本节论三焦,由上及下,亦由浅入深,须竖看。”这些理论,虽然从立论方式和分析方法上有所不同,但实际上仍是对叶天士的卫气营血辨证法的继承,并对其进行了很大的发展,尤其是在对疾病变化的认识上,是可以权衡协调的,二者并无矛盾之处。同时,三焦辨证法也完善了叶天士卫气营血说的治疗法则。叶氏的《温热论》中没有收载足够的方剂,而吴鞠通的另一重大贡献,就是在《温病条辨》当中,为后人留下了许多优秀的实用方剂,像银翘散、桑菊饮、藿香正气散、清营汤、清宫汤、犀角地黄汤等等,都是后世医家极为常用的方剂。现在临床上使用的方子,《温病条辨》方占十之八九。 吴塘对中医学的贡献,在于对中医立法上的革新和理论上的完善,尤其对于温热性疾病的治疗,他对于理论的发挥和留下的诸多方剂,可以说使得中医的基本治法在外感病和热性病方面得到了进一步的完善。在划分中医“四大经典”的时候,有一种划法,就是将吴氏的《温病条辨》与汉代的《黄帝内经》、《伤寒论》和《神农本草经》并列为中医必读的“四大经典”。可见该书在中医理论发挥上的重大意义。吴鞠通,是中国医学史上不可多得的具有建设性的代表人物之一。 温病条辨的一些问题1、为白虎汤的适应症及生石膏的用量解除“禁令” 《温病条辨》上焦篇(七) “太阴风温,脉浮洪,舌黄,渴甚,大汗,面赤,恶热者,辛凉重剂白虎汤主之”。 方中生石膏只用一两(16两1斤的旧制)。用一两生石膏治极热之重症,是杯水车薪!用一两生石膏是药到量没到,是误人之量,岂能为法? 《温病条辨》上焦篇(九) “白虎本为达热出表……汗不出者,不可与也”,此条禁令,极其错误。我们连续三年冬季(雪天棚内外结冰)在县水利工地医院共治流行性出血热各期患者共600余例(均有“内热如焚”的自觉症状,无“内热如焚”者未计入),均少见汗出的症状,我们只凭脉洪数,内热重,口渴甚,即重用生石膏组方,疗效良好(论文在省、地大会交流)。如果因汗不出而不重用生石膏,这些无汗出症的危重病人,岂不枉死?吴氏之错,错在用寒邪致病之理论来束缚热邪(本病病因为病毒)致病之实践(治疗),只有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吴氏在本条自注中,指控石膏用至斤余者为“孟浪”。此论一出,谁敢用石膏至斤余,谁敢冒孟浪之罪而放手应用。病重药轻,治疗失败,人们不责石膏用量之少,反责医用石膏之误,于是,冤案叠起。石膏严禁重用,致使良药不彰,徒增枉死,吴氏难辞其咎。张氏锡纯,提倡热病重用生石膏,惜未能推广,甚憾! 夫生石膏用量,不在用量之多少,重在有无适应症。没有适应症,不说一两,一钱也不能用;有适应症,虽日夜进10斤,15斤(重煎浓缩)亦可。先父唐甲三《温病析义》中医杂志26(4):56 1985。拙著《清瘟败毒饮加减抢救流行性出血热少杘期危重型的体会》中西医结合杂志4(1):56 1984,《谈谈抢救流行性出血热重症的经验与教训》新中医17(4):12 1985,《浅述攻下法在流行性出血热少尿期的应用》湖北中医杂志61(6):封底 1986。皆为重用生石膏救人的有效案例。生石膏一剂用250g,日夜服20剂~30剂。生石膏一剂250g,被《中药药理学》收入。 其实,热病是可以重用生石膏的。《吴鞠通医案》中有一证用生石膏至数十斤者。吴氏既知生石膏能重用,为何知错不改,让《温病条辨》中生石膏用量的错误永存。 2、“凡病温者,始于上焦,在手太阴”的偏差 3、以桂枝汤为全书一方的问题 4、个别条文 中治疗方药与证情不符的错误 中医必读的四大经典《黄帝内经》 又称《内经》。现分为《素问》、《灵枢》两书。托名 黄帝,真实作者不可考。成书年代说法不一,一说战国,一说秦汉间,一说西汉初期或中期。实非一时一人之作。 《伤寒论》 东汉末年张仲景撰于公元200年-205年。张仲景原著《伤寒杂病论》,在流传的过程中,经后人整理编纂将其中外感热病内容结集为《伤寒论》。 《金匮要略》 以论述内科杂病为主的奠基性中医临床经典著作,全称《金匮要略方论》,3卷。为东汉张仲景原撰《伤寒杂病论》的组成部分之一。原著散佚,其古传本之一名《金匮玉函要略方》。 《温病条辨》 温病学的重要代表著作之一,共六卷,系清·吴瑭撰,嘉庆三年(1798)完成,前后化了六年时间。刊行之后,为医家所重,乃致翻刊重印达五十余次之多,并有王孟英、叶霖等诸家评注本,或编为歌诀之普及本。 |
随便看 |
百科全书收录4421916条中文百科知识,基本涵盖了大多数领域的百科知识,是一部内容开放、自由的电子版百科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