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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天朝女提刑
释义

《天朝女提刑》,由雪凤歌著。本文的女主从女法医穿越成提刑官,以自己的学识和冷静连破奇案,精彩的故事情节让人无法释手。即是:现代女法医,天朝皇家子,一朝穿越,电光石火;一步一悬疑,无处不迷局,案发当时,情乱终身。

基本信息

作 者: 雪凤歌 著

出 版 社: 江苏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0-7-1

字 数: 256000

版 次: 1

页 数: 315

印刷时间: 2010-7-1

开 本: 16开

印 次: 1

纸 张: 胶版纸

I S B N : 9787539936963

包 装: 平装

所属分类: 图书 >> 青春文学 >> 玄幻

定 价: 26.00元

内容简介

穿越有风险,行路需谨慎。

可惜当她知道这句“江湖传言”时,已经没有办法回头。

苏州名妓一门九口被灭门,现场狼藉满地,艳尸横陈,蛛丝马迹若隐若现。

案情扑朔迷离,涉案官吏挂冠出逃,知情者横死驿馆……连环案、案外案,案中情,魑魅魍魉纷至沓来。

她临场受命大展奇才,担下不该担的仇,救了不该救的人,当了不该当的官,又爱上不该爱的人。

她知道,她要面对的绝对不仅仅是探案那么简单,

精明女法医化身女版宋慈,她知道,她要面对的绝不仅仅是探案那么简单,而真相也绝不仅仅隐藏在案发当时……

作者简介

雪凤歌,女,网络新晋人气作家。排名前三的爱好是睡觉、发呆、思考,以上三项通常合并处理,但写字时除外。

目录

楔子

第一章 救美的初见

第二章 女法医的第一案

第三章 女法医和妖孽男

第四章 若隐若现的真相

第五章 相逢何必曾相识

第六章 谜中谜,案中案

第七章 霹雳手段

第八章 醉人的风情

第九章 几处沉吟各自知

第十章 外遇引发的惨案

第十一章 山重水复疑无路

第十二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

第十三章 三山半露青山外

第十四章 等闲识得红颜面

第十五章 关于婚姻的暗战

第十六章 谢家有个老太君

第十七章 京城有个五贤王

第十八章 失踪案与凶杀案

第十九章 尼姑庵里的罪恶

第二十章 情中情,案中案

第二十一章 彪悍情敌初登场

第二十二章 未曾盛开的爱情

第二十三章 他和他的攻心计

第二十四章 裙幄宴上好风光

第二十五章 一波未平一波起

第二十六章 女法医的君子约

第二十七章 纷至沓来的过去

第二十八章 淡扫蛾眉朝至尊

第二十九章 在他手中的底牌

第三十章 何妨痛打落水狗

第三十一章 拨云见日叩情关

第三十二章 寂寞,还是狂欢

第三十三章 偿所愿再启旧案

第三十四章 自他掌心的温暖

第三十五章 宫门一入深似海

第三十六章 黄雀与螳螂之争

第三十七章 忆往事,伤流景

第三十八章 朝堂后宫的变局

第三十九章 江山与美人之间

第四十章 真相背后有血泪

第四十一章 真相与真相之间

第四十二章 女法医在探案中

第四十三章 洞房花烛

第四十四章 最后的坚持

尾声

图书书摘

第一章 救美的初见

天很蓝,水很清,没有城市的喧闹、全球变暖以及被尾气污染得一塌糊涂的空气,没有尸体,也没有成堆的报告。这里是遗失在浩瀚史籍中的碧落王朝,村庄、森林、瀑布、温泉和环抱的群山,还有小乖——一只才满三个月的小白虎。它是我从昏迷中醒来遇到的第一只活物,正躺在灌木丛中饿得奄奄一息,我用后备箱里存的食物救下了它,从此它便一心认我做娘,黏在我身边,不离不弃。

只是这里太安静了,回忆总是纠结在脑海之中不肯离去。我憋了一口气钻进水中,让自己慢慢放空。

隐约听见小乖在岸上咆哮,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凶恶。我心下警觉,赶忙破水而出,才直起身,就觉得背后有劲风裂空而来,之后便是扑通一声巨响,小乖的吼声更大了,血腥的味道瞬间蔓延。我打了个激灵,两步滑到岸边,取了衣服裹在身上,朝血色漫开的地方潜去。

水压迫着我的双眼,只能隐约看到一个人形,伸出手去拉他,他却突然向我挥了一刀。我急忙向后退去,他挥空之后已是强弩之末,我赶紧游过去,拾起那件凶器,将他拖上岸来。

一番急救之后,他痛苦地咳了两声,呼吸平顺了许多。我翻过他的身体,倒吸了一口冷气。倾城倾国一妖孽!这般容貌风姿,想来女娲娘娘果然是偏心的,用了全副的心思造就这个人出来。他头顶白玉冠,身穿织锦袍,腰系九龙佩,一看便知是“天潢贵胄出品”。这样的男子,如果不是有“背后的故事”,怎么可能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荒郊野外?

传说中的美男,不,是“麻烦”从天而降,上上之策,是置之不理。可我毕竟不能见死不救。肩上的箭伤还好没有伤到主动脉血管,可腹部的刀伤就不容乐观了,匕首被他胡乱拔出,血肉模糊狼藉一片。角度再差一些,真就变成开膛破肚了。我从随身的针灸包里拿出长针,对准穴道刺了下去,暂时止住了其腹部和肩部的血,可是这还远远不够,我需要的,是他的意志力和我的穿越好“伙伴”——医用器械箱。

戴上手术专用的白口罩,手起针落,片刻后便听见他闷哼一声,猛地睁开双眼,心理防线在与他四目相交的一瞬间,全都破功了。时间静止,那是我平生所见最锐利的双眸,里面正熊熊燃烧着千年不化的寒冷光芒。

好漂亮的眼睛,好恐怖的眼神。那种奇异的违和感,比他那难以描画的绝世美貌更惊心动魄。与这样的人扯上关系,只怕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看着我,声音微弱却清晰,仿佛碎玉一般,“针,是你下的?”

这样的情况下也可以安之若素,他的涵养功夫和镇定功夫真是了得!我低头翻出干净的白口罩让他咬住,以免待会儿受不了缝合的痛楚伤到自己,他却摇头拒绝,反问我道:“你,不会说话?”

我点点头,装哑巴也是逼不得已,碰到像他这种全身散发着“复杂又危险”味道的男人,我不指望他知恩图报,相忘江湖就好。

为了避免他对我使用工具的质疑,我翻出医用纱布,想蒙住他的双眼,却遭到他的坚决抵抗。我只得拔下头上的木簪,在他的手心写道:“你在水中刺我,我仍肯相救,便不会害你。”

好在从小在我那位中医圣手的爷爷的熏陶下,我能写一手看起来足够唬人的繁体字,不至于一到古代就成了“半文盲”。他用比我的手术刀还犀利的目光从内到外“解剖”了我一遍,终于放弃了抵抗,说道:“在下袖中尚有金创药,姑娘尽可取用。”

我平时多在尸体上动刀,现在在活人身上动刀,下手的轻重自是有些拿捏不准。然而他却神色如常,仿佛我正在“修理”的根本不是他一样。当年关圣人刮骨疗毒还要饮白酒以壮声色,他却在清醒的状况下,面对缝合之痛不吭一声,这份气魄,让人不得不油然生出敬意。

洗去手上的血腥,我收拾好一切,解开蒙住他眼睛的布条。古代的医疗条件简陋,器械也没有办法彻底消毒,若他伤口感染的话……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姑娘,白玉瓶中有红色丸药,请递与在下!”

我倒出一粒药丸,这味道连我这个半吊子中医闻了都想吐,他却细嚼慢咽后方才吞下!从疗伤到服药,他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平日里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

吃过药之后,他就开始闭目养神。我转身背对他站在温泉边,初夏的微风带来阵阵荷花的香气。蜜蜂和蝴蝶依旧穿梭在花叶之间,原本以为这里会是个世外桃源,如今看来,还是自己想得太简单。

小乖咬着一只倒霉的兔子,志得意满地回来了。我赞赏地摸摸它的头,看着它一口气狼吞虎咽。兔子的血溅得四处都是,掩盖了我为他手术的痕迹。我彻底放下心来,转过头看向他,他已经睁开了眼睛,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

一只蝴蝶从我们中间悠悠飞过,隔断了我们之间的对视。他的目光又回复了那种高深莫测的深邃沉静。我走过去,打算扶他离开这里,他已经摸着石头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太强悍了!他外表看上去如白玉雕成,美得好似轻轻一碰就会碎掉一般,可是他的神经线却足以让无数“铁汉”相形见绌,肃然起敬。只是这样的强悍,足以为他的危险系数再加个N次方……

既然决定救人,就要冒一定的风险。好在我为寻找“回家之路”而“碰壁”时,发现这温泉瀑布之后别有洞天,我就将这里当做了“狡兔三窟”的“第二窟”。

“在下长安谢瑱,承蒙姑娘相救,敢问该如何称呼姑娘?”他躺在被褥之中,向我客气地询问。

我想了一下,先在他的掌心上写了我名字“凤君”的“君”字,再继续写道:“卧床静养,七日拆线,日后可痊愈。”

“原来是君姑娘。在下有些口渴,能否烦请姑娘……”他点点头,气色比刚刚好了许多,说话的声音也恢复如常。那大补丸还真是卓有成效。

我倒了一杯牛奶给他。小乖呜呜地叫了两声,对它的口粮被人侵占表示不满,我也只有抚摸它两下以示安抚。

“君姑娘,只怕接下来这几日,在下就要拖累姑娘了。”他喝完牛奶,叹了口气,道,“危难相救,恩同再造。在下不敢言谢,来日自当结草衔环……”

我做了个手势打断他的话,只盼他出了这个地方,将今日之事忘在脑后才好,在他手上写道:“公子吉人自有天相。我容貌粗鄙,不敢现于人前,公子见谅。”

“姑娘太过谦了,若非姑娘临危不惧妙手回春,在下只怕已经不在人世了。适才姑娘为在下缝合伤口,下针手法不同凡俗,不知师承何门?”

他的伤口深,又是在容易活动的部位,所以我下意识地使用了近远—远近缝合。只是没想到在那种剧痛的状态下,他又蒙着眼睛,这样也感觉到了。

“出师以来毫无建树,唯恐辱及师门,无颜相告。”过去的终究过去了,我不想再回忆,只有给出这武侠小说的“标准答案”。

“姑娘何必如此自谦!”他浅浅一笑,我却莫名觉得一阵冷风吹过,背脊爬上一股凉意。他的笑容很美,用尽我所知的所有的溢美之词,都不能形容那璀璨光华之万一。只是我有一种诡异的直觉,我宁愿见到他冷脸的拒绝,也不想看到他的笑容。我现在只有每天祷告,希望这尊瘟神能快点儿好,从此再不相见。

这一天发生的一切,耗费了我们所有的精力,我摸了两包泡面出来,解决了温饱问题。他耗尽了全部的体力,昏沉沉地睡去,我就在地毯上枕着小乖守了他一夜。

清晨的气息,随着光线的渐渐转变悄然侵入。我站在瀑布边,接水洗了把脸,深深呼吸。

“君姑娘,早!”

听到身后的呼唤,我迅速戴上了口罩,走到床边帮他换药。他伤口处的皮肤已经有了好转的迹象,愈合速度令人瞠目结舌。我长出一口气,在他手心写道:“三日后可拆线。”

“君姑娘医术精湛,在下得遇姑娘,是在下的运气。”

我摇摇头,继续写道:“公子的药好,我需去村中取些衣物。”

他看着我,眼中飞快地闪过一道光亮,还未等我琢磨出其中的意味便转为平静。我刚到洞口,身后却突然发出一声脆响。水碗摔碎在地上,他看着我,表情带着一点儿歉意。我只好走过去收拾一地残渣。

他轻声说道:“姑娘若是为了在下,便无须着急。三日后,在下与姑娘一同去。”他垂下眼帘,阳光打在他脸上,纤长的睫毛在眼角投下一圈阴影,继续说道,“姑娘是个聪明人,那些人定然还会再来。你一夜未曾合眼,不如小憩一下。”

生死攸关之事,他却可以如此轻描淡写,让人更觉森冷。我听从他的劝告,坐下来,翻出村中大婶送我的那套书来打发时间。村中之人都是目不识丁,这部书据说是祖传之物,遇到我才算“得遇明主”。

“君姑娘喜欢读史书?”他的声音将我从书本的世界中带出来。我读书时最讨厌人打扰,被他这么一问,险些应声。

见我看他,他继续说道:“晏大人为相二十载,辅佐光武帝清党政、平四藩、安天下,堪称碧落第一相。这《史镜》虽说只是他闲暇时游戏之作,其境界胸襟较之史官所治,高出不知凡几。此书不曾为史馆编列,但却是爱史之人案头必备。”

既然他也喜欢就再好不过了,丢了这本书的第二卷给他,两人各据一方,正好相安无事。瀑布之外日薄西山,光线渐渐转暗,我揉了揉眼睛,只觉得裙角被拉了一下。小乖的虎头蹭着我的腿,在它的旁边,有一只四脚朝天的野兔。

温暖的火光轻轻地舔着锅底,汤咕嘟咕嘟滚了起来,兔肉混合着蘑菇的香味,慢慢在空气中释放。感受到了令人垂涎的味道,小乖的耳朵动了一下,撒娇般地扭动起身体来。谢瑱也下了床挨着我坐下,慢悠悠地问道:

“想当年在下读这本书时,也如姑娘这般不忍释卷。姑娘可知‘史镜’二字语出何典?”

“以史为镜……”我有一半思绪还沉在书中,条件反射地用烧火棍在地上写出这几个字才发现不对。“以史为镜”语出《旧唐书》,碧落朝接在南北朝之后,哪有可能有太宗皇帝和魏征?

“姑娘竟也知此典故,难得难得!史镜之名,取自文圣光武皇后谢氏为此书题字——‘以史为镜,可知兴替’。光武皇后是碧落朝唯一薨后有谥的女子,群臣公议以‘文’,可窥其才情于一斑。可惜所著文稿皆毁于祝融,传世者不过凤毛麟角。”

光武皇后谢明月?她也知道这句话?这代表了智慧都是相通的,还是她也与我一样,是个穿越女?

“姑娘是从何处得知此典故?”他停了一下,转而问道。

“家师。”我随便推给我“虚构”的师傅,心思早就飘到光武皇后那里去了。如果她是个穿越女,是否找到了回家路?

“尊师果然是世外高人,医道之外,竟也对历史掌故如此熟悉!”

“谢公子夸奖。能得入家师门墙三生有幸。”我收敛心神,他并不是三心二意就能打发的对手。

“在下倒是有一事不明,姑娘救了在下性命,却从未问及在下缘何负伤落崖,难道姑娘不担心在下是个无良恶徒?”

“思前想后又该如何救人?医者父母心,我只管救人,若公子是恶徒,也该由衙署治罪,与我有何干系?”我干脆地写道。

“姑娘和令师心存善念本是好的,可这世间来来去去,只有八个字是真的——‘人心险恶,以利之为’。骨肉至亲,也不过……”他说到一半停顿了一下,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改变,但是我却分明从那“骨肉至亲”中,听到了嘲讽味道。又听他接着说道,“请姑娘莫怪在下唐突,纵使利人亦先应利己。”

“多谢公子提醒。”我赶忙应着。权贵之家,又有几个能兄友弟恭?想必他这次的负伤,也与他口中的骨肉至亲脱不了干系。我想要一个亲人也不可得,偏偏有人骨肉相残。这世间的荒谬,莫过于此!

伤口愈合出乎意料的好,拆线之后,三天多的尴尬相处终于可以结束。我在他手心写道:“休息半日,下午可下山。”

“多谢姑娘!这次落难多承姑娘援手,谢瑱铭感五内。可否摘下面巾,在下自认并非那等以貌取人的孟浪之徒——”

不待他说完,我死命地摇头。他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在下……”

话音还未落,他便抬起手一把拉下了我的口罩。我条件反射地一巴掌挥了过去,只听到啪的一声,他的脸偏到了一边。

我窘迫地转身,将口罩拉回脸上。还好我在脸上涂了紫药水装成胎记,这才没有穿帮。镇定了情绪,我再看向他。玉白的“花容”上,鲜红的掌印更加触目惊心。我被他看得浑身发冷,却还是得“输人不输阵”地回瞪他。

“公子,奴婢莺簧、蝶板给您请安。”我们还僵持着,有甜润的女声从洞口传来,打破空气中令人窒息的张力。两位容貌衣饰一模一样的美人走了进来,一起向他行礼。

他何时联络到了自己人?我还未及深想,便听他说道:“是在下得罪了。姑娘请宽心,在下定然不会再犯。”

我拾起烧火棍,在地上写道:“既然公子的家人到了,我也不敢再留。若有相逢之日,请公子只当我是陌路之人,不必相认。公子请吧!”

他将一块玉牌放在了石榻之上,说道:“姑娘相救之恩无以未报。这玉牌请姑娘收下,将来姑娘若有不便之处,便到长安谢府,在下许姑娘三件事,不问缘由,有命必达。”我背过身去不予回应,半晌又听他说道,“姑娘要回村中,不妨与在下同行。”

回村?只怕从今天起,我再也回不去了。虽然不告而别很对不起那些善良的村民,可若当断不断,只会连累到他们。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下定决心,绝不回头。终于,他又开了口,“是在下唐突姑娘在先,姑娘不能谅解,在下亦无话可说。请姑娘保重,谢瑱就此告辞。”

感觉背后已经无人,我这才转过身。在他躺过的石床上,放着一套女装,还有两张五百两的银票。我将这些东西都收进包裹中,离愁别绪涌上心头。

蹲下身子摸摸小乖的头,天长日久也终有一别,我还是不得不一个人上路……

第二章 女法医的第一案

“……唯愿皇上忆及臣妾,仍是绮年芳华。光武帝只得驻足殿外,偌大的凤仪宫鸦雀无声。母后——只听得仁和帝撕心裂肺一声哭喊,那光武皇后芳魂一缕,竟就此去了……”

我安静地坐在人群之中,听着台上的说书人道尽古人的离合悲欢。这段故事的女主角,正是我最好奇的碧落朝千古一后——光武文皇后谢明月。这大半年的时间,我从史书和传说的蛛丝马迹中,追寻她的踪迹。她编撰的蒙书、只言片语的诗词,都指向一个事实:她和我一样,都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她和光武帝那段被神话了的爱情,是碧落人最喜爱的故事。无论走到哪里,只要说书人讲到皇帝抱着皇后尸身慨然赴死、碧落黄泉不离不弃的一段,必会引得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毕竟“同是碧落穿越女”,虽然相隔百年,于她的心思,我总有种异样的“通感”。这段感情在盛名之下,究竟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心酸,才能使得一个女子至死都不愿见爱人一面!

时光荏苒,我到碧落朝已经半年有余。这半年发生的事,完全改变了我的生活轨迹,现在的我,身份已是——

“凤大人,来活儿了来活儿了,刺史大人传您呢!”苏州府衙的柳捕役冲进了茶馆,见到我异常地“激动万分”。

这半年之中,我女扮男装,参加了江南道的“专业资格考试”——儒吏试结案科,最终被录取为苏州司法参军。这份工作和我在二十一世纪的法医工作颇有些异曲同工之妙。不到半旬,我已经勘验过二十具尸体,十具属正常死亡,五个自缢,三个投水,还有两个是割腕,尚未碰到真正的考验。

我随他走出茶馆,“跟班”仵作小马拎着工具木箱,在马车旁边绕来绕去,一见我便迫不及待地迎了上来,自动自发地打开了话匣子,“女湖边上那映香院真姑娘家,被人灭了满门。报案的是观前街角上每日给映香院送菜的王麻子,听他说里面没一个活口,满地都是血,吓得他几乎尿了裤子……”

映香院的真姑娘,在苏州城是鼎鼎大名。十六岁成花魁,十八岁脱离乐天楼,是苏州有名的“独立”妓女,颇有些碧落朝男子们心中“饭岛爱”的意思。一路上听他口沫横飞如数家珍,直到映香院方才偃旗息鼓。一众衙役飞奔而来,夹带着我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我的顶头上司——苏州刺史林冲已经先一步抵达。

不知是碧落朝风水好,还是我的“美男运”到了这里就彪悍爆发,这位林大人虽然没之前那位谢公子般“妖孽”,却也颇有帅绝人寰之势,玉色的儒生长袍,衬得秀颀的身形如一竿翠竹般挺拔秀逸,眉目之间光华流转,还有那“春风再美也比不过”的必杀笑容,极品之处,不遑多让。

而且,他的才华也足以与外表相当。二十岁就中了恩科甲榜第三,被授以“起居郎”——皇帝机要秘书的职位。据坊间传言,当朝三公主为他“情不自禁”,欲招其为驸马,却被这位仁兄一句“士庶有别,齐大非偶”顶了回去,更上书皇帝要求外放地方任职。虽然没给皇家面子,但是皇帝却升了他的品阶,并把他派到这“人稠过扬府,坊闹半长安”的苏州主政。

然而,温润如玉的外表,只是他“目光如炬”与“心思细密”两项特质的装饰品,昨天在卷宗库他为我准备的“别致”欢迎仪式,“推心置腹”的交谈,足够我在这数九寒冬,完成一场汗如雨下的“三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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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5 23:41: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