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唐纳 |
释义 | 唐纳1914年出生在苏州,原名马骥良,从影后曾用名马季良、马继良、马耀华,在上海从事电影评论后开始用笔名罗平。唐纳则是他使用最多、影响最大的笔名之一。1988年唐纳因肺癌病逝于巴黎,享年74岁。 故旧任嘉尧忆唐纳唐纳,原名马季良,1914年出生苏州,比我年长5岁,也是大同乡。他爱好文艺,喜看电影、话剧,在上海圣约翰大学读书时,中英文俱佳,也是一位篮球健将,身手矫健。在求学时,写影评、剧评,在《晨报》、《申报》上刊载,有相当知名度,参加夏衍主持的影评人小组,他加入电通影业公司,担任编剧和演员,并主编《电影画报》。那时,蓝苹(原名李云鹤,江青曾用名)从山东济南来沪,在影剧界活动有年,她加入剧联的无名剧社,以主演话剧《娜拉》(易卜生名剧)获得好评。她也加入电通为演员。蓝苹与唐纳同年,爱出风头,夸夸其谈,可是学识浅薄,一见风度翩翩、谈吐文雅的唐纳,彼此一见倾心,投入热恋的波涛中。 1936年4月,电影明星赵丹和叶露茜、顾而已和杜小鹃约唐纳和蓝苹一起到杭州旅行结婚。在西子湖畔六和塔前请沈钧儒大律师证婚。喜讯传到上海,顿成艺坛佳话。 可是,唐纳和蓝苹这一对好景不长。蓝苹原来想利用唐纳手中的笔来吹捧,使她崭露头角,一举成名,而唐纳手头拮据,经济上并不宽裕。蓝苹的名利欲不能达到,就百般挑剔,唐纳虽委曲求全,也无法挽救情感上的破裂。婚后不到3个月,蓝苹匆匆出走,留书说回济南探视母病,唐纳感到事出意外,7月间火速赶到济南,始知上当受骗。真心对待却遭遇无情人,气愤之下唐纳在旅店服毒自尽,幸得及时抢救。不久,又跳黄浦江自杀,也得抢救下来。唐纳为蓝苹而两番自杀,当年陶行知曾作诗相规劝,希望他正视现实,为国事好好活下去。 爱好出风头的蓝苹,在业余剧人协会上演的《赛金花》(夏衍编的话剧)中争当主角,却受挫于王莹。她懂得了一点,演员要出名,必须受到导演的赏识,她便改换门庭,投靠名导演章泯,果然如愿以偿,在奥斯特洛夫斯基《大雷雨》话剧中,蓝苹当上女主角,名演员赵丹和郑君里担任男主角。这出戏是蓝苹演剧史上的巅峰之作,笔者曾经观看过。 “八·一三”抗战爆发,唐纳担任《大公报》的战地记者,奔走于东部战场。蓝苹和章泯则一起辗转到达延安。赵丹去了新疆。 唐纳其后到了陪都重庆,一度在英国新闻处工作,还为一家当地报纸主编影剧副刊。在重庆时,江青从延安秘密到渝装假牙(即是在上海拍摄电影《狼山喋血记》时摔断的),和唐纳通电话,遭唐纳拒绝。 在一次记者招待会上,唐纳与安娜(陈润琼)邂逅,安娜是一位外交家的女儿,精通英、法文,担任英文《自由西报》记者,两人一见倾心,情投意合,因而论交。唐纳仿西方风俗,每天向兰心慧质的佳人送上一束鲜花,经常去西郊虹桥俱乐部度美好的周末。后来唐纳到香港时,安娜在纽约,两地书不断。1952年,唐纳和安娜在法国结婚,有情人终成眷属。谈情说爱的时光长达7年之久,彼此相知有素。不复早年那么少年孟浪了。 1947年5月,《文汇报》因支持爱国学生运动及正确报道中国人民解放战争的实况,被国民党淞沪警备司令部查封停刊。女记者麦少楣被中统特务非法逮捕坐了黑牢。唐纳、孟秋江等人的名字也上了黑名单,唐纳不得不去香港避难。 《文汇报》不接受国民党的无理要求,断绝了在上海复刊的打算。于是,香港《文汇报》在1948年9月9日诞生。 当年的编辑部,编辑、记者、校对不过二十来人,除了香港有寓外的外,大都住在云咸街36号二楼的两间租借的集体宿舍里,临街的一间小房,徐铸成和马季良对榻相居。 当时,宋云彬的《中国近百年史》在香港发行,唐纳挤出时间来阅读,还作了眉批,好用功啊。他期盼将来能出版一部实事求是的中国近代史。 那些日子,解放战争捷报频传,我们从上海去的同事兴高采烈,准备“青春做伴好回乡”之际。谁知道,1948年12月,唐纳提出要离开香港到美国去,担任《文汇报》驻联合国的特派记者。我们好不讶异,回上海不是更好吗?可是,唐纳心头有难以言宣的疙瘩:“解放战争胜利,实现了我的愿望。你们都可以回去,只就我不能。”他私下告诉一位年青编辑:“为了那位已离异而去的女郎,我如回去,难保有命。”我们报社同仁还和他合影留念,祝贺他一帆风顺,诸事如意。 从此一别,好几十年,也没有通过信。只是20世纪50年代前期,风闻他的知交夏其言老兄说:“唐纳和安娜在巴黎结婚了。”当时,海外关系是一大罪状,我不能去电去函祝贺,只是心头自白:有情人终成眷属。 直到1988年春,我有机缘出访法国,作巴黎之行。 下机伊始,行装未卸,就在圣保罗旅社拨打唐纳的电话,他大为惊讶,别来几乎40年,居然又能听到我的声音了。他乡遇故知,喜不自胜,我想到他开设的天桥大饭店相晤。天桥是唐纳和安娜开设的一家中餐馆。按照法国的规定,年逾60岁的店主,不能再经营了,唐纳退下来,店务由安娜打理。他说:你初到巴黎,还是让我周六来你处相聚的好。 这样,他周六傍晚亲自驾驶轿车来我处。 因为周末,人流车流忙的紧,花了30分钟时间,好不容易找到泊位。我们在一家广东中餐馆就餐。他看上去身子硬朗、挺拔,没有古稀人的老相,只是两鬓斑白一些,说话还是吴侬软语的上海话,我把一枚老新闻工作者的纪念章送给他,他说“我毕竟是中国的老报人”,顺手把纪念章悬挂在胸前。他向严宝礼夫人问候,问起我的生活和工作情况。一言难尽啊。 谈吐中,我说到江青,唐纳说“君子绝交不出恶声”,“文革”期间,江青祸国殃民的作为,唐纳是清楚的,他不置一词。只是对挚友郑君里被江青迫害致死,深表愤慨。说:蓝苹要我的那封信还在我处,怎能从君里处找呢? 又是一个周末,我们第二次见面,互道珍重。我希望他能够再回神州大陆一行,和亲友们欢叙一堂。他说,如果健康允许,我打算明年成行。他嘱咐我,替他从报刊、书籍中寻找关于他生平的资料,他准备晚年写自传,以正海内外视听。 返回上海后,我们数度通信,他惦记国内大事,嘱我向国际书店订阅《新华月报》航空邮寄一年。又要我寄些碧螺春等新上市的家乡特产给他,以慰思乡之情。 真想不到,就是这一年的秋天,他一病不起,竟成永诀。终年74岁。 唐纳是一位爱国文化人,报坛前辈。他与陈润琼的女儿,他取中文名为马忆华。我们在下一年的唐纳追思会和母女见过面。忆华学的是医科,如今也是一位有经验的医师了。 蓝苹谈婚变近来各小报有许多关于我和唐纳的消息,这消息主要是说我负情于唐纳。我本想耐性的对付这事,默默的让它过去,因为是可以这样的。我和唐纳早没有关系,他是没有理由再来一而再,再而三的麻烦我的。不过既然各报发出了许多不利于我的一些不正确的消息,为了使大家明了起见,我不愿再默默地忍受了。 爆发了吧,这久积在心头的郁闷! 带着这毁人的郁闷,我活了一年多! 这悠悠的一年多,除了极少数的朋友以外,一般的人,都在这样说着:“唐纳是那样痴情的热恋着蓝苹,可是蓝苹却一再的对他情变着。 ”在这些话语中是隐藏着大量的不满和责难的。 现在我实在再也不能忍受了,虽说这样的麻烦在一般有正经事干的人看来,是顶无聊的事情,值不得多费唇舌,可是现在有些人那样甘愿来多费唇舌,又还那样苦心而有计划地来担负起那样重大的“责任”,我不便使别人扫兴,同时也希望一般人明了那事实,所以只得出来说一说。我要说的是唐纳是用着怎样的方法在热恋着我。他是在用同时爱着别人又在热恋(?)着我的方法! 那是在“电通”的时候,我还没有和他恋爱之前,那时我们是好朋友(什么公司的同事以及他的朋友),都知道他那时在爱着一个女孩(为了不要牵上别人,恕暂不提名)。后来,他同我恋爱起来之后,我曾问他这事。可是他说那是个烟幕弹,是为了怕人知道他在追求我。对一向不曾怀疑过爱我的人会对我说谎的我,这事像一颗流星在心上一闪就过去了,没在心上留下一点痕迹。 可是在去年(1936年)的“三八”节,那时我们是很穷困的,同时我在病着,可是为了青年妇女俱乐部的游艺,我是带病在大冷天里跑着,我带着病上台。因为一点儿误会,朋友们都不来帮忙了,事情是更加繁重了。我就在一种异常痛苦的情绪下干着这繁重的工作,游艺会终于在几个朋友的努力之下结束了。可是我,我也毁了! 我单独的,带着很高的热度和一个灌了铅一样重的头,坐了一部黄包车回家。那时我们住南洋路。回到家忘了是为了找什么,在桌子上发现了他写给别的女人(在“电通”时所追求的那位)的情书及那位姑娘给他的情书。啊,天哪!你们想象得到一个人会有那样的痛苦吗?朋友们不谅解,病,再加上爱人的不忠实,熔成一枝巨大铁棒,迎头痛击了我!当我醒过来,我还是蓝苹,蓝苹是这样的,不和唐纳打一点麻烦,给他留了一个条子就走了。我没有地方去,我跑到白天排戏开的一个房间里。因为我知道俱乐部的朋友们会来,他们是会替我想法子的。 等了一会儿,门开了,进来的是唐纳。他要我回去,我说既然这样,我们没有再在一道的可能。可是他哭了,哭得哀痛极了!他说就是有什么回去说清楚了再分手,在那时我怕在旅馆里闹出什么不好的事来,我就同他回去了。可是我跟他说好,没有再同居下去的余地,等天亮了我就走。啊! 我永不会忘记他哭的那可怜的样子!后来他逼着我说原谅了他,可是我不开口。他回头就走了。因为他走的神气很不对,我跳下床,在外间桌子上发现了他留的条子,大意是他要死去。在一种惊急的情况下,我拼了全力跑到外边,追上他了,要他回来。可他问我爱他不,原谅他不,天哪!在一个要死的人跟前我说什么呢?我说我爱他,我原谅了他!就这样从那天起,我就挣扎在40度左右的热度里,我胡说,我捶床,我骂人,我要疯了啊!感谢唐纳那时是很好的看护过我。为了穷,他伴我到他家,在苏州他的一个亲戚家里,我躺了将近两个月。 重庆拒江青1936年在上海与蓝苹发生婚变后,唐纳即开始了新的人生旅程。1937年“八一三抗战”后,唐纳毅然上前线,后转移武汉办报。1941年他到陪都重庆后,又出任过昆明货运专员、英国驻华使馆译员等多种工作。 1945年8月下旬,作为国共会谈重要联络人的张治中将军筹办一次欢迎毛泽东的桂园酒会,唐纳收到了张治中的请柬。当天中午,唐纳特别整理了发型,又穿上了他只在公众场合才穿的那套雪白的笔挺西装欣然赴宴。 唐纳发现被张治中请来赴宴的都是他认识的重庆高官和名士。他忽然感到有些不合时宜,想离开这让他弊闷的宴会厅时,忽听楼上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众人都起立鼓起掌来。唐纳见一位在报上经常见到的伟岸身影,已在张治中伉俪、周恩来、王若飞等人的陪同下,快步从二楼上走了下来。唐纳急忙往客人的后边让去,他不希望与毛泽东直接见面,只求远远打量一下就心满意足了。可是,毛泽东已经依次与前来赴宴的客人握手,走到神色紧张的唐纳面前了。主人张治中上前,指着唐纳对毛泽东介绍说:“润之先生,这位就是在上海报上经常发表文章的唐纳先生。” “哦,我记得了。”毛泽东那锐利的目光越过众人,凝视起唐纳那张国字型的脸,然后紧紧握住唐纳的手,说了句让唐纳深感意外的话:“和为贵!” 唐纳忽然感到自己在这位伟人面前的渺小。而毛泽东很快就离开了他,继续沿着大厅向前走去,与张治中请来的其他客人见面握手去了。 就在唐纳为毛泽东接见他感到兴奋的日子里,忽有一天,他在供职的英国使馆里,竟又接到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初听时唐纳很感陌生,仔细一想,不由蓦然一惊,失声叫出了一个连他自己也感到紧张的名字:“江———青!” “阿仁吗?许久不见,怎么我的声音竟也听不出了?”唐纳的心顿时狂跳起来,叫他乳名的只能是蓝苹。他在桂园见到毛泽东后,心中的紧张感尚未消失。唐纳万没想到江青竟会在毛泽东与蒋介石谈判的时候,也飞到这座大雾重重的山城来。 现在,江青竟然自己把电话打到唐纳的办公室来。而且确如上海友人孙师毅透露出来的情况一样,她希望在重庆见他一面。唐纳想到会见她的种种后果,心里越想越感到紧张,于是他对电话另一方说:“我听出来了,也知道你来了重庆。可是,现在我们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阿苹,你应该理解我的意思吧!” “阿仁,你怎么还像从前在上海那种样子,说话语调老是酸溜溜的。”江青本来语气很平和,很高兴,她显然想好好和唐纳在电话里聊一阵。然后再将她想见面的意图委婉告诉唐纳,可是没想到她尚未开口说明真意,唐纳那边就已回绝了。江青的好心情也被打破了,就说:“其实有什么不好意思。过去的是是非非,早就成了过眼云烟,今天大家毕竟走到了一起。你从上海到武汉,当年不也是为着抗战出来的吗?既然我们现在都站在同一立场,那么我们现在还是战友,还是同志嘛!”“阿苹,你别说了,谁不知道我马季良现在做什么呢?不过是给外国人当个译员而已。而你则不同了。你能到延安去,说明你向往进步和民主。就此,我向你今天取得的成绩表示祝贺。好了,阿苹,我现在还有许多琐事要做,不打扰你了……” 江青发现唐纳三言两语就截断她的话,并有放下电话的意思,就发了急:“我的话还没讲完呢!阿仁,不管怎么说,你我从前的关系不同于一般朋友。现在我听说你的生活已经一天天好起来了,我也很高兴。只是,我到重庆来治牙的时间太短,而且难得再有这样的机会了,所以,我想……” “你想什么?”唐纳胆量小,听了她的话又紧张起来,气也喘得粗了。 “你莫紧张嘛!我又不吃人。”江青在电话里咯咯笑了起来,她故作轻松地说:“我想请你吃顿便饭,好吗?你放心,不在曾家岩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我已经托人预先在‘凯歌归’酒家订了席,到晚上你只管到那里去就是了。我想,你是不会拒绝的,因为我现在虽然事事都如意,可是,念旧的心情却一天比一天强烈。” 唐纳怔住了。他最不希望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他知道江青约请他吃饭是真诚的。听语气她确想与他回忆一下往事,同时,他也知道江青现在是以居高临下的成功者身份,在向从前的友人显示她的特殊优势。 唐纳知道不能继续含糊其辞了,他知道现在江青早不是从前上海的蓝苹了。唐纳狠下心来,客气地回绝说:“谢谢你对我的好意。可是,我觉得咱们还是不见面的好,因为……” “你怕什么?现在可是国共合作期间。安全是决没有问题的。而且,我谈的也都是对你有益的话。抗战结束了,我劝你也该想一想自己的前程了。恕我直言,依你的才华,为什么一定要给外国人当什么翻译呢?如果你想来延安的话,也是可以办到的,你可听懂了我的意思?不能再为帝国主义效劳了!” “我懂我懂,我知道在英国使馆服务是暂时的。”唐纳不敢继续与她深谈下去,心里的恐慌感越来越大了。他忽然下了决心地说:“阿苹,吃饭的事情就算了吧。请你理解我。将来聚首吃饭的机会还会有的。对不起,失敬了!……” 乱世识佳人1938年夏,唐纳写出了抗日话剧《中国万岁》,由应云卫导演,演出后获得了各界好评。就在此时,他爱上了话剧女演员陈璐。同年10月,他们经香港返回上海,不久生下一个儿子。 唐纳虽和陈璐结合,但对蓝苹却仍然念念不忘。他为陈璐取了个艺名叫“红叶”,据说是为了和“蓝苹”相对;他还写了一首名为《千里吻伊人》的歌词,据说也是为蓝苹而写的。 1942年12月,太平洋战争爆发后,唐纳离开上海赴重庆。陈璐和他们的儿子则留在了上海,后来陈璐改嫁了一个盐商。在和陈璐分手后,唐纳在数年中一直独身,忙于写作。1945年上半年,他才在蓝苹、陈璐之后,爱上了女演员康健。他们一度在重庆打得火热,但在抗战胜利后,不知何故又告分手了。 在抗战胜利后不久,唐纳又回到了上海。在《文汇报》总经理严宝礼邀请下,出任《文汇报》的总编辑,当时的总主笔是徐铸成,副总主笔是宦乡、陈虞孙。 1947年8月,美国总统特使魏德迈在上海举行记者招待会,唐纳应邀出席。当时,《自由论坛报》的一位女记者立即引起了他的注意,令他顿生爱慕之情。这位女记者是国民政府前驻法大使陈的三女儿陈润琼,她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法语也很纯正,谈吐非凡,举止端庄,堪称才貌双全。唐纳对陈润琼一见倾心,而陈润琼却没有很快作出回应。于是,唐纳开始了一番苦心孤诣的疯狂追求。 1949年,陈润琼赴香港工作,唐纳也调往那里,出任香港《文汇报》总编辑; 1949年2月,陈润琼去美国到联合国工作,唐纳也随着到了美国。他先在《纽约日报》社供职,后又到联合国的一家中文印刷厂工作。 1951年,陈润琼来到巴黎,唐纳照样跟踪而去 唐纳如影随形,紧盯不舍,而且每天都给陈润琼献上一束花,同时送上一封用蝇头小楷端端正正写成的情书。这一份痴情,使陈润琼深受感动。渐渐地,她发觉唐纳不仅富有才华,而且为人善良,极重感情。1951年,陈润琼终于答应了唐纳的求爱要求,两人在巴黎举行了婚礼。从此,唐纳的感情才最终有了真正的归宿。在巴黎,这两位记者弃文从商,开起了饭店。从最初的“明明饭店”,到后来“京华饭店”,再到“天桥饭店”,生意日益兴隆,越做越红火。 陈润琼不仅善解人意,而且为人精明能干,善于经营,是唐纳名副其实的“贤内助”。1979年唐纳退休后,饭店便交由陈润琼全权经营管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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