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清梦无痕 |
释义 | 图书信息梦回大清系列:清梦无痕1作 者:妖叶 著 出 版 社:花山文艺 出版时间:2007-1-1 版 次:1 页 数:236 字 数:252000 印刷时间:2007-1-1 纸 张:胶版纸 I S B N:9787806739709 包 装:平装 梦回大清系列:清梦无痕2作 者:妖叶 著 出 版 社:花山文艺 出版时间:2007-1-1 版 次:1 页 数:215 字 数:236000 印刷时间:2007-1-1 纸 张:胶版纸 I S B N:9787806739716 包 装:平装 清梦无痕3作 者:妖叶 著 未出版 晋江文学 已完成 新版作 者:妖叶 著 新版《清梦无痕》 未出版 晋江文学 连载中 文案: 五年后,妖叶重写《清梦》。 这回呢,坑爹的故事开始在美国奥兰多洒满夕阳的湖畔,一个苦B的PhD和另一位同样苦B的小白领莫名其妙地就从美帝穿越到清朝。论文白写了,工作白找了,自尊甭要了,啥也别想了,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姐妹情深,携手同行,喜怒皆相伴,从来不离不弃。然而,穿过了光阴再回首,人是否如昔? 风霜似未改容颜,相对依依泪泫然。 底事今宵还入梦?分明人已隔多年。 当心随梦回,人亦与梦同。 那曾经苍凉的手势,到头来或许也蜕化为沧桑的美丽; 那梦里的百折千回,皆尽变成了烙在心上的不老传奇。 杜衡篇——By 叶子 芷洛篇——By 小妖 编辑推荐晋江穿越Twins姊妹花作品,穿越清朝最完备行动指南。 那曾经苍凉的手势,到头来或许也蜕化为沧桑的美丽;那梦里的百折千回,皆尽变成了烙在心上的不老传奇。 内容简介两个交情好到气死连体婴的现代白领叶梓&桑璇,去雍和宫拜佛时,在一个挂着“游人止步”牌子的古井边晕倒。等到她们再次醒来,万年不变的清穿事件竟然发生在这两个唯物主义疯狂拥护者身上,美其名曰“穿越门”。 桑璇(佟佳·芷洛)…我,同样顽强独立外加聪明美貌的现代白领,本来应该和叶梓宝宝在雍和宫虔诚地祝祷,结果却莫名其妙地成为了皇宫里最炙手可热的格格佟佳·芷洛,FANS都是皇子贝勒级别。叶梓也来到了这里,还成了“已婚妇女”。只是我竟然在这个时空爱上了“他”……这让我以后该如何面对亲爱的叶梓呢? 当你偶尔厌倦了看一个女子在爱恨情仇中挣扎,请翻开这儿,慢慢地读,这两个姐妹的穿越故事——无论何时,她们都那样含笑着并肩而立,即使是波折也甘之如饴那是因为,无论是戏里还是戏外,她们永远不是独自一人。 文章有两条主线,一条是以叶梓(钮钴禄 杜衡)和四阿哥,十四阿哥的感情为中心:穿越为四阿哥的侧福晋,却在新婚当夜以割破手腕为借口逃避,一面对四阿哥处处的提防与小心谨慎,一面乐观爱笑的性格,这让四阿哥对她产生了浓厚兴趣。而在长春宫长廊的一个雨天与十四阿哥相遇,从此暗生情愫。当有一日十四阿哥在身后的细心保护被四阿哥发现,叶梓又将作出怎样的选择?侧福晋的身份像一个牢笼束缚着她的情感,而冷面四阿哥在她面前的难得微笑与细微改变又让她难掩情感。 另一条以桑璇(佟佳·芷洛)和太子,八阿哥,十三阿哥的感情为中心:穿越前的芷洛格格原本与太子情投意合,穿越后的她又该怎样处理这一段前世纠纷?十三阿哥的豪放潇洒让桑璇喜欢,而温文尔雅的八阿哥又对她投以明珠,究竟是政治的筹码还是真心相待?当身怀十三阿哥骨肉的她与老十三畅想未来时,康熙却将她许给八阿哥,八福晋能否容忍她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在那酪乳中做了手脚?经年之后,雍正即位,她能否与十三阿哥再续前缘? 作者简介叶子,女,嗜美食且爱打扮,热爱世间一切美好事物,时而异想天开,冲动不顾一切;时而冷静现实,事事抽丝剥茧。 小妖,女,眼神迷茫,性格模糊,神经大条,感情麻木,爱就爱了,不爱就罢了。时而守住理性不放,时而跟着感受乱走。此二人相貌酷似,双双混迹于北京某高校,正值少年不识愁滋味而又不悄为赋新词强说愁之时。幸而相伴,心存三愿:一愿生活随性而至,日日神采飞扬;二愿心灵超脱自由,不惹俗事尘埃;三愿永远在彼此身边,携手恣意人间。若见此二女,速速将其逮回我大清朝来,奖励好男人雍正一名、十三两名、八八五名、十四若干名…… 图书目录梦回大清系列:清梦无痕1一 杜衡 二 芷洛 三 落泪 四 初遇 五 进宫 六 重适 七 雨中 八 雾气 九 上元 十 月下 十一 丧子 十二 大婚 十三 神伤 十四 心谜 十五 惊喜 十六 转身 十七 回头 十八 看戏 十九 狩猎 二十 错觉 二十一 挣扎 二十二 包围 二十三 风起 二十四 前路 二十五 冰上 梦回大清系列:清梦无痕2一 答案 二 任性 三 花落 四 日子 五 完整 六 过程 七 得失 八 选择 九 迷茫 十 暗流 十一 微妙 十二 秋雨 十三 星光 十四 幸福 精彩书摘阳光明媚的周六下午,我雷打不动的约会日。 手握着杯珍珠奶茶,看着对面桑璇眉飞色舞的学她老板训人的样子,深深吸了口气,好幸福。 我,叶梓,24岁的单身白领,独自一人远离家人在北京工作。做我最喜欢的翻译,薪水还好没有负担,每天笑着应对各色人物,周末自得其乐。 对面那位自己把自己逗得笑岔了气的是我的好姐妹,桑璇。大学4年工作两年培养起的革命友谊牢不可破,用她的话说,以我们现在的要好程度,怕是男友都要省了,哪还有时间空间分给他们?想到这,我忍不住在心里白了她一眼,姐姐啊,我以后嫁不出去还真和你过? 我和桑璇的志向出奇一致,以后找个好男人嫁了,他养家我养自己。做自己喜欢做的工作不必奔波劳碌,有好友一群知己一二,大多数时候,自己的愿望可以达成。痛苦的时候有人安慰,快乐的时候有人分享。平和安稳,到老了,成为俩优雅端庄的老太太,然后每个周六下午还是雷打不动来上岛喝茶八卦。我忍不住畅想了一下我们满脸皱纹争执是镶金牙还是镶银牙比较好配衣服的情景,不禁傻笑了起来。 “叶子啊,昨天我听人提到师兄了,他好像过得不错么。”桑璇仿佛不经意的说道,却不易察觉的在观察我的脸色。 “那是,他那么精明,掉到原始丛林里也会和猴子达成友好关系,何况在美国?”我向窗外瞥了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 所谓师兄,就是我大学时的男友。我们是非常俗的套路,四年里爱的轰轰烈烈,毕业到了各奔东西。不是没有争取,只是那时,我们都太要强;不是没有后悔,但我不想在自己生活中留下任何遗憾。我轻轻搅了搅杯子里的奶茶,笑着叹了口气,过了就过了吧。 走出上岛,我被外面明媚的阳光刺得眯了下眼。 “桑桑宝贝,下一站我们去哪?”我挽着桑璇的手说。 我们的约会,是由大吃,猛说,狠逛几部分组成。工作两年,学会了对每个人笑,在该干一件事的时候绝不干另一件,所以,我和桑璇都分外在意彼此毫无保留的相处。很少有女性朋友可以好到我们这种程度,吃喝玩乐八卦新闻、情感生活人生理想,无所不谈。以至于我们都怀疑,是不是了解对方比了解自己还多那么一点。 “去雍和宫。”她不容置疑的答道。 我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半天冒出一句:“你想算命我给你算,据说那算命都是骗人的。” 她狠狠白了我一眼:“有点文化好不好,是去那祈福啊,最主要的是,要为爸妈烧柱香。” 我斜着眼看她:“说风就是雨的。”却也是动了心。北京的各大商场被我们踏遍后,找点新鲜的干也不错。再说,不论信不信,为爸妈求个平安符也是好的。我们平时虽然总是和老妈唇枪舌战的,骨子里却都是孝女。我曾经和老妈许下宏愿,以后嫁出去,把婆家的东西分批分期都搬家来,结果遭到老妈白眼无数。 于是我们两个,气势非凡,直奔雍和宫。 到了门口,我们不免先感慨了那一段被无数人猜测讨论的历史。没办法,作为两名标准文科生,我们是看到文化就两眼放光,看到古迹就忍不住乱发思古幽情。在人群中挤了半天,终于把该拜的都拜完了,该捐的捐出去了,我不禁开始拉着桑璇四处找地方坐一会。 “看那边,有口井啊!”我惊喜道。 “没看见那么大个牌子写着‘游客止步’?”桑璇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 “懒得管。”我踩着高跟鞋正累得要死要活,拉着她大步走了过去。 我们靠着井边坐下,朝井里望去,一股凉气扑面而来,却是怎么也看不到底。我不禁打了个寒战,想要收回目光,却怎么也转不开眼睛。渐渐的,我的意识模糊了,像是被一股什么力量推着走一样,前方一片黑暗…… 醒来时,头痛欲裂。发现自己坐在床上,面前围着一大堆穿着旗装梳着把子头的女人,叽叽喳喳不知在对我说些什么。 我定了定神,努力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难不成被桑璇弄晕抬到了什么主题古装派对?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发现自己也不知这穿的是什么,只是一层层的繁琐的大红色。下意识的摸了摸头发,发现上面有无数饰品,怪不得这么沉,头都抬不起来。 一时间我自己哭笑不得,这到底是怎么了这是?谁和我开这种玩笑,哪找来这么一帮女的?我使劲摇了摇头,掐了自己一把,嘶……好疼。四处瞅瞅,看准方向一头向床头的柜子上撞去:“嘭”的一声,撞得我晕头转向。 “格格,格格您不能这样啊,呆会贝勒爷就来了,您这样让奴婢们怎么办?”我一转头,发现原来那一帮叽叽喳喳的女人,这会都跪在了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带着哭腔乱喊。 停,等一下!我有点反应不过来,什么格格贝勒?哪跟哪?我努力伸着脖子往旁边的一面镜子里看去,这一看可是被惊得非同小可——镜子里的人,赫然穿了一整套大红嫁衣,而我,样子小了十多岁! 费了好大劲儿冷静下来,觉得还是先搞清楚我到底是在哪比较重要。看着面前跪了一地的人,我真是……唉,经过一番艰苦卓绝前言不搭后语的“盘问”,我终于搞清楚“我”现在到底是在干什么。 “我”,也不知是哪家的格格,今晚在这里穿着重得堪比一套盔甲的嫁衣戴着足以压死自己的头饰,是为了要嫁给一个传说中的贝勒爷做侧室。这位格格貌似对这场婚事十分不满,绝食了好多天了,终于在出嫁当晚成功饿晕在此。然后醒来后,她就成了我。 一时间我也不知作何感想,头脑中突然冒出两个奇怪的念头:白痴桑璇非得来雍和宫,这下可好,下月饭钱她包了,哼!还有,我在这结婚,星期一的报告可怎么办?? “格格,您可吓死奴婢了,您就是不为自己想,也要为老爷太太想啊。”一位穿着天蓝色宫装,长相十分清秀的小姑娘,十分惊恐地拉着我的手,眼里含泪。 如此熟悉的电视剧对白,让我觉得,桑璇和报告,我这辈子见不见的到,是成问题了。 小姑娘见我不说话,忙上来帮我整理衣服头饰,旁边一位不知什么人拿来一块喜帕盖在我头上。 霎那间,眼前只剩红红的一片,我一愣,随即缓缓握紧了双手,瞪大双眼,且看到底会如何。 “格格,贝勒爷来了!”刚才的小姑娘悄悄在我耳边说。 我听见一阵脚步,有人走进房来。一片请安声,接着是众人鱼贯而出的脚步声,然后,就只剩下沉默。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屋里有两个人的呼吸声,他的平稳低沉,我的却越来越乱。 那片红真是刺眼,于是我一把扯下喜帕。 对上的,是一双沉静的眸子,深不见底,里面一丝丝诧异。唉,我暗自叹了口气,反正也不能再坏了吧?索性大大方方的把他从头到尾细细打量一遍。 对面坐在桌子边的男子正拿着一杯茶,脸色平静,喜怒莫辨。他向我望过来,目光里带着些探究。我避开他的目光,在心里暗赞了一下,不错,衣服一丝不皱,头发一丝不乱,就连指甲都修得整整齐齐,一看就是个极修边幅的人。衣物配饰,看似无心,却无一不配。如果不是现在这么糟糕的情况,这个人倒是不招我的烦。 他突然稍带讥讽的笑了一下,走了过来。用手轻轻抬起我的下巴,细细看我的脸,目光在刚才磕的地方上停留了一下。 “就这么不想嫁给我,嗯?”他低下头,在我耳边缓缓说:“绝食,撞墙?”声音很低,却带着很大的压迫感。 为什么现在该和桑璇在某处大吃的我,要在这里被一个陌生人逼问恐吓?想到这儿,我忽然一笑,打开了他的手,直视他的眼睛。 “你看我哪一点,像喜欢嫁你的样子?这是什么鬼地方!”心里烦到了极点,声音反而很平静。 “哦?你阿玛可是和我说,要嫁我是你自己意思。”他收回手,嘴边露出一丝笑意。 …… “衡儿!衡儿!”空荡荡的冰场上只有我自己的回声。 天色越来越黑,冰面上依稀反射着森冷的光。 我已经记不得跌了多少跤,爬起来多少回,又喊了多少次“衡儿”,可是叶子始终还是没有踪影。 这家伙,不知道我根本不会滑冰么?就这么扔下我……555 可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冰场上越来越静,我也越来越心焦。这女人,究是跑到哪里去了?不知道别人会担心么?早就听十阿哥说那边的荒林里常有冬眠的蛇出没,难道她…… 一不留神,脚底一滑,又重重地跌在冰上。我一时间只觉得心神俱疲,忍不住坐在地上大喝一声:“杜——衡——你给我出来!”谁知话一出口竟沙哑得带着哭腔,倒吓了自己一跳。 我心急火燎地跑向广寒殿,只盼着叶子已经先行回去,让我好好地臭骂她一顿。谁知却见湘儿正迎面而来,忙赶上几步问道:“你们主子呢?” 小丫头见我的神情,更是慌慌张张:“主……主子没和格格在一块儿?这……这便糟了!主子会不会在那个……玉红亭,八爷等一会子要在那儿宴请咱们四爷……” 我没等她说完,便转头冲去。 亭下有几个身影,我依稀听到了十四阿哥的大笑声,忙加紧脚步跑过去。走近一看,却见只有几个男人谈谈笑笑,哪里有叶子的影子? 我一阵绝望,双腿忽地有些无力。 十三忽地看过来,惊异地皱起眉,走前几步上下打量着我,问道:“这是怎么了?伤着哪里了?还是病了?” 一时另几个人也都凑过来。三阿哥和十二阿哥看到我,都瞪大了眼睛。十四阿哥已褪去笑意而面带疑惑,四阿哥抿着嘴站在他旁边,脸上依旧淡淡。 八阿哥叹了口气,走到我身边,柔声问:“出什么事了?” 我无力地小声道:“我……把衡儿丢了。”说着心虚地望向四阿哥和十四阿哥的方向。 四阿哥蓦地抬起头看着我,脸色不复平静——我第一次看到他脸上出现可称之为“担心”的表情。 十四阿哥全身一凛,已下意识地向前跨了一小步,张了张嘴,然而,四阿哥忽地扭头看向他——他什么也没说出口,只不落痕迹地退了回去,神色仍是不定。四阿哥仍定定地看着他。我不禁暗暗惊心,只听得十三大声问:“丢了?丢在哪儿?” 我忙道:“就在冰场。” 十三摇头道:“难怪你这副狼狈相,找了很久?这衡儿,真真叫咱们担心。” 四阿哥已调回目光,声音平稳,却冷得可怕:“不小的人,哪儿那么容易就丢了?也值得人这么上心?”说着掉头冲众人笑道: “下面冷得紧,咱们且先上去等二哥吧!三哥,十四弟?”大家都是一愣。三阿哥率先缓过劲来跟了上去,十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也缓缓地转身。 我暗暗捏紧了拳头,大声道:“四爷忘了,冷的人不只您,还有衡儿!”四阿哥静静地停住,回过头来。三阿哥饶有兴味地观赏着。 十二阿哥看了我一眼,踌躇道:“四哥,这冰天雪地的,还是派人去找找衡福晋吧。” 四阿哥哼笑道:“十二弟放心,人冷了自会知道该回哪儿去。” 我心里一沉,不顾一切地说: “我要是衡儿,宁可冻死在外面!”十三在旁边轻轻拽我的袖角,我却控制不住地续道:“人冷,好过心冷;冷天,好过一个冷口冷面冷血的人!” 说着我转身便跑,却忽然发现两条腿都又酸又痛,差点就拌了一跤。八阿哥忙扶起我,微笑着说:“洛洛,你这断言可恰恰是反了!若是四哥不心热,天下便没有心热之人了。” 我不禁哼了一声道:“他怎么样与我无关,再讨论这个只怕衡儿真要冻死。”我看向四阿哥,重重地说:“今晚就算只有我一个人走遍这万岁山,也非找到衡儿不可!” 四阿哥铁青着脸道:“没人拦着你。”说着仍是让了众阿哥上楼。冲脸色发白的十四一点头,我也转了身拖着两只腿便走。 十三快步赶上我,扶着我的胳膊闷声道:“你回去。我去找衡儿。”我一时迁怒,只努力趔趄着往前走不答他。 他一大步就拦在我面前,我冷冷地瞪着他。他无奈地缓和语气,商量着道:“你回去把自己照顾好便是,我向你保证,一定寻了她回来,好不好?” 我轻轻推开他道:“你该知道,看不到她完好,我绝不会回去!倒是你,你的好四哥都对她不闻不问,你却来做什么?”说着仍向冰场走去。 他摇摇头,苦笑道:“只怕恰恰相反。你……刚刚看到十四弟的反应了么?” 我猛然醒悟,心神一凛,询问地看向他。他点了点头,道: “现在这情形,你看到了,我也看到了,四哥他能看不到?若按四哥的性格,怎么可能会不管自己的福晋,让你那么刻薄他,让那些人看了笑话?四哥如此失态,他对衡儿的心,怕是比我们想的深。” 我心乱如麻,垂头丧气地说:“这我也觉察得出。可既是如此,衡儿回来了,只怕真的是会更危险?” 十三笑着拍拍我:“还没那么严重,四哥也没确准,否则还会容我来陪你?再说到时我自会相机助她。走吧,先找到衡儿再说!” “衡儿!衡儿!” 又是一轮新的寻找,只是这次多了十三在我身边,心底好似没有那么无望。 可是——仍然没有结果。 我指了指远处黑魆魆的一片,问十三树林那边是什么。 十三神色凝重,轻轻地说:“豹房。” 我背脊窜过一阵凉意,各种各样的可怕后果都在脑中闪过,只觉得心焦气躁眼眶干涩,好像想哭却又哭不出来,浑身止不住地哆嗦起来。 十三回头看到我的样子,像是吓了一跳,忙走过来问:“冷了?腿又疼了?你在这里别动,我去那边看看!” 我使劲地摇摇头,紧紧拽住他的手臂。 黑暗中他亮晶晶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随即,他缓缓地拽过我颤抖的手,他的手好温暖,绕过我的肩把我轻轻揽在胸前,安抚地拍着我的背:“别怕,洛洛不怕。” 我鼻头一酸,很想就这样暂时沉溺下去,可是好多情景一起都涌上心头,想忽略都忽略不了,越想忘记就越是清晰。 我忍痛拉开和他的距离,仰起头勉强笑道: “谁怕了?哼,我是怕衡儿被我找到了,不是被冻死,而是被我骂死。” 他一愣,又耸肩笑道:“我就陪着你,找到她骂够她为止!” 我俩向树林深处走去,可是深幽幽的不似有半点人影。我们谁都不想说话,想来十三和我一样,心里颇不轻松,但是两个人又都不想轻言放弃。 正当我们绝望时,突然前方传来了“沙沙”的声音,我刚要向前,却感觉十三伸手拦住了我,自己举步慢慢探过去。 我心中莫名的一阵激动,探头一望,果然见十三扶了个人又从黑暗中走出来,不禁眼前一亮——“叶……衡儿!”我跌跌撞撞地扑过去,心里又惊又喜又怒又怨,直接省了拥抱,把眼前的那张茫然的脸狠着劲的一阵乱揉。 “十三!你还不拦着她?”叶子一时无还手之力,只能转而向十三求助。 十三抱着双肩只是笑嘻嘻地看着我们,刚要说话,却忽地望向我们的背后,随即敛了笑意问道: “可是有人送你回来?” 叶子挣开我的蹂躏,转头看了看,纳闷地说:“我实在认不得这里的路,差点就走到那个……豹房去了,幸好有个侍卫模样的人引着我回来。可怎么这就跑了,我却还没谢他!” 我翻了翻白眼——这个路痴迷路迷到这来了!我向来知道她指定哪条路,我们反着走就一定是对的。刚要开口损她两句,却听十三声音严肃: “侍卫?这个时候怎会有侍卫在这?你没问他是哪的?” 叶子摇摇头,十三略一沉吟:“罢了,人回来就好。”说着微微一笑:“只是你这一丢不要紧,你看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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