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莫仲良 |
释义 | 二00三年,莫仲良在一个雨水冲刷出的古陶罐中发现许多稻壳,经广东省考古专家鉴定,稻壳是新时器中期留下的,填补了粤西地区史前稻考古的空白,佐证了粤西地区新石器中期已经栽培稻谷的可信性,为研究岭南地区栽培稻的起源、发展、传播和演变,增添了重要的实物资料。 莫仲良简介在肇庆市封开县杏花镇铺门村,有一位远近闻名的“文物侦探”莫仲良,20多年来,他将自己在当地找到的2000多件文物全部无偿上缴给了国家,为当地的文博事业做出了巨大贡献。 据史料记载,莫仲良居住的杏花镇远在汉代曾是封光县城所在地,后与封川县合并。莫仲良家门前的广信河是岭南文化的发祥地,一河两岸在夏商周时期就有人类生活的遗迹,古迹和文物特别多。 一九八零年,莫仲良高中毕业参加了肇庆地区文物普查培训班,从此他业余时迷上了考古,逐渐“考古痴”莫仲良在当地也有了名气。 二十七年来,莫仲良业余考古发现了不少有价值的文物,其中既有新石器时代的印纹陶片、陶鼎足、石镟、石凿,也有青铜器时代的铜矛、铜钵等,有的还填补了岭南考古界的空白,受到省、市考古专家的好评。 一九九零年,莫仲良在乌骚岭发现了经雨水冲刷出来的墓葬群,立即向县博物馆报告,然后又自掏腰包,请镇上照相馆的师傅拍下墓群的照片,他第二天一早送到广东省博物馆。该墓葬群经省和国家文物部门发掘,发现墓坑多达一百一十一座,测定时间距今三千九百至四千五百年,是研究岭南原始氏族社会生活的一个罕见实证,轰动了全国考古界。 二00三年,莫仲良在一个雨水冲刷出的古陶罐中发现许多稻壳,经广东省考古专家鉴定,稻壳是新时器中期留下的,填补了粤西地区史前稻考古的空白,佐证了粤西地区新石器中期已经栽培稻谷的可信性,为研究岭南地区栽培稻的起源、发展、传播和演变,增添了重要的实物资料。 莫仲良说,越是大雨,他越喜欢到山岗野岭转悠。因为大雨的冲刷,埋藏在地下的文物经常会被冲出地表,但也容易遇到危险。一次雨天,让他在山上考古时摔下了山崖,将右小腿都摔断了。 莫仲良至今仍住祖辈留下的三间老屋中,始终过着清贫的生活,与逐渐富裕的村里,形成强烈的反差。夫妻俩种水果、养杏花鸡,少说也赚了十几万元人民币,但被莫仲良花在了考古和住院上。 记者发现,莫仲良的头上、手上和脚上,到处都是显眼的伤疤。他妻子说,都是在考古中被摔伤、扭伤、割伤的,也因摔伤住了六七次医院。 莫仲良发财的机会很多,他曾经发现了不少有价值的文物,甚至是无价之宝。可他甘愿清贫,将文物献给国家,从没有向国家申领过一分钱补助,哪怕因考古摔伤住院花销的一万多元人民币医药费,也是自己解决。 该县博物馆原馆长陈楚源说,莫仲良发现了大大小小几千件文物,稍为有点私心,他也早就发达了。 据陈楚源介绍,该县发现的新石器到六朝时代的各种遗址、遗迹和文物点一百二十多处,其中大多数是莫仲良首先发现,后经考古部门确认的。完 痴心考古人杏花镇是一个土地肥沃的小盆地,北回归线从这里穿越,东南西北都是海拔500米以上的连绵山峰,小盆地上是错综分布的海拔200以下的南方红壤小丘,小丘间小溪和稻田纵横交错,众多的小溪都汇集了古广信河,然后注入贺江灾流入西江。这里优越的地理环境孕育了早期的古人类,因此在这小盆地的许多小山岗上留下了众多早期人类活动的文化遗址,从现有的资料来看,仅从新石器时代到汉代的遗址、遗物点就有120多处。而这些遗址、文物的发现许多都与一位今年39岁的中年人莫仲良有关。 记者昨天慕名来到莫仲良的家里,采访这位令人敬佩的业余“文物侦探”。据介绍,莫仲良是土生土长的杏花人,他生长的铺门村,房前屋后原来随处都有古人类留下的石器和陶器残片,莫仲良从小就对这些在旁人看来不起眼的“烂古董”产生了浓厚的兴趣。1980年他高中毕业后,就开始了令他每天都如醉如痴的业余考古生涯。 据封开县文物管理委员会主任陈楚源介绍,杏花镇一带已清理的70多处古文化遗址中,有50多处是莫仲良发现的,还有部分遗址尚待清理。在刚刚过去的2002年,他又发现了50多件价值较高的文物,他家里还有整整费了一个多月时间发掘出的300多件陶片有待进一步考证。 辛勤耕耘这20多年,除了插田收割,莫仲良几乎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业余考古中来,不管是隆冬还是酷夏,刮风还是下雨,从早到晚都带着自备的干粮和望远镜、罗盘等奔波在附近的大小山头上寻寻觅觅,最远的一次竟然走到了几十公里以外的临县德庆官圩镇。 在寻找文物的路途中莫仲良不知道被荆棘挂破了多少件衣服,磨破了多少双布鞋,手上、脚上更是伤痕累累。由于在山上寻找文物时眼睛需要特别专注,明察秋毫,因此有时就顾及不了脚底下,难免出点安全问题。莫仲良自己也说不清楚多少次从陡坎和崩岗山摔下,扭伤了筋骨,然后独自一瘸一拐地回家。有一年的农历八月十五,他与陈楚源一起到山上搜集文物到天晚,快要回家时突然下了一场大雨一直持续到晚上12点多,两人没法回家,只好在山上找个避雨的小山洞里过了一夜。尽管如此,莫仲良从没叫过苦,也没伸手向政府要过一分钱,所有的工作都是自费完成的。 乌骚岭据不完全统计,20多年了他为县博物馆采集了2000多件新石器时代的印纹陶片、石镟、石环、石矛、石凿及青铜时代的铜铜矛、汉代的铜陶钵、陶碗、隋代的束腰六耳罐等,占到这一时期博物馆馆藏文物的60%左右,去年三月初惊动全省考古界的4000年前古旱稻,也是莫仲良在一场大雨后在古广信河边发掘出来的。 此外,他还先后发现了下营村长岗顶南朝陶窑址、禄美村对面山新石器晚期遗址、罗沙岗墓葬等,找到了目前封开仅有的一个古石碂,而最让他自豪的是1985年6月13日对乌骚岭墓葬群的发现。当时,他来到这座山岗的时候,隐约看见被几千年风雨冲刷过的地表上有四方形的红烧土,而且不止一个。 他细心拨开草丛,仔细一数,整整55个!他惊呆了,既而是无比的兴奋,意识到这是一个重要考古发现。他当晚就提笔写信给县博物馆写信,又自己出资请了照相馆的师傅上山拍摄了遗址的照片,到广州找到当时省博物馆的古运泉同志,向他汇报了自己的发现和对遗址的初步结论:古代二次葬公共墓地。后来,广东省博物馆会同县博物馆的同志对遗址进行了挖掘。在不足150平方米的山脊位置上,清理出分布密集、排列有序的二次墓坑111座,类似的情形在广东还是首次发现,墓葬群的年代经测试为距今3900到4600年,向人们展示了一幅罕见的古人类墓葬画卷。当乌骚岭古墓葬群这一考古发现向全国公布时,震动了整个考古界,也成为当时新闻媒体的报道热点。鉴于莫仲良在考古方面的突出贡献,他先后10多次被县里评为“业余考古先进个人”。 土专家1997年7月,他又发现了一处古窑址,当省考古队的几个同志看着这块只露出地表不足0.5平方米的红烧土说不一定是古窑遗址时,莫仲良坚定地与人打赌说,如果不是,他愿意把头砍下来。当挖掘到一定深度,还不见遗址时,他又打包票说再挖15公分一定有,并描绘出该窑的大致形状。大家将信将疑地又挖了几分钟,窑址的轮廓便清晰地显露出来了。这时省里的专家们都齐夸他这位“土专家”慧眼识真,对考古有独特见解。 当大家正在紧张地清理窑址时,刚才还艳阳高照、闷热难当的天空忽然下起了一场夏季广东常见的雷雨,大家都被这场突来的大雨淋了个透湿,有的同志立即达起了嚏喷。而莫仲良却向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轻轻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说,他在业余考古时被象这样的大雨淋得如落汤鸡一样的情形经历得多了,这一次的雨量根本就不算什么。 谈到自己20多年的业余考古体会,莫仲良深有感触,他说,有人将考古比喻为历史文物的侦探,的确如此,当你在杂草丛生、荆棘遍地的旷野荒郊中“侦查”时,就象一名正在破案的侦探,高度对周围丝毫的异常都不能放过,否则就只能一无所获。 现在,莫仲良还经常带着他4岁的儿子莫紫京上山探寻文物,儿子虽然不知道到底哪些是有价值的文物,但能分辨出哪些东西与一般的石头不一样,指点给父亲莫仲良看,别说,他还真发现了不少珍贵的物品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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