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李士谦 |
释义 | 李士谦,,字子约,赵郡平棘(今河北赵县)人。幼年丧父,孤身事母;又敏慧好学,莫敢弛惰。十岁即通经史,能撰文。魏广平王辟为参军(王府中的重要幕僚)。后因北齐篡魏,去官归家。隋朝建立后,子约毕志不仕,屡征不应,在家与母亲相伴度日。及母亲去世,便舍去家宅为伽蓝,延请憎人人居;自己则脱身游学,博览内外经籍,归心佛乘。 人物故事李士谦仁慈之心有一天,看见贼在他的田中偷割稻谷,他不但不喊捉贼,反而不声不响的避开,人家觉得很奇怪,他解释说:‘俗语有言:树树要皮,人人要脸。人谁不要脸皮呢?人谁自愿作贼呢?都是因为天灾人祸,迫得没有办法,应该宽恕他呀!’后来贼知道李先生这样的仁慈,也被感动得革面洗心,从此不再做贼,成为善人。有一年荒岁,很多乡人无法生活,李先生拿出家中的存谷数千石,统统借给行将断炊的穷人。到了第二年,因为还是歉收,以致上年借谷的人,都无法偿还,到李先生的家中去表示歉意,但李先生并不向他们要求偿还欠谷,还招待他们在家中吃饭,当众把乡人们借谷的债券,完全烧为灰烬。对他们说:‘我家中的存谷,本来是预备救济人家患难之用的,并不是想囤积图利。现在你们的债务已经了结,希望你们不要再放在心上。’过了几年,又遇到了大饥荒,李先生出尽了大量的家产,办理大规模的施粥,嗷嗷待哺的饥民,赖以救活性命的,不下一万多人。第二年的春天,李先生又施出大批的粮种,分赠给贫乏的农民。有人对他说:‘李先生,你救活了很多人,阴德实在太大了。’他回答道:‘阴德的意义,好比耳鸣一样,只能自己知道,别人是听不到的,现在我做的事,已经给你知道,哪里还谈得上阴德呢!’后来李先生的子孙很发达,人们都认为是积德的果报。可是当时也有人不信佛教因果轮回的道理,认为普通书籍上都没有因果轮回的记载,李先生对他晓喻说:‘孔子赞易,也在文言中道: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可见儒书上也有因果的道理。至于轮回的事,史册古籍上记载的也很多,例如鲧为黄熊。杜宇为鶗【鶗ti:即杜鹃鸟。】鳺【鳺gui:即子规。俗称杜鹃鸟。】,褒君为龙,牛哀为兽,彭生为豕,如意为狗,黄母为鼋,宣武为龟,邓哀为牛,徐伯为鱼,铃下为鸟,书生为蛇,羊祜的前身为李家子,这不都是轮回的证明吗?’那人又反驳道:‘如果说人的后身,可能堕落为禽兽,那么松柏的后身,为什么不会变成樗栎呢?’李先生解答道:‘轮回的升沈,是由于心而作,松柏等植物,是没有心的,岂可与人等动物,混为一谈。’那人又请问三教的优劣,李先生说:‘佛教好比太阳,道教好比月亮,儒教好比天空中的星星。’那人听了这番高论,觉得很有道理,不禁心悦诚服。李先生在六十六岁的时候去世,地方上人听了噩耗,都痛哭流涕的说:‘为什么我们不死,而李先生这样的大善人,竟去世了呢!’当时参加送葬的,有数万人之多。 李士谦孝母之心李士谦,字子约,赵郡平棘人。幼年丧父,以事母孝顺出名。有一次母亲呕吐,他怀疑是食物中毒,所以跪在地下尝呕吐物。伯父李王易任魏朝岐州刺史,深为赞赏李士谦的行为,每每称赞说:“这孩子是我家的颜回啊!” 李士谦乐善好施隋朝时代,有一位虔诚的佛教居士,姓李,名士谦,天性很孝顺,自幼丧父,在他母亲去世以后,三年丧服期满,就捐舍自己的私宅为寺院,并且从此立志不再做官。李先生终生没有饮过一滴酒,没有吃过一块肉,行为是如此的端正,口业也十分清净,从来不说有关杀害的言论,他继承了祖上巨大的遗产,所以家中很富裕,可是他的私生活,比较穷人还要节俭,穿的是布衣旧衫,吃的是粗茶淡饭,终日以救济无衣无食的穷人为急务。邻里中有因丧事无法殓葬的,他施以棺木。有兄弟分财不均而争讼的,他就出钱补助不足的一方,以致感动他们兄弟惭愧而互相推让,也都成为善人。 人物评价我们看李先生的一生,因为深明佛理,所以在家能孝亲,在社会上能力行善事,他把大部分的家产用以布施穷人,毫无求名邀功之心,像这样实行六度万行第一的“布施波罗蜜”,真已达到了“三轮体空”的地步,其程度已至菩萨的境界,决非普通凡夫所能及。尤可贵的,他还博引历史上轮回报应的事实,破除世俗“断”“常”的邪见,足以警醒千古的痴迷,难怪他去世的时候,地方上的人都要同声痛哭,真可说是生荣死哀。(取材自隋史李士谦传译语改作) 更多信息子约以君子自期,尝谓人曰:“既见君子,方觉吾徒之不德也。”(《隋书》卷七十七,《李士谦传》)一生进学修德,乐善好施。子约家境富有,却躬处节俭,每以振施、立德为务。州里人家有分财不均而相诉讼争斗者,常常自出其财以补其少者。有耕牛进其田者,子约则牵之阴凉处喂食,然后还于主人。其家仆尝逮住一个偷粟者,子约安慰说:“穷困所致,无相责也”。(同上)然后放其回家。遇上灾荒之年,子约家常设粥以救济或出粟以贷乡人。时值第二年仍然欠收,借家无力偿还,皆来谢罪。子约却待以酒食,当面把数千石的借粟契约一并烧毁,笑曰:“债了矣,幸勿介意也。”第三年粮食丰登,乡人争相前来还粟,子约皆辞而不受。乡人称其大德,感激不尽。(见《宋史》本传) 子约善谈名理,为了宣传佛教的思想学说,多方辩惑开导众人。尝有一客人不信佛家的因果报应之说,谓“报应之说,唯佛书载之,世典皆无。”子约回答说:“积善余庆,积恶余殃。高门待封,扫墓望丧,非报应乎!”说明世典也不乏此说。且又说:“佛经云,‘轮转五道,无有穷已’,非即贾谊所言‘千变万化,末始有极’之谓乎,佛道未东,而贤者已知其然矣。”贾谊是汉初的唯物主义思想家,作有《鹏鸟赋》曰:‘万物变化兮,固无休息;斡流而迁兮,或推而还……合散消息兮,安有常则;千变万化兮,未始有极。’这本来是在说明万物的自然变化。子约在此却将其和佛教的轮回说连系起来,并且认为贾谊在佛教还未传来之前就已认识、说明了轮回报应的道理。子约还为此举出了许多传说中报应的事例,其目的在于宣传佛教学说。客人又举北朝无神论者邢邵(子才)之话,“岂有松柏后身,化为樗栎?”以说明无轮回报应。子约回道:“此不类之谈也。变化由心,木岂有心?”认为木非动物、人类,不可类比,坚持了佛教学说。子约还有句关于三教优劣的名言:“佛,日也,道,月也;儒,五星也。”把佛教举于最优胜的地位,而儒家则置于最下。(参见《居士传》本传。《宋史》本传) 子约终身不饮酒,不食肉,口无杀害之言。闲居时,常危坐终日,禅诵不止。六十六岁时终于家。乡人为其树碑纪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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