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苏曼殊 |
释义 | § 简介 苏曼殊(1884~1918年),近代作家、诗人、翻译家,广东香山(今广东中山)人。原名戬,字子谷,学名元瑛(亦作玄瑛),法名博经,法号曼殊,笔名印禅、苏湜。光绪十年(公元1884年)生于日本横滨,父亲是广东茶 苏曼殊商,母亲是日本人。 1903年苏曼殊留学日本,曾在东京早稻田大学预科,成城学校等处就读,并利用假期到泰国、斯里兰卡等国游历,在日本期间,参加过中国留学生的爱国组织革命团体青年会和拒俄义勇队,倾向于民主革命。学成后回国,任上海《国民日报》的翻译,不久即于惠州出家为僧。1907年赴日组织亚洲和亲会,公然反抗帝国主义,后与鲁迅等人合办杂志《新生》,但未成功,此后远赴爪哇。辛亥革命后归国,对现实悲观失望。 苏曼殊十二岁时便在广州长寿寺由赞初和尚剃度出家,然后受具足戒,并嗣受禅宗曹洞宗衣钵,由此可见苏曼殊在青年时代即学识渊博,灵慧敏捷,否则他小小年级是无法弄通深奥的曹洞宗经义的,而且曹洞宗选中苏曼殊为传人,也恰好证明苏曼殊在佛学方面的精深造诣。 苏曼殊不但是一位佛学渊博的僧人,他还是为多才多艺的才子,他能诗文,善绘画,通英,法,日,梵多种文字,和陈独秀,柳亚子等文学泰斗交往甚密,在佛学上他着有《梵文典》 , 《汉英辞典》 ,现存的著作有《文学因缘》,《焚剑集》等。 苏曼殊英年早逝,于1918年病逝于上海,年仅34岁。 § 文学成就 苏曼殊一生能诗擅画,通晓日文、英文、梵文等多种文字,可谓多才多艺,在诗歌、小说等多种领域皆取得了成就,后人将其著作编成《曼殊全集》 (共5卷)。作为革新派的文学团体南社的重要成员,苏曼殊曾在《民报》 , 《新青年》等刊物上投稿,他的诗风“清艳明秀”,别具一格,在当时影响甚大。 苏曼殊 他的诗作现存约百首,多数为七绝,内容多是感怀之作,这种倾向在辛亥革命后诗作中体现得尤为明显。在艺术上他受李商隐的影响,诗风幽怨凄恻,弥漫着自伤身世的无奈与感叹,《东居杂诗》 、 《何处》 等皆是这类诗的代表。然而在苏曼殊诗歌创作的早期仍有一部分风格与后期迥异的作品,如《以诗并画留别汤国顿》二首所体现的爱国热情表现方式苍劲悲壮,与一般诗歌有区别。另外苏曼殊还创作了一部分风景诗,这些诗基调轻松,色彩鲜明,极富形象化,宛如一幅画卷,清新之气扑面而来,具有较高的艺术性,代表作有《过薄田》 、 《淀江道中口占》等。 除诗歌外,苏曼殊还翻译过《拜伦诗选》和法国著名作家雨果的名著《悲惨世界》 ,在当时译坛上引起了轰动。此外,苏曼殊自己也从事小说的创作,从1912年起他陆续创作而成的小说有《断鸿零雁记》、《绛纱记》、《焚剑记》、 《碎簪记》 、《非梦记》等6种,另有《天涯红泪记》仅写成两章,未完。这些作品都以爱情为题材,展示了男女主人公的追求与社会阻挠间的矛盾冲突,作品多以悲剧结尾,有浓重的感伤色彩。苏曼殊注重对主人公心理的矛盾揭示,实际是其内心痛苦挣扎的真实写照。行文清新流畅,文辞婉丽,情节曲折动人,对后来流行的鸳鸯蝴蝶派小说产生了较大影响。 § 社会影响 苏曼殊 苏曼殊是南社的重要成员,他的诗风“清艳明秀”,别具一格,在当时影响甚大。除诗歌外,苏曼殊还翻译过《拜伦诗选》和法国著名作家雨果的名著《悲惨世界》 ,在当时译坛上引起了轰动。此外,苏曼殊自己也从事小说的创作,从1912起他陆续创作而成的小说有《断鸿零雁记》 、 《绛纱记》 、 《焚剑记》 、 《碎簪记》 、 《非梦记》6种,另有《天涯红泪记》仅写成两章,未完。这些作品都以爱情为题材,展示了男女主人公的追求与社会阻挠间的矛盾冲突,作品多以悲剧结尾,有浓重的感伤色彩。苏曼殊注重对主人公心理的矛盾揭示,实际是其内心痛苦挣扎的真实写照。行文清新流畅,文辞婉丽,情节曲折动人,对后来流行的“鸳鸯蝴蝶派小说”产生了较大影响。 § 身世评价 苏曼殊以僧名风闻那个时代。以他的才情,他的胆识,时人少有能出其左右。但他却袈裟披肩风雨一生。他十六岁出家,多半是以一种无言的行为抗争其多桀的命运。他以半僧半俗的形象参加了革命党,而被世人称之为奇人,或许,奇就奇在他冷寂的面孔下蕴藏了多彩的人生。 苏曼殊 苏曼殊的生母是一位日本女子,名叫若子,是他父亲苏杰生的第四房妻河合仙氏的妹妹。苏家是广东的巨族,长年在日本横滨经商。若子生下苏曼殊三个月后就离开了他,苏曼殊由其父苏杰生带回了国,由河合仙氏抚养。童年的苏曼殊没有感到多少家庭的温情,他在倍受冷漠的环境中一天天长大。族人对这个异族所生的孩子总是看不惯,苏杰生的妻子陈氏更是把河合仙氏和曼殊看作眼中钉。河合仙氏受不了白眼,只好返回了日本。这一年,苏杰生经营亏本,回到广东,从此家道渐渐中落。 苏曼殊十二岁那年,苏杰生去上海经商,留曼殊在家乡读私塾。养母河合仙氏从日本给他寄来的钱全被陈氏吞没。不久,曼殊大病一场,病中的曼殊被家人扔在柴房里气息奄奄而无人过问。后来,他又奇迹般地活了下来。这一经历给幼小的曼殊沉重的打击,以至他小小年纪竟然看破红尘,而去广州长寿寺由赞初和尚剃度出家,然后受具足戒,并嗣受禅宗曹洞宗衣钵。但他毕竟是个孩子,有一次他偷吃鸽肉被发现,只得出了庙门。 十五岁那年,苏曼殊随表兄去日本横滨求学,当他去养母河合仙氏老家时,与日本姑娘菊子一见钟情。然而,他们的恋情却遭到苏家的强烈反对。苏曼殊的本家叔叔知道这事后,斥责苏曼殊败坏了苏家名声,并问罪于菊子父母。菊子父母盛怒之下,当众痛打了菊子,结果当天夜里菊子投海而死。失恋的痛苦,菊子的命运,令苏曼殊深感心灰意冷,万念俱灰。回到广州后,他便去蒲涧寺出了家。从此,开始了他风雨飘泊的一生。 苏曼殊是情僧。面对关河萧索的衰世惨象,苏曼殊痛不欲生。渡湘水时,他作赋吊屈原,对着滔滔江水长歌嚎陶。后来,他以自己与菊子的初恋为题材创作了情爱小说《断鸿零雁记》 ,感慨幽冥永隔的爱恋之苦,也引得不少痴情男女泪湿襟衫。苏曼殊因爱情不幸,也曾流连于青楼之中,但他却能洁身自好,与青楼女子保持适当的距离。他死后被葬于西泠桥,与江南名妓苏小小墓南北相对,任几多游人唏嘘不已。 苏曼殊是诗僧,他为后世留下了不少令人叹绝的诗作。1909年,他在东京的一场小型音乐会上认识了弹筝女百助。因相似的遭遇,两人一见如故。但此时的曼殊已了却尘缘,无以相投,便垂泪挥毫,写了一首涛:“鸟舍凌 苏曼殊波肌似雪,亲持红叶索题诗。还卿一钵无情泪,恨不相逢未剃时。”读来令人柔肠寸断。他在日本从事反清活动时,时常为故国河山破碎而感伤。他在《忆西湖》中这样写道:“春雨楼头尺八萧,何时归春浙江潮?芒鞋破钵无人识,踏过梅花第几桥?”在反清活动处于困境之时,他曾想以互警醒国人,因而作诗:“海天龙战血玄黄,披发长歌览大荒。易水萧萧人去也,一天明月白如霜。”虽然蹈海警世没能成真,但留下的诗篇却使人热血沸腾。 苏曼殊还是一位画僧。他的画格调不凡,意境深邃。他曾做《写忆翁诗意图》 ,配诗“花柳有愁春正苦,江山无主月自圆”,其亡国之痛溢于纸面。曼殊作画,不仅为抒写怀抱,还想以此为反清革命作出更多贡献。1907年章太炎等人在东京办《民报》遇上经费困难,曼殊主动提出卖画筹钱以解困。 苏曼殊还是一个爱国的革命僧人。他在东京加入过兴中会、光复会等革命组织。1903年,他在日本参加了反对沙俄侵占我国东北的“抗俄义勇队”,同年他在上海参加了由章士钊等人创办的《国民日报》的翻译之作,为声援章太炎、邹容,反对清廷查封《苏报》做了大量工作。他也醉心于宣传无政府主义的救国思想,赞同暗杀活动。他甚至还曾打算去刺杀保皇党首领康有为。后经人劝阻而终止。辛亥革命后,袁世凯窃取了胜利果实,并暗杀了宋教仁,从而引发了李烈钧等人发动的“二次革命”。苏曼殊又积极参加反袁斗争。 情僧、诗僧、画僧、革命僧,如此一位集才、情、胆识于一身的苏曼殊,竟然半僧半俗地孤独一生。1918年,他经过三十五年的红尘孤旅,留下八个字:“一切有情,都无挂碍”,然后离开了人世,给后人留下了无尽的感慨。 § 作品 《拜伦诗选》 ,日本东京三秀舍印刷,梁绮庄发行,1908年初版,1914年第三版 《汉英三昧集》 ,泰东书局,民国12年再版 《燕子山僧集》 ,段庵旋,上海中原书局,1926年 苏曼殊 《曼殊逸著两种》 ,柳无忌编辑,北新书局,1927年 《苏曼殊全集》 ,柳亚子编辑,中国书店,1928年 《苏曼殊代表作》 ,织云女士编,上海亚细亚民国17年 《苏曼殊遗著》 ,罗芳洲编,上海上海亚细亚书局,民国21年 《曼殊大师全集》 ,文公直编,香港文渊书店,1934年 《曼殊大师译诗集》 ,文公直编,教育书店,民国35年 《曼殊书信》 ,柳亚子编,(出版者不详),民国36年 《曼殊诗文》 ,立文出版社,民国37年 《断鸿零雁》 ,黄嘉谟(出版社及版年不详) 《悲惨世界》 ,东大陆书局(版年不详) 《苏曼殊小说诗歌集》 ,苏曼殊著,中国社会科学,1982年 《苏曼殊小说集》 ,浙江人民出版社编辑,1983年 《燕子龛诗笺注》 ,苏曼殊,马以君笺注,四川人民出版社,1983年 《苏曼殊文集》 ,马以君编注,花城出版社,1991年 《苏曼殊集》 ,查振科选编,沈阳,1998年 § 陈独秀眼中的他 陈独秀说,对曼殊的家世,他了解的不比一般人多。但他强调,旅居日本时,他曾见过曼殊的母亲河合仙。母子二人面貌酷似,言谈举止间皆流露出母子间的亲昵与温情。此说与传言不同。据传,曼殊为其父所雇的一个横滨 苏曼殊下女所生,此女产后不到三个月便离家出走,将曼殊托河氏抚养。陈还说,河合仙自广州回日本后又同日本人结婚,此事则更鲜为人知。这大概也是曼殊身世隐秘难寻的原因吧。 尽管如此,陈独秀与苏曼殊相识甚早,对曼殊的了解,应当说还是比较深刻的。20世纪初年,他们俩均就职于上海《国民日日报》报馆,后报馆被封,他们便租房同住。苏曼殊天天闹着要离开上海,陈与寓友何梅士不允。某日,曼殊邀何外出看戏,在戏馆中刚刚坐定,曼殊便要回寓所取钱付钞,结果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何返回住处,仅见曼殊所留一信,告知不辞而别的原因,并说,当何阅信时,他已经离沪远去了。 此后陈独秀再也不闻曼殊之消息。数年之后,陈重返上海,一次与朋友在一家酒馆用餐,谈话间,闯入一眉清目秀的和尚,正是曼殊。曼殊虽着僧装却不戒酒肉,后经陈等劝说而改穿西服,并且毫无顾忌地说,穿僧装“吃花酒不方便呀”。与陈再会面于上海的苏曼殊不但一改往日沉默寡言的习惯,口不择言,高谈阔论,而且广交十方,既有男朋友,更有女朋友,很有点“美人如玉剑如虹”的意思了。 传说陈氏与曼殊一起翻译嚣俄(Hugo,今译雨果)的《悲惨世界》,但陈说那是曼殊的手笔,他只是稍加润饰而已。陈还指出,曼殊所译对原作很不忠实,乱添乱造,根本谈不上“信”,而他的润饰更是马虎得一塌糊涂。译 与养母作先是在《国民日日报》上登载,未及刊完,报馆被封,后又由镜今书局出版。接受书局建议,陈与苏皆署名其上,故有同译之说。 苏曼殊尝著《梵文典》八卷,在《天义报》上发表,陈独秀也曾以熙州仲子的名义为之题诗。事前,陈氏还向曼殊提供英文书,包括MaxMuller撰著的ASanskritGrammarForBeginner(《梵文语法入门》)等三种。曼殊得此三种参考文献,顺利完成《梵文典》之写作,由此也可看出曼殊于梵文的兴趣与造诣。 曼殊固然天资聪慧,但幼时毕竟未能认真学习汉语,故初到上海时,其汉文水平实在不甚高明,至于音韵、平仄尤其一窍不通,但他却立意要学作古诗,于是陈独秀便又承担起教授曼殊作诗的责任。初,曼殊习作由陈改正,而后陈亦无能为力,继由章太炎教正,但章也只是敷衍而已,大多还是靠曼殊自己。曼殊既读又写,诗句、诗意渐至佳境。柳亚子尝言:“曼殊的文学才能,不是死读书读出来的,全靠他的天才。”笔者以为也未必尽然,他的勤奋应当说还是起了很大作用的。当然,这位在20世纪初曾以其“僧侣的孤独”倾倒一时的浪漫诗僧,确实有过人的天资。 说到曼殊的为人,陈独秀倒不认为他疯癫憨傻,反而说他于人情世故是看得过于透彻而不肯俯仰,实佯狂免祸罢了。陈还说许多人以为他是傻子,实在是上了曼殊的当。陈进一步肯定他说:“在许多旧朋友中间,像曼殊这样清白的人,真是不可多得了。”不过,陈独秀认为,令大家引为笑柄的曼殊贪吃,却是曼殊见举世污浊,遂起厌世心理,因而采取的自杀策略,所以乱吃乱喝,以求速死,最终还是死于乱吃乱喝而导致的肠胃疾病。这就未免有点太夸张了。有谁因厌世而贪吃,又有谁欲求速死而做饕餮之徒?陈氏此说未免贻笑大方。然而还有人甚至取之比附屈原投江等,尤其显得不类。至于说曼殊以世人皆醉惟其独醒,有点曲高和寡,倒是事实。但贪吃只能说是他不健康的生活习惯,与厌世实在风马牛不相及。(摘自《佛门旧踪》 ,麻天祥、刘蔚著,江西教育出版社2001年1月出版。) § 与同芳居茶馆 苏曼殊在沪期间,交结革命志士,撰写著述,担任教职。民国成立后,曾经发表宣言,反对袁世凯称帝。余时,同芳居茶馆是他最常去的地方。他善于作诗,有诗僧之誉,尤工绘画。由于平生爱饮食,尤爱甜食,每有润笔收入,就到同芳居茶馆消遣。同芳居茶馆有进口的外国糖果,一种名叫“摩尔登”的糖,据说是茶花女所嗜食,苏曼殊因景慕茶花女,也就特别爱吃这种糖。还自称为“糖僧”。一次为了要吃糖,苦于无钱,便把金牙变卖换糖吃。 § 绝笔画 1905年春,他在杭州西湖为同窗陈独秀作过一幅画。后来,江苏镇江的赵伯先又向他求画。苏与赵交谊甚厚,曼殊曾有记载说:“伯先豪于饮,余亦雄于食。既醉,则按剑高卧于风吹细柳之下,或相与驰聘于龙蟠虎踞之间”。对作画之请,曼殊当然慨然允诺。但曼殊由于忙着东渡日本,未能及时交画。谁知别后不久,即爆发了黄花岗之役。赵是革命党人,为黄花岗起义失败而忧愤成疾,不久便抑郁呕血而死。 苏曼殊得知噩耗后,含悲作一幅《荒城饮马图》 ,焚于故友墓前,以示悼念。从此,苏曼殊便不再作画,以此来表达对亡友的愧疚之情。 § 与李叔同 苏曼殊与李叔同是近代史上两为充满神秘色彩的巨擘式的人物,在文学艺术领域内都有很深的造诣:苏曼殊的诗清新隽永,有“灵界诗翁”之称;其画被柳亚子赞为“千秋绝笔”;其颇具红楼笔意的《断鸿零雁记》开中国近现代文学自叙体小说之先河;其译作有拜伦的诗集和雨果的《悲惨世界》(未译完),他与林纾、严复一道被推为本世纪初三大翻译家…… 李叔同则是我国引进西洋油画的第一人;其组建的“春柳社”,是我国第一个话剧团体;其金石作品集《李颅印谱》让世人叹为观止;他与萧友梅、赵元任、黄自一道被认为是我国近代音乐的四大拓荒者;他于本世纪初创办的《音乐小杂志》,是我国第一份传播西方音乐的刊物;他填词的歌曲《送别》一直传唱到今天,“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几乎人人耳熟能详…… 然而,这两位才华横溢的绝世奇才,却在人生最好的年华遁入空门,皈依青灯古佛,令多少人为之感慨唏嘘。苏曼殊与李叔同的初交是在1907年的上海,两人同为南社成员。那时李叔同任《太平洋报》副刊主编,苏曼殊的小说《断鸿零雁记》就是在该报发表的。这篇抒家国之情、写身世之恨的自叙体小说深深地打动了李叔同。当他得知作者比自己还小四岁时,就更加佩服这位孤愤的爱国诗僧了。 据史料记载,李叔同的一位友人在李未剃时曾对他说:“曼殊一出家,你们这些开伤感主义风气之先的文人就更 李叔同认定人生是悲剧,是苦空无常。” 由此可见,李叔同的出家是受苏曼殊影响的。1918年6月,在苏曼殊死后的第十七天,有“浪漫艺术家”之称的李叔同自称“尘缘已尽”,在杭州虎跑寺削发为僧。后以他的杰出才华使失传多年的南山律宗再度兴起,被尊为第十一代世祖,号弘一大师。 那么,这两位艺界巨擘为何先后都遁入空门呢?苏曼殊与李叔同生在一个新旧交替的时代,在当时特定的历史条件下,社会上出现了宗教复兴的风潮,他俩的遁世近佛是这种社会文化心理影响下的自然选择。 其次,他俩都有着不幸的身世。苏曼殊的父亲身为茶行买办,有一妻三妾,而苏曼殊却是父亲与家中所雇的日本女佣所生。李叔同的父亲李筱是天津著名的银行家,李叔同是父亲与其第五房姨太太所生。正是不堪回首的身世,使他俩时时感到身为苦本,四大非我。理想抱负的破灭,是他俩遁入空门的主要原因。苏曼殊与李叔同早年都参加了同盟会,对民主革命一腔热血并为之四处奔波,苏曼殊还因之数遭通缉。李叔同也曾写下了欢呼革命的《满江红》 :皎皎昆仑,山顶月、有人长啸。看囊底、宝刀如雪,恩仇多少。双手裂开鼷鼠胆,寸金铸出民权脑。算此生不负是男儿,头颅好。荆轲墓,咸阳道;聂政死,尸骸暴。尽大江东去,余情还绕。魂魄化成精卫鸟,血花溅作红心草。看从今,一担好河山,英雄造。 然而当他们看到辛亥革命的灰色结局与故人挚友的背叛变节时,他们彻底失望了。眼看着中国的苦难无休无止,咏黄花、叹世道不足以排遣心中的积郁,于是便消极遁世,去佛那里寻求去妄归真的另一个世界了。 § 参考资料 http://www.guoxue.com/sms/http://hi.baidu.com/hnzzyjh/blog/item/f5c80ec74be0c5ddd1006082.htm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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