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茶花女墓 |
释义 | § 人物简介 在历史上,有关著名青楼女子的故事,可谓举不胜举。如我国就有杭州的苏小小,南京的李香君等。而在法国,就要数茶花女了。茶花女,出身在诺曼底的一个贫农家庭。她父亲曾是一个跑江湖的术士,酗酒,打老婆。她母亲因不堪虐待,早故。12岁的她跟着一个卖艺老头四处流浪。后来,她只身来到花花世界的巴黎,经过一段艰难的岁月,靠她的天性聪颖,凭着自己的美貌,逐渐放荡沉沦,不久便成为红粉世界里的一颗新星。达官贵人,豪门富商,纷纷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这时,她觉得自己的名字太土气,便改名为“玛丽”,为了显示有贵族气派,又在自己的姓前面加了个“迪”,于是,玛丽·迪普莱希,就成了当年巴黎交际界红极一时的“女王”。 玛丽生性偏爱茶花,每逢外出,随身必带茶花,其颜色时红时白。据说,这是她暗示客人的信号:红色表示这一天不能接待客人;白色则意味欢迎来访。或许这正是“茶花女”得名的由来。 然而,茶花女正当春风得意之时,却患上了肺结核病。不久,便于1847年香销玉殒,终年仅23岁。她一生短促、凄美,红颜薄命,让人哀叹。茶花女无亲无戚,她死后,是两个旧情人为她操办了简单的后事。 § 经历 茶花女一个多世纪以来,茶花女玛格丽特的悲惨命运一直感动着众多的读者和观众。这位善良可爱却又不幸的女子是法国作家小仲马(1824~1895年)的传世名作《茶花女》中的女主人公。这部小说使这个大仲马(亦是著名作家,成名比小仲马早)的私生子——当时还不到25岁的小仲马一举成名。朋友们劝他乘胜追击,把小说改编成剧本,他照办了,又获得了巨大的成功。 读过这部在当时大胆得出奇的小说的人们,或许还记得书中茶花女的墓地——那个覆满了白茶花的小方场。书中写它在蒙马特尔公墓。实际上,位于法国巴黎北部克利希广场附近的蒙马特尔公墓里面确实有一座茶花女墓,墓的主人是当时巴黎的一位名妓,生前曾是小仲马的情人,死后成了小仲马笔下的玛格丽特的原型。 这个不自知的“模特儿”原名阿尔芳新·普莱西,出生在法国北部的奥尔纳省。幼年跟随母亲离家出走到日内瓦,母亲在一个贵妇人家当佣人,不久就去世了。飘零无依的14岁的阿尔芳新来到巴黎,靠卖花为生,后来委身为一个显赫人物的情妇,改名玛丽·杜普莱西,从此她在风月场中一直使用这个假名,因为她喜欢戴茶花,所以被人们称为茶花女。 年轻的小仲马像书中的阿尔芒一样偶然地走进了茶花女的生活。1844年9月的一个晚上,小仲马在剧院与茶花女邂逅。这个亭亭玉立的年轻女郎容貌娇媚,服饰高雅,出类拔萃,小仲马对她一见倾心,怀着痛苦的热情迷上了她。他认为茶花女是“一位难能可贵的有良心的风月女子”,他爱她,并且照料她,因为她得了肺病,已经生命垂危。 他的写过《三个火枪手》的父亲对他说:“你怜悯她是对的,她远远高出她的职业。”小仲马试图把茶花女从堕落的生活中拯救出来,但他的财力显然使他力不从心,为了应付环境,玛丽的生活排场不得不阔绰豪华,自己也不免染上了挥霍的习气。她每年开销10万法郎。小仲马为了买礼物,同她旅行以及各种零星花费,已经负了5万法郎的债。他只得承认自己的失败,于1845年给她写了一封信,要求互相忘情。这封绝交信写得非常动人,其中写道:“我不够富,不能像我希望的那样爱你……让我们彼此忘却——你是忘却一个对你说来相当冷酷的姓名,我是忘却一种我供养不起的幸福。……你那样聪慧,不会不宽恕我……。” 显然,在矛盾和痛苦中挣扎的小仲马高估了茶花女的承受力。她以为自己可以依靠从小仲马那里得到的真正的爱情,来摆脱这种空虚堕落的生活,然而这封信却告诉她,她的依靠是流沙,她依然独自生活在深渊里。茶花女无限哀怨,于1847年病逝,年仅23岁。然而,她却使那位怀着仰慕和同情,毫无希望但始终如一地爱她的人万世留芳。 玛丽·杜普莱西死后,小仲马这个青年花花公子洗心革面,安坐下来认真工作,付清了全部债务,并且一举成名。因为他写了一部关于玛丽的小说:《茶花女》。那是在1848年,他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或许是因为爱,或许是因为悲痛,他非常勇敢地写了这部书。在中产阶级假装正经的世纪里,根本没有作家胆敢描写专供出卖的色相,更不用说对其满怀同情、声言女主人公的所作所为是无罪的了。 § 影响 茶花女1852年,小仲马只花几天时间改编好的五幕剧《茶花女》历尽周折,终于在巴黎的通俗歌舞剧院上演了。结果非常令人欢欣鼓舞。在母亲家痛快地吃过晚饭以后,小仲马给在布鲁塞尔的大仲马发了一份电报:“极大、极大的成功!太伟大了,我不知所以,竟以为是在观看你的作品的首场演出。”父亲的复电是:“亲爱的孩子,我最好的作品是你。”“正人君子”则慷慨陈辞,愤怒声讨《茶花女》。茶花女没有想到也无从知道她身后的世界会因为她而如此喧嚣,她只是静静地安息在墓中。 她的墓朴素而雅致,呈正方形,花岗岩底座,白色的大理石碑。石碑正面雕刻着瓣瓣下垂的花朵图案,由茶花女姓名第一个字母“A·P.”的花体字交织而成。碑两侧镌刻着同样的碑文:“阿尔芳新·普莱西于此长眠。生于1824年1月15日,卒于1847年2月3日。安息吧。”碑前方悬挂着一方磁制的靠垫,周围饰以黄釉绦带,中间淡紫色的垫心上面,斜放着一束浅粉色的茶花。花束之下是一张折角的白色信纸,上书一“怨”字。显然为她设计坟墓的人是懂得她的,懂得她的善良与她的不幸。 也许是《茶花女》的成功与声名远播,怀着或好奇或敬佩或同情或更为复杂的心情的人们络绎不绝地来拜访这座清雅的茶花女墓。他们大都知道并尊重茶花女生前的喜好,为她献上美丽的红茶花、白茶花。由于几乎每天都有献花的人,茶花女墓便终日芬芳馥郁,鲜艳醒目,就像书中所描写的,那是“一个放满鲜花的小方场,如果不是一块刻了名字的白大理石说明这是一座墓,谁也不会把它看成是墓的。”而就在这座墓前——我是指五幕戏剧《茶花女》里的墓——发表了一篇遭到“正人君子”猛烈谴责的葬礼演说:“她的罪恶很多,但已被宽恕;因为她爱得很多……”这篇被认为是“太令人作呕”的演说是直接引自《圣经·新约全书》的。小说中的神甫也曾说过:“她活着的时候是个罪人,可是她死的时候是个基督徒。”得到宽恕的茶花女——无论是玛格丽特还是玛丽——可以安息了。 § 评价 茶花女墓方方正正的坟茔前,一块洁白的大理石纪念碑,郑重地镌刻着茶花女的名字:阿尔福西娜—普莱西———1824—7—15—1847—2—3。碑的下方,悬雕着一方饰花的枕垫,枕垫上摆放着一束淡淡颜色的茶花。花束之下,还有一张仿佛轻风吹拂的信纸,上书着一行秀逸的文字,仿佛是她与世长辞时的叹息。 墓地四周,玉树森森,芳草萋萋,不见冷落荒凉景象,却见茶花女的墓碑前,散放着几束大约前天、昨天或今天来此凭吊的人送上的鲜花。这些花枝有的已经枯萎,有的还饱含着晨露,可以想见,茶花女的芳魂并不寂寞。尽管岁月流逝,但是对她的体恤和同情,还是长久地留在了人间。 此时此刻,思绪向故国神游,想起了中国历史上的苏三。在中国古代和现代的小说戏剧作品中,不乏可以虔敬的烟花女子形象。明代小说家冯梦龙根据真实故事所写的《玉堂春落难逢夫》中的苏三即在其中之列。因话本和戏剧而闻名的苏三在中国几乎是家喻户晓。而法国的茶花女也是通过法国作家小仲马的神来之笔,先小说、后歌剧而成为法国乃至世界人民心仪的一个舞台形象。 对情爱场面的回忆,对当事人来讲,是件力不从心的事。那些宣称对其感情历史可以如数家珍的人,往往将自己带入小说家笔下的想象,他企图说服自己这些才是真实的过去。论多么深刻的刺激,在一对情侣分离以后,即使一方无法刹车,仍然纵容自己在往日的轨道上继续滑行,但其对过去的回忆并不真实,而是加了一些渲染,所有的过程被其个人化了,有些可能毫无新奇的场面,被当事人注入了一种十分特殊的个人感情,堆积起来,成为了一个难以舒缓的情结。这样的话,一个具体而变形的感情意象就成为了其回忆的主峰,所有经历变得壮烈。因此,所谓回忆,其实就是对某一个“严重意象”反复的揣摩和咏叹,并达到凄美的效果。 当事人在无数次登临峰巅的回忆中,就像一个局外人一样,在考察两个情人的历史。他游走于他们之间,为他们而悲喜交加,自己就像一个说客,大做思想工作——与其是在使对方回心转意,不如说是在包装美化回忆,进而心平气和地接受现实的安排。回忆中,把正常的认识和分手视为坎坷、曲折的命运捉弄,在这个问题上,当事人都有夸大自己不幸的倾向,总认为自己才是受苦受难的典型。因此,过多的回忆是没有意义的,尽管回忆是造就诗人的必经之路,是诗人展示比常人更“完美的折磨”自己的手段,对一般人而言,会令人裹足不前、不思进取。[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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