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戏曲音乐 |
释义 | § 简介 戏曲音乐 戏曲音乐是中国戏曲这种综合了戏剧、音乐、表演、杂技、舞美等多种艺术手段为一体的综合艺术的重要组成部分,可以集中地表现戏剧的内容,也是区分不同剧种的主要标志。 戏曲音乐的发展历史悠久,汉代的民歌、百戏音乐,唐代的歌舞音乐和宋代说唱艺术音乐是其发展的基础。 § 分类 1、文武场阮 戏曲乐队中管弦乐部分称为“文场”,由各种胡琴、月琴、琵琶、阮等组成。打击乐部分称为“武场”,由不同类型的鼓、板、锣、铙钹等组成。合称为“文武场”,或叫“场面”。“文场”的作用主要是为演唱进行伴奏,并演奏为配合表演而用的场景音乐。“武场”的主要任务是配合演员的身段动作、念白、演唱、舞蹈、开打,使其起止明确、节奏鲜明。此外,场次的转换、舞台情绪渲染等也都由“武场”承担。 2、文场乐器 曲笛: 竹制乐器,有八孔,吹孔一个,指孔六个,膜孔一个,其音醇厚,常用于京剧和昆曲的伴奏。 唢呐: 簧管乐器,由芯子、管子和碗子组成。京剧乐队中又分大唢呐和海笛两种类型,大唢呐声音宏亮,常用于伴奏发兵、庆典等宏大场面;海笛声音尖而响亮,常在武戏中伴奏昆曲。 唢呐 板胡: 拉弦乐器,胡琴的一种。形状似二胡,只是琴筒呈半球形。弓子夹于两弦之间,靠摩擦发音。其音高亢,是各种类梆子剧种的主要伴奏乐器。 京胡: 拉弦乐器,胡琴的一种,形状似二胡,只是较其略小,弓子夹在两弦之间,以弓弦间的磨擦发音,其音刚劲嘹亮,是京剧的主要伴奏乐器。 京二胡: 拉弦乐器,比京胡略大,马尾弓夹于两弦间,其音低沉柔和,京剧旦角唱腔多由它作为京胡的辅奏乐器。 琵琶: 弹拔乐器,音箱半梨形,以桐木蒙面,琴颈向后弯曲,设有琴品。演奏时双手竖抱,左手按品,右手弹奏,技法多样。现为重要民乐乐器和戏曲乐器。 月琴: 弹拔乐器,类似琵琶,但琴体呈圆形似月,有三根弦,左手按琴颈音品,右手以拔片弹奏,音质清脆明亮,是京剧乐队的主要辅奏乐器。 阮: 弹拔乐器,分低、大、中、小四种,戏曲乐队中多用大、中两种。有四根弦,左手按琴颈音品,右手以拔片拔奏,音质浑厚,是戏曲乐队的重要辅奏乐器,也是重要的民乐乐器。 弦子: 又称“小三弦”,琴颈很长,琴体较小,两面蒙蟒皮。有弦三根,左手按音,右手以拔子或手指拔奏。其音质清脆,穿透力强,是京剧的主要辅奏乐器。 3、武场乐器 锣: 打击乐器,扁圆形、铜制,有大、小锣之分,在演奏方式上亦有区别。前者音色高亢,多用于表现战争场面、紧急事件发生或武将上场;后者音色清亮,多用于生角、旦角或丑角人物的上下场。大小锣均为京剧的主要打击乐器。钹 钹: 打击乐器,俗名“铙钹”或“水镲”。两片为一幅,铜制,互相撞击发生,多与小锣配合,是京剧乐队中的主要伴奏乐器。 鼓板: 打击乐器,由一个“单皮鼓”和一副檀板组成,由乐队中的鼓师掌管。单皮鼓为扁圆形,单面蒙牛皮或猪皮,演奏时置于一鼓架上,用一副鼓楗子击打鼓心发声,音质清脆,主要击打音乐中的次重或弱拍,即“眼”。“板”,由一副两块檀板组成,用绳串在一起,相互击打发声,音质浑厚,主要击打音乐中的重拍,即“板”。 鼓: 打击乐器。远古时以陶为框,后世以木为框,蒙以兽皮或蟒皮。也有以铜铸者。形制大小不一。有一面蒙皮者,如板鼓;也有两面蒙皮者,如堂鼓。 § 结构形式 1。曲牌体 (又称联曲体),即各种曲牌根据唱腔设计的需要进行联缀的套曲形式。其中包括散-慢-快-散的板式变化; 2。板腔体 (也称板式变化体)包括基本板式、附属板式和各种腔调等。 我国的戏曲剧种十分丰富,据不完全统计多达300多种,是我国宝贵的民族文化遗产,因此也衍生了丰富多彩的戏曲音乐。 我国的戏曲剧种十分丰富,据不完全统计多达300多种,是我国宝贵的民族文化遗产,因此也衍生了丰富多彩的戏曲音乐。 § 传统戏曲音乐与现代戏曲音乐 戏曲音乐 中国戏曲音乐是在中国民族音乐百花园的土壤中繁衍发展起来的,它与古典歌曲、民歌、曲艺音乐、民族器乐等音乐门类一样,共同创造出绚丽多彩的中国民族音乐。比起前者,它的内涵及外延,形式与内容,风格与色彩,集中的体现了中国民族音乐的最高水准,是我国各门类音乐的集大成者!纵观世界各国民间音乐艺术,民歌有之、曲艺有之、舞蹈有之、民族器乐有之,单单没有融歌、舞、乐为一体,以唱、念、做、打为基本表现手段的戏曲艺术。因此,中国戏曲是世界上比较独特的艺术现象,尤其是戏曲音乐,形成了与世界、特别是欧洲音乐迥然不同的修改、风格及色彩。 中国戏曲所说有四五百个剧种,仅少数民族的戏曲就有三十多种,它是一个庞大的艺术群体,如果稍加分析就不难看出:各剧种之间最大的区别是音乐风格的不同。如果我们将中国戏曲音乐与欧洲歌剧音乐相比,它体现的不是莫扎特、罗西尼、约翰·施特劳斯、苏佩等作曲家的个人音乐风格,而是各自代表着一个省市、一个地区、一个民族,换言之,它是植根于各个不同地方的土壤,依据不同地方的音乐语言的特点形成而发展的,具有浓厚了地方色彩(我国除京戏以外,将其它剧种统称为“地方戏”)。因此,中国戏曲音乐是以群体风格、地方风格、民族风格为特征的。音乐作为一个重要将各个剧种明显地区别开来,同样一个剧本,可以排成京剧、越剧或豫剧。但只有音乐是不能互相替代的。在戏曲这个综合艺术的概念中,既重于编导、表演、服装、舞美各艺术门类,又重于手、眼、身、法、步等其它表现手段,可以说音乐是区别剧种之间的生命线和识别标志。民间有句俗话:看戏不叫“看”,而叫“听”戏,盖因于此。 中国传统戏曲是在宋、元时期成熟起来的。大家知道,宋词和元曲都是有曲谱的,一个词牌或曲牌,框架是不动的,剧作家或依声填词,或依字行腔,从而产生了千变万化的戏曲。几百年来《窦娥冤》、《西厢记》、《琵琶记》、《桃花扇》等经典剧目层出不穷,产生了现代人所推崇的中国十大古典喜剧与十大古典悲剧,但令人遗憾的是只留下了文字剧本而没有留下音乐。然而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能从一些零散的古籍如宋代《白石道人歌曲》、元初的《事林广记》、明代的《太古遗音》、清代的《九宫大成南北词宫谱》和《碎金词谱》等材料中看出一点音乐的足迹和端倪。 从昆腔、高腔、梆子腔、皮黄腔四大声腔形成以来,它们互相借鉴,互相吸收,历经几百年的沧桑,至今已形成了以京剧、昆曲、豫剧、越剧、黄梅戏、秦腔、川剧、广东粤曲为代表的中国戏曲音乐,尤其是被称为国剧的京剧,众所周知,它的音乐是吸收了东西南北许多剧种的音乐因素而形成的。比如,西皮源于陕西秦腔,二黄源于江西或湖北的宜黄腔,其中还有四平调、高拔子、南梆子等曲调,都是从其它剧种中借鉴过来的。所说,京剧文场的器乐及曲牌大多源于昆曲,武场的打击乐大多源于梆子戏……。从京剧音乐的形成及发展来看,它之所以能成为国剧,主要是它善于兼收并蓄的缘故,正所谓“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我们是否可以说,多方位,多层次的吸收是传统京剧发展的重要原因。 传统戏曲音乐既然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但它们的唱腔与器乐曲牌等究竟是由什么人来具体创编的呢?以往戏曲史的写作是以演员为中心的,至于流派的成因,很少有从创编的角度来阐述。恕我无知,梅、尚、程、荀四大名旦,至今未看到一部专著是从旋律、节奏、音色、音区、伴奏等因素来说清流派之间各自有何特点,有何不同的。戏曲史上如魏良辅,只知道他把原来较简易的昆山腔,从曲牌整理、旋法处理、节奏安排、吐字行腔、器乐伴奏等方面加以改革,使之昆曲成为一个大剧种,但不知他是怎样从原来的昆山腔素材改期成新腔的?又比如梅派唱腔及伴奏的形成,我们只知是由琴师梅雨田、徐兰沅、王少卿与梅大师共同他腔定板的,然而他们的具体创作过程,人们却无从知晓。由此可见:传统的戏曲音乐创作,大多是以演员为中心,经过琴师(或笛师)、鼓师等人反复进行磋商、润色,在没有严格的乐谱记录下形成的,然后又是以“口传心授”的方式传给第二代、第三代弟子,至今戏曲界还用这样的方法居多,据我所知,许多京剧唱腔的曲谱还是由国乐大师刘天华先生从唱片中记录下来传世的。因此说,传统音乐的创作过程大概永远是一个谜。 戏曲音乐的表现因素是由(声乐)演员及(器乐)乐师两大部分组成。从长远的观点来看,我认为演员在剧中扮演角色时运用的独唱、对唱、重唱、合唱等形式将来是不会有什么改变的,武场锣鼓经改变也不会太大,变化较大的是乐队的器乐伴奏。实践证明,每个剧种在初期都有一个最基本的骨干器乐编制,如:京剧三大件(京胡、月琴、京二胡);河北梆子的三大件(板胡、梆笛、笙);广东粤曲三架头(高胡、扬琴、秦琴);越剧三大件(主胡、副胡、琵琶)等,这些主奏乐器的乐师与鼓师共同掌握着全剧的伴奏。在这种文、武场的基本组合下,根据剧情与唱腔的需要,后来逐渐加入了唢呐、笙、琵琶、三弦、中阮、大阮、二胡、中胡、大胡(大提琴)、倍司等乐器,从10多人到20余人不等,形成了一个中型编制的乐队。比如五六十年代出现的京剧《野猪林》、《望江亭》;越剧《红楼梦》、《胭脂》;黄梅戏《天仙配》;广东粤曲《昭君出塞》等等。由此而形成了一个由吹管乐、弹拨乐、打击乐、拉弦乐四个声部组成的中小型民族管弦乐的规模。笔者认为:从《中国民族音乐概论》的分类来看,从民歌、曲艺、歌舞和传统民族器乐乐种(如江南丝竹、河北吹歌、西安鼓乐、广东音乐等等)到宫庭音乐,寺庙音乐等,都不具备管弦乐的条件与规模,唯有戏曲乐队,无论在乐器的功能配置上,人员编制上,及情绪的对比上,才具备民族管弦乐的形态。 五十年代后期到六十年代前期,是从传统戏曲音乐过渡到现代戏曲音乐的重要时期。从1964年全国戏曲观摩调演所演出的剧目来看,用一支完整的乐队来伴奏戏曲已是很普遍的了。这个时期上海京剧团在北京天桥剧场演出的《智擒惯匪座山雕》和北京京剧院的《杨门女将》,它们的伴奏就比五十年代的戏曲要丰满,厚重得多。紧接着文化大革命开始,出现如《沙家浜》、《红灯记》、《智取威虎山》、《海港》、《龙江颂》、《杜鹃山》等“革命样板戏”,这些剧目不约而同地废弃了原来采用的民乐伴奏而用改西洋管弦乐伴奏,这个时期戏曲伴奏无论从音乐表情方面、音色、音区方面、音响气势方面都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另外在作曲方面也进行新的探索与尝试,它的明显标志是作曲家的作用加强了,演员琴师的创腔因素减弱了。在音乐结构方面,从传统戏曲的单一板式走向成套唱腔板式的创新,在幕前曲与背景音乐的创作方面,也从过去套用传统曲牌的手法走向独立成章的器乐曲的创作。如《智取威虎山》中打虎上山的前奏曲,《红灯记》第十场《伏击歼灭》的幕间由,《龙江颂》尾声《丰收凯歌》的幕间曲、《杜鹃山》第七场《飞渡云堑》的舞蹈音乐等等,都曾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这些现代音乐的创作因素及表现手段,无疑为我们提供了宝贵的创作经验。后来又出现了交响乐《沙家浜》、《智取威虎山》立体化、交响化的大型音乐作品。我们暂且不谈上述文革时期出现的“样板戏”在政治上的得失,但我们应该承认,在创作上,在表演水准上,都达到了中国一流水平,达到了一个时代的高峰。我们是否可以这样认为:从60年代初到文革后期出现的这些戏曲作品,应属于现代戏曲音乐。它从传统的演员、琴师、鼓师共同进行“音乐设计”的创作模式已经转化成作曲家作曲、演员和乐队进行二度创作、建立起三位一体的现代创作模式。 § 戏曲音乐的多方位创作及其兴起 戏曲音乐 任何艺术的存在都需要土壤与空间,随着时代的发展和人民群众对艺术的多元化需求,以听戏为最高艺术享受的人越来越少了(少数戏迷除外),广播电视的媒体作用已超过了剧场效应。戏曲音乐的品种不断增多,近年来出现了两个引人注目的音乐品种:一是戏歌的出现,二是许多京胡琴师们不甘于“九龙口”的寂寞纷纷开起了京胡独奏音乐会。上述两种现象的出现,笔者认为这绝不是“不务正业”或“不甘寂寞”,而是现代戏曲多方位发展的历史必然。戏歌,标志着歌曲作家向中国民族音乐中最高成就的戏曲音乐深入挖掘的结果;而京胡独奏音乐会,是琴师们基于数百首戏曲曲牌的积淀而产生出的独奏能力与从后台走向前台的必然结果,这两个品种无疑地为中国现代戏曲音乐增添了许多新的色彩。 现代戏曲已不同于传统的戏曲音乐,它的展示有三大舞台空间:剧场戏院,音乐厅和广播电视。因此,对于从事戏曲音乐的作曲家们,其创作活动就产生了多方位的走向:一是为戏曲谱曲;二是为戏曲清唱、包括戏歌谱曲;是为戏曲器乐也包括音乐会作曲。尤其是第三项,给了作曲家们无限广阔的创作空间,因此可以创作如下的一些作品形式: 1、主奏乐器(如:京胡、板胡、梆(曲)笛、琵琶、古筝等乐器的独奏、重奏及协奏)。 2、独立成章的管弦乐和民族管弦乐作品。 3、大型交响套曲型的音乐作品。 4、戏曲清唱剧。 5、戏曲风格的乐舞或舞剧。 综上所述,这些戏曲音乐新品种非笔者所杜撰,而是音乐家们历经四十余年的耕耘所收获的戏曲精品,现笔者将大家所熟知的作品开列如下: 器乐独奏作品有: 笛子独奏《五梆子》《三五七》《蓝桥会》 板胡独奏《秦腔牌子曲》《河北花梆子》《红军哥哥回来了》 二胡独奏《秦腔主题随想曲》《影调》《宝玉哭灵》《河南小曲》 杨琴独奏《林冲夜奔》;古筝独奏《文姬归汉》;京胡独奏曲《夜深沉》等。 民乐合奏曲有《京调》《迎亲人》《紫竹调》《吴江歌》《采茶舞曲》《昭君怨》《将军令》等。 大型交响套曲有 小提琴协奏曲《梁祝》;交响乐《沙家浜》《智取威虎山》;交响组曲《苏三》,交响乐《杨门女将》等。[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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