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金牌冰人 |
释义 | 香港电视剧《金牌冰人》,2003年上映,是一部古装爱情剧,演员包括马浚伟、张可颐、陈豪等。 中文名:金牌冰人 外文名:Better Halves 制片地区:中国香港 集数:20集 类型:古装爱情 上映时间:2003年 剧集简介片名:金牌冰人(前名:金牌媒婆) 地区:中国香港(TVB) 监制:梅小青 编审:粱咏梅吴肇桐 主演:马浚伟、张可颐、陈 豪、盖鸣晖、嘉碧仪、关德辉 剧情简介据晋书记载,令狐老人梦见自己走在冰湖之上,忽闻冰裂之声,竟见冰下有人,赫然惊醒。有解梦人解说“冰上为阳、冰下为阴”,男女配婚之事为“阴阳”;解梦人更预言令孤策将为他人作媒说亲,而冰破之时,便是成功之日,自此担当媒妁之人,是为“冰人”也。历朝君主为求繁衍人口,将“冰人”纳入官别之内,统筹全国婚配,故此“冰人”一业除有私媒外,更有官媒的出现。及至唐代,此制更趋成熟,更在唐高宗永徽三年,撰写了《唐律疏议》,成为最早的封建婚姻法典。 唐德宗贞元年间,全家福为世家子弟,家福母被媒人错配给家福父,惜其父不肖,不但将家财败尽,连家福母的祖业庄园也败去,令家福母含憾而终。而家福父更要父责子还,将家福入赘连家,家福一怒之下,带同舅父仔平安逃婚离乡。家福为了生计当上了私媒,表面为媒金不择手段,撮合门弟家世不相称婚姻,实则家福是以其母为鉴,不想有良缘错配,着眼处在于两情相悦,即使惹来家长怨愤,引致臭名远播,要四处走避也乐此不疲。 人物介绍全家福(马浚伟饰) 人物性格:口甜舌滑,机灵聪敏,善于应变,自号为“上天下地,千古第一,所向披靡,江南第一金葵扇”,及后为与真正的“金葵扇”连百合抗衡,改绰号为“金鹊桥”。表面上是个视财如命、贪得无厌、滥替人说媒,声誉欠佳的无赖冰人,实际上却是个重情重义的真汉子,对爱情更是忠贞不二、思想前卫、敢于打破封建樊离,坚信两情相悦才是幸福婚配的主要因素。与连百合虽是斗气冤家,但暗生情愫,径历三休三合,结果还是走在一起,缔结一段良缘。 背景及遭遇: 家福之母本出身书香门第,可惜在盲婚哑嫁的制度之下,被媒人错配给嗜睹如命的败家子,并诞下家福。家福父败尽家财之余,更连家福母作嫁妆的祖业庄园也输掉,令家福母终日愁眉难舒,临终仍为此事耿耿于怀。为此,家福立志要赎回母亲的庄园,更对传统的门第婚姻制度极为不满,认为两情相悦才是幸福婚配的不二法门。 六年前家福父为了偿还赌债,竟安排家福入赘连家。家福一怒之下,带同因救家福一命而变得心智有偏差的舅父仔平安离开无良父亲,逃婚去也。为了生计,家福当上私媒,表面上为了媒金,经常不择手段撮合一些门第家世不相称的男女,实则一为筹钱圆母遗愿赎回庄园,二为要令对其有救命之恩的舅父仔平安衣食无休,三来是以其母为鉴,不想拘泥于门户之见而错点鸳鸯,只要是有情人,家福必定扭尽六壬成其好事。结果家福为不少有情男女玉成美事,却也因此惹来家长的怨怼,引致恶名远播,令家福要不断改名换姓,四处流徙,辗转来到长安。 连百合(张可颐饰) 人物性格:头脑灵活,伶牙俐齿,有“金葵扇”美誉。刚强坚毅,爽朗正直,爱恨分明,泼辣之中带点狠劲。思想传统,认为女人嫁得出便是幸福,只要门当户对,婚姻自然美满。经历感情冲击后,终明白男女婚嫁最紧要是两情相悦,对感情看法日趋成熟。得尝爱情滋味后,益发激起其内在的女性温柔。 背景及遭遇: 六年前在父亲连庸作媒之下,曾许配予素未谋面的家福,花轿临门时却发现家福早已逃之夭夭。由于家福并未写下休书,百合不能再嫁而蹉跎岁月,更引来乡里讪笑,唯有离开家乡,来到长安继续做私媒。由于父亲连庸过去是私媒界跷楚,百合熟悉所有私媒技俩,说媒时最会用技巧来取长补短,加上其伶牙俐齿,经其手的亲事无一不成,声誉日隆,更在私媒界中赢得“金葵扇”之美誉。百合有自己一套“三做三不做”的做媒规矩,就是“鳏寡孤独必做,天残地缺必做,情比金坚必做;不情不愿不做,不离不休不做,不三不四不做”。因为曾有被遗弃的前科,百合认为只要嫁得出便很幸福,并认定是那个绿悭一面的新郎倌误了自己终生,故对这个“相公”恨之入骨。 就在“一线牵”开张当日,连庸认出家福就是当日逃婚的新郎,百合大为震怒,只因当年家福未有留下休书,令自己磋跎岁月,故要家福写下休书,从此和家福断绝夫妻之名,誓言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高斐(陈豪饰) 人物性格: 出身世家,有大家风范,气度不凡。为人公正不阿,果断勇猛,文韬武略,心思细密,凡事观察入微,具“名探”的智慧,处事认真,对爱情及任何事都极为执着,事事追求完美,一丝不苟,当去到极端之时,便会产生微妙的喜剧感。 背景及遭遇: 原为扬州名捕,破案无数。一次失手,被大盗擒获,恣意凌辱,身受重伤。当大盗正要剃其眼眉加以羞辱,幸得一女子手执两石壆打退大盗。高斐问女子芳名,女子回答三句说话便飘然远去,高斐惊鸿一瞥,只看见女子的背影,及拾得女子无意中遗下的“辛”字玉佩。虽没法看到伊人相貌,但斐已认定伊人便是自己的绝配,更因此而拒绝上级女儿金小姐的婚事,结果开罪上级。为免夜长梦多,高斐决定辞去官职,上路找寻自己心中所爱。 高斐向无数古玩鉴赏家探听“辛”字玉佩的由来,希望藉此寻得伊人芳踪,但多年以来了无所获。高斐终于发现当日意中人便是翁家丫环辛想想,但大唐律例,良贱不婚,高斐逐替想想赎身,再安排想想到一线牵做事令二人身份相配,自己则留在长安,于官衙内替令狐喜作媒探,希望有日能与想想结成眷属。无奈想想对高斐只有兄妹之情,幸得家福从旁施计撮合二人,高斐对想想始终锲而不舍地苦苦追求。 高斐当日为了追寻惊鸿一瞥的想想千里而来,后来却发现想想并非理想对象,顿生离念。众人得知此事,同心合力勉留高斐,希望高斐打消去意,其中最为落力的便是喜。高斐愈来愈觉得和喜投缘,开始感到自己对喜的感情殊不简单,更怀疑自己爱上了喜,高斐难以面对这个事实,决定离开“一线牵”。 令狐喜(盖鸣晖饰) 人物性格: 本为女儿身,但为了继承令狐家官媒一职,被大娘云娘当作男子般养育成人,并作男装打扮,因此培养出男子气概,爽朗豪迈,不拘小节,但处事谨慎,且黑白分明,不畏强权。前期是彻头彻尾的“男儿汉”本色,但与高斐渐生情愫,诱发其内在的女性温柔,有诸内形形于外,亦会随剧情推进,渐现其女儿娇态,到真正回复女儿身后,更成为一个“内柔外刚”的真女人。 背景及遭遇: 喜本是令狐家四小姐,为小妾李氏云娘所生。但因喜出生时,其父令狐珣已病危,且全家上下都寄望云娘一索得男,珣的元配慧娘,一为珣死得冥目,二为令狐世家有男丁继承官媒一职,唯有向外讹称喜为男儿,令珣含笑而逝,连亲母云娘也蒙在鼓里。 慧娘为免言被悉破,自小把喜作男装打扮,且叮嘱喜要以男子自居。喜被慧娘自幼教育熏陶,也习惯似男子般生活,且更肩负起家族重任,继承世袭官媒一职,并要照顾依仗令狐家声名、在官媒内任职的三名姐夫,在公在私都以“他”马首是瞻,养成喜一切以大局为重的克己尽责性格,因“他”肩负的不但是“世袭官人”一职,更是“一头家”的重担,喜因此亦当“男子汉”为己任,立誓终身不作“男婚女嫁”之想。 喜虽身为官媒,但仍受制于上级屈府尹。但喜仍以身为官媒为傲,对婚配一事,紧遵《唐律疏议》的规范,办事流于僵化,加上对男女感情事并无认识,不懂情为何物,以为门第家势匹配,便是良缘之配。 直到高斐的出现,才逐渐挑起喜潜伏内心的“儿女私情”。高斐因追求惊鸿一瞥的意中人来到长安。喜对高斐的深情大为欣赏,而且二人思想相近,惺惺相惜。但在一事件后,令喜终明白婚配之事,应在于两情相悦而非门第匹配,顿时茅塞顿开,加上和高斐相处日久,竟牵动了隐藏多年的女儿心事,对高斐产生了微妙的感情,却因自己“男儿”身份,只能暗地恋上高斐。可惜高斐已寻回真正的意中人薛想想,令喜黯然神伤,唯有把爱情收起。与此同时,秦太尉却揭发喜是女儿身,指喜罪犯欺君,被判斩立决,最后因秦太尉谋反事败,一线牵众人舍弃皇上所有的恩赐,来换取令狐喜的自由,斐喜两人有情人终情人成眷属。 薛想想(嘉碧仪饰) 人物性格: 活泼开朗,快人快语,冲动十足的傻大姐,急惊风似的性格,往往令她撞板,却又每次都能逢凶化吉,在旁人眼中甚神化,实则心地善良,光明磊落,见义勇为,锄强扶弱,敢作敢为。好奇心重,好每事问,喜每事钻研,与平安志趣相投。外表娇小玲珑,却是胃口奇大、力大无穷。她本是翁家婢女,因有此特异功能,故虽处事有点莽撞,亦为翁家女眷外出时的“女保镖”,及后得见连百合性格硬朗、有主见,实为女性典范,故视百合为偶像而加以学习。 背景及遭遇: 原是薛仁贵后人,父亲本是太尉,却被人设计陷害,诬告想想父亲谋反,薛家被下旨抄家。想想父亲为替薛家保留一点血脉,把初生独女想想交托于乳娘。乳娘被截查时急中生智,把薛家家传的姓氏玉佩掰开,使成为一个“辛”字,讹称想想为“辛”氏女,从此想想便隐姓成“辛”,乳娘更在人前讹称自己是想想的外婆,并掳想想进入富户翁家充当下人。 在想想十一、二岁,乳娘病逝,死前留下“竹夫人”给想想,却并未把内里藏着玉佩碎片和想想父亲血书一事告知想想,想想孤身一人,留在翁家充当侍婢,更因是薛仁贵后人,天生神力,故亦成为翁家女眷出外时的“女保镖”。 分集剧情第1集 令狐喜易钗而弁承继祖业 令狐策自得一奇梦后,自此世代为“官媒”,其后人令狐珣有妻慧娘,可惜产下三名都是女儿,恐无子嗣继承,遂立下人云娘为妾,惜事与愿违,慧娘为安慰病榻中的令狐珣,讹称云娘生下的是儿子,令狐珣为子取名喜,不久便含笑而终。从此,令狐喜便被慧娘当儿子抚养,长大后承任为官媒,连云娘亦被蒙在鼓里。富户林昌龄为女翠贞招婿,托令狐喜招揽一品大媒撮合婚事,众受万两媒金所吸引,争相到来;有“金葵扇”之称的连百合遇上自称“江宁第一金葵扇”的邓欢,二人各不相让。邓欢为还赌债,媒金志在必得。百合正为觅理想人选苦恼时,高斐带着刻有“辛”字的玉佩到访,请求百合父连庸协助寻人,百合见他文武双全,心生一计。翠贞在红娘子庙放风筝觅有缘人,众大媒率应选公子们夺风筝,令狐喜与高斐飞身取挂在树上风筝时,高斐救了令狐喜,令狐喜对他留下好印象。邓欢得悉高斐原为神捕,扮鬼扮马令他误会寻访的梦中人正是翠贞,并托自己为媒。百合与邓欢为谁是高斐媒人争拗不断,高斐不胜其烦,托令狐喜做媒,众错愕。 第2集 令狐喜替高斐作媒 众人押下重注在邓欢身上,当知道高斐托令狐喜为媒,即前来找邓欢晦气,而大债主亦到来追债,邓欢惟有与舅父平安易容逃亡。令狐喜为免高斐被他人滋扰,接待他在府中暂住,令狐喜的三位姊夫因买下重注在高斐身上,殷勤款待。百合为找合适人选参加林家选婿而苦恼,闻令狐家中人贬私媒的言论,不忿还击,刚巧令狐喜路过,即以巧言令百合反中自己所设圈套,要随便找人亦被林家选为婿,气煞百合。邓欢与平安图以假兰亭字帖骗财,被百合发现及破坏,二人再度结怨。邓欢意外救了欲上吊的翠贞,百合方知邓欢原名邓仲文,而翠贞亦对他存好感,心生一计。贵利荣逼邓欢仲文卖身还债,邓欢得悉要做阉人,大惊,时百合出现将他的卖身契买下,并要他参加林家选婿,并由她做媒,邓欢无奈接受。翠贞托侍婢送来比试题目给仲文,百合大喜。高斐参加比试前遭暗算,令狐喜使计找出真凶。高斐在首回合技胜一筹,胜出,反观邓欢却在两场中均告落败。第三场,邓欢以为昌龄会以李白之诗为考题,没料昌龄另设考题,邓欢大失预算。 第3集 家福布局撮合有情人 昌龄以金昌卫的唯一一首诗将众人考起,高斐却轻松念出诗句,再胜一场。第四场昌龄要考众人谋略,从画中提示找出翠贞的玲珑玉佩,百合教家褔死跟着高斐,家福再使诈取得玉佩,终胜出一场。第五局打马吊,岑公子出千令家褔没机会吃餬,家福决成全高斐,获昌龄欣赏其牌品,家褔再胜一场,与高斐同分。最后决胜局是由单贞亲自挑选,家福向翠贞吟的情诗不押韵,百合大皱眉头,高斐边吟诗边取出“辛”字玉佩,翠贞直言并非他的意中人,高斐得悉被愚弄,转身离去,家褔自动雀屏中选。百合见家福紧张催促令狐喜尽快批核婚书,且前言不对后语,及后更发现平安有过目不忘之本领,遂对家褔身分起疑。过大礼之日,百合到林家指家福的户籍是伪造的,坚持要他退婚,家福不肯,时翠贞的爱人刘世光至,愿娶已毁容的翠贞,家福答应退婚,但要当二人媒人,昌龄无奈答应。百合思前想后感事有蹊跷,找家褔对质,终得悉一切是他的布局,恨得牙痒痒。高斐欲离开长安城再觅意中人,令狐喜依依送别时,高斐忽闻意中人身上的铃声,追寻不果,决定留下。平安被翁家侍婢辛想想一推,撞毁翁文正准备送进宫作郡主出嫁之用的沉香木,家福无奈向百合购买另一沉香木,百合索价一万。 第4集 高斐做媒探终觅意中人 家福因一句“嫁不出”被百合怒掴至颈项也歪了,深信此为百合的死穴。高斐决定留在长安城,自荐当官媒的媒探,令狐喜的大姐夫程德认为他存心抢自己饭碗,不悦,令狐喜却明白他此举为可名正言顺寻访意中人。家福在百合铺外摆档抢其生意,又改绰号为金鹊桥,气坏百合。想想因令家福破财,请他与平安吃饭赔罪,二人发现她食量惊人,侧目,终明白她力大无穷的原因。府尹屈仁恃势压逼令狐喜替其女儿宝如向文家说亲,令狐喜以接文、翁两家说亲在先拒绝,惹怒屈仁。云娘等积极为令狐喜挑媳妇,慧娘恐令狐喜身分被揭,刻意诸多挑剔。高斐藉媒探之职,四处打探意中人,不果,终凭一句“力大无穷”,找到想想,可惜想想竟早已把他忘掉,高斐沮丧。高斐决定守候想想,令狐喜大感不是味儿。想想突然请家福替其小姐玉兰作媒,但对象竟是一只鹦鹉。玉兰说出与鹦鹉有宿世姻缘的经过,家福看在媒金份上答应为她寻觅“鹦鹉郎君”。家福巧计令玉兰说出真相,原来玉兰与穷书生唐文笙两情相悦,不料文笙上京赴考后,文正便决定将她许配给文家,情急下才想出此缓兵之计,家福遂使计令文正向文家退婚。文笙果然高中状元,家福替玉兰到唐家说亲,惊见百合早来一步替屈家说亲。 第5集 家福真正身分被揭 家福鬼话连篇希望唐父能成全文笙与玉兰,唐父却以文笙刚高中状元,恐开罪屈仁而将家福赶走,百合暗喜。家福找百合讲数,却被她施计倒吊在林中。百合往屈家过文定,见宝如态度嚣张,又吩咐自己在唐家摆阵,好让翁姑日后听她的话,心中一凛。文笙与玉兰求助家福,家福竟提议二人私奔,并代为准备船只。家福在渡头苦候文笙与玉兰,却见百合前来,后从想想口中,推测二人准备殉情,大惊。百合终被二人深情感动,决与家福合作令宝如退婚。百合知道宝如迷信,心生一计。宝如被“鹦鹉郎君”吓坏,屈仁逼令狐喜彻查此事。程德到翁家查探,幸高斐出手吓退他,家福始知想想便是高斐的意中人。宝如请明灯大师驱邪,家福着想想请高斐帮忙。屈仁发现宝如神秘失踪,大惊,最后在百合引领下,到“鹦鹉郎君”出没的树林找到宝如,宝如嚷着退婚。令狐喜责高斐为了想想,不惜有违职业操守,高斐却不言悔。慧娘得悉令狐喜与高斐泛舟湖上及彻夜饮酒,不安。家福与百合为争生意又争吵,家福被令狐喜一句“合则双利”所提醒,建议与百合合作。时百合父连庸回来,甫见家福即勃然大怒,并指他就是六年前骗婚及逃婚的负心汉,百合闻言即与家人一起围殴家福,家福力抗。 第6集 家福以一纸休书 家福与百合恶斗下终两败俱伤,双方到衙门要令狐喜主持公道,连庸指家福骗财逃婚,家福反控连庸布局逼婚在先,双方各执一辞,令狐喜指二人若不圆婚,便写休书解决,不料二人又为由谁来写休书起争论,令狐喜按唐律判定由家福写休书。连庸给家福银?,着他尽快写休书,惹怒家福。家福以“准姑爷”身分在连家指指点点,实则以一纸休书要胁百合将其快将开张的冰人馆分一半给自己,百合在连庸规劝下,无奈答应。令狐喜按照“良贱不婚”阻止一对新人拜堂,结果脚部受伤,高斐为他按摩及背她回家,二人更在破庙中避雨,令狐喜心如鹿撞。家福与百合经连庸调停,终达成协议。高斐得悉想想要随玉兰到敦煌,顿感晴天霹雳。高斐决定随想想远走天涯,气坏令狐喜。百合要家福按合约规定,由后门进出,家福气结,平安的一句话令他心生一计,成功令百合改变主意。家福与私媒原天霸结怨,天霸插赃嫁祸家福偷金牌,幸得高斐揭穿其诡计。家福提议以其名义替想想赎身,并收留她在冰人馆当学徒,高斐大喜,愿负担想想的一切开支。冰人馆开张,百合与家福为先挂上谁的牌匾起争拗,连庸建议改名,想想见百合与家福齐被绳子绊跌,笑言二人千里姻缘一线牵,二人灵光一闪。 第7集 令狐喜决心改革官媒 令狐喜、高斐到一线牵道贺,百合与家福揶揄官媒处事墨守成规,令狐喜气结。天霸以破镜作贺礼,家福凭急才解围,天霸拂袖而去。百合与家福利用姻缘宝鼎内的花笺先行做配对,再藉举办花灯会招揽生意。平安寻找其姐的丹青时,突然忆起小时候被姐罚的情景,发狂抄写“勤有功戏无益”,吓坏想想。家福细诉自己令平安受伤而心智偏差的经过,内疚,想想以平安现今心无杂念,才有过目不忘之能来开解他。令狐喜见高斐为了想想节衣缩食,没好气,高斐却语重心长劝她应该求变。花灯会上,想想误会家福拿的花灯跟自己配成一对,认为家福是其真命天子;另边厢,令狐喜拾得花灯,惊见与高斐所提的花灯也配成一对,吓得转身便走。自花灯会后,一线牵生意滔滔,百合与家福大喜。令狐喜决心改革官媒,着三位姐夫按高斐规定办事,三人不悦。屈仁为世交荣显托令狐喜向范家提亲,令狐喜为替官媒争一口气,答应。百合遭一胡人撞倒,胡人以虎皮赔罪,吓坏百合,家福闻胡人来向范家提亲,一怔。令狐喜与荣显到范家提亲,范大人说出心中隐忧,指三十年前曾与友人叶世昌许诺,日后替二人子女配婚,可惜世昌多年来音讯杳然,恐有违当日誓言,令狐喜决代为查探时,家福竟带胡人叶知秋到范家提亲。 第8集 家福、百合替胡人说亲 知秋告知各人自己与父世昌失散多年最近重逢,故延至今天才来提亲,又取出信物鸳鸯扣,范大人反对无从。令狐喜根据“官民不婚”阻挠知秋、芷荞结婚,家福哑口无言。百合指家福不熟唐律才被令狐喜有机可乘,家福遂向她求助,遭拒。家福见有人送来连庸订购的玛瑙镯子,心生一计。百合贪图媒金,竟请缨帮忙家福,二人根据边疆地图,向令狐喜指范、叶两家婚约不受唐律限制。令狐喜深心不忿,高斐却指一线牵准备充足,论据合理兼合法,劝令狐喜不应被官媒、私媒之分而蒙蔽理智,令狐喜更感气愤。令狐喜因见胡女卡梅被误当作小偷而灵机一触,指世昌早知范大人素来痛恨胡人,与胡人成亲产子是蓄意毁约,两家婚约应告无效。家福欲改造知秋成为唐人,再以诗、书打动范大人,可惜范大人对胡人成见太深,加上知秋出言顶撞,计划失败,惟芷荞却对知秋留下好印象。百合与家福凭知秋一句“唐胡一家亲”,终成功说亲。百合向知秋取媒金,始发现被家福所骗。知秋路过救卡梅免入狼口,反被误会是色狼,令狐喜即以知秋带罪在身,拒绝在婚书上盖印,家福等气愤。高斐从左捕头手中取得采花贼留下的证物,怀疑是客栈老板张回,可惜证物最后却因平安救家福时弄毁。 第9集 高斐妙计擒真凶 百合因平安弄毁证物,骂他做蠢蛋,后自知失言,欲找平安赔罪,却与家福发现他含泪留书出走。家福与百合赶往绝命岭,果然见平安坐在崖边,大惊,原来只是虚惊一场,不料二人意外滚下山坡,百合见家福受伤,助他上山,更将野狗吓退,家福感激告知没受伤真相,百合遂装伤令家福背自己上山,二人互生好感。高斐找到新线索,着想想到张回的客栈借宿诱他作案。是夜,张回果然有行动,高斐与家福发现想想被人从暗格带走,一惊,幸终寻至破庙,家福还意外救了想想,知秋终沉冤得雪。令狐喜虽受家人施压,仍视高斐如兄弟,不肯因他助私媒一事而赶他离家。知秋为办过文定而苦恼,家福遂利用他的婚礼向绸缎、金饰等商铺寻求赞助。程德三襟兄弟往找珍宝轩何掌柜追讨欠债,何掌柜展示假金饰,令狐喜的二姐夫曹杰心生一计。家福与百合往珍宝轩取金饰后到范家过文定,竟发现是假金饰,时程德三人到来调查,家福情急生智,反指三人带刀入宅不吉利,决择日再过文定,珍宝轩老板即往一线牵讨回金饰。高斐与想想得悉程德三人合谋陷害一线牵,可惜想想打草惊蛇,令程德等及早向令狐喜恶人先告状,高斐劝令狐喜正视程德等胡作非为,令狐喜却以为高斐被想想利用,二人决裂。 第10集 家福无力挽回一线牵声誉 一线牵被指偷龙转凤,被商户及客户前来要求退回赞助礼品及订金,家福与百合不知所措。荣显假意成人之美送银两给知秋作为过文定之用,知秋恐芷荞不适应大漠生活,亦自感不可以给她幸福,决定退出,荣显暗喜。程德等三人指高斐离开后,便即有生意,令狐喜不悦。想想闻高斐摆擂台与人比武,知他因欠对手感失落,陪他拆招。家福邀请高斐加盟一线牵做媒探,高斐恐有违兄弟之谊,只答应查明真相还一线牵一个清白。家福为挽回一线牵声誉,着想想在门前举鼎,又大派糯米鸡给坊众,可惜又遭程德三襟兄弟暗中破坏。百合感委屈,家福开解她,二人更分享最后一只糯米鸡,却被连庸看见,担心二人旧情复炽。高斐跟踪程德等到荣显家,发现荣显经常换随从,奇怪。令狐喜准备到荣显家主持婚礼,高斐来到指荣显有暴力倾向,令狐喜不信。新房内,芷荞与荣显合卺交杯时不慎打破酒杯,惨遭发狂的荣显殴打。令狐喜代范家向荣显提出退婚,屈仁指退婚有违唐律及有损官媒声誉,除非令狐喜承认失职,令狐喜矛盾。令狐喜在海边遇高斐,坦言追悔莫及,不过为了令狐家声誉及唐律所限,不得不送芷荞返荣显家。令狐喜送回疯疯癫癫的芷荞,荣显终愿意休妻。高斐赞赏令狐喜,二人畅饮,前嫌尽释。 第11集 令狐喜引咎辞职 令狐喜带三位姐夫向家福与百合赔罪,并指会出公文公告天下还一线牵清白,百合大赞令狐喜光明磊落。知秋因在途中闻芷荞因成疯妇被休而折返,往见芷荞,更声言一生照顾芷荞,家福看出事有蹊跷,巧计试出二人真情,范大人有感知秋才是佳婿,答应二人婚事。连庸看到家福握着百合的手,怒责家福,又逼他发毒誓。令狐喜见知秋、芷荞婚书,终明白婚嫁无一定法则,决不按常规程序,加盖官印作实。屈仁、荣显得悉此事后,深信芷荞一夜疯癫是令狐喜的诡计,深感不忿。知秋与芷荞返大漠当日,左捕头来捉芷荞到疯人塔。令狐喜往找屈仁问个明白,屈仁逼令狐喜承认错判芷荞为疯妇犯夫而引咎辞职,否则芷荞便需终生囚于疯人塔内,令狐喜进退两难。令狐喜得高斐开解,决定公开宣布自己犯错而辞官,众冰人哗然,百合与家福却对他的决定表示支持。知秋来报指芷荞被荣显强行带走,令狐喜、家福与百合到荣显家理论,屈仁以芷荞非疯妇,休书未生效,三人气愤。高斐调查得知荣显发狂原因,家福等见平安打破茶杯,灵机一触。结果,荣显放弃芷荞,但一线牵却因此开罪了荣显的舅父秦太尉。高斐与令狐喜谈心中理想对象,二人互感异样。高斐惊觉自己喜欢了令狐喜,苦恼,找家福倾诉。 第12集 令狐家百年基业毁于一旦 家福测试高斐,断定他并没有喜欢男人,只要有理想对象便会回复正常,遂着想想跟他学剑。程德等三襟兄弟于新官媒上任前,拒绝处理婚书事宜,气坏家福、百合,二人回家途中,家福被一老妇九奶奶指偷梳,幸一节妇杜月娘出现替他解围,家福与百合见九奶奶受伤,遂送二人回甜汤店,从老板蔡尧口中,方知月娘与老妇关系。家福与百合均对对方有意,惜心结难解,致恶梦连场,二人不约而同先后往储物室试戴凤冠及绣球,却恐一错再错,不肯坦承心事。令狐喜见想想练习高斐的“灵犀剑法”,上前指点。高斐与令狐喜到蔡尧的店子吃糖水,时蔡尧同父异母兄长蔡庆至,指他没承继权,要将店铺收回。令狐喜出示三份证明九奶奶身分的文件,要新任官媒天霸判断是非,天霸却判九奶奶是妾而非继室。令狐喜与高斐几经辛苦方寻到当年见证人陈水、又找来当年通胜,终辩明九奶奶继室身分。九奶奶与月娘的翁姑欲撮合蔡尧与月娘,惜要除去月娘节妇之名,方可成事。程德等三人欲保官职,与屈仁打马吊时,频频松章,岂料堕进屈仁圈套。令狐喜宁舍弃百年家业,替三位姊夫还债。令狐喜解带着御赐牌匾“冰人世家”与两母离家,被坊众指指点点,幸家福、百合及高斐带同大轿到来,邀请她加盟一线牵。 第13集 月娘险为节妇之名而死 令狐喜加盟一线牵任私媒。连庸为撮合令狐喜与百合,讨好慧娘及云娘,家福看不过眼,与连庸生口角。想想从平安口中,得悉高斐对自己有意,大惊,唯有以包表达心意,高斐内心亦明白想想非知音,释然,二人终结拜为兄妹,回一线牵告知众人。百合拿画像给蔡尧说媒,九奶奶却认定无人能及月娘。百合及家福遂回家与众商量,希望能替月娘除去节妇名号,让她得到幸福。令狐喜绘影绘声示范以美人救英雄之计,令屈仁在节妇除名书上盖官印,众对她的表现感愕然。万料不到,屈仁并没中陷阱,反而救了月娘,更被月娘美色迷倒,主动建议为她除去节妇之名。天霸见屈仁热心替月娘除去节妇之名,恍然。月娘要待冬至皇榜张贴时,方正式除去节妇之名,但家福与百合已暗中着手筹办婚事。天霸从大夫陆回春口中得悉月娘准备与蔡尧成亲,告知屈仁。天霸插赃嫁祸,再串通回春以“节妇私通”罪名指控月娘,要将她与蔡尧浸猪笼,百合即提议为月娘验证其处子之身作为抗辩,不料月娘坚拒,更撞柱求死,吓煞众人,当百合知道内情时,自责冲动累事。高斐查得回春四出募捐善款的实际用途后,再从想想的腊味饭得到启发,终令月娘沉冤得雪。众人兴致勃勃为月娘、蔡尧筹备婚事之际,天霸以“逼嫁节妇”罪名,前来将家福与百合囚禁。 第14集 家福、百合狱中见真情 家福、百合得悉皇榜并无除节妇名号一事,竟欲反告官员出错,惜被驳回,还遭褫夺冰人资格,一线牵亦被查封。众想法子救家福与百合,想想竟打算劫狱,被高斐阻止,更指惟有用唐律方可替二人脱罪。百合娇生惯养,受不住牢狱之苦,家福开解她。月娘带同节妇文书到来,希望帮助恩人脱罪,众得悉当年便是秦太尉所处理,深信是秦太尉为荣显一事仍怀恨在心,从中作梗。令狐喜找来十五年来大事年表,击鼓申冤,欲以习俗指月娘当年冥婚无效,惜无功而还,更连累高斐受廷杖之苦。家福舍身替百合喂蚊,百合大受感动,二人感情大增,却因面子问题不肯承认。高斐击鼓鸣冤,一线牵众人策动群众向官衙施压,以守节年期为由,指月娘根本未合节妇资格,屈仁恐连累秦太尉,无奈释放二人,众高兴不已。家福暗中相约百合到红娘子庙,翌日,二人悉心打扮赴会,却遇上高斐、令狐喜与想想,尴尬万分。皇上为繁衍人口,下配婚令,凡适婚者须在一年内成亲,一线牵各人鸿图大志,却被平安一句话,扰乱心神,辗转难眠。家福、百合因到红娘子庙求签相遇,家福装作轻松相约一起放风筝,百合为应否赴约而问卜。百合几经挣扎,终决定赴约,家福见百合前来,即割断风筝红线,没料到风筝竟被想想拾得。 第15集 一线牵生意滔滔 家福跟百合解释,并没相约想想,百合佯装大方,指二人有缘份,家福失落。配婚令下,一线牵生意滔滔,众人疲于奔命,高斐见状提议分工各司其职,家福不满安排,连庸却赞不绝口,百合即暗示二人可在十里亭会面。家福在十里亭等候百合,不料,来人竟是想想,百合远远看见二人互相搀扶着回家,失落。众见七彩流星划破夜空,高斐说出七色玲珑石的传说,令狐喜却认为只是一般天文现象。高斐、令狐喜在市集见一乞丐出售玲珑石,高斐为助人决不理石的真假,竟见玲珑石是真的,可惜与令狐喜一试,即发现两块都是阳石,大失所望。家福从小孩手中购得玲珑石,欲赠予百合,却错送了给想想,苦恼。云娘与连庸欲撮合令狐喜与百合,做酒酿丸子给二人吃。另边厢,家福带高斐喝花酒,选择女伴,不果。令狐喜与百合醉酒,在喜事房闹着戴凤冠,不知不觉双双堕进梦乡。百合醒来以为被令狐喜占便宜,眼见杀她不成,竟欲自尽,令狐喜逼不得已说出身世秘密。众人闻争执声而至,只见令狐喜压在百合身上,高斐、家福大受打击,连庸坚持要令狐喜负责任。令狐喜与百合、高斐与家福分别到林中倾诉心事,家福见百合跟令狐喜在一起,醋意顿生,百合顺势即以令狐喜来刺激他。 第16集 令狐喜与百合决定成亲 高斐于市集遇上女扮男装的兵部尚书千金包蔚蓝,却误会她是窃贼同党,二人不打不相识。蔚蓝与令狐喜乃世交,蔚蓝以白画一幅要高斐题诗,高斐赋诗一首,蔚蓝赞赏,并说出其择偶条件,令狐喜正自荐替她说亲时,天霸出现,更指已为蔚蓝过文定。蔚蓝见天霸盛赞其未来夫婿秦朗文武全才,遂女扮男装查探他,岂料发现秦朗低俗无耻,更被他所骗,喝下五石散而堕楼,幸高斐路过及时将她救回。蔚蓝要解除婚约,高斐决从侦查五石散入手。天霸见家福无故出现于秦朗的粮油店,起疑。高斐要查官衙仓库,屈仁早有准备,但终被高斐智破秦朗、天霸的勾当,秦朗突发难,高斐为救蔚蓝,未及关心令狐喜脚伤。高斐意外发现令狐喜缠身用的长布,奇怪,幸慧娘及时而至解围。连庸找家福为百合与令狐喜做媒,家福开天索价发泄。平安为哄想想,使计骗家福到郊外见她,想想虚弱地说自己被蛇咬,家福却误会她博同情,欲跟她说清楚时,竟遭蛇咬,想想舍身替他吮毒疗伤后,晕倒,家福大惊。经此一役,百合有感家福难舍想想,而令狐喜亦打算将高斐与蔚蓝配成一对,二人为成全他人,决定成亲。一线牵正闹哄哄的谈论令狐喜与百合的婚事,秦太尉来到,请一线牵做媒,众愕然。 第17集 秦太尉找一线牵说亲 秦太尉以丰厚媒金请一线牵为其义子秦穆,向对头丁勇战将军的千金倩仪提亲,若然成功,还会恢复令狐喜官媒一职及赠一线牵“天下第一媒”美誉,众心动。高斐决定调查秦穆为人,发现他文武双全且风评甚高。家福怀疑秦穆好男色,以身相试。百合施计试探秦穆,终发现他原来对口若悬河的女子极其恐惧。秦穆遂向众人说出童年往事,还指自己暗恋倩仪多年,并化名牛郎跟她互传信笺。家福想出妙计令秦穆克服心理阴影,更着蔚蓝带倩仪到月老庙扮作偶遇。倩仪初见“牛郎”芳心暗喜,但当知道他就是秦穆,即怒掴他后离去,原来童年往事亦是倩仪的梦魇。家福欲利用一对孔明灯,让倩仪回心转意,惜事败。倩仪离去时,一坠落的孔明灯烧着她的衣服,秦穆挺身相救,倩仪终被感动。家福带着一对甚具意义的夜光杯到丁家提亲,勇战知道对方是秦太尉,断然拒绝。倩仪与秦穆私奔,被勇战截住,倩仪以死殉情,勇战惟有答应婚事。家福与想想到秦府“问名”,秦太尉闻想想饰物的铃铛声,暗暗吃惊。蔚蓝感高斐关怀令狐喜更胜自己,不安。令狐喜趁众人外出,在礼仪房换上新娘子嫁衣,不料被提早回来的高斐发现房中有异,二人在黑暗中大打出手,高斐在打斗中夺得令狐喜的折扇,怀疑令狐喜是女人。 第18集 想想身世之谜 高斐四处找令狐喜,却见百合穿着喜服跑出来,还砌词替令狐喜开脱。高斐却见一颗属于凤冠上的珠子从令狐喜身上掉下,更肯定她是女儿身,遂将发现告知家福,二人决施计证实令狐喜是否女儿身,可惜最终遭百合阻挠。想想在高斐与平安陪同下,往西郊找当年将自己卖给翁家作侍婢的谭婆婆问自己的年生八字,不果。高斐根据谭婆婆提供的线索找到一座坟墓,并挖出一包着碎玉及匕首的油布包,忽然,一毒箭射向想想,高斐更对墓里人身分好奇。蔚蓝对令狐喜表示自己一直喜欢的是他,令狐喜不知所措之际,百合出现指责蔚蓝勾引令狐喜,二人大打出手,百合不敌,躲在一旁的家福见状,上前制止,原来他与蔚蓝夹计试探令狐喜。高斐突转词锋,指当晚在礼仪房的女子并非令狐喜,更向蔚蓝道歉。百合知家福心意,心甜,惜慨叹天意难违。高斐折返找令狐喜,更说愿意与她分担令狐家的重担,惜令狐喜仍坚拒他爱意。百合劝令狐喜跟高斐远走高飞,硬拉她去跟慧娘表白,但当令狐喜听到慧娘说要拜祭亡父,即决定以家业为重,百合无奈。一线牵突然发生火灾,接着想想被神秘人偷袭,高斐感可疑。高斐从碎玉推测想想是当年因通番卖国而遭满门抄斩的镇关统帅薛斌后人。百合得知有人卖玲珑石,慌忙去买,可惜迟来一步,认定与家福有缘无分。 第19集 秦太尉谋反事败 皇上将为秦穆、倩仪主婚,更宣布大派礼饼给长安百姓,与民同乐。高斐推测神秘人是唐门嫡传弟子,禁军中尉唐龙,亦即秦太尉门生,众决定以想想为饵引他现身。众人请勇战为想想主持公道时,秦太尉竟先发制人,率众前来揭发令狐喜是女儿身,罪犯欺君。高斐拚命拖令狐喜出走,但令狐喜不欲连累他,说彼此缘尽情尽,高斐无奈在令狐喜掌心写上一个“志”字。家福与百合以府衙多年也不知令狐喜身分,成功替一线牵脱罪,却被平安及想想误会二人无情无义。令狐喜回府衙认罪,与两母遭收监。高斐等无意中在匕首内发现通番卖国信函及想想身世的血书,始知卖国者是秦太尉,打算趁秦穆、倩仪大婚日,助想想混入宫告御状。家福与百合见想想迟迟未到,惟有拖延时间。另边厢,高斐发现有人借派礼饼乘机捣乱,怀疑是秦太尉的阴谋。勇战安排昆仑奴在婚宴席间御前表演,不料昆仑奴突然将樱枪掷向皇上,幸乔装成小太监的想想及时护驾,高斐也适时出现制服唐龙。秦太尉与唐龙伏诛,皇上封赏各人,众却宁弃赏赐,要换令狐喜自由,皇上答应。家福向百合重申只想娶她,绝不会放她走,百合心甜。连庸慨叹失去令狐喜这个好女婿,家福乘机向他提亲,连庸无奈下答应,时圣旨到,为御妹想想与家福赐婚,家福与百合顿感晴天霹雳。 第20集 家福、百合宁死不屈 家福欲向想想暗示另有意中人,想想却不明白,高斐惟有直接指家福所爱的是百合而非她,想想伤心欲绝。皇上召令狐喜入宫,以唐律代他调停皇后因其表妹与王妃亲弟的婚盟所起的争拗,令狐喜遂判此事应由身为姐夫的皇上作主,皇上喜见事件得解决,王妃却深心不忿。想想吃饱后心情平复,时闻烟花之声,上前探看,原来平安要研制心连心烟花给她作为结婚贺礼,平安惊见想想走近,阻止,却因而被烟花弄致髻散衣烂,想想感动落泪,心有决定。高斐在御前献技,皇上欲封他为忠武大将军,镇守边关,再恢复令狐喜官媒一职,却要她束发自梳,二人拒绝,接着想想亦请皇上收回赐婚,王妃乘机挑拨,皇上见众人公然抗旨,勃然大怒。家福以休书无效,状告皇上违律逼婚,皇上即指休书以官媒盖印为准,不容推翻前判。高斐指家福以妒忌来休百合,于理不合,皇上决试二人是否真的心灵相通,可惜最终仍拒绝收回成命,家福与百合宁愿一死,二人更决定在狱中拜堂。一线牵众人发动全城签名运动为家福、百合求情,秦穆夫妇、蔡尧夫妇、知秋夫妇及文笙夫妇等曾受二人恩惠的夫妇纷纷前来声援,终集成“万名册”交给皇后。皇后劝皇上收回成命,并以死相谏,皇上终明白分离之苦……皇上赐家福、百合毒酒,二人视死如归,竟然喝下合卺酒…… 一年后百合 阿喜 想想 都怀有身孕 同时生产 七年后全一凤 全一龙)新一代的金雀桥 金葵扇 高斐 想想 旧时代的退休拉 新一代诞生 全一凤 全一龙 金雀桥 金葵扇 主题曲美丽缘份 词:黄沾 曲:顾嘉辉 编:顾嘉辉 唱:马浚伟 真爱遇上真心 喜结美丽缘份 花放并蒂天公设计 认真相配合衬 古语谓美妙婚姻(美妙婚姻) 都结聚千世恩 一对情侣一生作伴侣 有恩先会合衬 快乐两分有困难刀两份分 美梦变真两个人变一家亲 是同命鸟像连里树 两颗心互相牵引 一个是好逑君子(系君子) 一个是精彩女人(精彩女人) 天撮合了好一对绝配 比鸳鸯更合衬(夫妻挚真一心两分) 片尾曲 情牵一线 主唱:张可颐、马浚伟 张:爱难分恩怨 是胜负应要谁人做判断 良夜太多亦会倦 花开只怕极短 马:两情牵一线 没有三生注定也早相牵 情定半生待发现 鸳鸯怎配乱点 张:昨天牵手 哪天分手 真心爱难求 怕装高手 错点佳偶 添冤侣烦忧 马:爱要坚守 别当苦酒 相恋要自由 那怕开口 那怕也丑 将心爱自首 合:乱线可剪 爱那可剪 真心胜闲言 与我执手 对饮喜酒 相恋爱渐厚 张:爱难不心软 恨你的心已完全被切断 真实我心渐已乱 怎可给你望穿 马:爱难遭欺骗 间中分开肠断尽挂念 情没法子给遮掩 不经不觉尽显 张:昨天牵手 哪天分手 真心爱难求 怕装高手 错点佳偶 添冤侣烦忧 马:爱要坚守 别当苦酒 相恋要自由 那怕开口 那怕也丑 将心爱自首 合:乱线可剪 爱那可剪 真心胜闲言 与我执手 对饮喜酒 相恋爱渐厚 两家开心 两家分忧 总走到白头 地设一双 天生一对 天荒爱未够 两家开心 两家分忧 总走到白头 地设一双 天生一对 恋曲两共奏 马:爱情牵一线 历几多风雨情缘或错漏 能凭热爱尽接受 都可跟你共走 <金牌冰人>番外篇 (一) 历尽磨难,令狐喜和高斐终于尘埃落定,再过三天,他们就要成亲了。这天两人约好一起商量一下媒人红包的事。 “什么事?” “你我大喜之日,我该送什么样的礼物,才能配得上天下最美丽的新娘呢?” 令狐喜娇嗔道:“高郎近日来定是和家福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不然怎么学得像他一样油嘴滑舌起来。” 高斐不置可否,却轻轻拿起令狐喜的左手,握在自己的双手之中,深情道:“阿喜,我说的是真的。这几日我走遍了京城的铺子,却是寻不到一件礼物可以配得上娘子。” 令狐喜想要把手抽开,却有些舍不得,只是羞红了脸,低头轻声道:“其实高郎早已把最好的礼物送给阿喜了。” 她伸手拔下紫玉钗,接着道:“玉钗是高郎的传家之宝,加上阿喜凤冠上的宝珠,还有高郎的一个志字,便是阿喜一辈子最喜欢的礼物。” 高斐把紫玉钗重新插到令狐喜的发髻上,然后把她紧紧地搂在怀中,喃喃道:“不错,阿喜送给高斐的冰人金牌,再加上阿喜的一个悲字,也是高斐一辈子最喜欢的礼物。” 拜完天地,众人便识趣的早些离开,就连家福,也被百合连拖带拉的拽走了。 高斐暗暗的松了口气,急步走进新房。 房内红烛高照,令狐喜顶着盖头,独自一人坐在床边。一双纤纤玉手交叉放在膝上。 高斐并没有喝多少酒,此时却已是醉了。 他随手掩上房门,走到令狐喜身边,轻轻揭下盖头。 令狐喜显然是经过精心打扮,秀眉含黛,粉颜胜花。 她抬起头,微微一笑。 高斐不禁吟道:“蛾眉艳晓月,一笑倾城欢。”一边拉起令狐喜的手,一起走到桌边坐下。 桌上早已放好两杯合卺酒。 高斐和令狐喜一人端起一杯,一起念道:“同心相知,忧喜与共。” 只见两人手臂相交,一饮而尽,然后相视一笑,四目默默相对。 他们历尽艰辛,如今终于洞房花烛,却是有如置身梦中。 屋内突然烛光一暗,两人一惊回头,却是红烛结了一个烛花。红烛已是烧了半截,两人这才意识到,彼此已经对视了良久。 令狐喜一笑,起身要去剪掉烛花,却被高斐一把拉住,抱入怀中,低头在令狐喜的朱唇上深情一吻,道:“娘子,春宵苦短。”随手一掌扑灭红烛。 。。。。。。 清晨,晨曦透过窗棂,洒在令狐喜的脸上。 她慢慢睁开眼睛,却瞥见高斐英俊爽朗的面容。他尚未睡醒,虽在梦中,脸上却还带着一丝微笑。 她轻轻起身,替高斐盖好被子,然后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菱花镜中的佳人眉目含笑。想起昨夜的温存,令狐喜不由得脸生红晕。 当初她和高斐在破庙躲雨的时候,曾黯然伤心高斐不知她是女儿身,那时她如何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当窗理云鬓,对镜帖花黄” 。 “女为悦己者容。”她拿起眉笔,准备轻描远山。 突然手中一轻,回头看时,却见高斐不知何时已经起床,站在她身边,手中握的正是那只眉笔。 “相公?”令狐喜有些不解。 高斐一笑,搬个凳子坐到令狐喜身边。举起手中的眉笔,道:“娘子要画眉,自然是要为夫效劳了。” “相公会画眉?”令狐喜更有些吃惊。她也是最近才向百合学得如何装扮自己。 高斐正色道:“娘子不要小瞧我。为夫的画眉术可是得自张敞的真传。” 令狐喜也笑道:“是吗?那我倒要好好见识一下。”言罢用左手支着下巴,双眼微闭,静静等着高斐为她画眉。 高斐见她素手与玉颜交相辉映,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心神为之一夺。忍不住低下头,在令狐喜的香腮上轻轻一吻。 令狐喜嘤咛一声,脸上红晕又生,双眼骤然睁开,旋即又紧紧闭上,睫毛颤抖更急。 高斐不想让令狐喜过于窘迫,收拾起自己的心猿意马,左手轻抬令狐喜的下巴,专心为她描画秀眉。 其实这是高斐第一次手拿眉笔,只觉得小小的一只眉笔,竟比他的宝剑还要沉重几分。手忙脚乱的弄了半天,总算是满意的放下眉笔。 他拿过菱花镜,双手捧着,摆在令狐喜的眼前,一边有些得意的问道:“娘子,意下如何?” 令狐喜睁开双眼,仔细端详。秀眉如黛,只是有些过于浓重。她微微一笑,道:“张敞的真传,果然非比寻常。” 高斐暗暗松了一口气,放下镜子,把令狐喜的一双柔夷握在手中,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如果娘子喜欢,为夫愿意天天为娘子画眉。” 令狐喜柔声道:“得郎如此,夫复何求?相公的画眉术,让阿喜自叹弗如。我怎会不喜欢呢?” 窗外黄鹂娇啼,风和日丽,看来今天将是一个艳阳天。 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全家福和高斐利用蔚蓝勾引令狐喜,终于发现令狐喜的真实身份,百合和家福走后,令狐喜独自在滂沱大雨中,承受着被揭穿身份后苦恼又有一丝轻松的复杂情绪,但最令她感动又不知所措的是高斐的深情告白~ 「你不是送蔚蓝回府了吗?」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乱,我是特地回来看你的!」 「有些事情回头也是没用的,你和蔚蓝很相配,你应该要好好珍惜她。」 「和我最相配的人一直在我身边,只是我懵然不知。」 「有时候做人太清醒会很痛苦,何必知道那么多,只会自寻烦恼!」 「如果是你的烦恼,高斐愿意和你一起承担!」 令狐喜哀怨地看了他一眼,高斐的眼光深情得让她想逃,但高斐不放弃~ 「无论你走到哪儿,我都会一路相随,为你遮风挡雨~」 「我们走的路根本就不同,跟我在一起,只有死路一条!」 「你背负的是令狐家重担,只要有我和你一起分担,你我风雨同路,等雨过天青,必能走出一条新路。」 「没用的!」她更加心痛,更想逃离。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 她推开那把为她遮风挡雨的伞,独自走向雨中。 高斐会就此放弃吗?福头说过:「人定胜天,只要肯付出,就一定会成功!」 「如果我就此放弃,我就不是你所爱的高斐了!」 「如果令狐弟不嫌弃,愚兄愿自荐做媒探。」 「你的意中人已然找到了,你不用再做媒探。」她指的是想想。 「我的意中人还不明白我的心意,我会等她。」他指的是她。 「你的意中人永远都不会接受你的心意的,你不用再白费力气。」她忍住心痛地说。 「是不会?还是不能?」他意有所指。 令狐喜有些着恼,当初她气他为了一个不明白他心意的想想费尽心思,如今他为自己费尽心思,自己却不能接受,难道真是天意弄人? 「大名鼎鼎的神捕高斐居然情愿做一名小媒探?」 「只要能和我的意中人在一起,就算因此声名狼籍又何妨?」高斐语气轻松,却十分坚定。 「声名狼籍?」令狐喜不懂。 「汉时哀帝刘欣甚至愿意将帝位让给爱卿董贤,我只不过是留在我意中人的身边而已,又算得了什么?」令狐喜猛然站住,高斐也随她停下脚步。 汉孝哀帝刘欣因宠幸佞臣而导致王莽之变,难道要为了不能揭穿身份的自己,情愿被怀疑性向不明而声名狼藉也在所不惜?高斐,你太傻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令狐喜不可置信地责问。 「如果你情愿做董贤,我就做汉孝哀帝。」相对于令狐喜的气愤,高斐显得很不在乎。 「我不是董贤,你也不是汉孝哀帝!」令狐喜低声吼道。 两人已经走进城里,街上人来人往,令她不敢太过声张。 「那就做红拂女与李靖吧!」红拂女慧眼识李靖,与李靖夜奔而成一段美好姻缘,高斐此意原来在此,若不愿因男儿身份而导致两人被误解,为何不放下一切,飘然离去?令狐喜终于明白且深受感动。 与他私奔?抛下一切到别的地方去生活?放下令狐家的重责大任?这对于早想卸下这伪装身份的她而言,无疑是一大诱惑!令狐喜的心里天人交战着。 看着她彷徨无措的样子,高斐心疼不已,他既不想她再背负着令狐家的重担,又明白她不会轻易放下,他伸手想牵起心爱人的手…… 高斐不欲她神伤,故意转了话题:「以前就听阿喜提起过,三位师兄皆是武官,都为大唐镇守边关。你的师父真可谓难得的忠义,年纪这么大了,怎么舍得一个孩儿也不留在身边侍候呢?」 令狐喜不知怎的反而更感唏嘘:「高兄有所不知了……师父和师娘其实并无所出,三个师兄都是师父的旧属遗孤;加上阿喜亦是故人子嗣,你就可想像师父背负的有多重…」令狐喜重重的叹了口气才又道:「…现在想来,师父之所以提早告老还乡,为的还不是要圆了对故人的许诺,要好好抚养这几个苦命的孩子成材?是以师父师娘管教我们师兄弟四人,比教养亲儿付出的心力精神大多了!这是我们四师兄弟从小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令狐喜把目光投向远处,颜容肃穆,言简意长,教高斐亦为之动容。 「…师父就这样辛苦了十多年,好不容易才教我们四师兄弟长大成人,看着我们各自继承了家业父命,他老人家才放下心头重责…年纪大了自然念着家乡,师父也只在前几年,才真正下定决心离开长安,与师娘回乡养老去…」 「阿喜是说这十多年,果真连你的师父师娘和众师兄也给瞒过去、对你的身份一无所知?」高斐感到难以置信。 令狐喜顿了一下,也不知从何说起,苦笑了一下才轻回浅诉:「…高兄不曾说过:木兰从军的事迹有一不合情理之处,就是木兰置身军中,四周都是男儿汉,没可能不被看出是女儿之身吗?事实是精明如高兄,不也给阿喜瞒过了吗?阿喜的三位师兄,可真的到今天还不知道他们的小师弟是女儿之身呢!」 「这真是不可思议!」高斐喃喃地道。 「师兄们都只比阿喜虚长三两岁,阿喜在他们中间年纪最幼,又长的瘦弱,他们都只有迁就疼惜的份儿,加上他们从小跟随师父,都是忠厚的老实人,对阿喜的身份,真从没怀疑过什么。…不过,这倒不是事情的全部…阿喜是女儿之身这秘密,其实没过多久,就已经被师父和师娘知悉了…」高斐听她如此说,神情亦随之绷紧起来。 昔日被师娘揭破女儿之身的情境,真箇历历在目,令狐喜婉转道来仍是感慨良多… 「…只因阿喜慢慢长大,不再是孩子,女儿家身上总有许多不便,终究给师娘看出来了……那时阿喜年幼,自是不知所措,只颤抖着跪在师父与师娘跟前,害怕得一边哭,一边倒过来恳求他们不要让大娘知悉!我还清楚记得…师父默然不语的在摇头叹息;师娘则低着头一味在抹泪……」 看着她的眉心瞬间罩上一抺阴霾,高斐也禁不住摇头叹息: 「…你师父固然是怜惜你的苦命;但感慨的不单是故人英年早逝、百年家业再无子嗣后继;更是感叹天意弄人,伤感与你爹相交莫逆,估不到连没个儿子承欢膝下的命运也都相同!」 令狐喜深庆高斐居然细心若此,竟轻易便道出其中底蕴,轻轻叹了一声才应:「高兄说的正是,只惜阿喜当时年纪小不懂事,估道师父师娘是因自己并非男儿而大失所望......阿喜儿时心高气傲,常自命不凡,心里就是不服气,为什么男子能担的阿喜会担不来…那天流着泪就对师父师娘作了一个许诺,我说:『师父师娘,您们放心吧!阿喜虽是女儿,但书画琴棋,那一样不胜过同窗的那些王孙公子?阿喜就不怕吃苦,就是练功习武,也不会输给三位师兄,您们就别为阿喜粗心好了!』唉!如今想起来也真是大言不惭!」 令狐喜从没想过会和别人谈起这些事,望向高兄,感觉有点突兀,但说将出来,又有种不能言喻的畅快。「自从师父师娘明白了阿喜的苦处,就愈加待我如亲生女儿一样疼爱,粗重的工夫固然没我的份儿,练功也不用像师兄们吃苦!说真的,若没有师父师娘的处处维护和细心关照,师兄那边就没瞒得那么容易了!」 令狐喜轻叹一声,又缓缓续道:「…师父是武将,擅长的是刀枪拳脚的功夫;师娘的剑术,就连师父也甘拜下风!从那时开始,师父就以阿喜体质瘦弱为由,说我不宜像师兄们一般习刀枪,只管随师娘学剑…所以师娘的剑法,都传授给阿喜了,只有扇子的功夫,是师父闲来传授的,说是最适合阿喜这样的翩翩公子呢!」 高斐愈听愈有兴致,打趣便问:「你的师兄们没因此红了眼睛么?」 「才不呢!他们只道在师兄弟中,阿喜相貌长得最是俊美,加上心思细密,所以特别得师娘喜爱而已。况且男子汉总不及女儿家细心,他们都是大情大性的人,应对行事难免粗疏,常令师父动气也不晓得,倒是阿喜时常猜出师父师娘的心意,不是给他们提点,就是给他们设法子补过,师兄们从小就当这小师弟是生菩萨,巴结阿喜还来不及啊!」令狐喜说罢,也忍不住咧嘴而笑。 从没看过她这趾高气扬、自鸣得意的模样,高斐感觉眼前的姑娘是那么的与众不同:不单才貌俱全、出类拔萃,更是世间无双,不由得更为之着迷。 凝视了她好一会,回过神来,高斐才喃喃地道:「幸亏你师父传了你这扇子的功夫…」 令狐喜一时想不出他言下所指,一脸狐疑的望向他。高斐看她刹那间又换成一副傻兮兮的表情,一边失笑,一边才支吾续道:「…没有那扇子,高斐如何得知那天晚上躲在礼仪房的姑娘是阿喜呢!」 令狐喜听罢莞尔一笑,想起那天趁众人不在时试穿新娘子的喜服,且让高兄碰个正着,不禁面泛红霞。 「高兄可别神气,那天阿喜一时心慌,才不慎让你夺去扇子,下回可得让你嚐嚐我师门这独步功夫的利害!」 「这倒不必了,看唐龙也乖乖的给你这俊功夫折服,高斐就知道它有多利害!」高斐故意讨好着她。令狐喜忍俊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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