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解如光 |
释义 | 简介解如光,高级导演,中国电影艺术家协会会员、中国电视艺术家协会会员。中央电视台高级导演、《百家讲坛》总策划。 2004年和2005年教师节晚会策划。获国家政府级的主要作品: 电影:《寻找无形良田》、《雪域之梦》、《走进西藏》; 电视:《阅尽人间》、《逛胡同》、《赶牛闯香港》、《灵异老人》、《雪域情结》。 参与策划国家级的主要作品: 《老夫老妻》、《走进墨脱》、《卜婆婆》、《西藏班的新学生》等 人生经历架座桥,扶着专家过桥 解如光把这个节目比喻成“一座专家通往老百姓的桥,然后让专家从桥上走过来”。这种架桥说进一步明确了节目宗旨,那么,为什么要架桥呢?解如光说:“研究机关过去在计划经济里有很多弊病,他们很多的研究是脱离现实生活需要的,做一些莫名其妙的题目,但责任不在这些学者专家,在于当时的体制,这种体制只要求他们写出这样一些文章,然后他们就可以评到职称、晋升,久而久之,他们就习惯这种生活了。他们以为这样就是正常的,就形成了固定思想问题的方式,他们有一套自己的规则,离老百姓越来越远,离他们一开始做学问的初衷也越来越远,这样的体制客观上造成了老百姓离中国文化越来越远。”他在强调学术普及时,忽略了学术研究的根本责任。 接下来是过桥。“不食人间烟火”的专家直接走过来是不行的,必须告诉他们怎么过桥。“我们一直在寻找‘百家讲坛’自己的叙述模式,就是你们不能是研究院里的文本,也不能是大学讲坛的讲义,也不是说书讲故事的,而是,‘百家讲坛’自己的表述方式,这个探索我们进行一年了,我们在做各式各样的实验。我们认为,‘百家讲坛’讲出来的东西应该是思想与叙述并重。以前的大学老师讲课,他事先要给你很多阅读的东西,他讲课的时候其实就是分析,这在我们这里是不行的。有很多人没有看过这些书,所以必须把故事和分析结合在一起。研究机关偏重抽象理论分析,而电视的口播节目不是合理性抽象分离的,抽象分析对我们来说画龙点睛就够了。” “过去有句话,大学教授教不了中小学生。解如光说,这种改变对专家来讲可能是痛苦的国耻,“他们都是有一定学术地位的人,要改变他们,等于把一个人整个表述体系彻底颠覆。对那些想改变的人,经历了一个很痛苦的过程,任何通化的过程都意味着失去原来体系里的严密性。真正能够做到深入浅出的往往都是大师这样的人。” 谈到刘心武现象,解如光不客气地说:“那些红学家到我们这里来讲课,大部分都很失败,原因就是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如何让老百姓听明白。所以他们今天说刘心武,恰恰就是他们的短处。我们真的有种想法,希望他们改改治学上的态度。” 论坛需不需要认真的学术背景?“百家讲坛”太多强调的是他们扶着专家过桥。制片人万卫说:“让他们列提纲,第一讲要完全按照我们的要求写出来。一般来说,整体结构跟我们想像的完全不一样,都做得比较学术,内容也是基上论文的方式。然后我们告诉他们哪些是不符合我们要求的,按照我们的要求去改,这时候冲突就出来了。一般情况下,的反映是‘让我讲这么简单的东西?’他们老是觉得目的是传授他们的观点,我们觉得观点可以在讲的过程中一点一点往外倒,主要是细节的东西。比如有个讲《红楼梦》的老师,讲的过程中滔滔不绝地讲他的观点,他不知道把观点和细节联系在一起。观众能坐在电视前看节目,必须要有悬念。传播方式必须是线性的,单线条的但是学者喜欢横着走,提出个观点,然后四处旁征博引论证观点。”过桥就要经受痛苦 解如光说:“几乎每一位专家都要经历痛苦改变过程,没有这个过程的屈指可数。让专家讲故事,讲细节,细节和思想并重,而且,主要部分要用历史事实和文学故事去讲述,然后在思想上稍加提炼。叙述上注意悬念化和戏剧结构,每个专家都有可能找到自己的表述方式,你只要吸引人就行。所以每个专家都要跟我们有长期的磨合。” 解如光讲了几位教授痛苦“变异”的实例。他说:“山东大学马瑞芳教授,很有热情到我们这里讲,她讲《聊斋》,有些部分讲得好,有些讲得不好。她鬼狐妖梦,很生动,她不用做过多故事上的设计就可以做到这一点。但是后来从总论上讲,具体到一个人的时候,她的讲法就不管用了,必须按照悬念,故事性去讲,她就没有纵横空间了。为此,我们特地去了一趟济南,跟她当面沟通。比如她讲到一个人物叫细侯,一个烟花女子,她一生中所有故事都很平常,只是到了最后的一刹,她思想中爆发了一种别人都想像不到的能力。马老师一开始就讲‘惊世骇俗说细侯’,上来把这个故事的结果给讲出来了,然后再去分析。我告诉她这样讲不行,前半截讲完后半截就没人看了,要换一种方式讲,一个孩子的生活经历,边讲边把分析加进去,一直讲到最关键的时候再把这张牌翻出来,前面各式各样的分析都带着假设,觉得她不过是个很普通的烟花女子,那么蒲松龄为什么写她?肯定有原因,这样就吸引住观众了,最后再说蒲松龄写细侯的真实目的何在。” 马瑞芳教授也告诉记者:“以前我们搞古典文学研究总是那么几个角度,但老百姓喜欢文学中的喜怒哀乐生老病死。讲《聊斋》人物,和我平时讲的不一样,我讲了20年的蒲松龄,他们不让我讲,让我按问题去讲,我开始拒绝了。后来专家和读者反映说这样挺好的。我跟他们沟通每次都要花很长时间,电话一打就一个多小时。现在的电视观众很难伺候,对我们来说也是挑战。” 解如光举的另外一个例子是中国国防大学的马骏教授,“他来我们这里讲二战,他很配合,作为一个军人,穿了一辈子军装,居然花了一千多块钱买了一套西服,说明他很重视。但他一开始讲得不好。他用部队里长官对士兵讲话的态度讲了几集,我们跟他磨合,给他讲栏目的宗旨和要求,他想改变自己,但是在部队里习惯了居高临下命令式的作风,所以讲座也表现出来别人灌输的姿态。随着时间的磨合,马骏渐渐懂得了心平气和地和别人交流,他懂得小声说话了,他懂得要讲故事了,他注意观众的眼球了”。 解如光说:“其实对他们来说做些改变也是必要的,因为今天的社会发生了很大变化,过去在计划经济体制下成长起来的专家应该知道市场经济是什么样的,改变有好处,这一点从阎崇年先生等人的改变上都可以看得出来。”对于学术研究准确性,他这样看“现在的专家身份和地位已经不单是领导的肯定,还有市场的肯定。你看搞健康快车节目的洪昭光,在安贞医院,连小护士都踩咕他,为什么?通俗化的过程是个很危险的过程,一通俗有时候就不准确了。梁文道,许子东在‘锵锵三人行’上讲,也同样面临这个问题。任何比喻都不会百分之百准确,所以有很多专家都固守自己在阵地上,老攻击先走进市场的人这是学术界的潜规则。今天刘心武被攻击,是很正常的事情,谁对谁错我不管,我倒是希望很多专家迈出这一步,它是市场的需要,时代的需要。科学文化越普及、越大众、社会就越文明、越进步这是任何人都承认的基本法则,怎么一到具体人身上就想不通了呢?很多专家就是自己迈不出这一步。很勇敢迈出这一步的阎崇年、易中天,都迈得非常好。 解读《百家讲坛》中央电视台《百家讲坛》让易中天、刘心武、阎崇年等“布衣学者”一夜成名。这种神奇的文化现象是如何实现的?10月29日晚上7点,《百家讲坛》的策划人解如光在三峡大学讲述了成功的秘诀。 节目定位:让专家为大众服务 “当今时代,已进入大众文化时代,这就是‘超女’等节目大受欢迎的深层原因。专家、学者的雅文化要为大众所接受,要受到大众欢迎,必须走到大众中去,蹲下来,甚至一屁股坐下来和大众说话。”解如光认为,《百家讲坛》是很好地顺应了时代的发展,赶上了潮流,所以获得了成功。 他说,2001年,《百家讲坛》诞生之初走的是文化品位、科学品质、教育品格的路,定位于汇集各路专家、学者的“开放式大学”,是一部电视版的“百科全书”。节目将观众群基本定位在受教育程度较高、欣赏品位不俗的知识阶层。当时门槛很高,登台的都是杨振宁、霍金、李政道、丁肇中、邹静之等顶尖级的科学家、学者。虽然很努力,但是太专业、太深奥,观众听不懂、不接受,更不叫好。面对中央电视台“栏目警示及末位淘汰”,眼见收视率屡次位于频道后列的《读书时间》、《美术星空》等栏目黄牌出局,《百家讲坛》日子越来越不好过。 “我们深入调查、分析,不得不存认,正如一些研究文化的学者所说,‘中国上世纪八十年代是思想价值时代,九十年代是专家时代’,而从本世纪开始,中国已进入了‘大众文化时代’,也就是老百姓的文化时代。”解如光说,文化主流的变化反映了国家的整个政治生活在发生变化。大众成为文化的主流,在很大程度上来说是以人为本的外在表现。只有让大众成为文化主流,文化才能繁荣,才能发展。因此,《百家讲坛》把节目定位于:让专家为大众服务,终于靠大众成为了名牌栏目,靠大众的支持和拥戴越来越火。 节目制作:架起专家通往大众的桥梁 找准了定位,创造大众喜闻乐见的雅文化,成了《百家讲坛》改革和节目制作的方向。解如光说,2004年底,《百家讲坛》举行了一次会议,他提出架一座把专家送往大众的桥梁。他说,当时,这个新提法面临几个重要的问题。第一个问题是对象是大众,是最普遍的、具有中学文化程度的人。原来的对象主要都是大学生和有大学以上文化的人,这些人其实是不怎么爱看电视的,现在转向大众,转向需要知识的大众,这是定位的转变。第二个问题是桥梁,桥梁是连接的方式,让专家们通过桥把学问送到大众的手里。这个桥的建法和一般的桥不一样,桥的这边是学问,到那边是大众可以接受的知识,这个桥是转化的桥。第三个问题是这是让专家通往大众的桥,这一头一定是专家,而且必须是优秀的专家。 “架桥”成了关键,但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解如光说:“大学教授习惯了对大学生讲课,我们请的大部分人都是博导,他们对博士讲课,没有必要对很多常识性的问题进行解释。到《百家讲坛》不行,面对的是大众。几乎每一位专家都要经历痛苦的改变过程,让专家讲故事、讲细节,细节和思想并重,而且,主要部分还要用历史事实和文学故事去讲述,叙述上要运用悬念化和戏剧结构,要能吸引人。所以每个专家都跟我们经过了长期的磨合。” 他给大家讲了一个例子。山东大学教授马瑞芳讲《聊斋》时讲到一个人物叫细侯。这是一个烟花女子,一生中所有故事都很平常,只是到了最后的一刹,她思想中爆发了一种别人都想象不到的能力。马瑞芳一开始就讲“惊世骇俗说细侯”,上来把这个故事的结果给讲出来了,然后再去分析。解如光告诉她这样讲不行,前半截讲完后半截就没人看了,要换一种方式讲,边讲边把分析加进去,一直讲到最关键的时候再把这张牌翻出来,前面各式各样的分析都带着假设,觉得她不过是个很普通的烟花女子,那么蒲松龄为什么写她?肯定有原因。这样就能吸引住观众了,最后再说蒲松龄写细侯的真实目的何在。 解如光说,就是这样,他们从内容、主讲人到手法都进行了一系列的从精英文化向大众文化的靠拢,用马瑞芳教授的话说,《百家讲坛》是张魔鬼的床,长的给锯短、短的给拉长,目的只有一个:适合大众,吸引大众。 节目选题:坚持历史就是故事 解如光针对有些人认为《百家讲坛》有庸俗化倾向、把历史讲成故事的议论进行了反驳。他说,“历史本身就是故事。从国外到国内,从古到今,历史都是讲故事。司马迁最大的功劳就是写了《史记》。《史记》就是讲故事。《史记》中大量人物的片段都是故事。西方也都把历史当成故事讲。” “认为历史不是故事,而是科学的观点,是十九世纪八十年代西方人首先提出来的。当时,一位德国史学家提出历史应当搜集各种证据,在各种档案中寻找真实的东西,认为这么做就是一门科学。后来人们真的把历史变成科学,变得越来越无趣,越来越干巴,变成大学生都不愿意听的历史。”解如光说,钱钟书先生说过,历史和文学是不能分开的,历史不讲故事的传统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以后遭受了绝大多数人的反对,现在一些人反对《百家讲坛》讲故事是站不住脚的。《百家讲坛》用讲故事的方式讲历史是无可非议的。 解如光说,他们用故事讲历史很注重去其糟粕,存其精华,对人物和故事进行了非常精心的准备、选择,去掉了封建的、愚味的、消极的东西,只讲积极的、人性化的东西,既迎合大众,又不随波逐流。 他透露了一下《百家讲坛》正在准备的一个新讲题——《伟大皇帝唐太宗的小心眼》,他说这个讲题将比较全面地讲述唐太宗李世民的一些人性弱点和缺陷。 解如光评价他是一位博学者,拥有着多重身份:高级导演、中国电影艺术家协会会员、中国电视艺术家协会会员,2004年和2005年教师节晚会策划,曾导演过《寻找无形良田》、《雪域之梦》、《走近西藏》等多部优秀影视作品。在他接手央视节目《百家讲坛》以来,靠着破除旧习、锐意进取的精神和突破传统、大胆改革的方法,将这个曾经一度要面临被撤销的节目变成了家喻户晓的高收视率品牌精品。他一手捧红了众多“学术明星”,诸如河南大学教授王立群、厦门大学教授易中天、历史学者阎崇年等人,但他却甘愿居于幕后,默默的为这些“大家”们服务…… 他是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戴着宽边金丝眼镜,身着深蓝色泽西服,略微花白的头发,眉宇间又流露出儒雅慈祥的气质,这就是他留给笔者的最初印象。在餐厅内,他缓缓走到我们身边的沙发处坐下,向我们娓娓道来他所经历的一些往事…… 他,就是《百家讲坛》总策划解如光先生。 西藏十五年:铸造了青春的灵魂 记录岁月的镜头将时间拉回到四十多年前,地点则放到了西藏。那时的祖国还没有从物质贫困中走出来,而当时的解如光也正是一位风华正茂,立志要为祖国贡献青春的小伙子,在他看来,西藏大有可为,眼前全是希望! 1965年,解如光从北京广播学院毕业后凭借优秀的成绩被分配到西藏人民广播电台。从播音员做到文学编辑,事业如日中天。正当他满心欢喜地为自己的将来打算时,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一场波及全国的政治风暴——文化大革命——已经影响到了这片圣洁高地。“那个年代没有人可以逃脱。”如今解导不想再回忆自己所受过的种种苦难,“西藏是一个铸造灵魂的地方。在那样的恶劣的环境中,朋友还是给了我最多的鼓励。那种友情是超越政治超越阶级的。” 他还记得那时,在西藏人民广播电台工作的一个周末,一位藏族同事将他带到家里,肥美新鲜的牛羊肉,阵阵飘香的青稞酒,兄弟间推杯换盏,喝的好不惬意,聊的好不投机,那位同事还请解老师帮忙参考参考自己的婚姻大事。可是有谁会想到其实他俩政见不合,又恰逢政治斗争时期…… 解导现在每当想起此事就很感慨:“那时处在雪域高原的人们,在政治紧张的时期都保持了一颗纯净的心灵,在抛去一切有关于政治的东西后,一碗青稞酒,一杯酥油茶,一句‘你帮我看看这个姑娘和我结婚合适不?’,都似一股股的暖流,流进心里,留在记忆中。”他说这是西藏这片神圣的土地赋予了人们高洁的心灵,虽然那时很困难,但想想也会为友情而感到温馨。 后来,解导回到北京,在翻阅了众多典籍,积累了大量知识后,又重回西藏。在这里,他拍摄了《雪域之梦》、《走进西藏》、《阅尽人间》、《西藏班的新学生》等很多关于西藏的优秀影视作品。西藏,这片充满了青春奋斗足迹,浸泡过辛酸与幸福泪水的土地,注定成为他生命中无法磨灭的记忆。 步行穿越塔克拉玛干:我能行 1990年,已经调回中央电视台的解如光,在台里按部就班地做着导演工作。然而就在这一年,新疆自治区政府决定将联合我国中央电视台、日本东京电视台对区内某条季节性河流的流域进行考察,而所有参与考察的人们将要徒步穿越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由于工作需要,解如光正是包含在内。他知道自己在西藏工作的十五年里,因受到高原气候的影响,身体状况已是不尽人意,但他却没有要求台里换人。就这样,为了准备这次“远征”,已是近半百年龄的解如光开始了每天坚持跑步,三年内风雨无阻的日子。 不间断的努力终会迎来了胜利的曙光,三年后当他成功穿越塔克拉玛干时,他脑中一片空白,只是说了一句话:“我还行。” 也许除了他自己没人能更深切地理解这三个字的意义。解导告诉记者,当时他并没有想自己收获了什么,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自己对自己的肯定:一是对体能的肯定,一是对自己精神意志的肯定。他说:“那时,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也许,直到这时,西藏留给自己消极影响的一面才算在近二十年后逐渐不复存在。 也许,塔克拉玛干的鼓励来的稍稍晚了一些,但却不妨碍这位早已过不惑之年的人将来取得更大的成就。 《百家讲坛》:改革是必须的 从导演到总策划,博学而又拥有深厚知识底蕴的解导却从没想过从幕后走到台前。当笔者问其是否感到委屈时,解导坚决地说:“没有委屈,只有光荣。因为我喜欢目前的工作,我认为我的工作是光荣而且有价值的。”他认为人只有对自己的工作感到满意才会更加尽心尽力地去奋斗。“有价值的幕后,才能策划出有营养的栏目。”解导如是说。 于是,为了挽救当时濒于被台里封禁的《百家讲坛》,解如光提出了改革计划。可自从该节目改革以来,就争议不断,但解导坚定地认为,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观众的需求才是第一位的,改革后不断攀升的收视率就是最好的佐证。 现在《百家讲坛》栏目组内部正在酝酿着再一次的改革。“改革是必需的。”解导说,“没有一种模式能长久下去,没有一种方式是万能的,只有改革才有出路。”当问及会改往何方时,解导笑笑说:“其实我们一直在路上,在不停地探索,不断地尝试。任何人不敢打保票说改往何方,但相信会越来越好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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