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江锦世 |
释义 | 个人简介江锦世,男,1971年生于山东青岛即墨市,毕业于南开大学东方艺术系中国画专业,师从范曾、杜滋龄宁宗一,薛宝琨等著名画家。硕士研究生考入陕西师范大学,文学硕士,师从余乡教授。现为陕西师范大学美术学院副教授、国画系主任,硕士研究生导师;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陕西省青联委员、陕西省书协教育委员会副主任,陕西省青年书法家协会副秘书长。 师承关系授业恩师 范曾 杜滋龄 宁宗一 薛宝琨 余乡 书画展览1998年获全国第八届“群星奖”优秀作品奖;同年天津市第八届“群星奖”最佳作品奖。 2002 年首届中国书法“兰亭奖”作品展(青岛)。 2004 年第八届全国书法篆刻展。 2005 年第二届“杏花村”电视书法大赛 同年6幅作品参加香港艺术中心“中港台交流展”。 2006 年50幅作品参加陕西美术博物馆“江山万里行”五人国画写生展 2007年40幅作品参加“陕西当代中青年国画新作七人展”; 2008年《红围巾》获“陕西迎奥运美术作品展”二等奖,5幅作品参加陕西省政府主办的“陕西中青年书法家优秀作品展”;以及入选“全国第八届书学讨论会”。出版参编教材两部,个人画集一部。 撰写的论文先后发表于《书法》、《中国书法》、《文艺研究》等专业期刊。 从《华山图》看王履的写生观 江锦世《华山图》是元末明初山水画家王履的代表作品,也是其流传至今惟一存世的孤本。对自然造化尤其是对华山的推崇,在其《华山图》的诗、跋、序、记和画论中都表露无遗,这在当时文人画大肆盛行的时代是相当难得的。当时,文人画经过元四家的推波助澜达到一个高峰,而山水画已经开始进入走下坡路的时后,画家对自然、对“外师造化”逐渐漠视。笔墨形式化、符号化,画家对传统不敢越雷池一步,山水画愈来愈刻板、僵化。王履的出现犹如一缕清风,吹过保守的山水画坛,这对中国画的发展是有积极意义的。试想如果王履的绘画实践和理论能够推广开来,能够成为明清时期与文人画、院体画相抗衡的写生画派,而中国山水画坛必会是另一番景象。可惜的是王履在时人眼中更多的是一个医生,当时并没有受到重视,虽然其《华山图》后明清诸名家的题跋对其进行了很高的评价,但其画风并没有被继承与发扬。 古人的画论中少有提及写生二字,但画论中提及与写生有关的问题,还是较多的。俞剑华在《国画研究》中对写生作过专门的论述,他将中西方的写生作比较,并从中得出国画的写生“并无一定之停点,亦无一定之视点,更无一定之地平线……左右逢源,取舍于心……此种遗貌取神,不即不离之写生之法,乃国画之特长。”此论虽有偏颇之处,但对中国画的山水写生方法的特点作了总结,可以据此对中国画的山水写生有一个很好的理解,也避免对于西方对景、对模特写生的片面理解。宗炳在《画山水叙》中说:“每游山水,往辄往归,凡所游履,皆图之于室,谓之抚琴动操,欲合众山皆响。”这是中国古代山水画写生的重要理论,告诉我们写生的过程、方法,对山水精神的体现、把握以及对山水情感的表达。 古人到底是否对景写生?《唐朝名画录》中记吴道子文曰:“明皇天宝中忽思蜀道嘉陵山水,遂假吴生驿驷,令往写貌,及回日帝问其状。奏曰:臣无粉本,并记在心,后宣令于大同殿图之。嘉陵江三百余里山水一日而毕。”由此至少可证明两点,一是古人应该有写生作画的习惯,在此“粉本”不仅是指底稿,草稿,也有写生稿的意思,即吴道子被派去写生(写貌)嘉陵江,而吴道子并没有现场作对景写生,而是游记于心,归来之后图之于大同殿;第二点,即中国画写生是游历于山河之中,而取神貌于心,然后归而图之的过程,并不是呆在画室里苦思冥想之后编造出来的。 作为善于游历的王履,正是在这一观点上的切身体验者。而更为可贵的是他在游览华山的过程中还作了对景写生,有了吴道子所言的“粉本”(写生稿),当其归而图之时,既能中得心源又有所依据,故而其画面亦更显逼真、生动,更能写出华山之形貌,体现华山之精神气质。华山作为五岳之一,自古即受到文人墨客的青睐,更是画家心中、笔下的好题材。华山以险绝著称,奇峰巨石耸立,古松林立参天,绝壁深涧飞瀑,极难攀登。若登高一览,则重峦叠嶂无尽,远眺黄河亦尽收眼底。郭熙《山水训》中亦提及“蒿山多好溪,华山多好峰”,可见华山是以奇峰名于天下。而能将华山之神貌表现得恰到好处,并能流传至今的绘画作品则首推《华山图》。王履本有医名,又以《华山图》之孤本名重于世,足以见其水平之高,影响之大,看后人对其跋评即可知一二。明周天球《华山图跋语》赞曰:“披图按迹,恍如华山飞堕几上。”而王稚登的跋语更能说明问题,他在此前曾见到过王履的另外一幅《华山图》小轴,观后颇不以为然:“纯用水墨…盖王蒙辈手腕之余耳。”及其见此《华山图》40幅后:“每披一帧,即心悸股栗,咋舌目瞪,时当六月,暑气如灼,不觉肌生粟,何怪韩昌黎恸哭哉。乃其画法绝不类前所见,出入马、夏之间而微用李唐皴法。昔何霍靡,今何森郁;昔何柔曼,今何峭削,此翁伎俩胡所不有,不言师古而言师心、师目、师华山,其所自托千仞矣。”对王履所表现华山的逼真生动之态,森郁奇险之状,笔墨多变之妙,理论见解之高等无不叹服至极。 王履《华山图》,初观感觉其极似华山某处某处,及登临华山案图寻其踪迹,则又无一处可于山中寻到,正如张璪所云:“古之画或遗其形似而尚其骨气……以气韵求其画则形似在其间矣。”(张璪《历代名画记》)王履是通过三十年的苦心临摹前人,又游历江河,及之登临华山之后,才确定了自己的绘画方向和风格,即“吾师心,心师目,目师造化”,向大自然汲取丰富的营养,然后经过消化吸收,再加上三十余年的笔墨功力,终成《华山图》这样具有明显的写生风格,又不失传统笔墨风格的绘画样式。在这里,娴熟的绘画技巧和充分的现场写生二者是缺一不可的,若无前三十余年临摹古人的技法修炼,恐怕王履再游历几次华山也不会产生《华山图》这样的作品,因为没有了笔墨技巧的支持,再多的游历,再好的奇思妙想,也难以表现出来;反之,有了深厚的绘画功力,而无后来的华山之游,则王履就如普通学画者一样――即便是擅画,终不免在前人的绘画框之中,终生作一画奴而已,那么王履也就只能以医名传世了。所以,王履见到华山之后提出的要“屏去旧习”,其实是摒去以前只依赖于模拟古人作品、不去学习自然的保守思想,是一种在自然的启发下眼界、思路的拓宽。至于所学到的前人笔墨技法,则是去不掉的。我们今天论画作画,要么在对传统的膜拜里当画奴,不作写生;要么丢弃传统,只能对景写生。更可悲的是两者都被抛弃,即冷落了传统笔墨技法,又不作游历写生,即便是游历名山,却以相机代笔。而相比之下,王履的临摹、写生相结合的创作方式,在今天看来就尤为可贵。今天游览华山虽然道路比王履当年好出很多,但若徒步登临,仍觉非易事。思量之下,更感到王履当年的行为实在难能可贵。 对王履《华山图》及其理论做此浅析有助于加深对其写生观念的了解。王履的诗是对华山胜景的概括与赞颂,而其画则是对华山天然秀色的再现与升华,至若其论,则是对中国山水画理论的有益补充。 东方语境的再造江锦世科班出身,受教于范曾、杜滋龄等名师大家。老师一开始即不以传授技法为惟一目的,而以宏观的思维意识,引导弟子的艺术追求。相对于书画圈太多的“花拳绣腿”,江锦世积攒下深厚的内功修炼,所以,他的笔下无论是书法还是绘画,力量饱满,气脉纯正。在东西方文明交汇最为活跃的时代,书画家已非传统文化环境中的文化人。在现代城市空间里,他们开始接受严峻的市场选择和受众取舍,许多人创作似乎就是为了参展、获奖,出书、展览,以汇聚人气捞取资本,书画艺术从而群雄逐鹿。 不温不火的江锦世显然是“不合时宜”的。他远离热闹,立场坚定地立足传统,并扎根于斯,成长于斯,有序而理性地选择自己的道路。 江锦世本修国画专业,但对书法致力尤深。书与画,同质而异体,从古至今,传世大家,无不书画兼善。江锦世在学习创作中,尤重书法,并在绘画的过程里体味书法对绘画的滋养和帮助。值得一提的是,他所任教的陕西师范大学美术学院国画系,对书法教学极其重视,国画系的画家群体,有着浓郁的书法风习,整体的书法创作水平很高。进入陕西师范大学任教后,江锦世同样强调将书法作为国画学习的基础,并身体力行。 江锦世将书法创作的重点,置于在中国书法发展史上承上启下的隶书。 隶书创作到当代似乎已是举步维艰。前人有“秦汉人把隶书都写绝了”的慨叹。就隶书而言,汉人已达到后人难以企及的高峰。篆化倾向、草化倾向、符号性描述和“反八分”等,使当代隶书呈现出不同于经典隶书的现实特点,书法家们在“写字”的理念下进行“炫技”处理。在时风面前,江锦世的书写重在“技”与“道”的双向掘进。《曹全》、《礼器》、《张迁》、《史晨》、《孔庙》等,隶书自秦朝古隶到隶变再到两汉发展到了极致,后人已经没有当时创作的文化生态,江锦世杂糅诸体,溯本求源,他对隶书的研习不仅仅滞留于书体的表面,而对其内在特征进行更多地理解和发现,他的书写,注定了精神的先行,处于更高的文化层面。 某流行书家批评江锦世书法过于传统、“放不开”,江锦世笑而不言,他有意在法度中“收敛”,寻找古人的法脉,以期在更长时间的“收敛”后“放开”,走一条隶书创作的正道。我们也期待着江锦世能为当代隶书创作提供文本性参考。 有评论家讲,西方绘画是科学的,中国绘画是哲学的。江锦世鄙视“五色乱目”的改造之作,崇尚情怀涌动的文人画。他的绘画,无论山水、花鸟,抑或人物,注重心性表达,与那些文化殖民产品有着本质意义的区别。他在后期创作中,画了系列的高僧形象,“立象以尽意”,以图在当下繁闹的环境里,寻求一份清凉,这是他将个人心性体验放置到艺术语言,把感受到的自然之美与哲学思考渗透到物象之中。他充分运用了中国绘画艺术特有的书法线条及水墨语言,立意简练纯净,有着鲜明的东方神韵。 作为高校教授,江锦世身上具备特有的“学院特色”,他将学术理论研究作为自己艺术生涯的另一分支。他关于唐代墓志的系列论文,一经发表,便引起学界关注。作为当代艺术家,他不陈守书斋,长期深入生活,坚持写生;亦不故步自封,与艺术界广泛交流而相互激发,力求新的绘画语汇和艺术气象。 “画者,文之极也”。学养支撑,笔下自然不会浅薄,江锦世书画作品,充沛着中国气质。而纵观三十余年来的展览文化,培养了一批又一批的“书画技术家”,庞大的“技术家”群体,精技术而乏文化,大有飞蝗之害。作为一位全面伸展的当代学者,江锦世有着明显的文化本土身份意识,当然不会去趋附时流。他以独立之姿,进行东方语境的再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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