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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加央西热
释义

加央西热(1957——2004),男,藏族,西藏班戈县人,历任那曲地区中学教师、文化局文化科科长,中共索县党委副书记,那曲地区文化局副局长、副书记,西藏自治区作家协会秘书长、常务副主席,行政副处长等。主要作品《西藏最后的驮队》荣获“正泰杯”第三届中国报告文学奖、第三届鲁迅文学奖优秀报告文学奖。

人物简介

姓 名: 加央西热

性 别: 男

出生年月: 1957

民 族: 藏族

加央西热,男,藏族,西藏班戈县人,1957年3月出生,1978年7月参加工作,1980年6月加入中国共产党,高中文化程度,1994年2月第二届西藏作协理事会上当选为西藏作家协会常务副主席,2001年12月中国作家协会第六次代表大会上当选为中国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2004年10月30日在拉萨病故,病故前历任西藏那曲地区索县县委副书记、那曲地区文化局党组副书记、副局长、西藏自治区文联编辑事务部副主任、主任等职。

加央西热同志1957年春出生在藏北地区班戈县一个牧民家庭,1971年前在家放牧。由于长期受到草原文化的熏陶,很小的时候,加央西热同志就以《毛主席语录》为教材,以手指作笔,以冰雪当纸学习藏文,1971年,14岁的他第一次走进教室接受小学教育,开始了求学生涯,1978年中学毕业后留校任教,曾任教务室主任。1983年调那曲地区文化局任文化科科长,并开始进行艰难的文学创作,曾发表《童年》、《盐湖》、《灵魂独白》等组诗,引起了文学界极大的关注。1987年5月,被选拔为那曲地区索县县委副书记,1990年调那曲地区文化局担任副局长、党组副书记,1994年调西藏自治区文联工作。

加央西热同志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开始从事文学创作,曾发表过诗歌、小说和纪实作品。2003年加央西热同志被区直工委评为优秀党员。1994年加央西热同志带领一个摄制组回到广袤的藏北家乡,跟随一支驮队走了完整的驮盐之路。随后,加央西热同志以驮盐及其农牧盐粮交换为主题,与摄制组一起在藏北班戈县保吉乡五村进行了为期两年的拍摄和采访。为了真实记录藏北牧民特有的生活方式和与之相伴的传统文化,2004年1月加央西热同志创作出版了《西藏最后的驮队》一书,该书出版后先后在北京和西藏举行了首发式和研讨会,在文学界引起了极大震动,该书获得了2004年11月12日颁发的“中国报告文学第三届正泰杯大奖”,并已通过“鲁迅文学奖”的终评。

2004年8月加央西热同志作为执行编委编辑出版了《又见茶马古道》,该书真实纪录了世界上最遥远、最高、最险峻的道路之一、反映自唐代以来以内地之茶和藏区之马进行交换的商道——茶马古道的形成和作用。同时加央西热同志还主持了尼泊尔伟大诗人罗齐米?普拉萨德?德库塔的代表诗作《木纳与玛丹》的翻译出版工作。

2004年10月30日,加央西热同志不幸在拉萨病逝。

社会职务

1994年2月第二届西藏作协理事会上当选为西藏作家协会常务副主席。

历任那曲地区中学教师、文化局文化科科长,1998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2001年12月中国作家协会第六次代表大会上当选为中国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

2004年10月30日在拉萨病故,病故前历任西藏那曲地区索县县委副书记、那曲地区文化局党组副书记、副局长、西藏自治区作家协会秘书长、常务副主席,行政副处长。西藏自治区文联编辑事务部副主任、主任等职。

主要经历

1971.4——1972.4 在那曲地区班戈县色龙区小学上学;

1972.4——1974.8 在那曲地区班戈县小学上学;

1974.9——1978.6 在那曲地区中学上学;

1978.9——1983.10 在那曲地区中学任教师;

1983.11——1987.4 在那曲地区文化局任文化科副科长、科长;

1987.5——1990.5 在那曲地区索县县委任副书记;

1990.6——1994.2 在那曲地区文化局任副书记、副局长;

1994.2——2004.10 在西藏文联任编辑事务部副主任、主任、西藏作家协会常务副主席;

2004.10 病故。

个人生平

加央西热同志1957年春出生在藏北地区班戈县一个牧民家庭,1971年前在家放牧。由于长期受到草原文化的熏陶,很小的时候,加央西热同志就以《毛主席语录》为教材,以手指作笔,以冰雪当纸学习藏文,1971年,14岁的他第一次走进教室接受小学教育,开始了求学生涯,1978年中学毕业后留校任教,曾任教务室主任。1983年调那曲地区文化局任文化科科长,并开始进行艰难的文学创作,曾发表《童年》、《盐湖》、《灵魂独白》等组诗,引起了文学界极大的关注。1987年5月,被选拔为那曲地区索县县委副书记,1990年调那曲地区文化局担任副局长、党组副书记,1994年调西藏自治区文联工作。

加央西热同志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开始从事文学创作,曾发表过诗歌、小说和纪实作品。2003年加央西热同志被区直工委评为优秀党员。1994年加央西热同志带领一个摄制组回到广袤的藏北家乡,跟随一支驮队走了完整的驮盐之路。随后,加央西热同志以驮盐及其农牧盐粮交换为主题,与摄制组一起在藏北班戈县保吉乡五村进行了为期两年的拍摄和采访。为了真实记录藏北牧民特有的生活方式和与之相伴的传统文化,2004年1月加央西热同志创作出版了《西藏最后的驮队》一书,该书出版后先后在北京和西藏举行了首发式和研讨会,在文学界引起了极大震动,该书获得了2004年11月12日颁发的“中国报告文学第三届正泰杯大奖”,并已通过“鲁迅文学奖”的终评。

非典时期,加央带着重病去寺庙为王德领和同事们祈祷,并且给他们寄去藏香,他说藏香能够驱除病魔。那时王德领和同事们在北京整天不能出门,收到他遥远的祝福,心里感觉很温暖。他还在短时间内发来了十几封情深意长的电子邮件,交流改稿的意见。

2004年8月加央西热同志作为执行编委编辑出版了《又见茶马古道》,该书真实纪录了世界上最遥远、最高、最险峻的道路之一、反映自唐代以来以内地之茶和藏区之马进行交换的商道——茶马古道的形成和作用。同时加央西热同志还主持了尼泊尔伟大诗人罗齐米。普拉萨德。德库塔的代表诗作《木纳与玛丹》的翻译出版工作。

2004年10月30日,加央西热同志不幸在拉萨病逝。

主要作品

加央西热著有组诗《盐湖》、《灵魂的独白》、《庙宇精神》、《童年》、《草原人》,散文《牧草青青》,长诗《寻找驮牛群》等。

中篇小说《悠悠诵经声》获1994年《西藏文学》新人新作奖。《西藏最后的驮队》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全国优秀报告文学奖。

人物故事

牧民儿子的文学之缘

出身牧民的加央西热个子不高,有高原人特有的黑红肤色,说着流利的汉语,但他总说自己说得不好,“我15岁才开始学习汉语。”加央西热在藏语中是“智慧的文殊”的意思,也许是宿命,也许是巧合,小时候亲戚家的《格萨尔王》就深深地吸引着他,“《格萨尔王》对于我们藏族来说就是神物,当时小孩子是不让碰的,只有我父亲看的时候我才能凑上去看几眼”。

加央西热的家就在驮盐大道旁边。17岁的时候,他被生产队派去驮盐,“父亲告诉我的时候,我虽然怕因此辍学,但还是特别激动!当时我们这些小孩都很崇拜能去驮盐的孩子,谁要是去驮盐了,大家都会羡慕很久”。现在的他回忆起当年还很兴奋,“等我完成驮盐回家的时候,别的孩子已经上学20多天了,我差点就辍学了”。据说是家里接到了学校的信,父亲非常民主地征求了他的意见后,又把他送回了学校,“其实我父亲非常希望我能留在他身边,继承他的工作”。

中学毕业后,加央西热留在了学校当老师。“你说这事也奇怪,我身边老有喜欢文学的人,我当时同宿舍的一个北京哥们儿就喜欢看书、写诗。我们就一起写,不过我写的是现代诗。”后来加央西热遇到了现任北京出版社出版集团社长的吴雨初,在他的帮助下,加央西热的文学水平日益提高,作品也不断在各种刊物上发表。他记得自己发表的第一篇作品叫《开往北京的火车》。

无法泯灭的驮盐情节

多年来,加央西热对驮盐念念不忘,并写下了组诗《盐湖》。现在,已经担任西藏作家协会副主席的他,以纪实文学的方法写下了《西藏最后的驮队》,该书不仅是对驮盐文化的描述,更是对藏族民俗文化进行了全景式地展示。在细致入微的描绘中,作者触及到牧民的日常劳作方式、精神信仰、婚丧嫁娶、饮食起居等等许多方面,可以说行文中处处都有对藏族民俗文化的阐述。

驮盐经过1000年的沉淀,其意义已超越了劳作本身,成为了一个神圣的历程。驮队由“爸爸”、“妈妈”、法官、煨桑师、“保布”(第一次参加驮盐的人)等组成,各司其责。“爸爸”统管整个驮队的事务。“这个‘爸爸’可重要了,在驮盐频繁的时候,他的得失关系到全村人一年的吃饭问题。”现在加央西热说起驮队的首领还充满敬意。“妈妈”负责做饭烧茶,法官执法,煨桑师念经。驮盐队离开了家乡,就失去了家神的保护,为了要朝见伟大的盐湖母亲,法官要宣布戒律,规定驮盐人要说一种不同于日常生活语言,只有驮盐人才听得懂的盐语,要拒绝女色,绝对不能说出“天”、“地”、“野驴”这几个字,不能随意与当地人见面,不让乞丐、女人和狗在盐队营地附近留宿。

“驮盐历程中最危险的是在盐湖搬盐,盐湖里有很稀的软泥,会把人陷进去。尤其是在盐湖北口,传说有一个驮队在那里全军覆没。”加央西热说他自己也陷进去过,但是当时有上百人在盐湖里工作,他并不感到害怕,“当时驮盐的人多啊!盐湖边上有上百座帐篷。”1994年,当他带领中央电视台纪录片摄制组以一个驮盐队为线索,拍摄西藏北部牧民找盐、采盐、驮盐的全过程和由此引发的盐粮交换等驮盐文化习俗时,羌塘盐湖边上只有孤零零的两座帐篷。加央西热发现,驮盐正在以他始料不及的速度消失。《西藏最后的驮队》记录的正是这支驮队。而书中记录的那个坚信驮盐永远不会消失的格桑旺堆,据加央西热说,他现在也不去驮盐了。驮盐在1998年走完它历史上的最后一程。

不必为消失的历史伤感

1994年到1996年间,加央西热带领着摄制组拍摄了七八部关于西藏生活题材的记录片,之后他大病了一场。生病期间,他听说驮盐的队伍越来越少,就决心要用自己的笔把这个历史记录下来。

与近年来层出不穷的西藏书籍不同,加央西热不是以旁观者的身份来写《西藏最后的驮队》。他以自己的感情、经历来记录这段历史。抵达了西藏文化的腹地,给我们呈现的是本色的真实的西藏。加央这样形容这本书,“这本书是我的儿子,他也许并不好看,也许很难看,但他是我的亲骨肉”。

在加央西热看来,驮盐路是他永远也走不完的路,也是藏族历史的一个缩影。“对于这个消失的历史,我们不必伤感,因为我们在走向新的生活。”在加央西热看来,任何文化都有消失的可能,“驮盐是种劳作形式,随着社会的发展,这种传统一定会消失。这种历史不像物质遗产那样容易保护,但是我们有义务记下这段历史。让这个历史消失太可惜了”。

在书中加央西热记录下了:因新的运输工具——汽车的兴起,用驮队驮盐和盐粮交换作为一种旧的生产方式日渐远离人们的生活;在20年间,牧民们告别了用了几千年的帐篷,住进了房屋;一些牧民,如格桑旺堆,买了汽车,往返于城市与乡村之间,成为当地有名的大富户……书中在记录了西藏的一段历史的同时,也跳动着时代的脉搏,真实地反映了西藏日新月异的变化。

人物评价

加央西热加央的名字,可译作“智慧文殊”,他的一生似乎注定要与文学结缘。与他有生死之交的好友,北京出版社社长吴雨初见证了加央一生的创作历程。他说《开往北京的列车》是加央公开发表的第一部作品,从那之后,加央用他15岁才学习的汉文,写出了一篇又一篇令不少来自内地的汉族作家都觉惊讶的文字。

他是一个土生土长的藏族作家,14岁才开始进学校读书,却用汉文写下了一部优美的诗篇;他是一个极其本色的草原牧民,从放牧牛羊到放牧“文字”,以一个普通牧民的身份书写自己高贵的人生历程;他是一个用生命撰写历史的歌者,袒露本心用文笔记录西藏“驮盐”这一即将消失的历史瞬间。他就是加央西热。他那部从酝酿到出版历时8年最终完成的作品《西藏最后的驮队》,去年10月荣获“正泰杯”第三届中国报告文学奖,今年1月又获得第三届鲁迅文学奖优秀报告文学奖。

加央是一个诗人,更是一个用生命撰写历史的歌者。他为自己生长的大地而歌唱。他写这部作品没有任何功利的算计,想的只是通过创作为生活在海拔4500米以上的藏北牧民提供一次“发言”的机会,使更多西藏之外的人们听到来自西藏内部的声音。

对加央西热的离去,吴雨初写了一副挽联:“从藏北草原来,淳朴牧人,步步艰辛驮运路;往岗仁波钦去,奇才作家,字字心血鲁迅奖”。这是对加央一生的概括。加央走了,他的作品和精神长存。据悉,加央生前已经着手记录自己的人生经历,遗稿经整理后,即将由北京出版社纳入“人生中国丛书”出版。

作品赏析

《西藏,最后的驮队》以加央西热的亲身经历和他带领中央电视台纪录片摄制组跟拍驮盐队为线索,以诗一般优美流畅的文笔,全面真实地介绍了西藏北部牧民历经数月,赶着牦牛,艰苦跋涉,找盐、采盐、驮盐的全过程,展现了驮盐仪式、驮盐用语、驮盐歌等驮盐文化习俗,还描绘了众多牧民家庭及牧人的现实生活,具有较强的可读性和重要的文化和民俗研究价值。由于用汽车拉盐的普及,加上1998年政府对加碘盐的推广,具有神秘色彩的驮盐正成为历史。本书以丰富多彩的图片和翔实的文字,全面真实地记录了这即将消失的珍贵的历史瞬间。

难能可贵的是,加央西热对驮盐队的叙述完全采用第一手资料,对所写的主要事件,例如驮盐与盐粮交换,大都是作者的亲历亲为,对民族记忆作了珍贵的书写。文化人类学有一种非常重要的研究方法——田野调查,作者所做的努力可以说是非常出色的田野调查。作者通过亲自参与驮盐,重走驮盐、盐粮交换大道,走访当事人,收集相关的民间神话传说,记录、整理盐歌与婚礼歌,发掘、记录、整理与研究盐语等等种种方式,在进行充分调查的基础上——用加央西热自己的话来说,这本书是他多年“怀胎”所生的“儿子”——力求叙述的客观性乃至科学性,同时又避免了论文的枯燥与乏味,讲究纪实文学的生动形象性,讲究行文的诗性之美。

《西藏,最后的驮队》的一个突出特色是具有重要的民俗文化价值。驮盐是一种古老的劳作方式,其重要性可以说是关乎藏民族的生存延续。大约一千多年以来,藏北男人每年都要赶着牦牛去盐湖驮盐,一般行程几百里甚至上千里,十分辛劳,以至作者将浸透汗水的驮运路看作是自己民族的缩影。依循古人的说法,如果一个男人一生参加九次驮盐,就能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驮盐经过千百年来的历史沉淀,其意义早已超过了一种劳作方式本身,而更多地被赋予了宗教式的神圣,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具有浓郁的民俗特色,负载了丰富的文化符码。譬如,驮盐队拒绝女人参加,驮盐的男人们要专门组成临时家庭,由“爸爸”、“妈妈”、法官、煨桑师、“保布”(第一次参加驮盐的人)等组成,各司其责。“爸爸”统管整个驮队的事务,“妈妈”负责做饭烧茶,法官执法,煨桑师念经。驮盐队离开了家乡,就失去了家神的保护,为了要朝见伟大的盐湖母亲,法官要宣布戒律,规定驮盐人要说盐语(一种与性有关的隐语,迥异于日常生活语言,只有驮盐人才听得懂),要拒绝女色,绝对不能说出“天”、“地”、“野驴”这几个字,不能随意与“黑屁股”(指当地人,盐人自称为“白屁股”)见面,不要让乞丐、女人和狗在盐队营地附近留宿。如果盐人不守戒律,就要受到惩罚。在盐湖采盐时,盐人要唱许多韵味十足的采盐歌,采完盐要举行隆重的祭湖仪式,由保布献“昨母”(面牛),众人唱《祭祀歌》,骑马绕着经幡飘扬的祭台转圈,以此答谢盐湖母亲,祈请盐湖来年再赐给珍贵的盐巴。

《西藏,最后的驮队》精心收录了近140幅彩色图片,许多是有关驮盐的珍贵图片,但更多的是展现了藏族牧民的日常生活图景。关注牧民的众生相,这是该书的图与文共同的主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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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1/15 13:59: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