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我在会泽听花开 |
释义 | 图书信息出版社: 云南人民出版社有限责任公司; 第1版 (2011年8月1日) 平装 ISBN: 9787222082229 条形码: 9787222082229 ASIN: B005OPNU26 内容简介段绍任新著《我在会泽听花开》(云南人民出版社2011年8月出版)是一本被当下的“文学时尚”较多裹挟了的书,它稍嫌被遮蔽的“文学性”需要读者耐心和细致的发现。 在开篇《去会泽的路》里,他这样写道:“在我的言说里,这条路的基本形态,导引着我的精神心理指向。”我以为,这正是作者的心灵密码,我甚至愿意以此而认为这是一本关于作者生活之路、心灵之路、文学之路的书,正是在这条“路”上,段绍任抵达了区别于他以前的文学追求的世界。于是,这书里那个在“路”上的叙述者形象以及他内心世界的丰富性便对我构成了奇异的吸引,我所关注的也因此而变成了作者对“这条路的基本形态”的把握和描述,以及这条“路”本身如何影响了作者的“言说”。 会泽,是一片用胸怀盛满了红土的高原。在这块火焰一样燃烧的高原上,段绍任的文学品质获得了一种充满泥土味的“土地根性”,他笔下的文字仿佛是从脚下的土地里长出的庄稼一样,繁华尽除,质朴厚重。“先是一条红泥外翻的土路,接着出现了一些挺拔的白杨树,树下,几户人家,红土的墙。墙的周围,桃花红、李花白。再往远处,是灰白的山。……院子里的狗沾着红土。石头沾着红土。火沾着红土。水沾着红土。酒沾着红土。出生沾着红土。死去沾着红土。人的身上、影子、灵魂沾着红土……到处散落的村子,和红土浑然天成。人们温暖亲切,情意充沛。”(《红的土》)这里,看不见惯常的修辞与矫情,甚至不需要作家擅长的想象,描写、感悟与抒情,像水和盐一样融和在一起。简洁的语言,重复的句式,仿佛泥土的自言自语一样,给人厚重如大地的感受。 我无力透过文字去揣摩在四年的时间里几乎走遍了会泽山山水水的作者,究竟从这片红土高原上得到了多少生命的启示和文学的感悟,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属于文学的那部分生命因为这种土地根性的召唤而具有了一种“向下”的品质。因此,仿佛是会泽红土地上的百年土著,他如此深情地写道:“最奢侈和昂贵的财产,是脚下瘦薄的土地”;“土养人,地也留人。在土地上活着或逝去,无人不心安理得”(《尘土有多轻》)“日子不长,几百年转眼过去,日子也不短,几百年好像就是昨天。”(《活着的古城》)他对土地根性和土地根性所孕育的中国农民最本质的情感的领悟和表达,在那篇被《读者》2011第15期选载的《回家》中达到了令人震惊的强度:“雨后,山路泥泞。壮年男子拉一辆板车。弯腰,低头,身子前倾,赤脚踩进泥里。板车上,铺了潮湿的稻草。一位老妇人仰天躺着,双眼紧闭,头发花白、零乱,沾满水珠,衣服已经湿透。我们把车拉上了坡。他没有去医院。他说我不能让我妈在外面断气,我得送她回家。很快,板车在山路上消失了。我呆呆地站在原地,麻木得像截树桩。命运已定。回家。”让灵魂居家,这是千百年来中国农民最朴实、最根性的情感和生命哲学。在这些“直接呈现”的文字里,我们被深深震撼着,“回家”也被领悟为不可逃避的生命隐喻。我不是要否定文学澎湃的激情和飞扬的神采,只是当一个时代里的绝大多数文字都朝轻盈和飘渺的方向飞去的时候,我就尤其珍视这种从泥土的深处生出来的情感和文字。 在这种向下的土地般的情感里,作家始终谦卑的姿态,与对象构成了一种和谐。 “村前,宽大的坝子,田畴富饶,阡陌纵横。白鹭在村边的树上打盹。红色、白色的花自顾浓烈在篱笆间。孩童在水沟边玩耍。风轻,阳光香若无骨。”(《娜姑·白雾》) “又一次,从大井回来。在牛栏江边走。柳荫清凉。江水暗蓝,静若虚谷。江边地里种辣椒、苞谷、四季豆,长势旺盛。梯田和人家沿着两岸的山势攀升,瓦顶上的炊烟随风飘散。就以为,这一切的美好,与头上的蓝天心息相通。”(《蓝的天》) “天气总是阴晴不定,时有暴雨。牛栏江涨水,淹了地势较低的田地。等不到季节成熟。农民早早扯了青苞谷。卖价,一斤6毛钱。待补镇野马川,竹子开花。有人在高处仰首看云,脸色忧郁。2009年的7月浑然天成。大地的气息耳鬓厮磨。我真实的接触,没有更多的话要说。”(《2009年的7月》) 我有理由相信,当段绍任在真正写作的时候,他不属于他自己,而是属于一种他之前没有说出过的语言。在这种语言中,惟有“存在”在说话,是存在本身逃脱遮蔽把自己呈现出来。因此,我以为,在这本书里,段绍任不是要努力去抒发或者证明自己的个人世界,而是要努力去领悟和确认自己与脚下红土高原的根性联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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