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陈咸 |
释义 | 西汉名臣陈咸(生卒年不详),字子康,西汉沛郡洨县(今石湖区濠城乡)人。初因其父陈万年官居高位,被任命为郎。他性情耿直,多次指责皇帝近臣,数十次上书言事,又升任左曹。陈万年死后,陈咸于元帝时升任御史中丞,总管州郡事务和刺史考核。他因指控中书令石显独断专行而受到忌恨。当槐里县(今陕西兴平县东南)县令朱云被主管部门奏报为残杀无辜时,他教朱云上书申诉,反被石昱控告为“泄漏省中机密”,遭到逮捕,拷问之后判以剃发之刑,罚四年劳役,废为庶民。 成帝初即位,大将军王凤认为陈咸忠诚直率,遂奏请皇帝起用。他先任长史,而后历任冀州(时无固定治所,辖今河北中南部、山东西部及河南北部)刺史、谏议大夫、楚国内史,及北海郡(治今山东淄博市内)、东郡(今河南濮阳西南)太守。陈咸又因京兆尹王章遭人指控而受到株连,罢免归里。后又被起用复为南阳郡(今河南南阳市)太守,反以酷刑树立威权。凡贪赃枉法的下属官吏和世家大族,一律交司空论罪,重者用地臼木杵杀害,轻者上大刑。对私自解脱刑具,或穿衣服不符合监狱规定者,往往加罪或重打。囚徒们痛不欲生,每年自缢而死者,少则数百人,多则上千人;尸体腐烂生蛆,也不准其家人收殓。陈咸还损公肥己,把各县缴纳的粮食和财物据为己有,整天锦衣玉食,奢侈无度,但却要求下属官吏闭门自敛,安分守己,并发布文书警告他们。因此,官员自危,豪强慑服。下属违法乱纪的现象被禁止了,但他的政治生涯也从此衰败了。 陈咸多次贿赂车骑将军王音的宠臣陈汤,而调任少府。府中宝物很多,他一一查对,发现私藏者,除将宝物没收外,还要依法论处。因此,官吏们都害怕他。成帝永始二年(前15),丞相翟方进奏报:“陈咸任太守时残害吏民,贪赃枉法,又百般逢迎邪佞之臣而调进京城,实属无耻,不可任用。”陈咸遂被免官。2年后,皇帝诏举方正直言之士,经红阳(今河南舞阳西北)侯立极力推荐,拜为光禄大夫给事中,后又被翟方进弹劾罢免,并令其返回故土。 不久,翟方进自杀,陈咸被起复任尚书。 另有沛人陈咸。(非陈万年子,见蔡东藩《后汉演义》)平帝即位后,王莽辅政,多改汉制,并杀害何武、鲍宣等反对者,他愤而辞官。王莽篡夺皇位后,召令他任掌寇大夫,遂称病推辞,并责令儿子陈参、陈丰、陈钦同时辞官。父子4人一同返里后,闭门不出,仍沿用汉制。后来,王莽又征召他入京为官;他只称病重,不肯答应。专心整理所存律令,书文珍藏之,直到病死。 陈咸故事一则 陈咸的父亲陈万年有一次病了,把儿子陈咸叫来跪在床边,诲教训话,一直说到半夜。陈咸不断打瞌睡,不小心头撞到了屏风上。陈万年不禁大怒,要责打他,并说:“我作为父亲教戒你,你反而打瞌睡,不听我的话,这是什么道理?”陈咸慌忙叩头认错,说:“你老人家所要说的话我都明白了,主要的意思是教我要奉承拍马啊。”陈万年于是就不再说了。 南宋名臣陈咸,字逢儒,监察御史升卿次子,为叔父巨卿后。登淳熙二年进士第,调内江县尉。县吏受贿,赋民不均,咸以闻于部使者,为下令听民自陈利病,而委咸均其赋。改知果州南充县,转运司辟主管文字。岁旱,税司免下户两税,转运使安节以为亏漕计,咸白安节曰:“苟利于民,违之不可。”因言:“今楮币行于四川者几亏三百万,苟增印百万,足以补放免之数。”安节从之。军多滥请,咸每裁损,帅属以为言,咸曰:“咸首可断,滥请不可得。”蜀岁收激赏权输绢钱,民以为病,咸白安节,核入节出,奏岁减二十余万缗。擢知资州,时久旱,咸被命即请帅臣发粟二千余石以振。明年,东、西川皆旱,总制二司议蠲民赋而虑亏国课,咸请增印未补发引百有九万以偿所蠲,议遂决。大修学宫,政以最闻,改知普州。 开禧元年,边事兴,四川宣抚使程松奇其才,辟主管机宜文字。咸首贻书论兵不可轻动,劝松搜人才,练军实;考图籍以疏财用之源,视险要以决攻守之计;约大将面会,以免疑忌之嫌;捐金帛募死士,以明间探之远;出虚捣奇之策,审于当用;幸胜趋利之谋,寝而勿行。松复书深纳,然实不能用。副使吴曦蔑视松,易置将兵,不关白正使。松务为简贵,咸忧之,复说松收梁、洋以北义士为缓急用;据险厄,立关堡,杜支径以备不虞。松又不能用。迁利路转运判官。 曦叛臣于金,关外四州继没,人情大骇。咸留大安军督军粮,檄其守杨震仲振流民,备奸盗,众稍安。安丙密以曦反谋告咸,咸即遣人告松,松不之察。曦以咸蜀名士,欲首胁之以令其余,檄咸议事。咸不往,遂之利州。抵城外,伪都运使徐景望已挟兵入居台治。英宗讳日,景望大合乐以享,咸力拒之。 初,咸自大安东下,遇伪将褚青与语,青有悔意。至是,以主管文字王釜、福艾可与共事,欲结二人诛景望,烧栈阁,绝曦援兵。既而釜弃官归,咸以青不可保,谋遂沮。李道传问咸:“计将安出?”咸曰:“事极不过一死耳,必不为吾蜀累也。”语家子钦曰:“咸受国厚恩,义当击贼,恨无兵权,独有下策,削发以全臣节。”会曦以书招之急,咸答书劝其禀命,既而欲亲谕之,遂行,遇伪统领孟可道,知曦已僭乱,曰:“吾书不可用矣。”还至后钅敖,入帐中以刀自断其结,披缁而出。景望遣兵拘咸于岸,曦闻怒甚。吴睍劝曦召咸主武兴寺,因杀之,安丙力为救解,乃得释归。曦既诛,咸语诸子曰:“吾不能讨贼而弃官守,罪也。”上表自劾,安丙、杨辅等皆勉其出。丙寻奏以咸总蜀赋,从之。 时僭乱后,帑藏赤立。咸至武兴,与丙商榷利病,兵政财计,合为一家,请丙奏于朝。核诸司羡余,移支常平广惠米,铸当五钱,榜卖官,并权截四路上供,汰弱兵二万余,规画备至,故军兴增支之数八千七百五十余万,皆不取于民。咸总赋之始,赡军帑廪缗不过一千四十五万余,粮不过九十一万余,料不过二万余。咸昼夜精勤,调度有方,不二岁,益昌大军库有楮引百八十万,成都免引场桩拨二百一十余万,城下三仓军粮四十余万石,预借米本一百一十余万,又别贮军粮百四十九万石,料七万余,而布帛丝绵、铜铁钱与祠牒不预焉。 剑外民久苦役调,或建议调东、西两路及夔路丁壮共其劳。令始下,民惮行,驰诉于安丙,乞计直输钱以免行,久而不克输者十五余万,咸蠲之。蜀钱引旧约两界五千余万,半藏于官,自军兴引皆散于民,宣、总二司增创三界通行八千余万,价日益落。咸捐一千二百余万缗以收十九界之半,又与丙议合茶马司之力,再收九十一界,续造九十三界以兑之,于是引价复昂,籴价顿减。 嘉陵江流忽浅,或云金人截上流,咸不动,疏而导之,自益昌至于鱼梁,馈运无阻。金州地险,咸增馈米以实之,人皆曰:“金州之险,金人不可向,何益之为?”咸曰:“敌至而虑,无及矣。”未几,金人犯上津,守赖以固。召为司农少卿,卒。丙列奏其功,赐谥勤节。初,宣谕使吴猎尝表其节,诏进二秩,咸乞回赠所生父母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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