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陈启基 |
释义 | 人物简介陈启基1946年生于贵州石阡。贵州省美术家协会会员,贵阳市美术家协会理事。 展出记录个展2005贵阳《中国家庭》 2004昆明《中国家庭》2002贵阳《边缘-镜像》 1993北京《造型艺术展》 《中国家庭0711》布面丙烯100x80cm 2007年 1987贵阳《现代艺术展》 联展: 2000贵阳《土地-生存》特展 2000贵阳《折射艺术展》 1996贵阳《首届学术邀请展》 1994贵阳《素描邀请展》 参展2003贵阳双年展 2001贵阳油画双年展 1994贵阳《第八届全国美展》 1993贵阳北京香港《贵州油画展》 1993北京《贵州民间艺术展》 1991美国《第四届国际鞋箱雕刻展》 收藏:1997深圳油画《微风》 1996法国油画《黄昏》 1996法国设色纸本《荒野中的人和马》 1993北京国际艺苑《木雕》(3件) 1993香港油画《依存》 1992澳门壁挂《黑色的舞蹈》 画集2002贵阳《边缘-镜像》 1995吉林《对山集》 作品概述由董重策划、管郁达做艺术主持、陈启基实施的《中国家庭》艺术计划已做了好几年。它以新老图片形式讲述了我身边二十多个朋友的家庭史。老照片以它虚幻的、发黄陈旧的历史感深深吸引了陈启基,但它毕竟是采集来的照片。近来陈启基以在文革中多年从事刊头画的方法将它们转换为绘画。像蚕裹丝、牛耕地一样,用钢笔在纸上一点一点描绘。加上水彩,做完一批纸上作品后又转入了布上丙烯。 在董重关照下,陈启基进驻了“城市零件”当代艺术工作室,董重以他巨大的凝聚力,让一批具有潜力的年青艺术家笼罩在当代艺术的氛围中,他们朝气蓬勃,勤奋作画、废寝忘食。喝酒时豪放无拘,就像一个个西部大侠。在这里我沉浸在浓浓的艺术氛围中,自然而然地变成了没有年龄的人。 “城市零件”坐落在一座树林密布得像原始森林一样的大山脚下,各类植物郁郁葱葱。从车水马龙的环城大道相宝山路口对直而上。就是每天给我们送盒饭的“老六小饭馆”上来没几步,也有一个年轻女人开的“岩洞小饭馆”,探头一看,果然有一半在岩洞里。再走几步一股带霉味的凉气袭来,那是存储香蕉的山洞,经常有巨大的卡车在这里装卸。前面不远处还有一个垃圾堆放点,据说前两年曾发现一袋被剁碎的尸体。上去的右面是一大片陡斜得一直伸到天空的原始森林。若干年前曾有一只老猴在此栖息。这是我每天通往“城市零件”的必经之路。 陈启基利用了中国民间传统的这种方式,也就是把亲朋好友的照片装入镜框挂在墙壁的做法,将其采集到的每一个家庭的照片制成奖状的形式,重新编辑成一本本图像的、视觉的家谱,并现场邀请观众与其作品中某个家庭的成员合影。试图用这样的行为来重新唤醒人们对传统“中国之家”的文化记忆,同时也流露出自己对传统“中国之家”衰败的伤感。此外特别要提及的是,陈启基的个人经历也对其采集工作产生了一种潜移默化的影响,他对家庭图像的兴趣和关注直接与他早年的经历、童年时父母双亡的情结有关。陈启基的童年是在一种飘泊的状态中度过的,他将这种经历、感情全部投射到图像的经验里面,利用了老照片这种现成品的方式来讲述一个个“中国之家”的生老病死、悲欢离合。 所以在中国艺术家有关家庭的图像社会学表述中,陈启基的这个作品应该算得上一个精彩的案例:他的工作为我们提供了近几十年来中国家庭完整的图像记忆。在这些图像中,我们最先看到的是“中国之家”早年的合影,人与人之间不喜欢挨得很近,包括夫妻都很松散,而且每个人都显得那么中规中矩;接下来在五十年代的合影中,每个人的表情都呈现出高度的同一性;而六、七十年代的合影中,人物则有些虚拟的革命化、仪式化的动作,很像是道具;到了八、九十年代,休闲、旅游的图像多了,合影更多的带有一种摆拍的痕迹和浮夸的欢乐。我还注意到,在六、七的一些老照片中,黑白照片被涂上了彩色,是不是因为彩色照片在当时是一种高品质、美好生活追求的象征呢?在黑白照片上涂色,可能意味着那个物质匮乏的时代另外一种关于理想“中国之家”的想象。 艺术家陈启基用老照片编撰的“新家谱”其意不在修志编史、寻祖问宗的学术考据,而是将这些中国家庭的故事用艺术的方式讲述出来,以唤醒我们重新回家的感动。 个人评价启基在贵州,是有一定知名度的画家和摄影家,但没想到的是,他竟写起文学作品来了。启基说他正在写一本纪实性的散文,3个月后,当启基真的把他那本《我的石阡》书稿拿给我看时,才在心里震动了一下。看完书稿后,我才豁然明白,启基不仅是在写对故乡的回忆以及故乡半个多世纪的历史变迁,而且也在写他的命运、他的历史、他的追求。启基从小就失去父母,生活与生命历尽了艰辛。他是在与同时代人相对悬殊的环境中生存和成长的。因此,他比别人更深刻地感受、体验了“悬殊”带给他心灵的创伤。而与许多在逆境中生存、生活的人不同的是,他不是一个甘心于被“悬殊”现实挤压下去的人,他要与命运博弈,努力缩小乃至“摆平”甚至颠倒与别人的“悬殊”。历经二十年三十年努力后,他终于崛立起来,成为了一个知名画家、摄影家。他走进了文化艺术的殿堂,并成为这个殿堂中的一名佼佼者。2005年上半年的启基,应该说是很风光了,不仅上报、上书成为贵州文化界名人,而且电视也把他作为有成就的艺术家推荐给了观众。在常人看来,近60岁的启基,应该是踌躇满志了,但他给我的感觉,并没有飘飘然,也没有歇下来。他的精神和生命依然充满了进取的张力。他在追求一个潜伏在内心深处的目标———活出生命尊严。这个目标,是他生命的终极目标。这个目标是他所经历的命运为他确立的。 在《我的石阡》里,在那些启基经历的沧桑、坎坷与苦难里,我知道启基已经用眼泪、思想和精神意志构建了这个目标。当这个目标日渐清晰,日益走近时,他对故乡石阡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以及父老乡亲亲朋好友倾注了深挚的感情记忆。他没有忘记故乡的石城、北塔、龙川河,没有忘记故乡的碾坊、纤夫与渡船,没有忘记故乡饥荒的岁月、最后的老人和有阳光的日子…… 当启基回望在故乡那段刻骨铭心的历程时,他是稍感欣慰的———他终于走了出来,而且走得比较灿烂。但冷静下来,又觉得离目标还有距离,还要继续走下去。与所有优秀人物一样,他的生命也在路上。于是,在写《我的石阡》的同时,他与我四次走近了黔西北最边远的贫困地区———乌蒙山区,去实现一个多年蕴藏在我们心里的共同夙愿。 如此风尘仆仆地行走,如此风尘仆仆地创作,已成为启基的生命形式。文如其人。启其的文字,质朴、淡雅、清纯,如同行云流水,流动得极其自然、生动、亲切,让人有一种走进其环境走进其氛围走进其现场的感觉。只要阅读者产生这种感觉,就可以说,《我的石阡》有收获了。启基不是从事专业文学写作的,能把文字写到这个份上这个水准,已经是很难得,很令人钦佩了。 我是一个不敢追求“多元化”的人,对于启基转而从事写作,开始我很不理解:一个人怎么能连鱼连熊掌都要收进囊中呢?直到与启基零距离、接触交流后,才知道《我的石阡》和他的所有作品,都是为了一个目标———追求生命尊严,才渐渐理解了他。我知道启基无论早晚无论如何都会写这本书。这本书是他对生命过程的记录,是他对故乡的深情眷念,是他走向生命尊严的必然追求。 不敢说我与启基就绝对是好人,但我们对生命尊严的追求,却是一致的———至少是有共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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