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蒙特卡西诺战役 |
释义 | 百科名片蒙特卡西诺战役 (亦被称为罗马战役及卡西诺战役)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盟军为突破冬季防线及攻占罗马而发动的一系列共4场高昂代价的战役。 在1944年初,冬季防线的西半部是德军坚守的莱皮多、利里和加里利亚诺河谷和周围的一些山峰,被统称为古斯塔夫防线。德国人并没有占据在蒙特卡西诺历史上著名的山顶修道院,这是由本笃会于公元524年兴建和能俯瞰卡西诺镇和利里及莱皮多河谷,尽管他们在修道院墙壁下面的陡峭山坡建立了防御阵地。2月15日俯瞰山下卡西诺镇的寺院,被美军轰炸机投下了的1.400吨炸弹炸毁。这次轰炸是基于担心修道院被德军守军(随着时间演变,美军不得不承认,德国士兵没有驻扎在此,但有风险该寺院被占领是合理的)用作哨站。轰炸后两天,德军伞兵涌进废墟;很矛盾的是,轰炸造成的破坏和由此产生的锯齿状荒地的瓦砾为这些地面部队为避开空军及炮兵攻击提供更好的掩护。从1月17日至5月18日,盟军部队向古斯塔夫防线发起4次大规模进攻。在最后一次攻势中,盟军沿20英里长的战线集中20个师发起进攻,击退了德国守军,但同时负出了高昂的代价。 背景在1943年9月盟军登陆意大利后,两个盟军军团在意大利盟军司令哈罗德·亚历山大将军指挥下,在两条战线上向北前进,每边一个军团及以意大利中央山脉形成的“脊梁”为分界线。在西部战线,美国第5军团,在马克·克拉克中将指挥下,逐渐从那不勒斯的主要基地向意大利的“长靴”前进;在东部由伯纳德·蒙哥马利爵士指挥的英国第8军团进至亚得里亚海海岸。 在面对困难的地形、潮湿的天气和经验丰富的德国守军下,第5军团进展缓慢。德国人的战斗,在一系列的准备好的防御位置上进行,旨在造成最大的破坏,然后撤走,以换取时间在罗马以南建设冬季防线的防御阵地。原来的估计,罗马将在1943年10月陷落被证明是过于乐观。 虽然在东部,冬季防线已经被在亚得里亚海战线上之英国第8军团突破和奥托纳被攻占,但地面上的进攻在12月底却因冬季暴风雪而陷于停顿,近距离的空中支援和锯齿状地形上推进是不可能的。从东部使用5号公路进入罗马的路线的可行性因此被排除,使用从那不勒斯到罗马的6号和7号公路是唯一的可能方法;7号公路(古罗马的阿皮安路),沿西海岸向北行,但在罗马以南进入脑桥沼泽区却被德国人淹没。6号公路横跨利里河谷,站在这河谷南面大门是在山背后的卡西诺镇。从数个山上的山峰可令德国守军观察发现盟军行动、阻击盟军向北的进攻及直接对盟军单位实施炮击。流通盟军前进路线的是湍急的莱皮多河,它源自亚平宁山脉中央,流经卡西诺和流入利里河谷入口(在这里利里河与莱皮多河会合),之后河段的名称为加里利亚诺河(盟军通常称之为“加里”),并继续流向大海。凭借其戒备森严的山地防御,盟军难以渡河(不仅是湍急的河流,而且德军暂时将莱皮多河引道至河谷顶部,做成河谷泛滥,对进攻部队做成最困难的情况),卡西诺是古斯塔夫防线的关键,这是冬季防线最可怕的防御阵地。 由于本笃会修道院在历史的意义,1943年12月,在意大利的德国指挥官阿尔贝特·凯塞林陆军元帅,下令德国单位不可以将该修道院包括入德军的防御阵地内,并相应的告知盟军。 一些盟军侦察机报告说,看到德军在修道院内。修道院可良好地观察周围的丘陵和山谷,因而很自然是德军炮兵观察站。很清楚的是,一旦修道院被破坏,德军将占领这里,并利用它在废墟中建立防御阵地。然而,最终基于其潜在威胁(真实或想像的)的军事理由导致修道院被炸毁,而没有考虑其实际占领时的作用。 第一次战役计划和准备美国第5军团司令克拉克将军的计划是英国第10军,于1944年1月17日在左边的一条20英里(30 公里)的战线上,发起攻击,在靠近海岸地区渡过加里利亚诺河(英军第5和第56步兵师)。 英军第46步兵师在1月19日晚上攻击整个加里利亚诺河与利里河的交界处以支援美国第2军在右路的主要攻击。主要的攻击方向是由美国第二军在1月20日开始与美军第36步兵师将发起进攻以渡过泛滥的莱皮多河下游5英里(8 公里)的卡西诺。同时法国远征军,在阿尔方斯·朱安将军的领导下将继续其“右钩拳”式攻势进迫瓦尔蒙托内,这是古斯塔夫和希特勒防线的铰链。事实上,克拉克不相信有多少机会能早日取得突破, 但他认为,该进攻将会在攻击安齐奥时吸引德军预备队远离罗马地区,令美国第6军 (英军和美军第3步兵师)能在1月22日作出两栖登陆。人们希望,在安齐奥的登陆,可以造成突然性,并迅速向内陆的阿尔班山推进,从这里可控制6号和7号公路,可威胁古斯塔夫防线守军之后方及补给线,对德军指挥官做成震撼,并迫使他们从古斯塔夫防撤向罗马以北的阵地。虽然德军一直维持其战术共3个月,盟军情报机关不理解该退却是唯一的战略以争取时间修筑古斯塔夫防线,德军并打算在此坚守。盟军对前景的情报评估是过于乐观。 第5军团在1月15日到达古斯塔夫防线前,已经过了6个星期的激烈战斗,在通过伯恩哈特防线期间只推进了7英里(11 公里),他们便遭受了16,000人的伤亡。他们几乎没有时间来准备新的攻击,更遑论的是经过了在那不勒斯以北3个月的消耗战后必需的休整及重组。然而,由于盟军参谋长直至2月初才有足够的登陆艇使用,安齐奥登陆只能在1月下旬进行和3天前对古斯塔夫防线实施协调的攻击。 首次攻击: 1月17日左翼之第10军第一次攻势在1月17日展开。在靠近海岸的地区,英国第10军(第56和第5师),强渡加里利亚诺河(大约两天后,英军第46师跟随渡河),令负责冬季防线西南后古斯塔夫防线防务的德国第14装甲军司令冯·森格尔将军,十分关注德军第94步兵师是否有能力坚守该线。为回应森格尔的关注,凯塞林下令第29和第90装甲掷弹兵师从罗马地区增援。这是有一些赌博成分,如果第10军有足够的预备队扩展他们的战果,将可作出决定性的突破。该军没有额外的预备队,但仍然会有一定的时间来改变整体作战计划,取消或修改由美国第2军在中路的攻击,使部队官兵能赶在德军到达增援前能加入战斗。当这情况发生时,第5军团总部不了解德军勉线脆弱的情况,并没有改变计划。该两师由罗马到来的德军在1月21日抵达,稳定了德军在南部的防线。但是,在另一方面,该计划令凯塞林的预备队被骗向南方,第10军的3个师在第一次战役共付出4000人伤亡的代价。 主要进攻: 1月20日中路之第2军在中路的进攻由美军第36师在1月20日日落后3小时展开。缺乏时间准备意味着渡过仍未清除地雷和饵雷的河流十分危险,盟军对高技术性的渡河作业缺乏必要的规划和排练。虽然第143团的一个营在圣安杰洛南侧和第141团的两个连在北边渡过莱皮多河,但他们在大部分时间是被孤立的。盟军装甲部队没有时间渡河,使他们很容易受到由莱维少将指挥的第15装甲掷弹兵师的坦克和自行火炮反攻。南部小组在1月21日上午中旬被迫返回河之对岸,第2军司令杰弗里·凯斯少将下令弗雷德·沃克少将的第36师立即再次攻击。两个团再次进攻,但对第15装甲掷弹兵师的进攻未能取得更多的成功:第143团的两个营成功渡河,但再次没有装甲部队的支援,他们在翌日早上遭到蹂躏。第141团也有两个营的兵力渡河成功,尽管缺乏装甲部队的支援,仍前进了1 公里(0.5英里)。然而,随着白天的到来,他们也被切断,到了1月22日晚上该团几乎已经不复存在,只有40名士兵回到盟军战线。该攻击是一次代价昂贵的失败,第36师在48小时内共有2100人 阵亡、受伤及失踪。 1月24日第2军试图进攻卡西诺以北地区接下来的攻击于1月24日展开。美国第2军之第34步兵师在查尔斯·莱德少将指挥下带头攻击,法国远征军在其右侧,对在卡西诺以北被洪水淹没的莱皮多河谷及进入山区的道路发动了全面进攻,以图向左攻击蒙特卡西诺高地。虽然在莱皮多河上游,卡西诺地区的渡河任务比较容易,但在被洪水淹没的河段渡河对双方来说非常困难。特别是,装甲只能沿道路单行前进,第34师进行了8天血腥战斗,才能在淹水的地面上击退了由弗兰克将军指挥的第44步兵师,并在山上建立一个据点。 法军在右翼被阻击在右翼,摩洛哥-法国联军在对由朱利叶·林格尔将军指挥的德军第5山地师之攻势中取得了良好的初步进展,攻占了他们的主要目标西法尔科山的斜坡。第3阿尔及利亚师之先头部队还绕过西法尔科山,攻占蒙特卡洛丽和柯里阿巴特。朱安将军相信,可绕过卡西诺和德军的防线会被这条向北的进攻路线扰乱,但他用来保持这一攻势势头的预备队的要求被拒绝,唯一可用之预备团(由第36师派出)还被送往增援第34师。到1月31日,法国人的攻势在西法尔科山陷于停顿,该处可清楚地观察到法军和美军之侧翼和补给线,但仍在德国人手中。两个摩洛哥-法国师在蒙特卡洛丽周围的战事中共有大约2,500人伤亡。 第2军在卡西诺以北山区美军第34师的任务(加入了第36师第142团)是沿连接山头向南对在山脊交叉南端的修道院山发起进攻,然后突破在古斯塔夫防线背后的利里河谷防线。这任务非常困难:山上的岩石布满了的石块,沟壑和沟壑分隔开。可以在地面上的石头挖掘散兵坑,而每个散兵坑就是对周围开火的制高点。沟壑对守军更有利者为有金雀花在这里生长并覆盖地面,它们在布满地雷、诱杀装置和被守军隐藏的带刺铁丝网地域上播种。德国人有三个月的时间利用爆破准备其防御阵地和储存弹药及物资。这里没有自然的庇护,以及天气潮湿及寒冷。 到2月初,美军步兵已占领了圣诺弗里奥村庄附近的战略要地,距离修道院不到一英里,2月7日一个营已达到445高地,是修道院下方不超过400码(366米) 高的一个圆形山头。一支美军侦察中队已攻击修道院墙下方的悬崖,修道院的僧侣能观察到德军和美军的巡逻队在互相交火。然而,因德军利用机枪从修道院向下面斜坡扫射,攻占蒙特卡西诺的企图未能成功。尽管他们激烈战斗,第34师始终未能攻占德军第2伞兵团第3营在593高地的最后堡垒(德国称作为各各山),这里是到修道院的山脊之制高点。 总结2月11日,在经过3天的在修道院山和卡西诺镇最后不成功的攻击后,美军撤退。美国第2军于2个半星期激烈的战役后被击退了。美军第34师在山区中的表现被认为是在战争期间最优秀的,但换来的是其步兵营损失了百分之八十的兵力,大约有2,200人伤亡。 在2月第一天战斗最紧张时,冯·森格尔·翁德·埃特林将军将第90师从加里利亚诺战线调到卡西诺以北,并以令人震惊的速度消耗,他“……纠集所有有权要求的部队,卡西诺战役应该结束,我们应该撤退至一条新的防线、……位置。事实上,是安齐奥以北的桥头堡"。凯塞林拒绝了这一请求。在关键时刻冯·森格尔能调入第71步兵师,而要脱离第15装甲掷弹兵师(它们因危急战况而被调走)。 在该战役期间,出现了一些情况,更精明的使用预备队令坚守变成了决定性的行动。一些历史学家认为这次失败,可以归结于克拉克将军的缺乏经验以利用初步的成功。然而更有可能的是,他当时要兼顾太多战线,同时负责在卡西诺和安齐奥的进攻。此种观点于特拉斯科特将军无力在第4次卡西诺战役时在安齐奥突破亦有相关。虽然亚历山大选择(此为完全合乎逻辑的协调决定)将卡西诺和安齐奥战场置于同一位军团指挥官之下,并由美国第5及英国第8军团同时分别进攻古斯塔夫防线,凯塞林选择创建一个单独的由埃贝哈德·冯·马肯森率领的德国第14军团在安齐奥作战,而在古斯塔夫防线上只留下由海因里希·冯·维廷霍夫的第10军团。 代替撤退美军的是在亚得里亚海战线英国第8军团辖下之新西兰军(新西兰第2师及印度第4师),新西兰军由伯纳德·弗赖伯格陆军中将指挥。 第二次战役 (复仇行动)背景当美国第六军在安齐奥承受巨大的威胁时,弗赖伯格在相同压力下于卡西诺发起进攻行动。因此,再一次地,这场战役在进攻方之盟军部队没有做好充分准备下展开。此外,盟军总部并未完全认识到于印度第4步兵师在进入山区和在卡西诺北部的山脊和山谷后,对之补给之困难 (当时盟军使用骡子搬运补给,在7英里(11 公里)长的恶劣地形上之山羊路径上行走,德义联军可从修道院尽览,并以准确炮火射击,因此被命名为死亡之谷)。战争结束后,新西兰第2师司令爱德华·基彭贝尔格少将的日记上写道: "可怜的迪莫兰(印度第4师师长迪莫兰准将),在一个可怕的时间将其师团投入战场,在我于战争结束后去了该地之前,我从来没有理解到真正的难处"。 弗赖伯格的计划是第一次战役的延续:自北方沿着山脊和从东南沿铁路线,向距离卡西诺镇以南不到1英里、横跨莱皮多河的火车站进攻。如果攻击成功,德义联军将攻占卡西诺镇,并打开通利里河谷。然而,弗赖伯格已通知他的上级,他衡酌诸多情况,认为进攻的成功机会不超过百分之五十。 炸毁修道院某些盟军人员针对蒙特卡西诺大修道院有愈来愈多意见:他们认为这不仅是一所修道院,也是德军炮兵的观察点,以阻止盟军突破'古斯塔夫防线'。 英国媒体和纽约时报的C·L·苏兹贝格频繁并有说服力地详细解释,德军观察哨所和炮兵阵地就在修道院内。地中海盟军空军总司令艾拉·伊克中将随同雅各布·L·德弗斯中将(地中海战区盟军最高指挥官亨利·梅特兰·威尔逊爵士的副秘书长)亲自观察到一只苍蝇,成为“电台广播[...]德军制服被挂在修道院庭院晒干,[和]机枪阵地50码(46米)在修道院墙壁上。” 美国第2军司令杰弗里·凯斯少将也在飞越修道院几次后,向当时向第5军团报告“我看不到有证据显示德国人在修道院内。”当被告知其他人声称在修道院内看到德军时,他说:“他们一直在寻找,只要他们能看到东西。" 新西兰军总部的观点是(特别是基彭伯格少将的著作所阐述)修道院可能被用来作为德军的主要炮兵观察站,因为它的位置对炮兵观察来说是如此完美,没有军队愿意不使用。这方面并没有明确的证据,但是他一直从军事观点写道,目前占用修道院是不重要的: "如果不是今天占领,可能是明天;如果从外进攻,敌人在进攻时给部队找寻掩体时没有任何困难。要求全军攻打山上一个完整的建筑物是不可能的,尤其是该处被炮轰时绝对有能力安全收容数百名步兵,并准备在关键时刻作出反击。……虽然其窗户狭隘、地面阵地并不令人满意,但无损这是一个完美掩体的事实。轰炸会将修道院炸成一堆锯齿状的破碎砖石,机关枪、迫击炮和飞机能有效射击碎石堆,如果再次轰炸,该处将变成一个死亡陷阱。总的来说,如果实施轰炸,我认为会对德军更有利"。 弗朗西斯·邓加少将的印度第4师之任务是攻击修道院,他对自己部队的表现十分赞赏。由于美国第5军团总部缺乏详细情报,他在那不勒斯书店发现了一本在1879年出版的书,书中提供了建造修道院的详细资料。在他给弗赖伯格的备忘录中他得出结论,无论修道院目前是否被德军占领,必须将之炸毁,以防止其被有效占领。他还指出,150英尺(45 米)高的墙砌了至少10英尺(3 米)厚,战场上的工兵无计可施,使用“重磅炸弹”进行轰炸将是唯一的解决办法,因为1,000磅重的炸弹也“没有效用”。 1944年2月11日,第4印度师代理司令,哈里·迪莫兰旅长,请求轰炸蒙特卡西诺修道院。 邓加再次重申他对进行轰炸的要求,当时他在卡塞塔医院病床上,原因是他患上严重的经常热带发烧。 弗赖伯格在2月12日转交了他的请求。 但是,弗赖伯格的空袭请求,被空军规划者大大的扩大了,并可能获得艾拉·伊克和雅各布·L·德弗斯的支持。他们试图利用这个机会展示美军空中力量支援地面作战的能力。 第5军团的马克·克拉克中将和他的参谋长阿尔弗雷德·格伦瑟少将仍不认为这个“军事需要”是有必要的。当美国第2军与新西兰军互换位置后,,美军第34师副司令员巴特勒旅长,曾表示“我不知道,但我不相信敌人是在修道院内。所有的炮火是从斜坡山下面的墙发射的。“克拉克向意大利盟军总司令,哈罗德·亚历山大将军说:“你给我一个直接的命令,我们会做的。”他做了。 轰炸任务在1944年2月15日上午实施,由142架B-17空中堡垒联同47架B-25米切尔和40架B-26掠夺者中型轰炸机执行。它们向修道院投下了1,150吨高爆炸弹和燃烧弹,将整个蒙特卡西诺山顶炸剩瓦砾。在轰炸期间,第2军的火炮炮轰山顶。许多盟军士兵和随军记者欢呼,因为他们观察到轰炸的景象。 伊克和德弗斯亦看到;朱安被人听到他这样说:“...不,他们将永远得不到这里无出头这样。” 克拉克和格伦瑟拒绝到现场,留在他们的总部。同日下午和第二天,在进行一个积极的后续工作,实施进一步炮击和出动59架战斗轰炸机对已变成废墟的伟大修道院实施进一步的轰炸。 空袭然而,没有获得空军及地面部队在命令上的协调,与空军实施空袭时间方面只考虑该行动是单独性的,考虑到天气和其他战线及战场的其它要求,也没有考虑到地面部队(事实上,当轰炸真正开始时,印度军队在山头都对此感到吃惊)。在这次空袭发生2天前,新西兰军才准备发起他们的主要突击。许多部队直到2月13日才从美国第2军手中接管了阵地,除了在山区内的困难,为了准备一次大规模进攻而在山谷中向全新装备的部队提供充足的物资也因恶劣天气、洪水和涝地而遇到了困难。 轰炸之后教皇庇护十二世在轰炸发生后表现沉默,但他的国务卿,马廖枢机,直截了当地向美国驻梵蒂冈高级外交官,哈罗德·蒂塔曼说,有关的轰炸是“一个巨大的错误. . . 一条愚蠢的毛虫。” 在该事件后的 每一次调查可以肯定一个事实,即只有在轰炸时于修道院内避难的意大利平民人死亡。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在炸弹投下蒙特·卡西诺修道院那一天,有任何一名德军士兵死亡。然而,由于在那些日子里不准确的轰炸(据估计,只有10%从高空轰炸的重型轰炸机之炸弹,击中了修道院)不属于其它炸弹和同时杀死德军和盟军士兵,尽管这是意外。事实上,16枚炸弹击中了第5军团在距离蒙特·卡西诺17英里(27 公里)普雷森扎诺的军营,并引爆了克拉克将军的活动房屋,当时将军在他的办公桌在做文书工作。 在轰炸后当天晚上,大多数平民仍然活着逃离了废墟。只有约40人留下来:六名隐修士存活在修道院的深海拱顶,其79岁的住持,格雷戈里·迪亚马雷、3个佃农家庭、一些孤儿或被遗弃的儿童,受了重伤和死亡。炮击之后,轰炸和在山脊的第4印度师再次开始,修士们决定离开自己被毁的家园与其他人在2月17日早上7时30分离开。旧的住持领导全部人行走小骡子的道路下山,前往利里河谷,沿途念玫瑰经。当他们到达德军的急救站后,一些被修士带走受重伤的人被军事救护车送走。在与德国军官包括第14军司令弗里多林·冯·森格尔中将会见后,修士僧们被驱赶到圣安瑟莫的修道院。1位个名叫查理·佩拉约的修士,回到了修道院,当他后来在废墟上流浪被看到时,德军伞兵以为他是一个幽灵。4月3日之后,他被认为不存在了。 现在所知道的是,德军当时已经与修士们达成协议,只要修士们还在修道院内不可以把修道院用于军事目的。其被炸毁后,德军第1伞兵师的伞兵部队占领了修道院的废墟,把它变成一个堡垒和观察哨,为盟军的进攻做成一个严重的问题,并导致了许多额外的死亡,如果不是受到轰炸,这些伤亡将是可以避免的。 战况在轰炸后当晚,皇家苏塞克斯团第1营之一个连(印度第4师之其中一个单位)从自己的阵地攻击蛇头岭后方70码(64米)之593制高点。但该攻击行动失败,该连付出一半兵力的伤亡代价。 翌日晚上苏塞克斯团奉命以整个营的兵力进行攻击。但有一个灾难性的开始。炮兵由于太过接近和有误击友军之风险而不能用于直接支持攻击593制高点的战斗。因此,它计划炮击向593制高点守军进行火力支援的575制高点实施炮击。该地地形意味着由575制高点发射之炮弹必须以非常低的高度通过蛇头岭,并有一些炮弹落在集中进攻的蜈个连头上。重组后,攻击在午夜展开。战斗是残酷的,更进行了肉搏战,但守军极其顽强及苏塞克斯营被击败了,并再次付出50%以上的伤亡。过去两个晚上,苏塞克斯团失去了15名军官中之12位和参加了攻击的313人之中的162人。 主要的进攻在2月17日夜间展开。在第6拉吉普塔纳步枪营第4连对593制高点进行攻击,而苏塞克斯团之残余则转为预备队及当593制高点被攻占后通过该地进攻444点。在此期间,第2廓尔喀步枪营第1连和第9廓尔喀步枪营第1连要席卷斜坡和峡谷以直接攻击修道院。后者是要通过恶劣的地形,但它希望来自喜马拉雅的廓尔喀人能在山区地形上取得成功。这印证了一线希望。战斗再次是残酷的,但没有取得任何进展和付出严重的人员伤亡。在拉吉普塔纳人损失196名、第9廓尔喀步枪营第1连损失了149名官兵和第2廓尔喀步枪营第1连则有96人伤亡。很明显,这次攻击是失败了,2月18日迪莫兰准将和弗赖伯格取消了攻击修道院的行动。 在主攻另一半,新西兰师第28(毛利)营之2个连强行渡过莱皮多河及试图攻占在卡西诺镇的火车站;他们成功了,但关键是不能天亮之前于没有装甲部队的支援下架设桥梁跨越铁路围堤。随着盟军炮兵稳定的炮击烟幕下,掩饰他们以避免被修道院山上的德军炮兵看见,他们能够在这一天的大部分坚守他们的阵地。然而,它们孤立无援,于2月18日下午德军装甲部队反攻下没有装甲部队和反坦克炮的支援,因而无望坚守碡去。当该营给总部知道无论是企图突破(在山区和沿围堤)都不会成功后,他们被命令撤退到河边,并与总部保持密切的距离。从凯塞林和第10军团司令冯·维廷霍夫的谈话记录间可知道德军对火车站的陷落非常震惊,因而没想到他们的反击会成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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