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八张脸 |
释义 | 图书信息作 者:柳岸 著 出 版 社:河南文艺出版社 ISBN:9787807654322 出版时间:2011-04-01 版 次: 页 数:328 装 帧:平装 开 本:16开 目录从摆脱到升华 归真 聊吧随录 飘散的灵魂 黄昏与乡村老人 斗气儿 蛰居的灵魂 方与圆 灰飞烟灭 前言2008年4月29日,我从成都赶往郑州,去参加柳岸的作品研讨会。轮到我发言,记得我一上来先反省了自己,说要让鸡下蛋,得让这只鸡卧下来,一只鸡老是飞来飞去,是很难下出蛋来的。谈到柳岸的小说,我至少肯定了三点:柳岸的生活底子和情感积累是丰厚的;柳岸从地域文化中汲取了不少营养,她的带着泥土芳香的叙事语言,使我这个与她同处在一个地域文化元的读者读来倍感亲切;柳岸的小说对现实是质疑的,既不失批判的锋芒,又闪烁着理想之光。按照研讨会的常规,我还要给柳岸提一点建议。我提的建议是:希望柳岸进一步增强审美意识,提高审美能力,写出更美、更具有诗意内核的小说。 转眼两年多过去了,这期间柳岸又写了不少小说,还到鲁迅文学院学习了几个月。如果这时候再参加柳岸的作品讨论会,我不会给柳岸提什么建议了,因为任何建议都是多余的。窃以为,柳岸的作品成功摆脱了现实的纠缠,已进入了一个比较高的审美境界。她的小说来自现实,又与现实拉开了距离,并超越了现实,建立了一个个独立的心灵世界。以前我说过,柳岸的生活底子厚,这是她的优势。其实我所顾虑的也正是这一点,担心柳岸拘泥于现实,挥霍自己的生活积累。现实是很强大的,对每一个文学创作者都有着纠缠般的力量。现实仿佛一再拦在我们面前,让我们写它吧,写它吧,它是很真实的,很好看的,很有卖点的。 我们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现实牵着鼻子走,实来实去,掉进现实的泥淖。许多作者的小说迟迟不能突破,就是因为写得太实,太像,太满;不透气,不空灵,不飘逸。而柳岸的小说打消了我的顾虑,她较好地解决了小说创作中实与虚的关系问题,做到了化实为虚,化实为美。 最近我集中读了柳岸的《归真》、《聊吧随录》、《飘荡的灵魂》等几部中篇小说,每天都沉浸在风舒云卷、亦真亦幻的艺术氛围里。地为实,雾为虚;树为实,风为虚;石头为实,流水为虚;近为实,远为虚。柳岸的小说写的是雾气 笼罩下的土地,是风中之树,水中之石,眺望的是人生的远景。我试着把柳岸的小说梳理了一下,觉得照亮她小说世界的有这么几个重要因素。首先是思想的因素。所谓小说的思想,无非是一个作家对现实独特的见识。现实是实的,思想 是虚的。如果说现实生活是小说的血肉,那么思想就是小说的灵魂。没有思想的参与和引领,小说的世界是不能成立的。从所熟悉的生活出发,柳岸的小说也写了宦海沉浮。但她没有一般化地写钩心斗角、尔虞我诈,没有仅仅停留在欲望 化和社会学的层面,而是深入一步,从土壤的角度写庄稼,从文化生态的角度写官场生态。土壤的作用对庄稼是决定性的,有什么样的土壤必定生长什么样的庄稼。同样的道理,一个官员的生长,也不可避免地会受到文化的影响。庄稼改变不了土壤,官员也改变不了文化。从这个意义上说,庄稼割去一茬又一茬,官员倒下一批又一批,都是处在一种无奈的境地。其次是情感的因素。日常生活是实的,情感是虚的,情感是看不见、摸不到的。可柳岸小说里的情感却无处不在,摸不到,感受得到,不时撞击着我们的心扉。柳岸赋予小说中的情感是悲悯的情感,宗教般的情感。每个人来到世上走一遭都不容易,都要对这个世界流泪,都是痛苦多于快乐。哪怕是一个迷途的人,也像上帝眼中的羔羊一样值得同情。再一个因素,是柳岸小说的整体结构所体现出的形式感。从某种意义上讲,小说的形式也是小说思想的一部分,传达的也是作者的情感。为一篇小说创造性地选择一种合适的表现形式,无疑会对小说的虚构和艺术品位的提高起到一种升华的作用。如《聊吧随录》,如采用传统的小说结构形式,读来会让人觉得沉闷,也难出新意。柳岸对这篇小说的结构形式肯定反复琢磨过,最终她以“传闻”、“交代材料”、“独白”交替出现的形式,意在笔先地勾画出一个地方官员的人生轨迹。这样的小说就不是一个视角,是多个视角;不是单线推进,是三线推进;不是一元结构,是三元结构。三元之间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使小说人物得到复杂化和立体化呈现。《飘荡的灵魂》表现形 式更有意思,也更具有荒诞的意味。 精彩书摘陈嘉仁一直没有提出离婚,不是不想离婚。而是,每当他想开口时,就有一些事情发生,那些事情是忌讳离婚的。于是,他张开的嘴就不得不合上。其实,他做梦都想把老婆仝树枝给蹬换了。 说起仝树枝,确实跟陈嘉仁不太般配。一个女人,脸黑、腰粗、皮糙,所暴露的都是“惨不忍睹”。单说那头发吧,不到四十岁,已经花白了。人家焗油她也焗,你焗成咖啡色或葡萄紫也好,就算是煽成黑色也要自然黑啊。她倒好,头发煽得乌里巴几的,假发似的。新头发长出来,白是白,黑是黑,真可谓黑白分明。恶心,真她妈的恶心。彻头彻尾的豆腐渣!陈嘉仁瞟她一眼就觉得眼睛被强暴了。 仝树枝先前不是这样,成了眼下这样,也怪她自己。她原是纱厂工人,陈嘉仁进班子那年,纱厂倒闭了。她下岗后全心全意地为陈嘉仁服务,照看两个孩子,还要伺候陈嘉仁卧病在床的老母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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