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蟹壳黄的痔 |
释义 | 本系列书是作者描写饮食作品,散文、随笔。从台湾小吃店到香港的茶餐厅,从吃虫的男人到柚子小姐,从五更饭和四姨太到吃猪扒饭的表叔……一个个有趣的小故事,一段段有意义的回忆…… 书名:蟹壳黄的痔 作者:李碧华 ISBN:9787802282377 定价:18.00元 出版社:新世界出版社 出版时间:2007-1-1 装帧:平装 作者简介李碧华,出生、成长于香港。 任职记者(人物专访)、电视编剧、电影编剧及舞剧策划。其中电影作品有:《父子情》、《胭指扣》、《霸王别姬》、《潘金莲之前世今生》、《秦俑》、《川岛芳子》、《诱僧》、《青蛇》、《饺子》等。 专栏及小说在中港台新马等报刊登载,并结集出版逾百本并有多国译本。 屡获国际奖项。 目录人肉和金华火腿 冷饭菜汁 墓园长出来的黑甜 七里香和百里香 “够姜” 亮丽鲜黄芥末墩 鱼头火锅血和泪 蟹壳黄的痣 鼻涕大便变成糖 “十年没吃过饱饭” 白蛇不是猪肠粉 “禁脔” 玫瑰木瓜水 同一方向搅拌 崩沙原来是蝴蝶 “一清二白”结成石 “一皿入魂” “开运…‘开胃” 叉烧的煎熬 西藏“红景天” 结束恋情“挑虾肠” 婴儿咖啡三不粘 半个白色太阳 “十二红”和“续断” 试新药的“白老鼠” 天鹅蛋 “液体鸦片”的实验 要求不商装饰用 “立体”的微笑 鹅肝酱、梳打饼 鲜肉、脖子、双乳 “七星伴月”的人生 “借腹生子”惊栗菜 “鱼米之乡情” “定胜糕”和“状元糕” 奔波为狗粮 旧时王谢堂前“鲍” 钱买不起“过程” 患癌可以吃燕窝吗? “冰”“火”新饮品 提升“免疫力” “切断后路”捉毛蟹 “镇店之宝”辣椒酱 次货大杂烩 自食其力白饭甘香 花青面、鸡头米 床头一杯水 极品萝卜丝酥饼 云流柳、花果山 “主持公道”的杯 面包热潮 “百毒不侵”的同胞 两罐啤酒的处理 Pizza脸旺夫 一罐大米十颗杏仁 无毒还算河豚吗 “三叔公”是谁? “挨骡仔”与“驴打滚” 红泥花生 “义美”蜂蜜蛋糕 好马与好草 “有泥嗰只” 吃出一个“烧饼节” “八绝”和“一绝” 南瓜小吃 烹黄煮白、烹红煮翠 终生维他命 “莜面鱼鱼” 十元十个橙 “红娘自配”难 不止轻松一下 “五劳七伤” “鸭王大酒店” “药”和“毒”并行 炼乳跟死亡有关 只是一颗喉糖 两杯子“一辈子” “重组肉类” 玄米.十谷 绿云红艳、残花败柳 呼吸也得花钱? 咖啡仍暖…… 苦瓜干的微笑 评论文章再横,你也就是在螃蟹(豆瓣)作者安东 “西风起,蟹脚痒”,转眼又是“蟹”趣盎然时。金风一送,菊黄蟹肥,持螯赏菊,是如水墨画一般美好的情境。螃蟹虽丑,却奇异地附有风雅之气——很难想像手捧半斤猪头肉边啃边赏菊是怎样一副景象。 自古,中国的文人雅士便对螃蟹情有独钟。晋代与阮籍齐名的隐士毕卓甚至临江而叹:“右手持酒杯,左手持蟹螫,拍浮酒船中,便足一生矣”。拿今时的眼光看,这纯属痴人说梦——毕卓的职业说好听点是“隐士”,说白了其实就是下岗失业人员,若能日日饮酒吃蟹,那大伙还不都抢着下岗? 吟诵螃蟹的文人多如过江之鲫,数量一多,水准也就分出了高下。向来以美食家自居的李渔说起螃蟹来,简直就是一副口水狂流的色情狂模样:“予于饮食之美,无一物不能言之,且无一物不穷其想象,竭其幽渺而言之,独于蟹螯一物,终其身皆不能忘之……至其可嗜可甘与不可忘之故,则绝口不能形容。”啰唆了半天,中心思想其实就是想说“螃蟹好好吃耶”,至于如何好吃,他老人家已经无法用中文来形容了,如果会英文的话,说不定会冒出一句“just do it”。 相形之下,苏轼那句“堪笑吴中馋太守,一诗换得两尖团”在意境上就要高得多,更遑论李白“蟹螯即金液,糟丘是蓬莱;且须饮美酒,乘月醉高台”的咏叹了。 近代文人中,喜爱螃蟹者同样不在少数,梁实秋曾在一篇文章中由螃蟹想起一位同学:“……我有一位家在芜湖的同学,他从家乡带了一小坛蟹酱给我。打开坛子,黄澄澄的蟹油一层,香气扑鼻。一碗阳春面,加进一两匙蟹酱,岂只是清水变鸡汤?”梁实秋向来以美食家自居,但居然拿鸡汤这种俗物来比拟蟹味之美,实是不该。 窃以为,古往今来,对螃蟹的赞美最为崇高者,当属区区在下——直接把螃蟹与爱情相提并论。曾经写过一封情书,内有一句“蟹为水族中尤物,你为女子中尤物”。不过结果很可惜,非但未能打动玉人芳心,反而因为这句话使得一段美好姻缘顿作镜花水月。后来才知,该女子从未吃过螃蟹,因此不知蟹之美。在释然之余,又为其错过如此人间绝味而惋惜。 情书中那句话其实抄袭自张潮,原话为“笋为蔬中尤物;荔枝为果中尤物;蟹为水族中尤物;酒为饮食中尤物;月为天文中尤物;西湖为山水中尤物;词曲为文字中尤物”。沈宏非曾在《蟹后》一文中对七种尤物中的六种提出反对,认为“尤物尚有一种特质,就是无以为继,是审美的终结者”,但是其他六种尤物并不具备此种特质,例如“荔枝的消解者是牛黄解毒片和抗病毒口服液”,但唯独螃蟹是令人惶惶然无以善后者。 青岛曾被评为“最适合居住的城市”,除去红瓦绿树的美景,我想面海而居可以大快朵颐地吃螃蟹大概也是其中一条原因吧。青岛特产的深海梭子蟹虽不比吴地的大闸蟹,可滋味之鲜美,亦是有口皆碑。挑好螃蟹,不加任何调味品,直接上锅蒸15分钟就可以吃了。放在桌上,红甲红螫,八足挺立,脐背隆起,威风凛凛,非常中看。 关于螃蟹的做法,自明代以来几乎就以水煮和清蒸为主,其中又以清蒸为多。清代美食家袁枚就认为“蟹宜独食”,“最好以淡盐汤煮熟,自剥自食为妙”,而“从中加鸭舌,或鱼翅,或海参者,徒夺其味,而惹其腥恶”,是“劣极”的“俗厨”所为。 名人张岱若是有幸听到袁枚“劣极的俗厨”的评价,估计要气个半死。张岱,号称“古之爱蟹者”,可他烹饪螃蟹的方法却实在让人不敢苟同:“以肥腊鸭、牛乳酷、醉蚶如琥珀,以鸭汁煮白菜,如玉版;果瓜以谢橘、以风栗、以风菱,饮以玉壶冰,蔬以兵坑笋,饭以新余杭白,漱以兰雪茶”。看似花团锦簇,实则暴殄天物,真正的爱蟹之人恐怕看到之后都要捶胸顿足。 吃螃蟹的乐趣除了尽享蟹之美味之外,剥壳取肉的过程也是一种享受。《红楼梦》里描写大观园里的“持螯会”时有这样一段,凤姐把剥好的蟹肉让与薛姨妈,薛姨妈说:“我们自已拿着吃香甜,不用人让。”正是不愿失去自足之乐。而吃蟹时“把酒持螯”自有一种高雅闲适的情趣,被文人雅士视为至乐。陆游诗云:“蟹肥暂擘馋涎堕,酒绿初倾老眼明。”可见剥壳食蟹是何等令人陶醉。 鲁迅亦是爱蟹之人,常请弟弟周建人一家到他家里品尝阳澄湖的大闸蟹。在《今春的两种感想》一文中他写道:“……我想,第一次吃螃蟹的人是很可佩服的,不是勇士谁敢去吃它呢?”自此,“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成了一句俗语,形容那些敢于尝试的勇敢者。不过我倒是一直在想,为什么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一定是勇敢者,而不是一个饿到饥不择食的人? 话又说回来,吃螃蟹除了美味,那种征服感也是令人神往的,一边吃一边别忘了对那些刚才还在横行霸道的蟹子们喊上一句:“再横,你也就是只螃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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