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王友直 |
释义 | 南宋将领 王友直,字圣益,博州高平人。友直年十二,随父游,谙兵法。 王友直 (1902--1992)国民党陆军少将。号正卿,陕西韩城人。上海大学、莫斯科中山大学、中央训练团高教班第1期毕业。 南宋将领个的简介王友直,字圣益,博州高平人。父佐,以材武称。友直年十二,随父游,谙兵法。 个人生平绍兴三十一年,金人渝盟,友直结豪杰,志恢复。谓其众曰:“权所以济事,权归于正,何害于理。”乃矫制自拟承宣使、河北等路安抚制置使,余拟官有差,遍谕州县勤王。未几,得众数万,制为十三军,军置都统制、提举、提点、提辖、训练统之。九月戊子,进攻大名,一鼓而克,抚定众庶,谕以绍兴年号。乃与王任、冯谷、张升、牛汝霖列奏于朝,欲领众南归。时金人尚在扬州,久不报。友直将由寿春涉淮而济,道拜敕书勉以率众捣敌腹心,掎角应援。除友直检校少保、天雄军节度使,王任天平军节度使,冯谷左通议大夫、徽猷阁直学士,张升右朝奉大夫、直秘阁,牛汝霖通直郎、直秘阁,职任各从旧,得便宜行事。时三十二年正月一日也。 旋与敌遇,相拒淮北;敌兵来益众,友直即率所部渡淮。既而审金主亮已毙,所遇乃归师,悔不袭击之。高宗视师江上,见于金陵,赐金带、章服,锡赉及二子。友直耻前功不遂,自陈,改复州防御使,以忠义军统制隶镇江都统司。 越四月,诏偕统制张子盖援海州。方接战,友直张一旗,大书“宋忠义将河北王九郎”以自表。潜由小迳背敌阵,因其辎重,扼归道桥,左右枕水。张子盖知友直已乘敌后,麾军进击,敌溃走,尽溺死,围遂解。转宜州观察使。 孝宗受禅,友直与统制宋宁数出奇转战。张浚都督江、淮,一见喜之,辟建康前军统制。隆兴二年九月,金人犯边,宣谕使王之望命以前军戍昭关,友直不逾时即行。他军同戍者,敌至,辄退保和州,友直孤军坚守。金兵驻黄山,鼓柝相闻,益整暇自持。 乾道元年,移镇江御前诸军统制,俄改步司左军统制兼左骁卫上将军。初,淮北之战,友直母子相失,至是,访得之,乃与其妻李携二女自淮而还,锡予加厚。又明年,除御前诸军统制,请祠,手诏慰劳。四年,繇京口入觐,进神、龙卫四厢都指挥使,主管步司公事,迁侍卫亲步军都指挥使。朝廷议遣马、步二司移屯重地,丞相虞允文欲先发步司,友直请以马司先。及马帅李显忠屯金陵,友直奏马军道途转徙,困毙已甚。有旨免移步司。八年,转承宣使,旋除殿前副都指挥使。 淳熙元年,授奉国军节度使。四年,总殿步司大阅于茅滩,铠仗精明,号令闲肃。明年,进殿前指挥使,赐第中都,赐田平江,燕射咸预。晚节宴安,军政稍失律,授宜州观察使。寻罢宫观,徙居信州。以郊祀恩内徙,三奉祠,复武宁军承宣使。卒,年六十一,追复节度使,赠检校少保。 国民党起义将领个人简介王友直 (1902--1992)国民党陆军少将。号正卿,陕西韩城人。上海大学、莫斯科中山大学、中央训练团高教班第1期毕业。 早年加入中共,1931年任中共上海浦东区委组织宣传部长,1933年被国民党逮捕,1934年出狱后脱党。 1935年任中央军校政训研究班政治总教官,抗战期间曾任陕西省动员委员会秘书处处长。 1940年任军事委员会天水行营政治部少将组长。 1944年任陕西省政府委员兼教育厅厅长。 1947年7月任西安市市长。 1948年9月兼任西安市民众自卫总队总队长。 1949年5月起在四川为中共从事对国民党军的策反工作,12月在成都迎接解放。后被关押入狱, 1960年11月28日获特赦。后任陕西省政协常委,民革中央监察委员,民革中央团结委员。 1992年3月9日在西安病逝。 脱党经过1926年,王友直踏上了前往苏联的列车,那年24岁,刚刚从上海大学毕业,受党的委派,前往莫斯科学习。列车行至海参崴的途中,王友直由共青团员转为共产党员。 在莫斯科中山大学,24岁的他与还是共青团员、正积极申请入党的蒋经国住进了同一个宿舍。又高又胖的王友直睡上铺,矮小敦实的蒋经国睡下铺。邓小平担任蒋经国所在共青团小组的组长。 王友直1931年回到国内,任中共上海浦东区委组织宣传部长。1933年被捕,次年脱党,逐渐成为国民党的高级官员,被授少将军衔。1946年,蒋经国任命他为西安市市长,这是国民党政权的最后一任西安市市长。 总理勉励王友直在政治上有两条不变的宗旨:一是绝不反共,二是不打内战 20世纪上半叶,许多国民党的政治人物,似乎都经历了“意识形态塑造”、“政治信仰抉择”、“关键时刻站队”几个过程,王友直亦不例外。而苏联留学时期的“意识形态塑造”,更是王友直整个政治生命历程中最重要的部分。 虽然1933年被捕后,脱党并随之加入了国民党,但王友直在政治上有两条不变的宗旨:一是绝不反共,二是不打内战。作为国民党在西安的最后一任市长,他确实没有危害过共产党。 对于这个在国民党内身居要职的“前共产党员”,共产党的秘密战线一直没有放弃对他的策反工作。1941年冬天,周恩来途经西安时,甚至单独找王友直密谈,提醒王友直一定要对形势作出客观分析,掌握民心所向,并且对王友直加入国民党表示一定理解,希望他继续为共产党工作。 周恩来的勉励让王友直惊喜交加,随后的一席话更让王友直感激不已。周恩来说:“你在苏联的爱人和女儿给你有信,现在在邓颖超那里,回头我派人给你送来。” 那次密谈,初步打消了王友直对自己当年脱党行为的顾虑。 1948年8月,胡宗南为了加强西安的防御能力,决定拼凑力量,成立一支由2000多个商号学徒和壮丁组成的西安民众自卫总队,让王友直担任总队长。 消息一传出,各方都暗自争夺这支武装,谁当上了副总队长,谁就掌握了这支武装的实权。参与角逐的有胡宗南的几个心腹、军统分子等;共产党的地下组织见有此机会,更是千方百计坚决争夺,使其成为共产党控制的武装,以利于西安解放。 经过王友直坚决举荐,共产党的地下工作者、公开身份为国民党中央军校第七分校驻西安办事处主任的闵继骞,担任握有实权的副总队长;同样受共产党指派的雷振山,成了西安民众自卫总队直属大队的大队长。“这等于说,把用来抵抗共产党的武装交给了共产党。”雷振山说,自己就是在这时和王友直建立了联系。当时民众自卫总队天天在西安街头巡逻,等于给地下党组织加强了保卫力量,地下党员常常坐在国民党西安市市长王友直的办公室,从事“地上”革命工作。 留守西安1949年2月,胡宗南在西安崇廉路国民党招待所举办春节联欢会,特意安排王友直坐在首座。胡宗南一身戎装,举起酒杯向在场的人说:“西安的防务固若金汤,对这点我很有信心;国军会坚守西安,用最新式的武器,给共党以重大打击,誓与古城共存亡!” 接下来,胡宗南话锋一转:“这个坚守西安的光荣任务,就请王友直市长负责!王市长是久经锻炼,经验丰富,意志坚强,忠于党国的可靠同志,一定能体念时艰,完成此艰巨任务!” 根据胡宗南将放弃西安南逃的态势,地下党希望王友直认清形势,适应历史的发展,始终要和人民站在一起,并要求王友直保护好国民党政府的所有档案卷宗,以利于西安解放后被解放军接管。 为防止重要档案在战争中毁坏,王友直给档案室修建了“重墙”,解放后,这些档案都完整无缺地保留了下来。 如今,如果去未央路上的西安市档案馆,甚至可以查阅到当年中小学生写的作文。 1989年,王友直曾在回忆录《西安在黎明到来之前》中这样写道:“我一生经历了不少坎坷之途,但始终坚信:在其他问题上,可容有糊涂之处,但在政治上必须精明。所谓精明就是要顺乎历史潮流而动,必须以民心所向为归宿。” 但作为国民党在西安的最后一任市长,王友直并非每一次都能抓住为共产党做事的机会。 1948年冬天,胡宗南组织了一个叫“锄奸救国同志会”的特务组织,首先邀请王友直参加,王友直表示不感兴趣。胡宗南后来又设宴招待王友直,暗示将由王友直担任领导工作,王友直表示:“既然是胡先生垂青,当无条件拥护。” 胡宗南说还有一个条件,他与王友直各出10根金条,每根金条10两,作为组织活动经费,要王友直“慷慨解囊,为党国效力”。王友直回答:“很惭愧,要是为胡先生办事出力,理当竭尽全力;要是出钱,我还没搜罗到这么多黄金。” 此后,再无人跟王友直提起这件事,王友直以为他那段辞令非常得体,无懈可击,省钱省事两全其美,但西安的地下党组织却不以为然:“你可以参加嘛,如果参加了,在胡宗南的秘密组织里,无疑会得到更多情报。”只是,拒绝的事不好再刻意提起。 西安民众自卫总队也遇到过一次麻烦。国民党陕西省府一个秘书看中一处地段,于是驱赶居民,霸占了那里的房屋,民众自卫总队听说后又把那名秘书赶了出去,让居民搬回。这个举动惹怒了省府,把民众自卫总队一个大队长给抓了起来,虽无“通共”的证据,但辱骂这个大队长是“屁红子”(指靠近共产党的人)。王友直听说后怒不可遏,找到省府大闹一场。 由于王友直与蒋经国上下铺的特殊关系,对方只能把那个大队长放了回来。 胁迫南逃西安解放前3天,5月17日傍晚7时,胡宗南召开紧急会议,确定南逃、疏散事宜。胡宗南此时虽然还有几十万重兵,但在解放军大军压境的情况下,已成惊弓之鸟,除了逃跑别无选择。 当时,胡宗南的幕僚中曾存在两种主张,一种主张是联合西北的马步芳等军阀,固守西安,静观局势变化;一种主张是退守西南,联合四川军阀,伺机反扑。胡宗南认为西安平坦无险,不易坚守,并且西北军阀各怀异心,很不可靠,和他们联合困难;四川山重水复,容易防守,于是决定撤往四川。 临逃之前,胡宗南还想趁机大捞一把,在西安各富户中征收“特捐”,所有殷实商店和大工厂的老板都被列入“特捐”名单。当胡宗南的手下向他们索要时,他们回答:“钱早花光了,没有现金,只有土地和房产,如果需要,非常愿意捐献。” 胡宗南哭笑不得,连西安都要放弃,还要土地房产干什么? 当天晚上11时,急促的电话铃声在王友直的房子里响起,胡宗南紧急约见王友直。在小雁塔绥靖公署,胡宗南指着地图上的西安北侧说:“共党已逼近西安,为了保存实力,以图再举,决定转移阵地。现在大家回去收拾东西,凌晨3点以前到飞机场集合,不得有误。” 雷振山回忆,王友直离开绥靖公署后,深感时间紧迫,要办的事情太多,派车把西安民众自卫总队副总队长闵继骞接来,安排了自己走后要做的工作,并任命了一个代理市长,告诉大家听代理市长的话,坚守岗位,保护好政府财物。 王友直留给了闵继骞一千块大洋,送给共产党在西安的地下组织一部电台和一辆小汽车。当共产党地下组织负责人来电话要见王友直时,王友直说:“我身边已特务密布,胡宗南的电话不断催促,已无法脱身,只好先随胡宗南一起南逃,到外地继续为党做策反工作。” 5月18日凌晨,国民党在西安的最后一任市长王友直离开西安。飞机升至古城上空时,王友直称:“我个人虽然还要浪迹外地,但西安终于从黑暗中迎来黎明。” 雷振山说,其实党组织是想让王友直留下来迎接解放的,但他被特务看守很紧,只能看着他被胡宗南胁迫南逃。 解放之后王友直离开西安后,先到了汉中,关于王友直“通共”的流言四起。王友直又匆匆飞往兰州,9月又转往成都。在成都,王友直没能找到共产党的地下组织,最后又辗转至香港。 王友直到香港时,已经到了9月下旬,本想通过中共驻港代表团联络西安的共产党组织,但中共驻港代表团全体人员已经奔赴北京,参加开国典礼去了。香港一个民主党派的负责人给王友直出主意,让王友直登报声明,先脱离国民党政权,再名正言顺地去北京。“我考虑公开发表声明,不利于做策反工作,还是当个‘流亡市长’的好。”王友直谢绝对方好意,再次返回四川。 返川后,王友直策动他的学生、国民党新编第一师师长吴楷率部起义,由解放军十八兵团收编;还给国民党三十八军军长李振发密电,促其起义;国民党陕西省公路局南撤到四川后,从陕西带到四川很多辆汽车,王友直劝他们全部移交给进入四川的解放军。 在秦岭北边,西安民众自卫总队在1949年5月20日西安解放时,早在地下党外围成员闵继骞和雷振山的带领下起义。胡宗南的部队一撤出,西安民众自卫总队就接管了西安的防务。解放军进城后不但没有抵抗,反而在胳膊上系上红布条,成了替解放军维护治安的力量。 被地下党掌握的西安民众自卫总队及时起义,成为解放军“兵不血刃”拿下西安的关键。几天后,这支2000多人的队伍中,就有900余人自愿加入了解放军,在解放兰州的过程中立下了功勋。 大军进城,古城西安没有出现“你死我活”的战斗场面,不但使这座千年古城完好保存下来,也使当年59万市民平安度过新旧变更的那几天。 雷振山说,王友直跟随胡宗南逃走后,成为解放军通缉的“战犯”,但西安的地下党组织加强了王友直家中的警卫,以保王友直家人的安全。 直到1949年12月成都解放,王友直见到了贺龙,才得以返回西安,后被关押入狱。1960年11月获特赦,后被定为国民党“起义人员”。 王友直后任陕西省政协常委,民革中央监察委员,民革中央团结委员等职,1992年3月9日在西安病逝。 在他晚年的回忆录中,他这样评价自己:“关键时刻,何去何从,非功即罪,我必须作出慎重的抉择;而我也终于作出了正确的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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