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阿纳斯塔西娅·尼古拉耶芙娜·罗曼诺娃 |
释义 | 阿纳斯塔西娅·尼古拉耶芙娜·罗曼诺娃是俄罗斯帝国末代皇帝尼古拉二世与妻子亚历山德拉最小的女儿。 中文名:阿纳斯塔西娅·尼古拉耶芙娜·罗曼诺娃 外文名:Великая Княжна Анастасия Николаевна Романова 出生日期:1901年6月18日 逝世日期:1918年7月17日 人物简介阿纳斯塔西娅是奥丽加、塔季扬娜与玛丽亚的妹妹,也是阿列克谢皇储的姊姊。她被认为与沙皇尼古拉二世一家同时被布尔什维克的秘密警察所暗杀,但是有传闻指出阿纳斯塔西娅逃过了这次暗杀。而且因为叶卡捷琳堡附近的坟墓中所发现的遗体在经过DNA测试之后,并没有发现俄罗斯皇储阿列克谢与阿纳斯塔西娅或姊姊玛丽亚的遗体,造成这种传闻被快速的传播开来。俄罗斯科学家在2008年1月22日宣布:2007年8月于叶卡捷琳堡附近发现的骨骸非常可能是13岁的阿列克谢皇储与他的一位姊姊。DNA测试的最后结果在2008年的春季公布。 曾经有几位女子宣称自己是阿纳斯塔西娅,其中最著名的是安娜·安德森(Анна Андерсон)。安德森于1984年去世后,遗体被火化。即使她曾经宣布自己得到几位认识阿纳斯塔西娅的人士认同,但是在1994年时以安德森的身体组织与头发进行DNA测试后,证实她与阿纳斯塔西娅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生活与儿童时期阿纳斯塔西娅的双亲尼古拉二世、亚历山德拉·费奥多萝芙娜及家族对于她出生感觉到失望,因为她已经是他们所生的第4个女儿。在探望新生的阿纳斯塔西娅之前,尼古拉二世曾经走了很远的路来让自己冷静下来。阿纳斯塔西娅的名字意为「枷锁的破坏者」或「监狱开启者」。她得到这个名字是因为为了庆祝她的出生,尼古拉二世特赦了那些参加那年冬天圣彼得堡与莫斯科暴动的学生,并让他们得以复学。 阿纳斯塔西娅这个名字的另一个意思为「复活」,所以后来一些故事经常用这点来暗喻那些阿纳斯塔西娅死里逃生的传闻。阿纳斯塔西娅的头衔是「女大公」(俄 语:Великая Княжна),意为皇女殿下(俄语:Императорского Высочества),表示她的地位比欧洲其它的公主还要高,因为她们只是公主殿下(俄语:Королевские Высочества)。女大公(Великая Княжна)也是目前最广泛的说法。 尼古拉二世让他们儿女的生活方式尽可能的俭朴,所以他们睡在没有枕头的坚硬行军床上,而且除了生病的时候,必须在早上冲洗冷水澡。而且在他们的空闲时间,必须清理自己的房间,还要为许多来慈善项目来编制刺绣品。在包括仆人在内的这个家庭中,大部分用名与父名来 称呼这些女大公们,所以阿纳斯塔西娅被称为阿纳斯塔西娅·尼古拉耶芙娜而不使用她的头衔。偶尔阿纳斯塔西娅也被人用法语「Anastasie」或是俄语昵 称「Настя」、「Настас」与「Настенька」来称呼,而其它家庭对她的昵称还有「Маленькая」(意为年幼的小孩子),或是「shvibzik」(俄语中的小顽童)。 就像她的昵称一样,年幼的阿纳斯塔西娅渐渐变成为一个活泼又充满朝气的孩子,被形容为身体圆胖、拥有蓝色的眼睛与金黄又带点红色的头发的小孩。马格莉塔·伊加(Margaretta Eagar)曾说过有人认为年幼的阿纳斯塔西娅是他所看过的小孩中最迷人的,她曾经担任过4位女大公的家庭教师。 家庭教师皮尔·基亚德与查尔斯·吉博斯(Charles Sydney Gibbes)通常将阿纳斯塔西娅对于学校课堂上的约束不感兴趣的态度,描述为拥有天赋或机灵的。基亚、吉博斯、女官莉莉·杰恩(Лили Ден)与安娜·维路包娃(Вы́рубова А́нна Алекса́ндровна)形容她是个活泼、调皮而且拥有天赋的演员。她灵敏与机智的见解有时后能够敏锐的切中要害。 后来与沙皇一家一起死于叶卡捷琳堡的御医叶普盖尼·波特金(Бо́ткин Евге́ний Серге́евич)的儿子葛里伯·波特金(Глеб Серге́евич)曾经说过:毫无疑问的,阿纳斯塔西娅是家族中被处罚次数最多的纪录保持者,她在调皮捣蛋方面有着真正的天赋。阿纳斯塔西娅偶尔会绊倒仆人,也会对她的老师恶作剧。她在儿童时期总会爬到树上,并且拒绝下来。阿纳斯塔西娅曾经有一次在波兰的家族庄园中与亲友打雪仗,然后用一颗雪球将姊姊塔季扬娜击倒在地。一位他们的远亲妮娜·乔琪芙娜公主(Нина Георгиевна)回忆起她:「阿纳斯塔西娅在这点上是接近邪恶的恶意」。在玩游戏的时后,她会欺骗、踢开与抓伤玩伴。她也曾经因为妮娜年纪比她小却长得比她高而侮辱她。比起她的几个姊姊,阿纳斯塔西娅比较不注重仪表。美国的畅销作家海利(Hallie Ermine Rives)与他那担任外交官的妻子曾经描述10岁的阿纳斯塔西娅在圣彼得堡歌剧院里没有脱下白色的长手套就吃起巧克力。 阿纳斯塔西娅与姊姊玛丽亚在家中被看作是「年幼组」。他们两个住在同一个房间,经常穿着相同的服装,而且大部分的时间也相处在一起。姊姊奥尔嘉与塔 季扬娜也住在同一个房间,她们则被家人称为「年长组」。她们有时在信上的署名是「OTMA」,这是以教名的第一个字母组成的一个昵称。 即使阿纳斯塔西娅是充满活力,但是有时候她的身体状况并不佳。这位女大公两脚的脚拇趾曾经饱受囊肿之苦,而且因为背部的肌肉也很虚弱,所以必须每个礼拜接受两次按摩。安娜塔茜亚经常躲在床下或橱柜中来逃避按摩治疗.。根据阿纳斯塔西娅的姑妈奥丽加·亚历山德拉大公(О́льга Алекса́ндровна Рома́нова)的访谈记录显示,阿纳斯塔西娅的另一个姊姊玛丽亚在1914年12月进行扁桃腺切除手术时曾经发生过出血状况。当时执刀的医生感到相当的沮丧,甚至到必须亚丽珊卓·费多萝芙娜皇后命令他,才能继续进行手术的地步。奥丽加女大公认为4个侄女流的血比正常人多,所以相信她们都遗传到了母亲的血友病基因。带有血友病的基因-本身不是血友病-会有血友病的征状,包括比一般人还少的凝血因子,所以将会导致严重的出血。就像家庭中的其它人一样,阿纳斯塔西娅对于弟弟阿列克谢非常溺爱,阿列克谢也曾经因为血友病而濒临死亡几次。 与拉斯普京亚丽珊卓·费多萝芙娜皇后相当信任神秘主义者格里高利·叶菲莫维奇·拉斯普京的建议,他是一位俄罗斯的农夫与精神导师,后来被称为「圣人」,因为亚丽珊卓皇后认为他多次用祈祷拯救了虚弱的阿列克谢。亚丽珊卓皇后教导阿纳斯塔西娅与她 的手足将拉斯普京视为「我们的朋友」,并且信任他。在1907年秋季,阿纳斯塔西娅的姑妈奥丽加被沙皇尼古拉二世护送到托儿所来迎接拉斯普京。而阿纳斯塔 西娅、她的几个姊姊与弟弟当时都穿着白色的长睡袍。 后来奥丽加回忆:「所有的小孩似乎都喜欢他」、「他们与拉斯普京在一起时是非常自在的」拉斯普京与尼古拉二世的孩子的友谊可以从他寄给他们的一些信息中得到证明。在1909年2月拉斯普京寄给他们的一封电报中建议他们:「去爱上帝所有的本质,所有的创造,特别是这个世界;而他的母亲总是忙着刺绣与照顾花朵。」 然而有一位家庭教师苏菲亚(София Ивановна Tyutcheva)在1910年对于拉斯普京被允许进入幼儿室感到反感,于是不让他进入,当时4位女大公则穿着长睡袍。尼古拉二世于是要求拉斯普京以后 避免进入幼儿室。女大公们明白这种紧张的状况,而且害怕母亲将会对苏菲亚的行为感到生气。「我感到如此害怕,苏菲亚会说我们的朋友并不是那么好」,阿纳斯 塔西娅的12岁的姊姊塔季扬娜在1910年3月8日写信给母亲说道:「希望现在我们的褓母可以对我们的朋友好一点」。后来亚历山德拉皇后开除了苏菲亚。 苏菲亚将这件事告诉这个家庭中其它的成员,当拉斯普京拜访这些小孩时,本来完全是无罪的。苏菲亚告诉尼古拉二世的妹妹齐娜·亚历山德拉女大公(Ксения Александровна Романова):拉斯普京会在他们就寝前前去与他们聊天,而且拥抱与轻拍她们。苏菲亚说她们被告诫不要与她谈论到拉斯普京,而且隐埋他拜访幼儿室的事。齐娜·亚历山德拉女大公在1910年3月15日写下这段她可能无法省略的话「…亚历山德拉皇后与这些小孩对这个邪恶拉斯普京(他们认为他几乎是位圣 人,但事实上他只是个异端(俄语:Хлысты)!)的态度…」 一位家庭教师玛莉亚·伊凡诺夫娜·维希尼亚可娃在1910年春天宣称拉斯普亭曾经强暴她。玛莉亚说皇后拒绝相信她的说词,而且皇后坚持「拉斯普亭每天都是神圣的」。齐娜·亚历山德拉女大公被告知已经对玛莉亚的指控展开调查,不过以「他们在床上抓到玛莉亚与一名哥萨克的皇帝警卫在一起」来处理。在玛莉亚控告拉斯普亭后,她被禁止与拉斯普亭会面,最后玛莉亚在1913年被开除。 然而有谣言说拉斯普亭不只诱奸了费奥多萝芙娜皇后,也包括尼古拉二世的4位女儿,这些谣言最后变成了流传在社会上的耳语。后来因为费奥多萝芙娜皇后与4位女大公写给拉斯普亭的信被拉斯普亭公布出来,虽然内容相当纯洁,不过让这些流言 蜚语更加热烈的传遍了整个社会。阿纳斯塔西娅曾经写下「亲爱的,宝贝,我的朋友」、「我是多么想要再度看到你,你今天出现我的梦中。我总是问妈妈你何时才 会来…亲爱的,我总是想着你,因为你对我是这么好」等。 这个谣言紧接着被以色情卡通的方式来传播,它描绘出拉斯普京与皇后、4位女大公与宫女安娜·维路包娃(Вы́рубова А́нна Алекса́ндровна)都发生了关系。因为这件传闻造成皇后非常不悦,所以尼古拉二世命令拉斯普京离开圣彼得堡一段时间,于是拉斯普京前往以色列进行朝圣之旅。尽管因为这个谣言,尼古拉二世一家直到拉斯普京在1916年12月17日去世之前都与他持续往来。皇后在1916年12月6日写给尼古拉二世道:「我们的朋友对我们的女儿们是如此的满意,他说她们已经通过了她们年纪而言相对沉重的课题,她们的灵魂也成长了很多。」 在A.A.莫尔德维诺夫(A.A.Мордвинов)的回忆录中,在得知拉斯普京死讯的当天晚上,4位女大公对于他的死感到非常的心烦意乱与冷淡,并且在卧室里的沙发上缩成一团。莫尔德维诺夫忆起当时这4位女大公的心情是相当阴沉的而且似乎感觉到了即将到来的政治剧变。费奥多萝芙娜皇后与阿纳斯塔西娅等4位女大公将拉斯普京与倒反的雕像一起埋葬。阿纳斯塔西娅在1916年12月21日出席了拉斯普京的葬礼,而且尼古拉二世一家还计划在他的墓地上建造一间教堂。 一战和二月革命期间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阿纳斯塔西娅与姊姊玛丽亚一同前往位于沙皇别墅(Ца́рское Село́)的私人医院来探望受伤的士兵。虽然因为阿纳斯塔西娅与玛利亚是太过年轻了,所以她们无法像另外两个姊姊与母亲亚历山德拉皇后一样成为红十字会的护士,不过她们与士兵们一起玩西洋跳棋与撞球,试图来鼓舞他们的精神。一位名叫费利克斯·达瑟尔,曾经在这间医院服务过,而且也认识阿纳斯塔西娅的人士回忆:阿纳斯塔西娅拥有「松鼠般的笑容」,而且走路非常快速,「就像快要跌倒一样」。 尼古拉二世在1917年2月退位,然后他与妻子及5个儿女在俄国二月革命期间被拘禁在沙皇别墅内的亚历山大宫(Александровский дворец)里。与布尔什维克商量后,临时政府的亚历山大·克伦斯基将尼古拉二世全家安置到西伯利亚的托博尔斯克。在布尔什维克掌控俄罗斯大局后,便将他们移居到叶卡捷琳堡的伊帕切夫别墅(Дом Ипатьева)。 被囚禁的压力与不确定感为阿纳斯塔西娅与她的家人敲响了丧钟,阿纳斯塔西娅在1917年冬季时写给她的朋友的字句中包括「再见」、「不要忘了我」。在托博尔斯克的时候,她写给家庭教师一篇充满忧郁而且充满拼字错误的文章,内容是英国诗人罗伯·布朗宁有关一名小女孩的作品《Evelyn Hope》。「当她死去的时候只有16岁」阿纳斯塔西娅写道:「有一位爱她的男士,虽然他不曾见过她,但是知道她过的很好。而她也认识他。他不曾对她倾诉爱意,而现在她已经死了。但是他仍然想着在来生他们会这样度过,无论它将是在什么时候…」。 当被囚禁在托博尔斯克的时候,阿纳斯塔西娅与3位姊姊将珠宝缝在衣服里,希望可以瞒过监禁他们的人。她与奥丽加、塔季扬娜也曾被寻找藏起来的珠宝的卫兵所骚扰。一艘蒸气渡轮在1918年5月将她们送到位在叶卡捷琳堡的双亲与玛丽亚的身边。他们的英文教师查尔斯·吉博斯回忆起听到她们在恐惧中喊叫而且 为了无力去帮助她们而苦恼。 彼得·基亚回忆他最后在叶卡捷琳堡见过她们最后一面「纳戈宁这位照顾阿列克谢·尼古拉耶维奇的士兵经过我的窗前,并用手护送着一位生病的男童,位在他后方 的女大公则拿着手提袋与私人物品。我想要出去,但是却被卫兵粗暴的推回马车内。我回到这扇窗前。塔季扬娜后来抱着她的小狗出来,而且吃力的拖着一个褐色的 手提袋。当时正在下雨,我看见她的脚每一步都踩在泥浆里。 纳戈宁试图帮助她,不过他被一位委员粗暴的推开…」在不到2个月后的1918年7月14日,叶卡捷琳堡当地的神父为尼古拉二世一家处理私人教堂的服务,而且根据报导,阿纳斯塔西娅与家人在为死者祈祷时,曾经违反习俗的下跪。 然而即使在阿纳斯塔西娅生命中的几个月中,她也找到娱乐自己的方法。她与家中的其它人在1918年春天时玩游戏来取乐父母与其它人。根据她的家庭教师查尔斯·吉博斯的描述,阿纳斯塔西娅的表演使的每个人开怀大笑。 在1918年5月7日一封从托博尔斯克寄往位于叶卡捷琳堡的玛利亚的信中,尽管她是悲伤、孤独而且为生病的阿列克谢而担心,阿纳斯塔西娅叙述了这个欢乐时 光:「我们荡着秋千,当时我开怀大笑,降落是多么的奇妙!真的!我昨天与姊姊们谈论这件事很多次,所以她们都感到厌烦了,但是我还是一直说…无论天气如 何,一个人可以简单的愉快大叫。」在他的记忆中,一位住在伊帕切夫别墅里的女大公亚历山大·史翠柯京,仍然记得阿纳斯塔西娅是非常友善与充满乐趣的,而其它的女大公则说阿纳斯塔西娅是「一位非常迷人的恶魔!她是调皮的,而且我认为她很少厌倦。她是精力充沛的,而且喜欢与狗来表演喜剧丑角,就像她们是正在马戏团表演一样。」然而其它的女大公则认为阿纳斯塔西娅「令人反感而且是一个恐怖分子」,而且抱怨那些偶尔出现而且令人生气的评论,有时候也导致了阶级间的紧张。 根据许多资料,阿纳斯塔西娅在1918年7月17日早晨与她的家人被火枪队所谋杀。这次未经审判的处死是由尤罗夫斯基(Яков Михайлович Юровский)命令布尔什维克的秘密警察来执行的。 监禁与处死在沙皇尼古拉二世于1917年退位之后,俄罗斯很快就陷入了内战。布尔什维克(通常称为红军)与尼古拉二世的家族(其中有一些是欧洲皇室的重要成员)为了释放罗曼诺夫家族而进行了多次谈判。 效忠沙皇与独裁主义的白军往叶卡捷琳堡前进,所以红军陷入不稳定的情势中。红军知道叶卡捷琳堡将落入装备较佳的白军手中。当白军抵达叶卡捷琳堡时,沙皇一 家已经完全消失了。最广被人们接受的说法是沙皇一家已经被谋杀了。这是白军调查员尼可拉斯·索可罗夫根据属于沙皇一家的物品被丢在一个位于Ганина Яма的矿坑通气口所做出的结论。 一份在处决沙皇尼古拉二世一家后,尤罗夫斯基所作呈报给布尔什维克党高层,被称为「尤罗夫斯基笔记」的纪录在1989年被发现。爱德华·拉辛斯基(Edvard Radzinsky)于1992年出版的《末代沙皇》 (The Last Tsar) 里叙述了许多细节。根据这本笔记的纪录,沙皇尼古拉二世一家在被处死的当晚被叫醒而且被要求穿着整齐。当他们问到为甚么这样要求时,守卫则回答是为了他们 的安全,所以要将尼可拉二世一家迁移到新的地方,以免在白军抵达叶卡捷琳堡时,他们会被白军施暴。在着装完毕后,沙皇一家与几个仆人及照料他们的波特金医 生被聚集在伊帕提夫之屋地下室的一个小房间内来等待着。在亚历山德拉皇后的要求下,她跟阿列克谢已允许坐在守卫准备的椅子上。在几分钟后,尤罗夫斯基带领 着处决队伍进入房间。尤罗夫斯基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就告诉沙皇他们一家已经被下令全数处决了。尼可拉二世才刚转头对家人说「什么」,一颗子弹就已经射向了 他的脑袋。亚历山德拉皇后与长女奥尔加试图用手来画一个十字,但是却一起被最早发射的子弹射中了头部,于是立刻双双毙命。其它的皇室随从也在短暂的时间内 被射杀,除了皇后的侍女安娜·黛米多娃没被起先的子弹射死。她挣扎着想用随身带入地下室的小枕头来保护自己,因为枕头内装满了贵重的珠宝。不过她仍然被抵 在房间的墙上,最后被刀刺死。 「尤罗夫斯基笔记」内进一步提到由于在短时间内有许多武器开火,所以小房间布满浓烟。在烟雾逐渐消散后,他们发现有些行刑者发射的子弹被两三位女大公的束腹所弹开,行刑者上前察看后发现这是因为她们将家族王冠上的珠宝与钻石缝在束腹的内衬中,为了来逃过监禁者的注意。因此这些束腹有些类似用来抵挡子弹的盔甲。根据尤罗夫斯基的回忆:阿纳斯塔西娅与玛丽亚蜷伏在地,抵着墙壁来保护头部,直到她们被射杀为止。然而,另一个守卫彼得·艾马柯夫告诉妻子阿纳斯塔西娅后来是被刺刀杀死的。尤罗夫斯基也写道:当尸体被运送出去的时候,一名或几名女孩哭喊了起来,所以她们的后脑勺挨了棍棒。 生死之迷有关阿纳斯塔西娅可能幸存与逃亡的传闻开始传开。这个最有名的宣称者为安娜·安德森,她坚称自己在家人与随从的尸体中假装死亡,然后一个好心的守卫注意到在这些尸体中的她仍然活着,她在他的帮助下得以逃亡。包括安娜·安德森在内,至少有十位以上的女子曾经宣称自己就是阿纳斯塔西娅。其它一些较不出名的声称者有娜婕达·伊凡诺夫娜·瓦希尔娃(Надежда Ивановна Васильева)与尤金尼亚·史密斯。还有两个年轻的女子分别宣称自己是玛丽亚与阿纳斯塔西娅,并说她们在1919年时被乌拉山上的一名教士所收留,她们在当地成为修女,直到1964年去世为止。她们墓碑上的名字分别是玛丽亚与阿纳斯塔西娅·尼古拉耶芙娜。 阿纳斯塔西娅仍然活着的谣言,因为当时许多布尔什维克士兵与秘密警察在许多房子及火车寻找一名叫「安娜塔斯西亚·罗曼诺夫」的女孩的报导而被进一步的渲染。阿纳斯塔西娅的远房亲戚艾欧恩康士坦丁诺维奇亲王(Принц Иоанн Константиович)的妻子海伦娜·佩特芙娜王妃(Princess Jelena Patrovna) 在1918年被短暂囚禁在彼尔姆的时候,一名守卫曾经带来了一名自称是安娜塔斯西亚·罗曼诺夫的女孩来到囚房,并向她询问这位女子是否真的就是沙皇尼古拉二世的女儿。海伦娜·佩特芙娜则回答说她不认识那名女孩,于是守卫便带走了那名女孩。虽然在彼尔姆有其它人说在那次谋杀之后,曾经看过阿纳斯塔西娅、亚历山德拉皇后及她的姊姊们,但是现在已经被认为这是一个没有根据的谣传。 历史学者认为另一个传闻比较有可信度,有8位目击者据说在1918年9月看见一名年轻女子在彼尔姆西北边的37号路线的铁路车站在企图脱逃时被捕获。当白军的调查员拿出照片让人辨认时,一些目击者认出那女子就是阿纳斯塔西娅。乌特金也告诉白军,当他在契卡(ВЧК)的总部治疗这名女孩说时,她对他说「我是统治者的女儿─阿纳斯塔西娅」。在秘密警察的命令下,乌特金为这个被称为「N」的病人拿到了药局的处方。白军的调查员后来独自找出这个处方纪录。与此同时,大约在1918年中旬,有一些传言说几个俄国年轻人假装自己是罗曼诺夫家族逃脱者。拉斯普亭女儿玛利亚的丈夫柏罗斯·索洛维约夫(Борис Соловьёв),欺骗几个显赫的俄罗斯家庭,他向他们索取金钱来帮助一名罗曼诺夫骗子逃亡到中国去。索洛维约夫发现一些年轻女子也愿意假扮成女大公来从他手上获得诈骗这些家庭得来的利益。 然而根据一些记录,一个或几个守卫可能有机会去解救生还者。尤罗夫斯基在处决结束后,要求守卫来到他的办公室,找寻被他们偷走的物品。据说在这些受 害者尸体放在卡车、地下室与屋子的走廊时,有一些时间是无人注意的。有一些没参与处决而且同情女大公的守卫据闻被留下来看守地下室。 在1964年至1967年间,德国开庭审判处理安娜·安德森的身分辨认。维也纳的裁缝师海里尼希·克莱尼本策特尔(Henirich Kleinbenzetl)作证指出在1918年7月17日叶卡捷琳堡的谋杀发生后立刻看到受伤的阿纳斯塔西娅。这位女孩被他的女房东安娜·巴乌丁(Анна Baoudin)照料着,就在正对着伊帕切夫别墅的房子中。 「她的下半部身体沾满着血,双眼紧闭着,脸像床单一样苍白」他作证说「安娜·巴乌丁和我清洗她的下巴,然后她便开始呻吟,骨头一定被打碎了…后来她 张开眼睛一分钟…」在这期间,红军的卫兵曾经进来过这栋屋子,可是因为跟女房东太过熟悉了,所以实际上没有搜查她的房子。他们这样说:「阿纳斯塔西娅的确 消失了,但是她确实不在这里。」他作证道。最后,那位送阿纳斯塔西娅来的卫兵便将她带走。克莱尼本策特尔就再也没听过她的消息了。 海里尼希·克莱尼本策特尔曾经送衣服到伊帕切夫别墅,而且看到几个女大公在庭院中散步,但是没跟她们说过任何话。克莱尼本策特尔作证说那位受伤的女孩就是其中的一位,不是他自己将那位女孩视为是阿纳斯塔西娅。 尼古拉二世全家被暗杀当时英国派驻在叶卡特林堡的总领事托马斯·希尔德布兰德·普瑞斯顿(Thomas Hildebrand Preston)则否定了克莱尼本策特尔的说法,「弗伦兹·斯沃博达宣称从伊帕切夫别墅将受伤的阿纳斯塔西娅大公拯救出来,并且用友人的马车运送到附近的 住宅中,因此斯沃博达的证词是所有目击者中最重要的。接下来是我从斯沃博达的证词中所观察到的:首先,为何一位奥地利的战俘会冒着巨大的风险与敌对国家的 皇室成员的命运有所关联。第二,斯沃博达编造了一个关于H这个人的荒唐故事,他宣称他是契卡的司令官,并且帮助他在被释放时与沙皇一家有所联系。在叶卡特 林堡当时处于恐怖统治时期,许多人对于罗曼诺夫王朝有着激烈且狂热的憎恨,其中会出现像这样的人是令人难以想象得的。此外,作为一位总领事,我对于正在进 行的活动的消息非常灵通,如果它是真实的话,几乎可以确定我将会知道斯沃博达所宣称的行动。」 在保加利亚也有阿纳斯塔西娅与弟弟阿列克谢生还的报导。在1953年,一名曾经担任俄罗斯皇室名叫彼得·赞米奥特金的卫兵,告诉一位16岁的男病人说,在沙皇要求下,他曾带阿纳斯塔西娅与阿列克谢到他靠近敖德萨(Одеса)的出生村子。在皇室的其它成员被暗杀之后,赞米奥特金带着这两个孩子们乘船从敖德萨来到亚历山德拉。这两位可疑的「阿纳斯塔西娅」与「阿列克谢」,后来使用假名在保加利亚靠近卡赞勒克(保加利亚语:Казанлък)的加巴雷沃镇(保加利亚语:Габарево)来度过余生。这位未经证实的「阿纳斯塔西娅」称自己是爱莱诺拉·埃布尔托夫娜·克鲁格,后来她于1954年去世。 阿纳斯塔西娅的生死问题是20世纪著名的谜题之一。在1920年时,一位女子在柏林试图自杀失败后自称是阿纳斯塔西娅,她就是安娜·安德森。在1922年,因为一位自称是阿纳斯塔西娅的女子出现在德国而 流传着尼古拉二世其中的一个女儿甚至是全部的女儿都幸存着的传闻。她制造了一个终生的争论而且登上了头条几十年,一些幸存下来的尼古拉二世的亲戚相信他是 阿纳斯塔西娅,但是其它的亲属则不这么认为。事实上,就是她使得阿纳斯塔西娅与她的传奇闻名于世。她对于身分认可的奋斗成为最久的案例,并曾经被德国法院 所审理与正式的建档。它开始于1938年,直到1970年才有最后的裁决。法院最后的裁决安德森没有提供足够的证据去证明她是阿纳斯塔西娅,而且认为阿纳 斯塔西娅的死亡不曾是历史已经被证实的事实。 安娜·安德森在1984年去世,遗体采用火葬。在1994年时,使用安德森在医院留下的组织样本与一位亚历山德拉皇后的近亲-菲利普亲王的血液来进行DNA测试。根据进行测试的吉尔(Gill)博士说「如果你接受这是安娜·安德森的样本,那么安德森可能与尼古拉二世或亚历山德拉皇后没有关系。」安德森的粒线体DNA则与一名称为Franziska Schanzkowska的失踪波兰工厂员工的侄孙相符合。 法庭专家于1994年比对了阿纳斯塔西娅女大公与安娜·安德森的脸与耳朵,然后根据例行的合法的步骤来鉴定,后来判断安娜·安德森就是阿纳斯塔西娅。这些测试是由英国电视的记录节目所委托的。然而安德森的支持者承认DNA测试证明她不是阿纳斯塔西娅。 文化影响阿纳斯塔西娅可能幸存的故事也成为电影与电视的题材。最早的一部作品是1928年的电影《Clothes Make the Woman》,内容描述一名女子在某部好莱坞的电影中扮演获救的安娜塔茜亚的角色,最后被一位俄罗斯的士兵认出她就是真正的阿纳斯塔西娅,因为他是拯救阿纳斯塔西娅性命的那个人。 在许多有关阿纳斯塔西娅的作品中,最有名的是1956年由英格丽·褒曼(扮演阿纳斯塔西娅)、尤·伯连纳(扮演布南(Bounine)将军根据几位真实人物的虚构角色)与海伦·海丝(扮演阿纳斯塔西娅祖母玛丽亚·费奥多萝芙娜)所主演的《真假公主》 。剧情描述一位女子于1928年出现在巴黎,后来她被几位俄罗斯的流亡者捉住,他们并且想要她去欺骗阿纳斯塔西娅的祖母她就是真正的阿纳斯塔西娅。随着剧情发展,这位名为「A.安德森」的女子,开始被怀疑是真正的阿纳斯塔西娅。 1965年的一部短期的音乐剧《Anya》也以阿纳斯塔西娅的故事为蓝本。 美国的NBC电视台在1986年推出一部迷你影集-《阿纳斯塔西娅:神秘的安娜·安德森》(Anastasia: The Mystery of Anna),剧情并不完全是根据1983年彼得·寇斯(Peter Kurth)的著作《阿纳斯塔西娅:安娜·安德森之谜》(Anastasia: The Riddle of Anna Anderson)所改编的。这部影集包括两个部分,以年幼的阿纳斯塔西娅开始描述,然后沙皇一家被送到叶卡捷琳堡,被布尔什维克的士兵杀害。故事接着转到1923年,一个名叫安娜安德森的女子出现了,她自称是阿纳斯塔西娅。成年后的阿纳斯塔西娅是由艾美·欧文(Amy Irving)主演的。 最新一部有关阿纳斯塔西娅的电影是1997年上映的《真假公主-阿纳斯塔西娅》,这是一部动画音乐剧,描述阿纳斯塔西娅从俄罗斯逃亡,并在后来要求确认她的真实身分的故事。这部电影比1956年的《真假公主》更加的偏离史实。 2004年,在史蒂芬·贝瑞(Steve Berry)出版的小说《罗曼诺夫的预言》(The Romanov Prophecy)中,受伤的阿纳斯塔西娅与弟弟阿列克谢被卫兵救走,后来被带往美国,他们在此匿名定居,生活由效忠皇室的费利克斯·尤苏波夫(Фе́ликс Фе́ликсович Юсу́пов)来照应。在这本小说中,这两个孩子在1920年代因病去世,不过阿列克谢在之前已经结婚,并且有一个儿子。 幸存有关阿纳斯塔西娅可能幸存与逃亡的传闻开始传开。这个最有名的宣称者为安娜·安德森,她坚称自己在家人与随从的尸体中假装死亡,然后一个好心的守卫注意到在这些尸体中的她仍然活着,她在他的帮助下得以逃亡[46]。包括安娜·安德森在内,至少有十位以上的女子曾经宣称自己就是阿纳斯塔西娅。其他一些较不出名的声称者有娜婕达·伊凡诺夫娜·瓦希尔娃(Надежда Ивановна Васильева)[47]与尤金尼亚·史密斯[48]。还有两个年轻的女子分别宣称自己是玛丽亚与阿纳斯塔西娅,并说她们在1919年时被乌拉山上的一名教士所收留,她们在当地成为修女,直到1964年去世为止。她们墓碑上的名字分别是玛丽亚与阿纳斯塔西娅·尼古拉耶芙娜[49]。 阿纳斯塔西娅仍然活着的谣言,因为当时许多布尔什维克士兵与秘密警察在许多房子及火车寻找一名叫“安娜塔斯西亚·罗曼诺夫”的女孩的报道而被进一步的渲染[50]。阿纳斯塔西娅的远房亲戚艾欧恩康士坦丁诺维奇亲王(Принц Иоанн Константиович)的妻子海伦娜·佩特芙娜王妃(Princess Jelena Patrovna) 在1918年被短暂囚禁在彼尔姆的时候,一名守卫曾经带来了一名自称是安娜塔斯西亚·罗曼诺夫的女孩来到囚房,并向她询问这位女子是否真的就是沙皇尼古拉二世的女儿。海伦娜·佩特芙娜则回答说她不认识那名女孩,于是守卫便带走了那名女孩[51]。虽然在彼尔姆有其他人说在那次谋杀之后,曾经看过阿纳斯塔西娅、亚历山德拉皇后及她的姊姊们,但是现在已经被认为这是一个没有根据的谣传[51]。 船上的安娜塔斯西亚大公,当时她正被送往叶卡捷琳堡,这也是安娜塔斯西亚大公已知的最后一张照片,摄于1918年5月。 历史学者认为另一个传闻比较有可信度,有8位目击者据说在1918年9月看见一名年轻女子在彼尔姆西北边的37号路线的铁路车站在企图脱逃时被捕获。这些目击者分别是马克姆·格里哥叶夫、塔季扬娜·斯廷宁可娃、塔季扬娜的儿子费多尔·斯特尼科夫、伊凡·库克因、马垂娜·库克因娜、瓦西里·梁柏夫、乌丝廷亚·瓦伦基娜与乌特金医生(Па́вел Уткин),其中乌特金医生曾经在这次意外后为该女子治疗过[52]。当白军的调查员拿出照片让人辨认时,一些目击者认出那女子就是阿纳斯塔西娅。乌特金也告诉白军,当他在契卡(ВЧК)的总部治疗这名女孩说时,她对他说“我是统治者的女儿─阿纳斯塔西娅”。在秘密警察的命令下,乌特金为这个被称为“N”的病人拿到了药局的处方。白军的调查员后来独自找出这个处方纪录[53]。与此同时,大约在1918年中旬,有一些传言说几个俄国年轻人假装自己是罗曼诺夫家族逃脱者。拉斯普亭女儿玛利亚的丈夫柏罗斯·索洛维约夫(Борис Соловьёв),欺骗几个显赫的俄罗斯家庭,他向他们索取金钱来帮助一名罗曼诺夫骗子逃亡到中国去。索洛维约夫发现一些年轻女子也愿意假扮成女大公来从他手上获得诈骗这些家庭得来的利益[53]。 然而根据一些记录,一个或几个守卫可能有机会去解救生还者。尤罗夫斯基在处决结束后,要求守卫来到他的办公室,找寻被他们偷走的物品。据说在这些受害者尸体放在卡车、地下室与屋子的走廊时,有一些时间是无人注意的。有一些没参与处决而且同情女大公的守卫据闻被留下来看守地下室[54]。 在1964年至1967年间,德国开庭审判处理安娜·安德森的身分辨认。维也纳的裁缝师海里尼希·克莱尼本策特尔(Henirich Kleinbenzetl)作证指出在1918年7月17日叶卡捷琳堡的谋杀发生后立刻看到受伤的阿纳斯塔西娅。这位女孩被他的女房东安娜·巴乌丁(Анна Baoudin)照料著,就在正对着伊帕切夫别墅的房子中。 “她的下半部身体沾满著血,双眼紧闭着,脸像床单一样苍白”他作证说“安娜·巴乌丁和我清洗她的下巴,然后她便开始呻吟,骨头一定被打碎了…后来她张开眼睛一分钟…”在这期间,红军的卫兵曾经进来过这栋屋子,可是因为跟女房东太过熟悉了,所以实际上没有搜查她的房子。他们这样说:“阿纳斯塔西娅的确消失了,但是她确实不在这里。”他作证道。最后,那位送阿纳斯塔西娅来的卫兵便将她带走。克莱尼本策特尔就再也没听过她的消息了[55]。 海里尼希·克莱尼本策特尔曾经送衣服到伊帕切夫别墅,而且看到几个女大公在庭院中散步,但是没跟她们说过任何话。克莱尼本策特尔作证说那位受伤的女孩就是其中的一位,不是他自己将那位女孩视为是阿纳斯塔西娅[55]。 尼古拉二世全家被暗杀当时英国派驻在叶卡特林堡的总领事汤玛斯·希尔德布兰德·普瑞斯顿(Thomas Hildebrand Preston)则否定了克莱尼本策特尔的说法,“弗伦兹·斯沃博达宣称从伊帕切夫别墅将受伤的阿纳斯塔西娅大公拯救出来,并且用友人的马车运送到附近的住宅中,因此斯沃博达的证词是所有目击者中最重要的。接下来是我从斯沃博达的证词中所观察到的:首先,为何一位奥地利的战俘会冒着巨大的风险与敌对国家的皇室成员的命运有所关联。第二,斯沃博达编造了一个关于H这个人的荒唐故事,他宣称他是契卡的司令官,并且帮助他在被释放时与沙皇一家有所联系。在叶卡特林堡当时处于恐怖统治时期,许多人对于罗曼诺夫王朝有着激烈且狂热的憎恨,其中会出现像这样的人是令人难以想像得的。此外,作为一位总领事,我对于正在进行的活动的消息非常灵通,如果它是真实的话,几乎可以确定我将会知道斯沃博达所宣称的行动。[56]” 在保加利亚也有阿纳斯塔西娅与弟弟阿列克谢生还的报道。在1953年,一名曾经担任俄罗斯皇室名叫彼得·赞米奥特金的卫兵,告诉一位16岁的男病人说,在沙皇要求下,他曾带阿纳斯塔西娅与阿列克谢到他靠近奥德萨(Одеса)的出生村子。在皇室的其他成员被暗杀之后,赞米奥特金带着这两个孩子们乘船从敖德萨来到亚历山卓。这两位可疑的“阿纳斯塔西娅”与“阿列克谢”,后来使用假名在保加利亚靠近卡赞勒克(保加利亚语:Казанлък)的加巴雷沃镇(保加利亚语:Габарево)来度过余生。这位未经证实的“阿纳斯塔西娅”称自己是爱莱诺拉·亚伯托夫娜·克鲁格,后来她于1954年去世[57]。 阿纳斯塔西娅的生死问题是20世纪著名的谜题之一。在1920年时,一位女子在柏林试图自杀失败后自称是阿纳斯塔西娅,她就是安娜·安德森。在1922年,因为一位自称是阿纳斯塔西娅的女子出现在德国而流传着尼古拉二世其中的一个女儿甚至是全部的女儿都幸存著的传闻。她制造了一个终生的争论而且登上了头条几十年,一些幸存下来的尼古拉二世的亲戚相信他是阿纳斯塔西娅,但是其他的亲属则不这么认为。事实上,就是她使得阿纳斯塔西娅与她的传奇闻名于世。她对于身分认可的奋斗成为最久的案例,并曾经被德国法院所审理与正式的建档。它开始于1938年,直到1970年才有最后的裁决。法院最后的裁决安德森没有提供足够的证据去证明她是阿纳斯塔西娅,而且认为阿纳斯塔西娅的死亡不曾是历史已经被证实的事实[58]。 安娜·安德森在1984年去世,遗体采用火葬。在1994年时,使用安德森在医院留下的组织样本与一位亚历山德拉皇后的近亲-菲利普亲王的血液来进行DNA测试。根据进行测试的吉尔(Gill)博士说“如果你接受这是安娜·安德森的样本,那么安德森可能与尼古拉二世或亚历山德拉皇后没有关系。”安德森的粒线体DNA则与一名称为Franziska Schanzkowska的失踪波兰工厂员工的侄孙相符合[59]。 法庭专家于1994年比对了阿纳斯塔西娅女大公与安娜·安德森的脸与耳朵,然后根据例行的合法的步骤来鉴定,后来判断安娜·安德森就是阿纳斯塔西娅。这些测试是由英国电视的记录节目所委托的。然而安德森的支持者承认DNA测试证明她不是阿纳斯塔西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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