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秦宓 |
释义 | 秦宓,字子勑,蜀汉前期谋臣,善舌辩。早年归刘璋,后降刘备。刘备伐吴前,秦宓说明此行无天时地利,将必败无疑。刘备大怒,欲杀秦宓。诸葛亮及时求情,才使秦宓保住了性命,但还是被关进了大牢。刘备病逝后,秦宓才被放了出来,升为左中郎将、长水校尉。吴蜀同盟后,吴王孙权派张温至成都任职。酒宴之上,秦宓与张温舌战,说得张温无言以对。这一点在《三国演义》上也有记载。226年,秦宓病逝,官至大司农。 中文名:秦宓 外文名:子勑 国籍:蜀汉 民族:汉族 出生地:益州绵竹今四川绵竹 逝世日期:226 职业:大司农 主要成就:巧对张温 个人资料姓名 秦宓 政权 蜀汉 生卒年 ?----226 官至 大司农 籍贯 益州绵竹 曾效力过的势力 刘焉父子 相关人物 刘备,诸葛亮,张温,刘璋 人物介绍历史概况秦宓年少有才学,州郡辟命,往往称病不去。刘备入蜀后为从事祭酒。诸葛亮为益州牧后,以秦宓为别驾,之后出任左中郎将、长水校尉。当时东吴派遣张温出使蜀汉,张温曾和秦宓有一番问答,秦宓则以其文辩让张温敬服。后来升迁大司农,建兴四年(226年)秦宓逝世。 少有才学,州郡辟命,辄称疾不往。先主既定益州,广汉太守夏侯纂请宓为师友祭酒,领五官掾,称曰仲父。益州辟宓为从事祭酒。先主既称尊号,将东征吴,宓陈天时必无其利,坐下狱幽闭,然后贷出。建兴二年,丞相亮领益州牧,选宓迎为别驾,寻拜左中郎将、长水校尉。吴遣使张温来聘,百官皆往饯焉。众人皆集而宓未往,亮累遣使促之,温曰:“彼何人也?”亮曰:“益州学士也。”及至,温问曰:“君学乎?”宓曰:“五尺童子皆学,何必小人!”温复问曰:“天有头乎?”宓曰:“有之。”温曰:“在何方也?”宓曰:“在西方。诗曰:‘乃眷西顾。’以此推之,头在西方。”温曰:“天有耳乎?”宓曰:“天处高而听卑,诗云:‘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若其无耳,何以听之?”温曰:“天有足乎?”宓曰:“有。诗云:‘天步艰难,之子不犹。’若其无足,何以步之?”温曰:“天有姓乎?”宓曰:“有。”温曰:“何姓?”宓曰:“姓刘。”温曰:“何以知之?”答曰:“天子姓刘,故以此知之。”温曰:“日生於东乎?”宓曰:“虽生于东而没於西。”答问如响,应声而出,於是温大敬服。宓之文辩,皆此类也。迁大司农,四年卒。 演义概况蜀学士。初仕益州牧刘璋,璋降。先主遣责简雍为使,雍傲慢无礼,宓怒斥之。先主称帝,以宓为学士。孙权袭荆州,杀关羽。先主怒欲伐之,宓苦劝不从,口出不吉之言,先主叱武士推出斩之,众官皆为秦宓告免,乃暂且囚下。丞相诸葛亮上表救秦宓,先主掷表于地。后蜀吴通好,吴使张温因宓为学士且已大醉,欲以才学难之,反被宓驳得无语,因而服之。 才能秦宓博学睿智,能言善辩,秦氏各宗支很多谱牒对他都有提及和赞述。楹联:圣徒乐善,蜀吏辩才。上联说的是,孔子看到七十二大贤中的秦祖、秦商、秦非、秦冉,秦氏家风好道乐善,下联说秦宓是雄辩奇才。最使世人称道的是,秦宓对张温的发难对答如流,当时满座皆惊,辩对得发难者哑口无言,甘拜下风,叹服中生敬佩。这一辩天下闻名,流芳百世。 历史评价陈寿:①秦宓始慕肥遯之高,而无若愚之实。然专对有馀,文藻壮美,可谓一时之才士矣。②宓辨其不然之本。又论皇帝王霸(养)龙之说,甚有通理。 彭羕:伏见处士绵竹秦宓,膺山甫之德,履隽生之直,枕石漱流,吟咏缊袍,偃息於仁义之途,恬惔於浩然之域,高概节行,守真不亏,虽古人潜遁,蔑以加旃。若明府能招致此人,必有忠谠落落之誉,丰功厚利,建迹立勋,然后纪功於王府,飞声於来世,不亦美哉! 巧答张温三国时,东吴派遣张温访问蜀国。访问结束后,蜀国的文武百官都齐集一堂,为张温饯行,只有别驾中朗秦宓一人后到。张温侧身向孔明询明:“他是什么人?”孔明回答说:“是学士秦宓。” 于是张温就问秦宓:“你在学习吗?” 秦宓说:“我们蜀国中,五尺童子都在学习,我怎么能例外呢?” 张温就问他:“天有头吗?” 秦宓答:“有头啊。在西方。《诗经》中不是说‘乃眷西顾’。” 张温又问:“天有耳朵吗?” 秦宓回答:“有啊,天居于高处而能听到低处的声音。《诗经》中说‘鹤鸣九皋声闻于天’。” 张温再问:“天有脚吗?” 秦宓说:“有,《诗经》中写道:"天步艰难'。没有脚哪来的步呢?” 张温又问:“天有姓吗?” 秦宓说:“有姓。姓刘。从天子姓刘而得知。” 当时秦应对答如流,在场的人都十分惊奇叹服。 辩论艺术相关事件《三国演义》中秦宓与张温的辩论赛精彩,虽历经一千八百余年,仍然令人拍案叫绝。 二位辩手的基本情况如下:秦宓,三国时期蜀国人,字子勑,益州学士。张温,三国时期东吴人,字惠恕,中郎将。选自第八十六回:难张温秦宓逞天辩 辩论的起因是,建兴元年秋八月,张温入蜀公干,多有傲慢之词,惹翻了秦宓,二人在酒宴上就即兴辩论起来:温曰:“…..请即以天为问:天有头乎?”宓曰:“有头。”温曰:“头在何方?”宓曰:“在西方。《诗》云:‘乃眷西顾。’以此推之,头在西方也。”温又问:“天有耳乎?”宓答曰:“天处高而听卑。《诗》云:‘鹤鸣九皋,声闻于天。’无耳何能听?”温又问:“天有足乎?”宓曰:“有足。《诗》云:‘天步艰难。’无足何能走?”温又问:“天有姓乎?”宓曰:“岂得无姓!”温曰:“何姓?”宓答曰:“姓刘。”温曰:“何以知之?”宓曰:“天子姓刘,以故知之。”温又问曰:“日生于东乎?”宓对曰:“虽生于东,而没于西。” 这场辩论赛,按现在的阶段划分法,应该处于发问阶段,即一方向另一方发问,由另一方回答,主要展示回答方的才智。 这场辩论赛的最大看点是即兴表演,类似相声表演过程中的现场“抓哏”,现蒸现卖,这个就难度相当大了。现在的辩论赛,尽管在过程中存在着许多变数,但辩题都是事先拟定好的,多少还能查查资料,做些准备工作。即兴表演可就不一样了,三教九流,五行八作,上下五千年,纵横十万里,你知道他问什么?连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所以,没有十分的功力,准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看那张温问得多刁钻,一个虚拟的天,硬让他问出那么多奇离古怪的新花样来,我敢断言,如果没有秦宓的范本,全国都挑不出几个能回答得那么精彩。 特点综合秦宓精彩的表现,有以下几个特点: 知识渊博,纵横捭阖。俗话说,艺高人胆大;没有金刚钻,不敢揽瓷器活儿。秦宓乃饱学之士,“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三教九流,诸子百家,无所不通;古今兴废,圣贤经传,无所不览”,正是凭借这渊博的知识,他才敢斗胆放言,引经据典,对答如流,一个虚拟的天,楞让他说的活灵活现,让你无懈可击。你看,前三个问题,他一口气用了三个“诗曰”,就好比法律文书中的“书证”,白纸黑字,铁证如山,让你没有一点抵赖的余地。岂止而已,引经据典似信手拈来,如囊中取物;回答问题语言流畅,侃侃而谈,底气十足,一气呵成,从气势上就先把你压个半死。 紧扣主题,掌握主动。这场辩论,看似虚无缥缈,如同儿戏,实际上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隐藏着内在的政治斗争。大家知道,蜀吴两家虽然在大方向上是联合的,但在联合中也有斗争,有时还刀兵相见,十分激烈,谁都想在博弈中处于强势。这场辩论赛,表面上谈的是虚无的“天”,但“天”不过是政治斗争的附着物而已。例如,东吴在东方,张温就以“日出东方”来隐喻东吴的正统性;蜀在西方,秦宓就以“没于西”来隐喻蜀的正统性,并还进一步以《诗》中的“乃眷西顾”来证明天的头在西方。双方各执一词,暗中较劲。特别是秦宓,在不长的辩论中,就两次重申“头在西方”这个主题,在原则问题上寸步不让。 巧用推理,逻辑严密。天姓什么?是这场辩论赛的重头戏,也是这场辩论由隐喻走向明朗,由后台走向前台的转折点。这个问题问得很刁钻,更具挑衅性,秦宓再也不能从经典中找答案了,对他来说也是一个严峻的考验。但他处事不惊,临危不乱,丢下耙子拿扫帚,拿起了推理和逻辑两大法宝顽强迎战,斩钉截铁的说“姓刘”,依据仍然是十分充分,因为“天子姓刘”,天当然也姓刘。这个回答十分精彩,令人拍案叫绝,亏他老先生想得出,说得出,搞得张温张口结舌,目瞪口呆。 避重就轻,随机应变。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张温眼见大势已去,仍不甘心,决心做最后一搏,问了一个更加刁钻的问题:日生于东乎?这颇象赵本山、范伟小品中“杀猪还是杀驴”的问题,无论怎样回答都会落入圈套。若否定“日出东方”,违背事实,显然不行;若肯定“日出东方”,便会自跳陷阱,正中对方下怀。好一个秦宓,这次又祭起了避重就轻、答非所问的外交辞令,以“虽生于东,而没于西”相对。我认为,在整场辩论中唯这一问题,张温勉强与秦宓打了一个平手。 乘胜追击,置敌死地。整场辩论秦宓始终“言语清朗,答问如流,举作皆惊”,以“张温无语”接近尾声。但秦宓仍不罢休,发扬“宜将胜勇追穷寇”的精神,变回答为发问,向张温发起了凌厉的攻势:“昔混沌既分,阴阳剖判;轻清者上浮而为天,重浊者下凝而为地;至共工氏战败,头触不周山,天柱折,地维缺:天倾西北,地陷东南。天既轻清而上浮,何以倾西北乎?又未知轻清之外,还有何物?愿先生教我。” 这一次,张温彻底傻眼了,只好避席而谢,说了软话:“不意蜀中多出俊杰!恰闻讲论,使仆顿开茅塞。” 纵观整个辩论,秦宓始终处于主动地位,打得张温只有招架之功,无有还手之力,最后彻底败北。平心而论,张温也并非等闲之辈,在东吴也是一个响当当的铁嘴钢牙式的人物,从所提问题的刁钻可见一斑。但强中更有强中手,他遇上秦宓,就像老虎遇到了武松,活该他丢人现眼。两强相争,必然好戏连台,精彩纷呈,从而上演了一出惊心动魄的武松打虎式的活报剧,使读者大饱眼福,流传千古。 祠墓今四川德阳城北五华里留有祠墓,坟墓高耸如丘,人称渭‘五星堆’,坟前有八米高的大石碑,有铭文:‘汉司农秦宓字子敕墓’。 碑额上刻有‘通天地人’四字。祠西有秦宓故宅,祠内有秦宓坐像,南北有与东吴使者辩天故事绘画和名人题咏。庭中,诗碑数块,多数因年代久远,字迹风化湮消。 清人两江总督陶涑和绵竹明经曾榕所立诗碑,字迹清晰可见。另有一碑为乡民所立,碑文曰:史赞丞相俭,人敬司农廉。先生风骨高,巴蜀无贪泉。表达了人们对秦宓为官清廉的敬仰之情。 三国志记载秦宓字子勑,广汉绵竹人也。少有才学,州郡辟命,辄称疾不往。奏记州牧刘焉,荐儒士任定祖曰:“昔百里、蹇叔以耆艾而定策,甘罗、子奇以童冠而立功,故书美黄发,而易称颜渊,固知选士用能,不拘长幼,明矣。乃者以来,海内察举,率多英隽而遗旧齿,众论不齐,异同相半,此乃承平之翔步,非乱世之急务也。夫欲救危抚乱,脩己以安人,则宜卓荦超伦,与时殊趣,震惊邻国,骇动四方,上当天心,下合人意;天人既和,内省不疚,虽遭凶乱,何忧何惧!昔楚叶公好龙,神龙下之,好伪彻天,何况於真?今处士任安,仁义直道,流名四远,如令见察,则一州斯服。昔汤举伊尹,不仁者远,何武贡二龚,双名竹帛,故贪寻常之高而忽万仞之嵩,乐面前之饰而忘天下之誉,斯诚往古之所重慎也。甫欲凿石索玉,剖蚌求珠,今乃随、和炳然,有如皎日,复何疑哉!诚知昼不操烛,日有馀光,但愚情区区,贪陈所见。”益部耆旧传曰:安,广汉人。少事聘士杨厚,究极图籍,游览京师,还家讲授,与董扶俱以学行齐声。郡请功曹,州辟治中别驾,终不久居。举孝廉茂才,太尉载辟,除博士,公车徵,皆称疾不就。州牧刘焉表荐安味精道度,厉节高邈,揆其器量,国之元宝,宜处弼疑之辅,以消非常之咎。玄纁之礼,所宜招命。王涂隔塞,遂无聘命。年七十九,建安七年卒,门人慕仰,为立碑铭。后丞相亮问秦宓以安所长,宓曰:“记人之善,忘人之过。”刘璋时,宓同郡王商为治中从事,与宓书曰:“贫贱困苦,亦何时可以终身!卞和炫玉以燿世,宜一来,与州尊相见。”宓答书曰:“昔尧优许由,非不弘也,洗其两耳;楚聘庄周,非不广也,执竿不顾。易曰‘确乎其不可拔’,夫何炫之有?且以国君之贤,子为良辅,不以是时建萧、张之策,未足为智也。仆得曝背乎陇亩之中,诵颜氏之箪瓢,咏原宪之蓬户,时翱翔於林泽,与沮、溺之等俦,听玄猿之悲吟,察鹤鸣於九皋,安身为乐,无忧为福,处空虚之名,居不灵之龟,知我者希,则我贵矣。斯乃仆得志之秋也,何困苦之戚焉!”后商为严君平、李弘立祠,宓与书曰:“疾病伏匿,甫知足下为严、李立祠,可谓厚党勤类者也。观严文章,冠冒天下,由、夷逸操,山岳不移,使扬子不叹,固自昭明。如李仲元不遭法言,令名必沦,其无虎豹之文故也,可谓攀龙附凤者矣。如扬子云潜心著述,有补於世,泥蟠不滓,行参圣师,于今海内,谈咏厥辞。邦有斯人,以耀四远,怪子替兹,不立祠堂。蜀本无学士,文翁遣相如东受七经,还教吏民,於是蜀学比於齐、鲁。故地里志曰:‘文翁倡其教,相如为之师。’汉家得士,盛於其世;仲舒之徒,不达封禅,相如制其礼。夫能制礼造乐,移风易俗,非礼所秩有益於世者乎!虽有王孙之累,犹孔子大齐桓之霸,公羊贤叔术之让。仆亦善长卿之化,宜立祠堂,速定其铭。” 先是,李权从宓借战国策,宓曰:“战国从横,用之何为?”权曰:“仲尼、严平,会聚众书,以成春秋、指归之文,故海以合流为大,君子以博识为弘。”宓报曰:“书非史记周图,仲尼不采;道非虚无自然,严平不演。海以受淤,岁一荡清;君子博识,非礼不视。今战国反覆仪、秦之术,杀人自生,亡人自存,经之所疾。故孔子发愤作春秋,大乎居正,复制孝经,广陈德行。杜渐防萌,预有所抑,是以老氏绝祸於未萌,岂不信邪!成汤大圣,睹野鱼而有猎逐之失,定公贤者,见女乐而弃朝事,臣松之案:书传鲁定公无善可称。宓谓之贤者,浅学所未达也。若此辈类,焉可胜陈。道家法曰:‘不见所欲,使心不乱。’是故天地贞观,日月贞明;其直如矢,君子所履。洪范记灾,发於言貌,何战国之谲权乎哉!”或谓宓曰:“足下欲自比於巢、许、四皓,何故扬文藻见朅颖乎?”宓答曰:“仆文不能尽言,言不能尽意,何文藻之有扬乎!昔孔子三见哀公,言成七卷,事盖有不可嘿嘿也。刘向七略曰:孔子三见哀公,作三朝记七篇,今在大戴礼。臣松之案:中经部有孔子三朝八卷,一卷目录,馀者所谓七篇。接舆行且歌,论家以光篇;渔父咏沧浪,贤者以耀章。此二人者,非有欲於时者也。夫虎生而文炳,凤生而五色,岂以五采自饰画哉?天性自然也。盖河、洛由文兴,六经由文起,君子懿文德,采藻其何伤!以仆之愚,犹耻革子成之误,况贤於己者乎!”臣松之案:今论语作棘子成。子成曰:“君子质而已矣,何以文为!”屈於子贡之言,故谓之误也。 先主既定益州,广汉太守夏侯纂请宓为师友祭酒,领五官掾,称曰仲父。宓称疾,卧在第舍,纂将功曹古朴、主簿王普,厨膳即宓第宴谈,宓卧如故。纂问朴曰:“至於贵州养生之具,实绝馀州矣,不知士人何如馀州也?”朴对曰:“乃自先汉以来,其爵位者或不如馀州耳,至於著作为世师式,不负於馀州也。严君平见黄、老作指归,扬雄见易作太玄,见论语作法言,司马相如为武帝制封禅之文,于今天下所共闻也。”纂曰:“仲父何如?”宓以簿击颊,簿,手版也。曰:“原明府勿以仲父之言假於小草,民请为明府陈其本纪。蜀有汶阜之山,江出其腹,帝以会昌,神以建福,故能沃野千里。河图括地象曰:岷山之地,上为东井络,帝以会昌,神以建福,上为天井。左思蜀都赋曰:远则岷山之精,上为井络,天地运期而会昌,景福(肸)蚃而兴作。淮、济四渎,江为其首,此其一也。禹生石纽,今之汶山郡是也。帝王世纪曰:鲧纳有莘氏女曰志,是为脩己。上山行,见流星贯昴,梦接意感,又吞神珠,臆圮胸折,而生禹於石纽。谯周蜀本纪曰:禹本汶山广柔县人也,生於石纽,其地名刳儿坪,见世帝纪。昔尧遭洪水,鲧所不治,禹疏江决河,东注于海,为民除害,生民已来功莫先者,此其二也。天帝布治房心,决政参伐,参伐则益州分野,三皇乘祗车出谷口,今之斜谷是也。蜀记曰:三皇乘祗车出谷口。未详宓所由知为斜谷也。此便鄙州之阡陌,明府以雅意论之,何若於天下乎?”於是纂逡巡无以复答。 益州辟宓为从事祭酒。先主既称尊号,将东征吴,宓陈天时必无其利,坐下狱幽闭,然后贷出。建兴二年,丞相亮领益州牧,选宓迎为别驾,寻拜左中郎将、长水校尉。吴遣使张温来聘,百官皆往饯焉。众人皆集而宓未往,亮累遣使促之,温曰:“彼何人也?”亮曰:“益州学士也。”及至,温问曰:“君学乎?”宓曰:“五尺童子皆学,何必小人!”温复问曰:“天有头乎?”宓曰:“有之。”温曰:“在何方也?”宓曰:“在西方。诗曰:‘乃眷西顾。’以此推之,头在西方。”温曰:“天有耳乎?”宓曰:“天处高而听卑,诗云:‘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若其无耳,何以听之?”温曰:“天有足乎?”宓曰:“有。诗云:‘天步艰难,之子不犹。’若其无足,何以步之?”温曰:“天有姓乎?”宓曰:“有。”温曰:“何姓?”宓曰:“姓刘。”温曰:“何以知之?”答曰:“天子姓刘,故以此知之。”温曰:“日生於东乎?”宓曰:“虽生于东而没於西。”答问如响,应声而出,於是温大敬服。宓之文辩,皆此类也。迁大司农,四年卒。初宓见帝系之文,五帝皆同一族,宓辨其不然之本。又论皇帝王霸(养)龙之说,甚有通理。谯允南少时数往谘访,纪录其言於春秋然否论,文多故不载。 百度百科中的词条内容仅供参考,如果您需要解决具体问题(尤其在法律、医学等领域),建议您咨询相关领域专业人士。 本词条对我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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