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麻园 |
释义 | 浙江柳市麻园麻园位于柳市河东面,北面是长山,南以柳翁路为界,西与长山桥头为界。因古时此地种麻,故名。 麻园分为五个行政村,分别是:长虹(麻园白)、象山(上岙)、上峰(下岙)、长丰(上溪房、横屋)、西潭头(潭头),括号中为自然村名。常住人口约三万,原住民主要为长山郑氏。 境内主要道路东西走向: 龙井路(上峰、象山)、 新市东街(长虹)、 环城东路(上峰、长虹、长丰、西潭头)、 虎啸路(长虹、长丰)、 大兴东路(长虹、象山、长丰、西潭头)。 南北走向: 沿河东路(长虹)、长城路(长虹)、长荣路(长虹)、长虹路(长虹)、长江路(长虹、象山)、月渡路(长虹、长丰、象山) 。 公共设施医疗:柳台医院(长虹) 教育:柳市第一中学(象山)、柳市第三小学(长虹)、柳市第三幼儿园(长虹) 公园:长虹公园(长虹) 区域市场:柳市中国电器城(长虹) 人物郑元豹(长虹):人民电器集团董事长; 郑元孟(长丰):原新华电器集团董事长; 郑元忠(长丰):庄吉集团董事长; 郑荣远(长虹):神经内科教授,中国药学会药物流行病学专业委员会委员,浙江省神经药物流行病学研究中心主任; 郑建伦(上峰):红宝石大酒店董事长; 郑晓光(上峰):无锡江阴虹桥起重电器公司董事长; 胡万存(长丰):大校军衔,海军装备高级工程师。 云南昆明麻园麻园地处昆明西边,黄土坡附近,是一个人口流动量比较大的城中村,村内有云南艺术学院、昆明第二十四中学、麻园小学、大成学校和各式各样的美术培训班和乐队、画室、酒吧。 麻园的历史有很多种说法。其中一种说法称,这里在以前是一片下等人的坟场,埋着许多死不得其法死不得其所、在礼教时代被逐出祖坟、从宗谱上被划去的孤魂野鬼——自杀者、流浪汉、叛逆、横死街头的人、通奸的男女等等。这些角色在我们的语言里始终属于羞于启齿的部分,甚至他们的尸体对于我们干净正统的死亡而言也是一种污染。这些人被相对集中地埋在这个离当时的市中心和庙堂较远的地方,没有名字,没有墓碑,只是一个个长满乱草的荒冢。麻园,真正的和最早的读音,是“埋园”,但或许是为了忘得更干净些,叫着叫着,就成了今天的麻园。 麻园的主要经济都是来自云南艺术学院,大概有三分之一的艺术学院学生都在麻园租过房子,一半以上的学生在村里吃饭,还有村内上百个画室、音乐培训室,村内到处是旅店、洗衣店等。每年10月至次年2月整个云南的成千上万艺术考生都聚集到麻园,准备高考。 无论如何,麻园都还是一个各色人群混杂的城中村。用惯常的眸光去打量这个村落,村中建筑物的布局带有显而易见的随意性,垃圾坑、臭茅坑、蜂窝煤堆、土坯房与砖混小洋楼未经统筹便凑合在了一起,村中旁逸斜出的狭窄深巷更将其规划能力的缺失暴露无余。在村落近临铁路一隅,还耕种着一片小菜园,地主将污水沟中的粘稠液体舀起来,直接泼到了菜叶上,说明这些蔬菜很可能用于出售而不是自行享用…… 麻园村中的所有凌乱景象都是抢眼的。尽管如此,这样的景象还是被聚居于此的众多非原住民忽视了,因为在他们的眼中,尚有更加抢眼的东西——那是一种惯常人看不见的东西,名叫“文化积淀”。 这些从全省各地甚至全国各地聚集而来的新住民们,都习惯把麻园村看作一座城——一座超越于现实之城的上帝之城。数十年来,这座城池一直在点点滴滴地累积着它的底蕴,然后像熔浆一般喷发开来。 主体世界中的“飞地”对于云南省会城市昆明来说,麻园无异于一块“飞地”。早在数百年前,位于虹山脚下的麻园还是滇池水滨,荒滩上长满了会蛰人的野生萱蔴,得名“蔴园”。由于这里地处僻壤,人们习惯把一些死于非命的身尸(如传染病患者、死刑犯)掩埋于此地的野草丛中,渐渐地,这里演化成为乱葬冈,并被讹传为“埋园”。即使是在15年前,麻园村也还是一个仅有30余户住民的田园,村民们在房舍近旁耕种着水稻与蔬菜,过着恬淡的农村日子。 身处麻园村中的云南艺术学院也是一块“飞地”——15年前,也就是中国政治形态从“意识形态建制”向“后意识形态建制”转化以前,云艺的院墙尽管没有比如今高出分毫,但院墙的限制力却比现在明显高出许多。那时的云艺师生和麻园村民之间少有接触,若一定要说有,则多半是拳头间的碰触。共处了30余年,没有一位麻园村民相信图画和歌声可以换饭果腹,也没有一位村民试图向院墙里的师生们随便学点什么,更没有一名云艺师生与麻园村民交上朋友。 “学院派”始终坚持着它固有的孤傲情结,将自己与“海派”间的藩篱放大。尽管早就有音乐系学生越过麻园村的桎梏,每夜都赶到城里的歌舞厅去挣“外快”,但所有的云艺教师们都对此一无所知。过于市民化的流行艺术在云艺一直处于禁绝境地,所以这所学院长期都只开设民族器乐和西洋器乐课程,根本找不到电声乐器的影子,唯有曾任教于斯的唯一一位外来音乐硕士宋扬,敢于在同场文艺晚会中分别用美声、民族、通俗3种技法公开演唱。 云艺的师生们始终在坚持着自己的坚持、追求着自己的追求,没有因讨好麻园村民的口味而作出适当让步。所以当一位麻园村民终于开办了第一家歌舞厅时,断然拒绝留用任何云艺师生在自己的领地跑场,理由是“他们的嗓门都太大了,会吓走顾客”。对于上个世纪90年代歌舞娱乐场所如笋抽发的昆明大众文化市场而言,云艺力主的“学院派”艺术主张更成了一块“飞地”,游离在主体世界之外。 在云艺至今仍开设的一门课程中,有一个关于精神内容与艺术形态关系的理论:“艺术作为一个独立自在的世界,展示人类精神生活,表达艺术家自我的心灵世界,求取沟通人心和诗心,在相互沟通中提高和净化人类自身,应当是艺术实现纯净化的主导倾向。” 也就是说,真正的艺术是十分个性和内心的,它孤独地游离于共性世界之外,可以被心灵谐振,却不可被浮躁之气所玷污。这或许就是自1958年建校以来,云艺从不主动迎合,而是始终在被动等待着麻园村乃至整个外部世界所包容的真正缘由。 “艺术家的成功程度,决定于他精神内容中的主观成分不退让于客观成分的程度。40多年来,在麻园村工作或生活过的成功艺术家们都有一个共同的个性,那就是在主观世界中苦苦坚持,并积淀成了一个从不妥协的艺术氛围。也正是基于这样的原因,麻园村始终具有着超强吸引力,引得大批艺术青年及流浪艺人蜂拥而至。如果云艺的艺术主张有朝一日向市井文化妥协了,麻园村的吸引力就会冰释,麻园文化也就会渐渐变得如同莲花池等城中村文化一般了无生气。”任教于云艺的尹先生说。 创库:麻园的“第二空间”时下的云南人已鲜少知道昆明机模厂身在何处,但提起“创库艺术主题社区”,市民们大都能说出它的确切位置,即:云南白药厂旁的昆明市西坝路101号。一些市民可能还会告诉你:“那是除麻园外的又一个艺术家之村。” 常徜徉于麻园与创库之间的郑先生,对于创库和麻园的关联却有其另样的诠释。他说:“麻园与创库是一个有机整体,创库以麻园的窗口而存在,是麻园的外延,而或是麻园的‘第二空间’。”从事美术设计工作的郑先生深谙,如今置身于昆明机模厂厂房中的这个艺术主题社区——创库,差一点就选择了麻园村。 由一群云南实力派画家精心构筑的创库,发端于1999年底。早在这之前,当“云归派”画家叶永青、唐志冈,以及同样任教于云南艺术学院的画家刘建华、李季等人在上海参观“苏州河仓库画家工作室”时,就萌生了在昆明光大这一形式的念头,并打算将其植根在画家扎堆的麻园村中。 “要做就要和社会发生关系,和公众发生关系。”这是画家叶永青的艺术观。同年11月底。他和唐志冈同时发现了地处西坝路上的这一处旧厂房,并当即决定将云南“仓库画家工作室”选址谡饫铮?碛珊芗虻ィ?蛭?舛?暗卮κ兄行模??鼋煌??址奖恪薄?lt;br/> 厂房租下来后,画家唐志冈、叶永青、段玉海、栾小杰、苏新宏等人便将自己的画室从已显拥挤的麻园村中搬出来,迅速进驻了机模厂。紧接着,伍峻、李季、刘建华、潘德海、胡俊、雷燕、孙国娟、宋彦平、林晓东、胡晓刚、鲍利辉、刘亚伟、金志强、金飞豹等30多位艺术家也将自己的眸光撤离麻园村,把工作室开进了云南的“艺术创作仓库”,“创库艺术主题社区”因此得名。 关于“创库”,叶永青的定义是“以手工和个体劳作为生存方式,以张扬个性为标志,以LOFT为基本样式的以旧改新的生活区域”。在这样的基调下,进驻创库的便不再是单纯的画室,也包括摄影工作室、设计工作室、茶室、餐厅、酒吧等。2000年6月6日,创库整体开业,所有艺术家的工作室全面对市民开放,旋即引起了昆明文化界、传媒界乃至国内外艺术团体、企业界的广泛关注。 如今的创库已经成为昆明艺术家的先锋标志和艺术的策源地,很多国际艺术家的进驻计划都选择在创库实施。艺术界对创库的评价是:“它为艺术家提供了一种亲切、随和且富有弹性的艺术实验场地和现场氛围”,有人甚至认为,在昆明不知道创库会显得很老土。事实上,在商业气息较重的昆都和文化巷呆腻了的昆明文化人,也都爱到麻园或者创库小憩片刻,在这里喝上一听啤酒,听上几段音乐,或任震撼人心的图画养一养眼,简单的日子立即增添了更多包容。 而今,一个令郑先生无比兴奋的现象是:不少云南艺术家在麻园村中渡过其“厚积期”后,都会选择到创库“勃发”,有的甚至还将艺术工作室延展到了大理、丽江等州市,在那里构建起了当地“创库”。通过这些“创库”,具有小众(贵族化)气息的文化艺术氛围正在大众(平民化)中传播着,使得地处中华传统文化版图边缘地带的西疆云南,日益步入时代主流文化的核心区域。 麻园走出的云南画派不论何时、以何种方式来打量云南美术发展史,“云南画派”都将是一个不得不提及的概念。所谓“云南画派”,就是一个滋生于云南的中国画现代画派,以麻园作为根据地,以蒋铁峰、袁运生、丁绍光、王晋元等当世著名画家为代表人物,以云南景物及少数民族形象为主要表现对象,从而形成了一种具有云南风情与表现特色的独特画风,众多饱含云南少数民族绮丽风情的绘画作品震撼了东西方画坛。美国画坛曾出版过一本云南画集,将云南画派的兴起概括为《云南画派——中国绘画的文艺复兴》。 对于云南画派的技法特点,一份资料是这样的介绍的:“这个画派以云南省为名,成员们一起创作和发展他们独特的风格,原料用碳石加水粉,用桃胶调和,再用毛笔、调色刀或手指画在纸上,宣纸和矿物的颜料可永不褪色。为了增强色彩与特殊韵味,他们在宣纸上的两面加色,所以他们的画,色彩鲜艳绚丽。”因此,美术界习惯将这一画风统称为“重彩画”。 讲究浓重用色和半抽象形象设计的云南重彩画,1980年前后步入画家群体创作的空前繁荣阶段,1986年打入美国主流画界;进入90年代后,日本画界很快将云南画派称之为“中国现代画的顶点”。 提“云南画派”不可能不提到丁绍光先生——这位云南画派的掌门大师、杰出的现代艺术家。曾任教于云南艺术学院的丁绍光,1962年毕业于中央美工艺术学院,被分配到位于昆明西郊麻园村的云南艺术学院,从事中国画、油画和版画教学工作。在接踵而至的“文化大革命”中,他因“教授西画”而一度成为政治批评的对象,并因此远足敦煌,到莫高窟中研习壁画。1976年,丁绍光便成为了人们公认的云南画坛领袖,并由此开创了驰名中外现代画坛的“云南画派”。 1979年,丁绍光将他的大型壁画《美丽、富饶、神奇的西双版纳》献给了北京人民大会堂;1983年,他赴美国加州大学教授“中国现代重彩画”课程;1990年,他在日本东京“第一届国际艺术展”上被评定为十四世纪至今最杰出的艺术家之一(排名第29位),成为唯一上榜的中国画家;1992年3月,他的作品《自夜》在“佳士德中国19世纪——20世纪绘画拍卖会”上以220万港币售出,创下了中国在世画家作品售价的最高纪录;随后,他的丝网印版画作品展在北京天安门革命历史博物馆举行,成为唯一获此殊荣的外籍华裔在世画家;1995年1月,联合国邮政总局从他设计的七张重彩画中选出六张作为第四次世界妇女大会的纪念邮票,第七张则被选作“世妇会”的首日封;同年2月,他的艺术中心在美国洛杉矶建成……迄今为止,他已在世界各地举办了300多次个人画展,作品被40多个国家收藏,连续三年被选为“联合国代表画家”,被美国五个大城市的市长授予特别奖,成为国际画坛举足轻重的人物。法国当代权威美术评论家帕里诺称他的艺术“具有超越时空的魅力,他用一支神似的笔,使自己成为二十世纪的乔托”。 与“云南画派”同期走出麻园、引起世界画坛注目的还有云南版画。自1984年以来,云南版画在中国画坛迅速崛起,在全国美展、版画展中的作品入选数和获奖数由位列倒数渐至名列前茅,成为继四川、黑龙江、江苏之后的中国版画4大流派之一。国内美术界对云南版画的评价是:“云南版画家在表现本地区特定生活的艺术实践中,以可贵的独创精神,闯出一条中国民族、民间艺术传统与西方现代艺术相融合的新路,展现了一种新风格、新气派。云南版画的突出成就,打破了自五、六十年代以来在全国范围内版画创作实力划分的既定格局,为中国当代版画创作的发展和多样化进程做出了卓越贡献。” 在云南版画界的代表人物中,叶公贤先生曾任云南艺术学院院长,时任云南画院副院长的李忠翔先生亦毕业于云艺美术系,更多出自麻园的少壮派版画家们也正在各类画展中名声鹊起。 艺术与经济的谐振不论是在麻园还是创库,首先跃入人们眼帘的都是各种经营门店的聚落,尔后才是隐藏在这些聚落里的各种文化艺术形态。一篇关于昆明文化艺术聚落的文章这样描绘说:“创库,被营造成了一个消费艺术的地方,人们来喝一杯茶,吃一顿饭,就已经与艺术发生了关系……”这就意味着艺术可以在任何地方、以任何方式进行,当然也可以在昆明市的任意一条街道上,以经济形态来继续着它的发展进程。 在云艺戏剧学院2004级广播电视编导班的板报专栏上,张贴着一幅手绘的《昆明艺术地图》,分别标示有麻园、创库、文化巷等都市艺术区域组团。其中在麻园组团一旁,标有酒吧、画室、出租房、台球、烧烤、啤酒、说吧等注解;在创库组团一旁,也标有开品画廊、诺地卡、红香蕉等注释。这些标识,大都是一些经营门店的类别或称谓,却没人能将它们同文化艺术分别开来。 事实上,麻园确实是一个出售艺术的好地方。即便还在云艺就读的学生,只要乐意将自己的绘画习作标上价码挂出去,信手即可挣得数百元钱;只要乐意教孩子们弹琴,从每对家长那儿也能赚回数百元月薪;胡乱在深巷里租上一间民房,用不起眼的废旧建材随意装缀一番,取个颇带自嘲色彩的“吧名”,就能将一瓶进价仅2.60元的啤酒卖出12元好价——“体验经济”的超强竞争力就在于:被大多数消费者看好的“艺术氛围”,恰好是可以高价出售且无需垫付成本的商品。 酒吧、餐厅、茶室等休闲会所会集的创库,因有数十位职业艺术家扎堆于此而富有文化气息。实质上,包括叶永青在内的众多职业艺术家也都有着另一个社会职务,那就是“老板”(经营业主)——在进行着艺术追求的同时,他们也经营着艺术氛围所衍生的体验经济,使这个艺术主题社区同时兼具了艺术自由市场的色彩。 由于有云艺源源不绝地提供着“艺术商品经营者”的人力资源,再有麻园、创库等龙头市场的带动,昆明文化经济近年来呈现出了蓬勃发展之势。据相关行政主管部门提供的统计资料显示,昆明市目前已经拥有各类文化企业达8700余家,从业人员突破10万人,2003年实现文化产业增加值32.96亿元,占全市国民生产总值的4.1%;2004年实现文化产业增加值35亿元,占全市国民生产总值的4.3%。不仅如此,全市公益性文化事业的发展也呈现出迅猛势头,社区文化、企业文化、校园文化、军营文化、广场文化、村镇文化、民族民间文化在全市城乡蓬勃开展、方兴未艾。 至此,一个不容忽视的现象赫然摆在了人们面前:文化产业已经成为拉动昆明乃至云南经济腾飞的新经济增长点,文化不仅可以经营,且云南文化产业还可以像当年的烟草产业一般进行精心培育。 2005年11月9日,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从麻园传出:由云艺创作排演的大型人文艺术舞蹈诗《天地之上》,顺利取得了第五届中国“荷花奖”舞蹈大赛的参赛资格,且这一体现自主创新特色的文化产品经权威部门评估,其无形资产价值高达2800余万元。据知情者透露,该文化产品在不久后可能公开吸纳社会资金参股经营,与《云南映象》、《丽水金沙》、《蝴蝶之梦》、《香格里拉》等艺术商品并肩推动云南文化经济繁荣发展。 中共云南省委副书记丹增先生近年来多次表示:“当前,文化与经济加速融合甚至一体化发展已成为时代变迁的必然趋势,经济增长中文化的推动力越来越突出,经济发展中文化产业越来越成为新的增长点,综合竞争力的增强也越来越依赖文化竞争力的增强。” 今年是“文化产业快速发展年”,云南省委、省政府明确提出,力争到今年底使文化产业增加值占全省GDP的5%,明年达到6%,使之成为云南省新的支柱产业。作为云南唯一一所综合性艺术院校,推动文化产业快速发展的任务责无旁贷地落到了云艺肩上,其首要破题就是实现云南社会经济文化化,文化经济化,文化与经济共生互动,经济的文化含量日益提高,文化的经济功能不断增强,营造文化与经济和谐发展的和谐文化。 对此,云艺和麻园都已作好了充分准备。 走在最前沿的村庄2004年12月6日,法国《欧洲时报》推出一个专版,以《东方的艺术天才——袁晓岑》为题,翔实介绍了中国当代著名画家、雕塑家袁晓岑先生的艺术成就,认为袁晓岑是“现代最有力量、最有影响的画家、雕塑家之一,在中国艺术史上占据着显著的位置。袁晓岑的作品不仅属于中国,也是属于全世界的。”报道还称,袁先生的写意花鸟画构图优美,造型简洁准确,笔意传神,并赋有雕塑般的效果;他的雕塑作品并不刻意追求精细地再现客观对象,而是使用了如同传统中国画的写意手法,突破了语言、文字及国家、民族的限制,尤其是形体上松动的塑痕与泥味,均具有同罗丹泥塑手法不谋而合的效果。若把他的作品放在罗丹、巴里、蓬蓬、鲁德等法国诸大师的雕塑作品中,恐怕谁也分不出明显的高低。 一个国际知名媒体如此高度评价一位曾生息在麻园村中的云南艺术家,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个村庄和传承于其中的艺术精神,走在了世界艺术潮流的最前沿。 究竟曾有哪些知名艺术家在麻园村中工作或生活过呢?涉及这一话题的所有资料都显得十分冗长——“在美术和设计学科领域,有著名美术家廖新学、著名画家张建中、在全国美展中夺金的版画家郑旭、著名雕塑家张志禹、美术理论家李靖寰……在戏剧学科领域,有‘五个一工程奖’得主于丽红、著名戏剧理论家王胜华、新加坡电视台著名主持人欧阳庄、‘金话筒’奖得主王娟、‘中国戏剧文学奖’得主乔嘉瑞……在舞蹈学科领域,有著名舞蹈家于景春、农布七林……在音乐学科领域,有《悲惨世界》的翻译者李丹和方于、民族音乐学家杨放、‘五个一工程奖’得主陈勇、知名作曲家刘晓耕、越南人民军歌舞团团长阮保田等等。” 如今,尚有吴卫民、李小明、张兴荣、张志平、孙建东等一大批当代中国知名艺术家,正在这里传道授业。 从1959年招生伊始至今的52年岁月中,植根于麻园村中的云南艺术学院共为国家输送了7000多名高端艺术人才,其中包括26个云南民族的艺术领跑人士,众多引领中国艺术新潮流的艺术新星相继从麻园村中闪现出来。如今的云南艺术学院的办学规模已囊括音乐学院、美术学院、设计学院、成人教育学院、戏剧学院、舞蹈学院、影视学院、文华学院、附属艺术学校等办学单位,在校学生总数逾万人;全院先后获得国际奖23项、国家级奖50项、省部级奖289项,完成国家和省级科研课题25项,令国内外同行们无不侧首注目。 庆幸的是,通过近10余年来汇聚到麻园村中的艺术家及艺人们的积极媒介作用,承载着云艺的麻园村终于不再“灯下黑”了,已学会用一种宽厚的视角来解读云艺始终传承的艺术形态,他们中的一些人完成了从农民到艺术家的转变,一些人则主动参与到艺术家们的创作实践中去,成为了美的缔造者。在长期的文化融汇中,整个麻园村都变得艺术起来、个性起来、和谐起来,日益显示出它同其他城中村在质上的差异。且蕴含在麻园村里的各种个性元素,也正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昆明的其他城中村住民,使得整个昆明都个性化地时尚起来,形同世界前沿文化之都巴黎留在云南大地上的一块“飞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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